隨筆
你讀的書越多,越覺得大多數(shù)暢銷的網(wǎng)文十分蒼白。你可以說作者寫出了一個十分立體的人物。但是在作家眼中,立體只算是中規(guī)中矩。你一眼就看到了故事的結局,看的過程無非是驗證自己早已想好的“將進行”。
大多數(shù)社會具有“同一性”。不是隨便描繪一個異域故事便能被稱之為頂級作家。比如你在中國讀一部外國的暢銷愛情小說。你可以說作者的描繪十分立體,他寫的故事展現(xiàn)了一幅不同于自己生活環(huán)境的場景。但是人們的大多數(shù)情感是“同一”的。這些瑣碎的日常皆可以歸成某一類被濫用的“梗”。你看郭敬明的傷痛文學,你看八月長安的青春歲月,你看安妮寶貝,你看安意如,你看饒雪漫……
諾貝爾文學獎可能并不純粹,但它一定有著一定的價值。經(jīng)典可能并不被現(xiàn)世人擁簇,但它一定有著最值得存在的理由。
可以這樣說,我為寫手的故事欣喜若狂,或者心痛不已,但這些都是淺顯的,浮于表面的。我終究是因作家的故事踏上生與死的歷程。那就去瘋,那就去生。
永遠癡狂于熱烈。
在那些文章中,有人在掙扎著生,有人在痛苦地死。有人要刺殺惟一的太陽,有人要月為自己紡一萬里長的紗衣。
他告訴自己,我應該活著。
然后這話穿透了幾百年,恒言醒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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