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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LP】《輻射小馬國:臥倒并掩護!》(2)隨意搶貨,極限飛盤 冒險 長篇小說

2020-10-19 16:31 作者:靈鶻馬尾鳶  | 我要投稿

第二章:隨意搶貨,極限飛盤


“我們還沒到嗎?”


“桑迪,我現(xiàn)在就要去新造一個詞出來,這樣我就能形容我現(xiàn)在有多煩你了?!?/p>


“我覺得你們在討論我,但沒有直接對我說出來。所以我們還沒到嗎?”我四仰八叉地躺在貨車的頂端,問道。


“我現(xiàn)在就可以輕松地把你那幾顆該死的軟彈給拿回來,你這個小……”


“老傾,你就先忍一忍她吧?!必涇囃蝗煌V骨斑M了,我斜眼看到桑迪·多拉爾湊近了強力傾銷,看起來他好像在對他悄悄說著什么。這時,我注意到桑迪還在撫摸他的鬃毛……


“基~~~~~佬?。。。。。?!”


我在看到老傾伸出蹄子想去拿什么東西的時候嚇得趕緊蹦回到了貨車的最頂端。他有可能是沖我來的。


果不其然,他拿起了一個平底鍋,把鍋底對向我,將其高舉在空中。他的表情就像一只患了狂犬病的狗獾一樣。桑迪見況,輕輕打了一下老傾的角,解除了強力傾銷的念力,使他把平底鍋摔在了地上。


“老傾!冷靜一下。想想開心的事情?!?/p>


老傾又撮了好幾次眉毛,他的臉皺得都快卷起來了。卷起來的意思就是:掛在他臉上本來看起來還挺正常的一副表情,突然就像被一根趕牛桿擊中了鼻子一樣扭曲了起來。老傾接著嘆了口氣,什么也沒說,轉(zhuǎn)過身,繼續(xù)拖著步子向前走。他再次浮起自己的平底鍋,準備把它放回貨車里的那一堆垃圾中。


鏘!


平底鍋面忽然被一顆子彈擊中而凹陷了下去,那顆鉛彈反彈了過去,冒著煙飛騰到了空中,然后扎進了旁邊的泥土里。


桑迪尖叫了一聲。老傾則甩過頭去,朝著子彈飛來的方向看過去。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到了四只小馬揮舞著狼牙棒、鐵錘、和……釘著大頭針的木板,朝著我們沖了過來。他們看起來就像是一堆發(fā)了狂的刺猬,只不過他們身上的“刺”是他們的臨時裝甲。那裝甲個個都是由五花八門的廢鐵拼湊而成的,它們遍體鑲著尖釘,還渲染著鐵銹和已經(jīng)干透了的血液。其實那身裝備看起來還挺硬核的。


有兩只裝束相似的小馬跑在他們隊伍的前方,然后我聽到了一聲槍響,但貌似根本沒有什么東西被打中。


“尼瑪了個蛋子!掠奪者!”強力傾銷迅速解開了連接他們兩只馬和貨車的系繩,緊接著,他們在車后蹲下了身子。老傾開始翻找車里的物件。而我則緩緩向后蠕動,讓這一堆貨物給予我一定的掩護,同時給我一定的支撐去更好地瞄準目標。


我的那把玩具槍不可能擊得中遠處的小馬,不過我可以做掉前面幾只進入近戰(zhàn)范圍的家伙。我嫻熟地把Nerf槍的活塞拉上,然后連續(xù)射出了三發(fā)軟彈。咔…嘭、咔…嘭、咔…嘭。第一發(fā)軟彈正好落在了跑在山坡上最前端的掠奪者腳下,他嚎叫一聲,被爆炸的沖擊波震飛了出去。第二發(fā)擊打在了同一處山坡上,就落在了那個掠奪者身后,于是他的后腿承受了爆炸的大部分沖擊力。那個家伙落到地面上的聲音就跟大米花糖(Rice Krispies)被砸碎一樣——喀嚓噼啪砰!他沒有站起來。第三發(fā)軟彈則飛得高了一點,從后面兩個掠奪者中間穿了過去。他們毫發(fā)無傷,但是都條件反射地向兩邊撲倒了過去。


哇哦,戰(zhàn)斗描寫真的是最令人緊張的東西了,難道不是嗎?我的意思是,我剛才花了兩個自然段去講了……大概五秒鐘之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我已經(jīng)嘗試節(jié)省不少字數(shù)了,因為用散文去描述這幅場景不是什么合理的選擇。無論如何,根據(jù)一會兒發(fā)生的事情,你們得做好一定的思想準備,因為接下來的場景可謂是子彈橫飛。


當桑迪在貨車的一個輪子后縮著身子時,老傾從那堆貨物中找到了一把手槍,正在急忙裝填彈藥。我掃視了一遍周圍的樹木,然后繼續(xù)后退以尋求更多的掩護。在寂靜之中,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


“我們很快就會抓住你們?!币粋€聲音忽然從道路遠處的一片樹叢中傳來,“我要確保在你們還有呼吸的時候就剝了你們的皮!”


我的天,這些家伙的嗓音和他們的長相一樣硬核。我可以加入他們嗎?


老傾瞄準了傳來叫聲的那棵樹,可是有兩只小馬,一雌一雄,忽然從旁邊距離我們更近的一堆樹叢中跳了出來。我下意識地拉動了活塞,然后開槍發(fā)射出一顆軟彈。它擦過了他們的身子,命中了他們身后的樹。


這兩只掠奪者成功落在了貨車旁邊,接著伸出蹄子開始向上爬。掄起槍來直接呼他們估計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我這把槍的槍身是塑料做的,很可能會因此而爛掉,而我又怎么可能能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再找到一把這樣的Nerf槍呢?我沒時間趕在他們爬上來前在貨物里翻到什么堅硬的武器了,更何況找到了估計我也不會用。


于是我采取了我的備用方案。


我按住扳機,身子向前傾去,將槍口頂在了離我更近的那只雄性掠奪者的腦袋上。他們停了下來。


“我知道你心里在打著什么算盤,”我盡全力讓我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喉嚨里卡著礫石一樣粗啞而兇猛,“我剛是射了六發(fā),還是五發(fā)來著?”實際上我只開了四槍,那沒事了?!皩嵲捴v,我剛才實在是太興奮了,以至于我自己都把這玩意兒徹底忘了。但既然這是一把.44馬格南左輪——它是世界上威力最大的手槍,足以把你整個腦袋都給炸成灰——我想你得問問你自己:‘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幸運呢?’所以,是不是呢?混球?


我有把握說這幫家伙沒有看過任何電影。他們那兩只小馬在原地呆了一段時間,直到另外那一只母馬吁了吁氣,不耐煩地白了他一眼。


“這手槍就是個玩具啊你個憨批,振作一點!”她拍了他一巴掌。我推了一下他的腦袋,他失去了平衡。我開了槍,軟彈直接射進了他剛剛張開的嘴巴里。


他的頭顱像一個泡泡一樣炸開了,將這半邊的貨車都沐浴在了濺灑的血肉之中,他的身體一陣顫抖之后疲軟地躺到了地面上。


那只雌駒盯著這一切看了一小段時間,接著又回過頭來盯著我。我再次拉上了活塞,把槍頭對準了她,并扭起了一只眉毛。她緩緩向后退了幾步。


呼。我向右側(cè)看了過去。老傾開槍射中了最遠的那只正在跑下山坡的掠奪者。子彈估計僅僅擊中了他的鎧甲,因為他沒有停止沖刺。


我將我的槍上揚了四十五度角,根據(jù)風向調(diào)整了一下,然后按下了扳機。一秒鐘之后,那只小馬痛苦地叫了出聲,并向后倒了過去,那陣沖擊波徹底擊碎了他的脊椎。


我把槍內(nèi)的氣缸取了出來。沒子彈了。我把氣缸按了回去,然后把我的后腿甩過這堆貨物的頂端。“等一等,我得去把我的那些軟彈拿回來?!蔽艺f著便跳下了貨車,四腳落在了那只雌性掠奪者的腦袋上——因為那是她盔甲上唯一一處不會把我給刺成馬肉串的部位了——以她為墊腳石,然后借著重力再一躍,跳到地上。失去平衡的她在貨車的側(cè)邊上撞碎了下巴,然后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距離我最近的軟彈就在剛才那只雄性掠奪者的腦袋里。于是我蹩腳地用蹄子把它取了出來。在把軟彈塞回進槍膛之前,我拿它在自己的連褲衫上擦了擦。它上面殘留的紅色污漬完美地告訴了其他小馬“別想用牙齒拿它”。


我爬到半山腰上,取回了那顆撞到樹上的軟彈,然后沿著山巒蔓延的方向在山坡上疾行,嘗試找到最早的那三顆。因為它們每每落地都會炸出標志性的小彈坑,所以這種軟彈都很容易被小馬發(fā)現(xiàn)。也許這些東西最初的設計就是為了不讓它們那么容易丟失。但或許是因為這種爆炸猛得有些致命,所以這種軟彈才沒有進一步被推廣到正式市場上。


從最后兩只掠奪者那里傳來了子彈劃破空氣的聲音。一顆子彈擦著我的尾巴呼嘯而過,另外一顆則擊碎了距離我兩三米遠處的一塊石頭。我輕蔑地哼了一聲,然后對他們吼道:“你們從宇宙中都能看見我,給我點槍子兒吃就那么難嗎?”在我轉(zhuǎn)身去找最后一顆軟彈時,又有一顆子彈掠過我撞到了一塊巖石上,它反彈了起來,掉進了路對面不遠處的一處草叢中。


在我找完軟彈,剛剛從山坡上滑下來,回到第四只血淋淋的無頭掠奪者的遺體旁邊時,我就聽到了一聲海豚音似的的尖吼。緊隨其后的是猛烈的、壓碎東西時發(fā)出的嘎吱聲。我定睛一看,此時的貨車已經(jīng)倒向一邊,一只筋疲力盡的掠奪者正站在車的旁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我猜測這一聲尖叫是桑迪在被側(cè)翻的貨車砸中時發(fā)出來的。同樣的,我也看不到老傾了。


我裝入了剛才取回來的最后一顆軟彈,拉上了活塞。


我把槍塞進皮套里,然后就朝遠處溜了。那只掠奪者聽見了我的聲音,于是一把撿起地上的狼牙棒就追了上來。


這時的我并沒有明確想好該怎么做。她估計正期待著我因為強力傾銷和桑迪的死亡而感到義憤填膺,而同時,如果我離那只掠奪者太近,她可能會直接把我按在山坡上錘碎……山坡!這是個好主意!


在和她拉開十余米距離的時候,我向右拐了一個近乎直角的急轉(zhuǎn)彎,接著沿著山坡向上跑去。這時,我展開羽翼,四腿一蹬,然后開始拼了老命地撲扇起翅膀來。


我閉緊了雙眼,蜷起雙臂,做好了防備沖撞的姿勢,準備好迎接即將到來的硬著陸了。


但是一兩秒鐘過后我聽到了什么東西被按在泥土上的聲音,于是睜開了眼睛,看向身下。


我意識到我的翅膀現(xiàn)在正支撐著我盤旋在地面之上,使我保持在大約三四米高的空中,而那只掠奪者則坐在山頂?shù)耐恋厣?,朝著我揮舞著她的狼牙棒?!敖o我下來!我要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吃掉!”她扔掉了她的狼牙棒,然后伸出雙蹄,一蹦一跳地想要抓住身處低空中的我。


現(xiàn)在我大概清楚一只被地面上的瘋狗困在樹上的貓咪是怎么想的了。只不過,我可以說是一只危險性極高的貓咪喔~


我知道我能保持盤旋的時間不會很長,于是我拿出了我的槍,對準了我的目標。


我的第一槍正好在那只掠奪者再次跳起來的時候射中了她身旁的山坡上,這嚇得她落地時的動作變得萬分狼狽。“我操我操我操我操我操!”


接著她就開始跑路了,而我則拉上活塞,射中了她正前方的地面,迫使她滑行著剎下了車。我暗自笑了笑。她原路返回跑上了山坡,并不是要來攻擊我,而是要換個方向繼續(xù)逃命。


我第三次拉上活塞,準備來一次長距離弧形射擊。說實話,為什么小馬總喜歡沿著直線跑呢?這只會讓他們更容易在逃跑過程中被擊中而已。難道左右橫跳著跑,或者找個掩護先躲著不是會更加合理一些嗎?管他呢,我反正喜歡力求萬全。


嘭、嘭、嘭、嘭。因為風的原因,這四顆軟彈在空中略微散開了,沒有擊中目標。但是那只掠奪者仍然一邊飛跑一邊蹦跶,就像正在穿越一片雷區(qū)一樣跑遠了。


我停止拍打翅膀,并在一陣滑行之后降落到了山坡上。


在收回所有軟彈之后,我滑下了山坡,走到了側(cè)翻的貨車旁。車底下的土地已經(jīng)被血液染上了一抹深紅。


我輕輕撞了一下它,沒有回應。


“兄弟們?”我說。沒有回應。


我內(nèi)心清楚我總該有那么一點情感起伏。該死,畢竟我還是知道他們生前的名字的,所以他們多多少少也值得我去同情。可是我是真的什么感覺都沒有。我的意思是,如果我們談論的是廣義上的“感覺”的話,我在玩了那么久泥巴之后覺得有點冷也有點濕……出于我的盜竊癖,或許也有點想把這一車貨物翻得底朝天、找點什么有用的東西出來的欲望。除此以外別無他想。


對我來說,從我腦海中閃過的最糟糕的感受大概就是我對自己行為的憤怒。因為我在尋找那只吃了一顆炸彈的掠奪者的時候竟然還在想著:“咱可不要失去頭腦哦。(Not a time to lose one's head)”嘔,這個念頭比我身上的泥巴和血污還要令我感到惡心。


現(xiàn)在那輛貨車差不多等同一堆垃圾了。這里有一些廚具、工業(yè)用品和其他工具。這一堆中間還有一些槍支,但是它們都是專供獨角獸使用的那種。我收獲了一對鞍包,兩顆手榴彈和一個地雷。當我翻到底部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了老傾和桑迪那已經(jīng)被壓平了的尸體。自此為止,我已經(jīng)把車上的所有物品都卸了下來,于是它自己便重新立了起來。


我把他們倆的身子都迅速搜了個遍,找到了一大包閃閃可樂的瓶蓋。這大概就是他們所說的“瓶蓋”了。啊,熟悉的特大企業(yè)無處不在,用它們的遺產(chǎn)為小馬們創(chuàng)造著文明的假象??紤]到這個之后,我轉(zhuǎn)過身去繼續(xù)在那里撿了半天垃圾,找到了幾瓶完整的汽水。我把其中一瓶裝入了我的背包,然后拿上另一瓶,跳上車頂享受它去了。


我剛在廢土上呆半個小時就拿到了4/0/0的戰(zhàn)績,不過如果你們算上我給桑迪和老傾打的助攻,那我的戰(zhàn)績就是4/0/2。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如果廢土上哪里都像這里一樣,那我估計會在這兒玩得很開心的。


雖然天空的顏色依舊很丑,但是它現(xiàn)在看起來都沒有那么令我頭暈了。望著它灰綠灰綠的慘樣,我想起了強力傾銷對我說的那些關(guān)于雨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它什么時候會下起來呢?所以隨它便了。


我干掉了我的這瓶可樂,然后回去繼續(xù)翻找了一陣子。老傾身上還有一個被貼上“消輻寧(RadAway)”標簽的袋子,但是那玩意在他被壓扁的時候就炸開了。嗯,消輻寧這玩意還是挺好聞的嘛。


除此之外,這里還有幾個瓶子被貼上了“抗輻寧(RadSafe)”的標簽,我于是也把它們裝上了。既然這個褪色的標簽上寫了一些有關(guān)輻射防護的東西,那么帶著它就不會有壞處。


在我離開這里之前,我還沿路看了看幾只掠奪者的尸體。當然,我是不會把他們的狼牙棒拿走的,它們實在是太大了。其中一只掠奪者身上帶著一把小刀,我覺得還是會有點小用的。在掃過一眼之后,我發(fā)現(xiàn)那只無頭小馬的盔甲可以說是保存得最為完整的了,于是我把它從那家伙的身體上脫了下來,甩了甩未干的血液。


盡管這會讓我得過于拘謹,但我還是對那堆廢物做了一次最終檢查——你別說,我又找到了一個塑料袋。于是我把我那身沾滿泥土的連褲衫脫了下來,放進了袋子里,然后把袋子貯存在了我的鞍包中,尋思著以后還可以找個地兒把它們給甩干。這套盔甲還挺有用。你猜怎么著,如果我夠膽,可能還可以冒充成一只掠奪者呢。


最后,在我搜過一遍這身盔甲之后,我感受到有什么東西在口袋里面。我伸進蹄子,挖出來了一副眼鏡。不過它并不是帶有鏡片的太陽鏡,而是一副百葉窗眼鏡。我聳了聳肩,然后把它們戴上——我把左右兩個眼鏡架塞到了我護目鏡的綁帶下面卡住。


這時我才意識到這種眼鏡實際上遮擋了我的不少視線,所以我在走之前練習了一下怎么快速地把這眼鏡挑上去再挑下來,以快速獲得最佳的視野。


當我沿著山坡爬到山頂時,我看到了另外兩只拿著槍的掠奪者。他們已經(jīng)離開了自己原來躲的地方,基本已經(jīng)走到了大路上。因為我身上的盔甲,他們剛剛看到我的時候沒有開火。于是我張開了我的翅膀,以給他們一點反應時間。


果不其然,他們很快便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嘿,你不是交骨(Crossbones)!”我聽到他們喊了一句。接著,我看到他們重新拿起他們的槍,然后用嘴巴笨拙地瞄準了我。


我撒腿就跑,在撲扇幾次翅膀之后,我就離開地面了。


在半空中,我聽到了幾聲槍響,又聽到了一聲尖叫。在下一次看向地面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其中一只掠奪者射中了另外一只的腦袋。我覺得這并不是因為他想要背后捅刀,而是因為他真他娘就拿嘴去瞄準唄。


那只小馬想要打我,卻又射偏了幾槍,于是我干脆直接朝他飛了過去。降落的時候,我伸出前蹄,直接軋在了他臉上。隨著喀嚓一聲,他倒了下來,同時朝著某處的空氣無力地踢了一腿。

我從他臉上走下來,接著狠狠地踢了他的腦袋一腳。他不動了。


我擦掉了我前蹄上沾染的掠奪者鼻血,欣賞著我自己出色的一擊,接著朝這幫掠奪者來的方向走了過去。


走了五分鐘之后,我突然覺得待在貨車那里玩塔防才是個好主意,因為我現(xiàn)在完全不知道我在往哪里走?;蛘?,也許我就應該立馬上路。我抬頭再一次仰望天空。某些云彩變得更暗了一些。我不清楚這現(xiàn)象是吉是兇,但不論怎么樣,我都保持著我輕快的步伐。從某種程度上講,這些云也在吸引著我,所以我也不必一直在苦悶中走下去。


這可能是我這輩子走過最長的一段路了。畢竟在避難廄里,如果你一次性走了超出一定長度的距離,那么我敢保證你肯定是在轉(zhuǎn)圈圈了,你懂我意思吧?


我瞥了一眼我前臂上的那一堆廢鐵,皺了皺眉。實際上,沒有嗶嗶小馬的鈴鈴聲和嘯叫聲我也能活下去——我也沒必要通過這么一個電子腕表來判斷我的胳膊有沒有斷——但是如果我有機會能聽聽收音機的話你讓我干什么都行。


十五個永恒之后,我在路邊看到了稀稀拉拉的幾只掠奪者。他們大多都無所事事地轉(zhuǎn)悠著。這些小馬對我的到來沒有什么反應,有些掠奪者甚至朝我翹了翹眉毛或者向我招蹄致意——不是那種很友善的問候,而是那種在兩只互相認識的家伙在馬群中擦肩而過并簡單地承認對方的存在時所做的那種毫無感情的動作,其目的只是為了去維持他們之間的禮貌性疏忽。于是我邁著輕松的步伐,跟著一撥掠奪者進入了他們的建筑中。


他們的陣營建在一處被毀壞的體育場里。入口處有一半的看臺不是塌了就是被拆掉了——估計是因為他們想找一些廢鐵來用——所以我的視線可以直接穿過體育場落到對面一側(cè)的看臺。大概就在這個時候,我注意到了周圍那一面面藍白相間的旗幟,有一些旗子還用血液裝飾上了一串弧形的“CWFC①”字樣。


我經(jīng)過了一群正在把頭骨當足球踢的小馬。有一只小馬站在他們旁邊,立在兩根骨頭——應該是某種球門——之間,看起來在充當守門員的職務。忽然,一只小馬把這顆頭骨踢向了他。守門員撲上前去想要抓住它,但是那塊骨頭正好從他腦袋上彈了過去。它從那兩塊骨頭中間穿了過去。那只把頭骨踢出來的小馬勝利般地跳了起來。注意到我剛才把一系列場景快速串聯(lián)在一起,就像給它們貼上了一個“快注意我!”的標簽一樣嗎?我想,這就是鋪墊主題情境的寫作手法。


“喂!”一個沙啞而低沉的聲音將我的注意力從那場激烈的頭骨足球賽中吸引了出來。我發(fā)現(xiàn)兩只掠奪者此時就站在我的身旁:一只體型看起來能一馬吃兩馬餐的斷角獨角獸,和一只體格看起來能輕松被微風吹走的陸馬。


“這是啥子玩具?”那只獨角獸指向我那塞在手槍套里的Nerf槍,并漫不經(jīng)心地掃了我一眼。

我強擠出了一聲竊笑,然后盡力模仿著他的口音:

“這可不是啥子玩具,老兄。喏,瞅這?!蔽蚁蚝笞诹说厣?,把Nerf槍取了出來,并拉上了活塞。


我現(xiàn)在就可以嘗試把那獨角獸的腦袋給打掉,但是他實在是太胖了,我可能得費兩發(fā)子彈才成。我看到了那顆頭骨——守門員剛剛把它踢出球門。于是我迅速地瞄準了它。

咔…嘭!骨灰撒滿天。


在那顆軟彈剛剛落地并滾近的時候,我用我的牙齒輕輕咬住了它,緊接著便把它裝回了我的Nerf槍里。如果剛才我咬住它的時候它一個不老實把我的下巴給炸掉了的話,那這場面就更硬核了。但是我下頜的機能被完整地保留住了,我倍感欣慰。


“賊斃!給咱試試!”那瘦子譏笑道。


我向后跳了一步,把Nerf槍塞進了手槍套里?!肮?!吔屎吧你?!?/p>


那胖馬頂了他同伴肩膀一下,瘦馬直接摔倒了?!班拍貑h,樹枝(Sticks),憋傻了你?!?/p>


然后他們就開始對罵了。


于是我在他們互相吸引注意力的時候趁機跑遠了。


我在利巴克(Reebuck)體育場這里的棚屋之間溜達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和一些古怪的掠奪者用一些無馬能懂的語言隨便談了一會兒話之后就開始覺得無聊了。我的意思是,雖然說僅僅嘗試在這里融入這么一幫瘋子就挺有趣的了,但是這種獵奇的感覺很快就淡去了。這里掛著一些被折磨的俘虜?shù)倪z體,那里又立著一堆臨時建成的房子……有一段時間倒還真下起了雨。我在掩體下呆著的時候還從垃圾堆里找到了一副老舊的手表。它已經(jīng)不轉(zhuǎn)了,但我仍然把它裝了起來,以備不時之需。


我覺得我在這里呆得已經(jīng)夠久了,以至于我都開始感覺到其中一部分掠奪者的性情了。于是我下定決心,如果之后的這五分鐘里沒有發(fā)生什么有趣的事的話,我就立馬跑路。


“今兒可是個好日子喲,伙計們!”我聽到一處皺成波紋狀的金屬墻壁之后傳來了什么聲音。我跳了起來,在翅膀的輔助之下,越過了墻壁,向墻壁里的房間瞟了一眼。


在一個圓錐形的棚屋之中,一群掠奪者正圍著一團篝火坐成一圈。一些船運集裝箱在他們身旁圍了起來,形成了幾堵墻。


周圍還有很多漫無目的地四處走的小馬,于是我裝作有什么事兒做的樣子,同時竊聽著那幫歡騰的死胖子們說話。


其中一只小馬揮舞著一瓶飲料,夸張地喊道:“鐵子啊,咱這次戰(zhàn)利品中有不少美人兒呢。俺現(xiàn)在都能瞅見咱的獎杯擱那兒擺著了:科爾頓鎮(zhèn)流浪者(Colton Wanderers),足總杯(FA cup)冠軍!”


圍著篝火坐的小馬都歡呼了起來?!昂龋≮s明早兒咱就一起把包克本俱樂部②(Balkburn)給按在地上摩擦!”


他們又嚎叫了一短時間,然后都紛紛去喝自己的東西,或者各自嘮叨去了。


一只穿著帶尖刺盔甲的小馬忽然撞到了我,擦傷了我的肩膀。我怒目而視,推了他一下,低吼道:“走路長點眼兒,兄弟。”


“喂!”一個聽起來就令人覺得油脂滿滿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我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篝火旁那只會說話的烤面包爐正直直地盯著我,周圍的討論聲也立刻消失了。“俺覺得咱以前該見過你才對。你哪兒來的?”他滿腹狐疑地問。


我轉(zhuǎn)過身,直接從一只坐在篝火旁邊的掠奪者身上踩了過去,走到了那一圈小馬之中。我從房間另一頭都能聞到那只小馬身上的臭氣,所以站在他旁邊簡直是要了我的命。“老伙計,我覺得最大的問題是:你是打哪兒來的?”我戳了戳他的鼻子,他做了個斗雞眼。


“你是南方馬(Southie)?好啊,你想在你腦瓜頂上開個天窗嗎,哈?”


“朋友,那你得先想辦法成功坐我身子上才成?!?/p>


他朝我眨了眨眼睛。我推了推我的眼鏡。


幾秒鐘之后,他爆發(fā)出了一陣能造成里式3.5級地震的大笑?!俺蜻@,老兄你別說,我還挺稀罕這妹子。她膽兒挺大,有點東西。嘿嘿嘿,你叫啥名?”


“現(xiàn)在我說給你聽也沒啥意義了呢……”我轉(zhuǎn)過了身,同時用我的尾巴輕拍了一下他的臉。我聽到了他下流的笑聲,于是在他碰到我的身體之前躲開了。剛才我尾巴的那一揮擋住了我打開鞍包的動作?!啊驗槟阋灿洸涣硕嗑昧??!?/p>


“啥?”


在確認自己和篝火有一定的距離之后,我取出了我包里的地雷,啟動了它。


“我叫破碎原子。”


我把地雷拋向中間那團篝火,緊接著躍過一些小馬的身體以尋求掩護。


嘭!碎片如煙花般從篝火中爆了出來,撕開了所有坐在它旁邊的小馬的臉,炸出了篝火底部的圓木,燃燒著的木頭擊中了周圍的其他小馬。


我在站起來的時候還在耳鳴,但是我立刻拿出了我的Nerf槍。


被沖擊波震得昏頭轉(zhuǎn)向但還沒有失去作戰(zhàn)能力的掠奪者們也都伸出蹄子拿出自己的武器來。我比他們的動作要略微快一點,所以我可以輕松地瞄準那些看起來同樣準備開槍的家伙。咔…嘭、咔…嘭、咔…嘭。


“這里發(fā)生了什我的媽!”之前那只叫做“樹枝”的小馬和那只胖胖的獨角獸(讓我猜猜,根據(jù)故事慣常命名的尿性,那獨角獸八成叫“石頭”)跑到了門口看著。


我朝著房間里一處看起來很不穩(wěn)定的結(jié)構(gòu)那里掄了一腿。它咯咯地響了一陣子,緊接著,一根巨大的樹干從屋頂處落了下來,在一聲巨響中砸到了門口的位置。因為這是在黑暗中,所以我可能沒有命中目標。也許這里還有更多這樣的陷阱?


這根樹干直接砸中了第四只準備開槍的掠奪者,而他的身體為石頭受到的沖擊做了個緩沖,成了他的墊子。嗯,情理上講石頭的一大坨脂肪可能會比一袋掠奪者的骨頭能更好地起到緩沖的作用,但緩沖一點是一點嘛。


我把我的Nerf槍裝入了手槍套里,然后朝著不遠處的彈藥儲存處迅速沖了過去。我抓住兩個小箱子,放到兩只前臂下夾著,然后跑到了離我最近的掩體后面。在聽到不遠處各個方向傳來的混戰(zhàn)的聲音時,我不由得笑出了聲。


我檢查了一下這兩個小箱。有一個已經(jīng)被打開了,但里面只有一個不適合我這把槍的彈匣。另外一個箱子被鎖住了,所以我把它撐在一堵墻上,然后一腳接著一腳地踢下去,直到它的表面凹陷了下去為止。


我擰開它,發(fā)現(xiàn)里面有一堆破片地雷。也許剛才直接踢開它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選擇,但畢竟我這四條腿、一個腦袋和一條尾巴都還在原位沒被炸飛,對吧?


我待到外面那陣噼里啪啦的喧囂聲減弱了下去之后,從我身前的掩體中探出了身子。


“嘿!”我朝外界喊道。


“哈?”有一只掠奪者回應道……你是不是在逗我?


“接?。 蔽野聪铝似渲幸粋€地雷上的按鈕,然后猛地把它像扔飛盤一樣投了出去。她接得很不錯,于是我啟動了另外一個地雷,將它沿著地面滑到了她身后。另外一只掠奪者用嘴巴接住了它。接著,我重新蹲了下來,坐等自然選擇走它的程序。


砰!砰!


我抬頭望了過去,在掃視整個房間的時候差一點啟動了第三個地雷。


已經(jīng)沒有東西在動了,除了沉淀下來的灰塵和一部分建筑結(jié)構(gòu)正在咯吱作響、逐漸彎曲變形。


我清楚自己已經(jīng)沒有什么時間可浪費了,于是我把箱子里所有剩下的地雷都抖落了出來,然后把它們一股腦全都扔出了房間大門。我略微扭動了一下門口的樹干障礙,讓它形成一個不完全的壁壘,接著便開始在房間里肆意掠奪。


我的首要任務便是拿回我的軟彈。在找尋它們的過程中,我還撿到了另外一顆手雷、幾瓶治療藥水、和另外幾個地雷——看起來我可以用它們繼續(xù)裝飾這個房間。然后我注意到了旁邊的集裝箱。我打開了它的大門,把我的頭探了進去。


天啊,原來不僅僅只有掠奪者聞起來那么臭……


有十二只小馬簇成一團,擠在了集裝箱內(nèi)的角落里。他們被一根焊接粗糙的鐵制欄桿所圍住。在注意到我的時候,他們紛紛倒吸了一口冷氣,在黑暗中晶亮如珠的幾雙眼睛被無限的恐懼所淹沒,不住地顫動著。我看了看我的身體——怪不得,我身上還穿著掠奪者的盔甲。他們估計以為我是來這兒把他們剁碎了吃掉的。


我舉起了一只前蹄?!吧缘?。”


我從門口鉆了出去,仔細思考著。我現(xiàn)在完全可以把他們給當場剁碎。實際上,這應該會很有趣。但是這就跟開槍殺掉一木桶的魚一樣沒有意義,難道不是嗎?要是我真這么做的話,我完全不會有成就感。但是如果我能把他們給救出來,那就會好很多。但是這個過程也不會有多簡單的——實際上,根據(jù)我剛才走過來時所遇到的惡棍的數(shù)量來看,這個過程應該會十分困難。


我翻出我的避難廄連褲衫。它還是有點潮,但是穿在身上之后走一走估計就干了。于是我用力拆卸下來了一部分鎧甲,然后把我的連褲衫套在身子上。兩全其美!


我把頭探了回去,問道:“現(xiàn)在好點了嗎?”


“好多了?!逼渲幸恢获R說道。我隨便在地上撿了一塊尖銳的廢鐵(你在這個可怕的地方真的很容易染上破傷風),然后把它卡在了集裝箱粗制濫造的鐵門上。我對著一個臨時的拉桿踢了一腳,門鎖便“啪”地折斷了——這里有那么多掠奪者,他們就沒有一個合格的雜務工嗎?


這一堆沒有精神的囚犯逐漸動了起來,然后一個個地從集裝箱中拖著步子走了出來。


我回頭看向房間大門。門外有一些掠奪者已經(jīng)聚集了起來,正在小心翼翼地穿過我剛剛布下的地雷陣。我得另找一個出口了。


在這些囚犯從地上的掠奪者身上抓來武器的時候,我觀察了一下房間的天花板,以及這些掠奪者們用來建造這幾間棚屋的破銅爛鐵。


“不要往門口走,”我轉(zhuǎn)過頭去,對這幫俘虜宣布道,“我們從另外一條路出去?!?/p>

?

升級!

嗨,所以這他娘的是什么?為什么它……

新技能:足球小歹徒——在使用足球和臨時做的足球時,你的暴擊率將翻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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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的CFWC指的是“Colten Wanderers Football Club”,對應英國博爾頓足球俱樂部(Bolton Wanderers Football Club)。

???包克本:對應的是英國布萊克本(Blackburn)足球俱樂部。此章出現(xiàn)的各種足球俱樂部的概念會在后續(xù)章節(jié)作詳細解釋。


【MLP】《輻射小馬國:臥倒并掩護!》(2)隨意搶貨,極限飛盤 冒險 長篇小說的評論 (共 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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