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露如雨,我心似云(博士×早露)
前排提醒:
該文是從早露實裝前開始寫的,已被嚴重背刺,人設(shè)崩塌嚴重,被劇情刀傻了,就當(dāng)隨便看看吧。
(已根據(jù)劇情內(nèi)容稍作修改)
后半段表白部分建議配合《花?!罚ㄖ芙軅悾┦秤酶?/p>
“這是……新干員嗎?”
博士看著梓蘭從人事部帶來的高級資深干員簡歷,語氣有些遲疑地問道。
“嗯,而且也是烏薩斯學(xué)生團的人,跟凜冬她們一起的。”
“凜冬啊……”
博士一聽到這個名字,立刻感覺耳邊環(huán)繞著凜冬在作戰(zhàn)失敗時“溫柔”的問候。
“丟人東西,這都能輸?!”
“像你這種人,丟烏薩斯都活不過兩集!”
“喂,丟人東西,我,我喜歡你……”
(停!等等,好像混進去了什么奇怪的東西!不要把以后的內(nèi)容提前劇透啊喂!(??へ?? ╬))
總之,凜冬的脾氣,確實不敢讓人恭維。不過另外兩位,古米和真理,倒是格外的可愛和文靜,這么大的反差實在是讓人想不明白……
想到這兒,博士不禁有些頭疼。手指轉(zhuǎn)著耳邊的頭發(fā),開始思考如何與這位來自烏薩斯的新干員相處。
“這個姑娘貌似還是個貴族大小姐啊,希望不會有什么大小姐脾氣之類的……(某個富婆除外)”
算了,還是先等見到人家再說吧。

羅德島休息室
“請問,是早露小姐嗎?”
博士輕輕推門進去,休息室的長椅上,正坐著一位端莊優(yōu)雅的白發(fā)少女,一種無形的氣場自然而然地散發(fā)出來,穩(wěn)重的貴族氣質(zhì)顯露無疑。
“請問你會用貴族戰(zhàn)車嗎?”
“是博士先生嗎?你好,請允許我再次向羅德島表達謝意,感謝你們能夠收留我和我的朋友們?!?/p>
早露行了一個標(biāo)準的貴族禮,瀑布般的白發(fā)垂在耳邊,襯托出她那別致的異色瞳和姣好的面容。緊身的大衣凸顯出她高聳的山峰和曼妙的身材,修長的雙腿踏著皮靴,明明一點都沒有暴露卻能引起無限的遐想。
如此動人的美貌讓博士看得有些入迷,心中的悸動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了什么奇怪的想法。博士搖了搖頭,把腦袋里的雜念甩了出去,努力用自己能想到的最正式的語氣向早露問候。
“你好,早露小姐。非常榮幸你的到來,今天并沒有工作,所以可否允許在下帶你先熟悉一下羅德島?”
看到博士哪怕是盡力作出來的平靜神情,也讓早露心中有了一絲驚愕。在自己來到這里之前,就曾有不少男人沉醉于她的美貌之中無法自拔,更有甚者色心大起想要對她齷齪地動手動腳。至于那些人的下場呢,大概以后會對捕鯨叉有心理陰影了吧……
“呵呵……”
早露淺淺地笑了笑,邁著輕盈的步伐來到了博士的面前,兩人的距離一下子就近如咫尺一般。還沒等博士反應(yīng)過來,早露纖細的雙手已經(jīng)撫上了博士的衣領(lǐng)。
“看來凜冬她們說的沒錯,博士你,的確是一個很有趣的人呢~~”
[唔!太,太近了!]
博士踉蹌地退后了兩步,撇過頭去擦掉了差點控制不住的鼻血,與早露保持了一個不近不遠的“安全距離”。
“早露小姐,抱歉……”
“噗嗤”
看到博士有些滑稽的樣子,早露忍不住捂著嘴偷笑了起來,感覺就像一個惡作劇成功了的小女孩一樣。
“吶,博士先生,帶我去看一看羅德島吧?!?/p>
早露靈巧地轉(zhuǎn)了個圈,用后背輕輕頂開了門,對博士微笑道,
“我也想好好的,與故人敘敘舊呢!”


烏薩斯自治團休息室
凜冬包裹著紅絲襪的修長雙腿,此時正一條搭在桌子上,另一條疊在它上面。身體靠在椅背上,手里卻輕輕地擺弄著一個小巧的音響,那小心翼翼的樣子,跟她平時大大咧咧的形象相比,反差可真是太大了。
桌子的另一邊,真理則是靜靜地端坐在椅子上,翻看著一本馬克思主義哲學(xué)的書。時不時籠一下耳邊的青絲。文靜,優(yōu)雅,是這個少女給人最深刻的印象。
“索妮婭,別再玩博士送你的那個音響了,你已經(jīng)對著它看了半個小時了。雖然你喜歡博士,但也不至于……”
“啊……啊?!”
凜冬像是被嚇到了一般,手忙腳亂地把音響放到一邊,嘴上卻還支支吾吾地逞強著,
“誰,誰喜歡那個丟人東西了?!我只不過……對,是因為這個音響蠻新奇,我才一直看的……
絕對!絕對不是因為那個*烏薩斯粗口*的東西!”
“可是凜冬姐你剛剛一直在傻笑哦~”
古米不知道從什么地方鉆了出來,手指抵著嘴唇,抬著頭若有所思地補了一刀。
“哎呦!”
古米捂著被來了一記“栗子”的腦袋,眼角閃著淚花,一臉無辜地看著已經(jīng)羞紅了臉的凜冬。
“嗚……好痛!凜冬姐你打我干嘛啊,你剛剛明明就是……”
“閉嘴啊!”
不知道該怎么掩飾心情的凜冬,索性不再用這種自己不擅長的方式來反駁,又給古米的小腦袋輕輕地來了一下,似乎這樣就能讓自己臉上的溫度降一降。
“嗚……凜冬姐欺負人……”

真理看著打鬧著的兩人,嘴角也不免微微上揚了些。這種生活,如果放到以前,是根本不敢想象的吧。那時候,所有的人都在為了多吃一口飯而自相殘殺著,現(xiàn)在這樣難得的歡樂氛圍,不如也好好享受一下吧。
想到這里,真理的眼前卻突然浮現(xiàn)出了一個不斷往樓下墜落的人影,并且還在呼喊著什么。而自己,則望著推出去的雙手,失神地發(fā)著呆。
“安娜……安娜……為什么……”
耳邊傳來的聲音越來越響,自己,好像又重新回到了那個噩夢般的學(xué)校,又回到了那個噩夢般的地方……
“唔……”
真理痛苦地捂住了額頭,閉上眼睛試圖將腦海中的聲音驅(qū)逐出去??墒牵Ч麉s微乎其微,自己好像墜入了一個無底的深淵,只能無力地向下一直墜落,墜落………
“別怕,我在?!?/p>
真理無助地蜷縮在那個少年溫暖的懷里,跟著他,一步一步地走出了身后的火海。她微微睜開還未適應(yīng)光線的眼睛,面前,是他讓人安心無比的笑容。
“切,搞什么啊……”
真理揉了揉清醒過來的腦袋,看著不遠處凜冬,無奈地嘆了口氣,淺笑道,
“真是的,說得好像,我最在意的人不是他一樣啊……”
“咚咚”
幾下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思緒,真理看著緩緩?fù)崎_的門,心中疑惑是誰會在這時找來。
“那個……早露小姐,能不能不要牽著我的手……”
“抱歉,有打擾到你們休息嗎?”
溫柔而略帶幾分歉意的聲音,從門后傳出。博士從門后悄悄探出腦袋,環(huán)視著屋里里面的幾人。
“博……丟人東西!”
博士的出現(xiàn),讓凜冬頓時激動不已。正當(dāng)她想撲上前去的時候,從門后卻又跟著走出了一個白發(fā)的少女。更令人驚訝的是,她的手,居然正緊緊地與博士牽在一起!
“喂,你干什……”
前一秒還高興著的凜冬,心中突然像是打翻了醋壇子,不由得生出一股無名火。她攥緊了拳頭,剛想要看看是哪個混賬,卻看到那個白發(fā)少女正微笑地注視著自己。
“冬妮婭,別來無恙?!?/p>
“娜……娜塔莉婭?!為什么你會……”
“啊不對,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你……凜冬干員了是吧。你好,我是干員早露,請多指教?!?/p>
早露行了一個標(biāo)準的貴族禮,柔聲說道。
“嘁,貴族范還是那么讓人討厭……”
凜冬有些不爽地撇了撇嘴,但隨即又想起一件更為重要的事。
“不對!為什么你會拉著博士的手??!”
“作為新干員,今天博士可是要帶我熟悉羅德島的哦~~”
“那,那也不至于牽著手吧!給我放開!”
凜冬沖上去粗暴地拽開了兩人的手,氣沖沖地拉起博士就往隔壁房間走去。
“等等凜冬,人家說要跟你敘舊來著,你等……”
“閉嘴!有話也等我先說完再說!”
凜冬把博士推進了房間,進去后重重地關(guān)上了門,甚至還隱隱約約聽到了鎖門的聲音。

“呦,安娜和拉達也在啊,別來無恙?!?/p>
“嗯,自從上次分開之后,好久都沒有再見了?!?/p>
“冬妮婭的脾氣,還是跟往常一樣啊。”
“嗯……”
“不過這樣看來,似乎傳聞?wù)f的是真的呢~~”
早露歪了歪頭,微笑著說。
“你說,凜冬嗎?”
“嗯。不過,安娜你說的沒錯。博士先生啊,真的是一個很有趣的人呢?!?/p>
“博士……”
真理想說些什么,卻欲言又止,低下頭看向手中的書,又翻過去一頁,靜靜地閱讀著。至于心里想的什么,就無從得知了。
[大概,這種情緒,叫'吃醋'嗎?……]
[怎么會啊,他可是博士啊……]
[嗯,一定只是因為想起過去才會這樣的吧……]
這樣看來,似乎烏薩斯少女,并沒有從書本中學(xué)到如何面對自己的情愫呢……
不到一刻鐘后,房間的門開了,凜冬走了出來,身后是不知為何有些臉紅而且在擦著嘴角的博士。
“行了,敘舊什么的,我沒興趣。要參觀,你就趕緊帶著她去吧!”
凜冬沒好氣地推了博士一把,看向不遠處的早露,眼睛微瞇,像是在思索著什么。
“算了,幫我?guī)Ь湓挵桑嬖V她歡迎來到羅德島什么的好了!”
“切,凜冬,沒想到你其實也……”博士剛想打趣一下凜冬,結(jié)果話說到一半就被凜冬抬起腿踹了過去。
“*烏薩斯粗口*快點去你的吧!”
博士尷尬地撓了撓頭,揮手與真理她們道了別,帶著早露往樓下走去。


“冒昧地問一下,早露小姐,總感覺……你和凜冬的關(guān)系似乎……并不是很好啊……”
“原來博士也是這么認為的嗎?”早露眼神沉了沉,語氣有些復(fù)雜,嘴角掛著有些凄慘的笑,“其實啊,我一直在遺憾當(dāng)時冬妮婭為什么沒有把我一起殺掉呢?!?/p>
“等等,早露小姐,你說殺什……”博士正驚訝于自己所聽到的不可思議的話語,剛想疑問,卻被身后的聲音打斷了。
“博士,早安?!?/p>
身后,傳來一聲嬌中夾著幾分柔的問候聲。博士回頭一看,紅眼白發(fā)的虎鯨少女,背著一柄與纖細的體型極不相符的巨劍,正微笑著跟博士打著招呼。
“哦,是蒂蒂啊,早安?!?/p>
“哦?博士,這位是……?”
“羅德島新干員,早露?!?/p>
一個充盈著貴族氣息的微笑,給人以如沐春風(fēng)的美感。不過,正當(dāng)博士還沉浸在其中時,卻并沒有察覺到,空氣中的氣氛已經(jīng)變得不對勁起來了。

“那么早露小姐,你手里的那個東西……是……捕鯨叉嗎?……”
斯卡蒂的聲音有些顫抖,幾縷發(fā)絲垂下,讓人看不到她的表情。原本溫和的赤瞳中閃過一絲殺氣,眼神微瞇,左手緊緊地攥著拳頭,右手已經(jīng)輕輕撫上了巨劍的劍柄。瀑布般的長發(fā)被這氣勢震得微微拂起。無形之中,危機感似有滔天之勢如潮涌般蕩開。
早露雖說是貴族出身,但經(jīng)歷過生死之事,對于如此明顯的殺氣還是能夠感覺出來的,心下也不由得有些慌張。她不知道為什么眼前這個女人要問這樣的問題,也不知道她為什么會突然爆發(fā)出殺意,但是早露知道,如果自己貿(mào)然回應(yīng)的話,下場一定不會很好看。哪怕這是在羅德島艦內(nèi)。
“博……博士……”
早露拽了拽博士的衣角,略顯無助地望著博士的眼睛,試圖得到一點幫助。依靠身邊的這個男人,或許是她現(xiàn)在能想到的最有效的辦法了。
“啊這,等等,蒂蒂你先聽我……”
博士大概在那里說什么吧,只不過斯卡蒂并沒有聽見。她現(xiàn)在腦海中只有曾經(jīng)被捕殺殆盡的族人,只有一個個被捕鯨叉刺穿身體,在血與水的混合中倒下的同胞,只有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尸體和船上那些人飛揚跋扈地笑聲,只有一曲由萬千鯨落譜成的,潮涌悲歌。
“去死吧!”
被刺激到傷痛過往的斯卡蒂失去了理智,雙手握住劍柄,腳下步伐如游龍一般,身形閃爍,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沖出,揮劍劈向還未反應(yīng)過來的早露。
早露沒有反應(yīng)過來,博士或許能反應(yīng)到,但也不及斯卡蒂的速度之快。所以,唯一能用來守護早露的,只有自己的身軀。
博士一個橫步擋在了早露身前,冷冷地望向從天而降的巨劍,像是已經(jīng)做好了死的準備一樣。不過,博士可不是那種莽撞之人。之所以做出如此決定,定是有所依恃。
為什么?
因為博士與斯卡蒂,有著不用言語表達的信任。
“博士!”
看到博士擋在面前的斯卡蒂此時也清醒過來,嬌容失色,腳下步伐急停,側(cè)身蹬地想要借勢剎住。只是,畢竟原先的沖勢太快,縱然有斯卡蒂如此怪力的阻擋,劍鋒,還是不可避免地落在了博士的身上。一瞬間,血花四濺,在空中凝成一片瘆人的血雨,滴落在斯卡蒂難以置信的臉上。而博士,也是脫力倒在了身后早露的懷里。
“博,博士先生,你還好嗎?!”
早露的驚呼聲回蕩在走廊里,引來了不少干員的圍觀。而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斯卡蒂則失神地跪坐在地上,巨劍“哐當(dāng)”一聲砸落在地上。她看著自己的雙手,心中的執(zhí)念不想告訴自己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自己,殺了博士?………
不,這不是真的……
“咳……咳,還好沒有砍出致命傷啊……蒂蒂的水平果然有增進了呢,看來判斷有些失誤啊……”
同樣被嚇傻了的早露突然感到懷中的身軀動彈了幾下,然后就只見博士擦了擦嘴角地血,咳了幾聲,費力地撐起身體,朝斯卡蒂豎了個大拇指,像是在自嘲,又像是在吐槽。
嗯。
嗯?
他坐起來了?
他剛剛明明挨了一劍??!雖然沒給他劈成兩半,但那嚇人的刀痕他還居然說不是致命傷?!
羅德島的博士,原來是這么可怕的一個人嗎?
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都被轟碎了的早露,在驚訝于博士恐怖的生命力時,又不停地晃著博士的肩膀。
“博,博士先生!你沒事了?!”
“嗯……如果早露你不再晃得這么使勁的話,我或許還能搶救過來?!?/p>
早露趕緊松開了雙手,眼看博士又要倒下,連將博士輕輕地抱住,等待著醫(yī)療干員的到來。
被猝不及防地抱在懷里的博士此時也是慌得一批,這觸感,總感覺自己的臉好像是被夾在了兩個球的中間啊。突如其來的洗面奶,以及早露身上縈繞的淡淡幽香,沖擊著博士的理智。
[啊,這就是天堂嗎?……]
“醫(yī)生!博士突然開始噴鼻血了!失血量太大了快急救啊啊啊啊啊啊??!”
——來自某個路過干員的驚呼。


博士在醫(yī)務(wù)室里處理著傷口,門外,早露焦慮地來回踱著步子,斯卡蒂卻是一言不發(fā)的坐著。不知過了多久,了解到這是一個誤會的斯卡蒂突然拉住早露的手臂。
“抱歉,是我太沖動了……”
被突然道歉的早露心下有些驚訝,不過并浮于表情,只是平靜地回答。
“這話,你應(yīng)該跟博士先生說?!?/p>
“嗯,我知道,但我還是……”
斯卡蒂捧起一縷長發(fā),失神地望著,不知在想什么。
“我說,斯卡蒂小姐——”
早露看到她這樣子不禁有些想笑,無奈的嘆了口氣,伸了個懶腰,坐在了她的旁邊。
“要我說啊,我才是要羨慕博士和你之間的信任呢!”
“什么?”
“吶,我想,博士絕不會是那種魯莽的人,而我也肯定不至于值得博士以命相守。所以,我想,唯一的原因,應(yīng)該就是博士對你足夠的信任了吧!”
“是嗎?多謝……”
聽到這話,斯卡蒂多少釋然了一些,而嘴角,也因被自己摯愛之人所信任帶來的幸福而微微上揚。
足以將命運托付給對方的信任,真的是好羨慕啊……
如果那個與博士有著如此信任的人是我的話……
不知為何冒出這個想法的早露被自己的念頭嚇了一跳,臉不禁泛上了一層紅暈。一旁的斯卡蒂也是不解地看著為什么這個白發(fā)少女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把臉扭過去不讓自己看,還有為什么總感覺空氣里的溫度上升了一些……
自己,難道是喜歡上了他嗎?
是什么時候呢?……
——來自早露的內(nèi)心os

從醫(yī)務(wù)室走出來的博士,發(fā)現(xiàn)門外的兩位少女不知為何突然和好了,而且關(guān)系還不錯的樣子。
[女人的心思,果然弄不懂啊……]

斯卡蒂擔(dān)心而又自責(zé)地望著陪著早露望羅德島外走的博士,早露也不無擔(dān)憂地挽著博士的胳膊。
“博士,你都受傷了,要不就不用……”
“沒事,答應(yīng)你要一起出去,就一定要言出必行??!”
“可是,你的傷……”
“害,就當(dāng)我出了把名刀吧!只要現(xiàn)在在寫我的這個屑up還在的話,我就不會死的。(不要隨意出戲啊喂!)”
“名什么?……”
“唔……算了算了,當(dāng)我沒說吧。走吧!”
“等等博士,告訴我嘛~~”
可能早露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把“先生”的稱謂去掉了,甚至已經(jīng)開始會跟博士撒嬌了。大概,陷入愛情中的人都是不自知的吧……


湖泊? 漁船
“所以說,問什么你說的活動是要出來捕魚啊……”
“呵~博士你自己說要出來的,可不準反悔哦~”
博士和早露一邊聊著天,一邊在船上釣著魚。準確來說,是一個快要無聊快要到睡著的地步,另一個興致盎然地精準轟擊著捕鯨叉。
“早露,這是第72條了吧……”
“博士啊,你手里那兩條小魚已經(jīng)被你提了三個小時了哦……”
看著自己與人家的巨大差距,博士尷尬地撓著頭發(fā),想趕緊轉(zhuǎn)移一下話題。
“哦對了,早露,我發(fā)現(xiàn)為什么你一直要把魚都擊殺在遠程范圍呢?!放到近一點的地方難道不是會更容易嗎?”
“這個嗎……嘿嘿,秘密!”早露調(diào)皮地眨了眨眼,銀鈴般的笑聲回蕩在湖面上,“如果到了時候的話,我一定會告訴博士你的哦!”
“吊人家胃口可是不好的哦……”
一段時間過后,已經(jīng)昏昏欲睡的博士感覺后面有人在拍自己的肩膀,回頭看向早露。
“怎么了嗎?……我去!你干干干干干什么?????!”
博士的身后,早露已經(jīng)開始解開皮衣的扣子,脫著腿上的黑絲,露出白皙而修長的雙腿。而上衣也正緩緩脫著,一道道靚麗的風(fēng)景即將映入博士的目光。
“等等等等?。。 ?/p>
博士扭過頭去,擦了擦鼻血,紅著臉問道,“早露你這是干嗎???!我,我可是個正人君子……”
“噗嗤~博士,你現(xiàn)在可以回頭了哦!”
“你,你別這樣……”
“行啦行啦,不逗你啦,快回頭吧博士!”
半信半疑的博士捂著雙眼轉(zhuǎn)過了頭,手指微微打開一條縫隙,足夠讓他可以看到外面。
“什,什么嘛!你原來穿了泳裝啊,不早說……”
博士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后到了幾乎讓人聽不見的地步。
[不過突然有些遺憾是怎么回事……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啊啊啊啊?。
不過,即使是泳裝,也將早露傲人的身姿淋漓盡致地展現(xiàn)了出來。淺藍色的泳衣,纖細的帶子繞過后背,綁在脖子上。泳衣的腰部系著一個大大的藍色蝴蝶結(jié)。她白色的長發(fā)高高地扎成一個馬尾。顯得清純唯美。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修長的美腿暴露在空氣中,傾城傾國的美貌,讓博士看得有些發(fā)愣。
“博士,一直盯著女生看可是不禮貌的哦~”
博士還沒來得及回答,早露已經(jīng)縱身一躍,輕巧的身姿如一條月牙一樣滑入水中,不激起一絲漣漪。
隨后,就看到水里幾條魚被扔了上來。
“不是吧,這都行……”
博士托著腮靠在漁船的欄桿上,一邊感嘆著,一邊等待著早露從水里出來。
一分鐘過去了。
兩分鐘過去了。
三分鐘………
“等等,怎么這么長時間沒動靜了。早露,不會有什么事吧……”
博士心下?lián)鷳n之情涌起,在水面上來回搜尋著,卻怎么也不見那個白色的曼妙身姿。
“不行,我要下去看看!”
博士也沒管那么多了,直接一個猛子扎了下去,在水里四下環(huán)視著。
對了,總感覺自己忘了點啥。
忘了啥來著?
哦對了,自己不會游泳啊……
淦……
博士在水中奮力揮著胳膊試圖游上去,結(jié)果上午受的傷又突然開始作痛,全身一陣痙攣,整個人無力地往下墜著。
“可惡……動不了了……”
“不會,就要交代在這兒了吧……”
缺少氧氣的博士逐漸失去了意識,在昏迷之前,博士最后一眼看到的是一個白色的身影。
“太好了,她沒事就好……”


岸邊
渾身濕透了的博士在石頭上昏迷著,不過所幸呼吸已經(jīng)均勻了起來。旁邊的早露用毛巾擦著身上的水,又無奈又想笑,白玉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博士的臉頰,眼神中滿是溫柔。
“真是的,明明不會游泳,還受了傷,干什么非要下來啊……”
不過,還不是因為自己想開個玩笑嗎?
結(jié)果他居然真的就……
早露感覺心里有什么東西開始悸動,她望著面前的他,這個男人,她已經(jīng)確定是一位足夠托付終生的人了。
可是,她也知道,凜冬和博士的關(guān)系,幾乎已經(jīng)確認了。而在真理心中,博士也絕對是很重要的人。
如果自己真的要和博士在一起的話,她們,真的會原諒自己嗎?而自己,又會原諒自己奪走同伴的愛人嗎?
那是早露不敢想的,也是早露不敢做的。
所以,就這樣吧,靜靜地看著他,已經(jīng)足夠了。哪怕,自己以后不會再對別人心動,只要能看到他的笑容,就足夠了啊……
“不過,剛剛的人工呼吸可不算數(shù)哦~”

博士醒了,
博士很懵逼,
博士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活下來了,
博士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在這里,
博士更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身上會披著早露的衣服,
博士唯一知道的事,大概只有,
他已經(jīng)愛上這個女孩子了吧…
“博士,你醒了?”
不遠處,早露回過頭,望向博士。
“早露,我……”
“噓……不要說話哦,博士?!?/p>
早露的手指搭在博士的唇上,止住了博士的話。
“可以請你,跟我來一個地方嗎?……”

博士跟著早露,走了大概幾十步,來到了一個巨石面前。而早露,則是一聲不吭地繞過了巨石,到了巨石的后面。
博士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只想把自己的心意趕快表達給她。也忙不迭地繞過了巨石,開口道,
“早露,我想說,我……”
話音未盡,博士卻已經(jīng)被眼前的景象怔住了。在著巨石后面,是一大片純白色的風(fēng)信子,覆蓋著整個平原。
而早露,則走到了風(fēng)信子花叢的中央,緩緩的轉(zhuǎn)過頭,臉頰上,卻已劃過兩道淚痕。
早露笑著,凄慘地笑著,無奈地笑著。
淚,打濕了她的衣襟,也打濕了博士的心。
“博士,你知道,風(fēng)信子的花語嗎?”
“我告訴你吧,它的花語,叫做'無法傳遞的愛'?!?/p>
“所以,為什么,為什么我的愛,不能傳遞給你啊,博士!”
“我知道,你和凜冬,應(yīng)該已經(jīng)確認了關(guān)系吧?!?/p>
“所以啊,博士,即使我再喜歡你,再愛你,我也做不到??!”
“我不能,做出那種事,否則,我一輩子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但是,博士,無論怎樣,請你知道,我會一直,一直愛你的!”
早露說著說著,越往后越泣不成聲,到最后,只能跪倒在地,哭著,哭著。無法用語言傳遞的愛,那就用淚來傾訴吧。
博士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朝早露走著,走著,直到走到了早露面前,低頭看著她,然后,單膝跪了下去。
“博士,你……唔!”
早露還在驚訝之中,就感覺到,自己的唇,似乎印上了什么。而自己,則被博士緊緊地抱在了懷里。
博士的想法再簡單不過,如果愛用語言無法傳說,那么,就用最直接的方法吧。
博士的答案,很明確了。
一個深情的擁吻,足以蔑視一切的海誓山盟。
“別說話?!?/p>
“這樣,就足夠了?!?/p>
“早露,你知道當(dāng)時凜冬去跟我說啥了嗎?”
“她說啊,你是一個死腦筋的貴族。一旦愛上了一個人,就永遠不會被替代?!?/p>
“她說,如果,你真的愛上了我,那么無論如何也要對你負責(zé)。否則,即使孤獨終老,你也不會愛上第二個人。”
“我知道,我應(yīng)該很渣吧。不過,即使如此,我也必須,為我做出的行為而負責(zé)?!?/p>
“所以,早露……”
“請你,嫁給我好嗎?”
月光下,兩顆深情的心,如同萬有引力的相互牽引,久久環(huán)繞而不停歇,讓天地來鑒名,讓日月來宣告:
早露,我愛你。比地球上任何一個人,都更愛你。

(當(dāng)然,在凜冬說完那些話之后為了證明先來后到所以把博士強吻了的事博士就沒提了)
(?˙▽˙?)

鴿子小劇場:
啊啊啊啊啊終于是寫完了(哭)
一個月前的構(gòu)思到現(xiàn)在才完成,我果然是個屑啊!
說實話,看到早露的第一眼,我承認,我真的愛上她了。
但是,在構(gòu)思期間,看完了劇情,突然感覺自己沒有資格去愛她。所以這段時間一直在煎熬著,最后還是決定修改一下寫出來吧。
因此,前后部分的文風(fēng)差異貌似有點大……
(主要是因為學(xué)校復(fù)習(xí)太忙沒時間寫(汗)
這一篇的話,就是我在暑假前的最后一篇了吧。
那么各位,我們在兩個周后再見。
愿歸來之時,你我仍是少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