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讓指揮官撒嬌這件事(福煦/俾斯麥)


?“指揮官,偶爾也向我撒一撒嬌嘛……難得現(xiàn)在有機(jī)會可以獨(dú)處的說?!备l銈?cè)身坐在指揮官的腿上,一邊抱著他,一邊蹭著他的臉說道。
?“我可沒聽說過有誰會用一副撒嬌的語氣求著別人對她撒嬌啊……!”指揮官在心中默默地吐槽著。
?從午飯那會兒開始,福煦就像是一塊“粘在腳底的口香糖”那樣黏著指揮官。幾乎就是指揮官去哪里,她就跟著到哪里。
?就連指揮官想要方便一下,福煦都會靜靜地站在外面等著。
?雖然從一開始相處的時候,兩人就基本確立了“姐弟”,這種界限有些“模糊不清”的關(guān)系。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依托在這一層關(guān)系之上建立的情感越發(fā)深厚,使得福煦在面對指揮官時,也逐漸表現(xiàn)出不一樣的心境。
?結(jié)果就是——在兩人獨(dú)處的時候,福煦完全就是一個愛捉弄人,又愛撒嬌的“姐姐”……
?“吶,吶,指揮官,快看看這個!呵呵~是不是很好看???”福煦指著手機(jī)上的照片說道。
?“……你就這么喜歡拍我的照片嗎?”
?手機(jī)上的照片是她剛剛趁著指揮官沒有注意的時候偷偷拍下的,兩人的合照。完全不出所料的,福煦在拍照的時候用了非??蓯鄣臑V鏡,和各種裝飾。
?當(dāng)然,保存在她手機(jī)里的照片,不可能只有這么一張。事實(shí)上,每次福煦在自己的頻道上上傳新的照片之后,都會在下方的留言中,看到幾個對指揮官的“偏心”感到不滿的熟悉的頭像。
?“有什么不好的嘛,啾~”
?“喂……別蹭鼻子上臉啊!”
?“哼哼~這么勤奮又可愛的指揮官,當(dāng)然要多寵一寵!”
?福煦不僅抱得比剛才更緊了,而且“肆意”親吻著指揮官的臉頰和額頭。
?一開始,這些還在指揮官的接受范圍內(nèi);但隨著福煦的動作越來越“過分”,被親吻著的地方也開始變得有些癢癢的。
?“嘿嘿,雖然和指揮官相處的時間并不長,但就反差這一方面,指揮官可是徹徹底底地讓我“淪陷”了呢~”
?“一想到工作時候的指揮官也和平常一樣,不僅盡職盡責(zé),而且溫柔體貼,我就總想要為這樣的指揮官做些什么……”
?福煦的“寵愛”攻勢還在進(jìn)行中。
?而一直被福煦纏著的指揮官似乎是終于受不了她的“鉗形攻勢”,而語重心長地嘆了口氣,并摸了摸她紺藍(lán)色的頭發(fā)。
?“唉……好吧,福煦想要我怎么做呢?”
?“喔喔~!我就知道指揮官不會這么“絕情”的,哈哈哈!”
?離開指揮官的雙腿和,福煦貼著他坐了下來,小聲地說道:
?“聽說讓·巴爾大人很喜歡貼在您的身旁睡午覺哦?!?/span>
?經(jīng)過短暫的思索和遲疑后,指揮官終于還是放棄了掙扎。
?于是,指揮官將福煦的右臂抱在胸前,身體也向福煦傾斜,直至將頭倚靠她的肩膀上。
?“僅,僅限午睡哦……!”
?“嗯,我知道的。哼哼~”
?

?
?“聽說指揮官午休的時候在福煦的身旁睡得可香了呢~”
?“……易北,這種時候就拜托你別再這么調(diào)侃我了啊。”
?“這可不行啊~畢竟易北是個壞孩子。難得這么好的機(jī)會,我可不會隨便放過!”
?“所以,做好準(zhǔn)備吧!指揮官!”
?傍晚時分,指揮官久違地收到俾斯麥的邀請,回到了這間令他印象深刻的鐵血咖啡廳。被福煦“折騰”了近乎整個中午和大半個下午之后,現(xiàn)在的指揮官真的很需要一杯香甜的卡布奇諾。
?然而,剛坐下來沒多久,就遇到了“不懷好意”的易北。
?“喔喔!指揮官撒嬌的樣子真是好可愛,好想捏一捏呢~”易北看著福煦上傳的照片說道。
?在易北說話的同時,她的手也在指揮官棕色的頭發(fā)上來回地?fù)崦?,就像是在挑逗一只昏昏欲睡的橘貓?/p>
?因?yàn)榭斓酱驑拥臅r間,所以店內(nèi)除了負(fù)責(zé)后臺的收尾工作的少數(shù)人之外,已經(jīng)沒有其他在店內(nèi)的人了,所以易北的舉動也自然變得更加“囂張”了些。
?“咳咳……易北?就算是指揮官,也不能這么一直這么欺負(fù)他。”
?“店,店長?!那個……易,易北…才,才沒有欺負(fù)指揮官!絕對沒有!”
?“終于來了嗎~(欣慰)”
?店長裝扮的俾斯麥終于帶著一杯香氣四溢的卡布奇諾來到了指揮官的面前。
?“久等了,指揮官,這是您的卡布奇諾?!辟滤果溡苍谥笓]官的對面坐了下來。
?“來的真是太及時了啊……”聞到香氣的指揮官,就像嗅到了魚干的貓貓那樣,心滿意足地品嘗了起來。
?“那個,指揮官……沒,沒有生氣,對吧?”剛剛還擺著一副“囂張”嘴臉的易北,現(xiàn)在卻像極了一只蜷縮在角落里的小老鼠。
?于是,指揮官輕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說道:“嗯,沒有生氣,沒有生氣……”
?“太好了!指揮官還是喜歡易北的~!”
?沖指揮官撒了撒嬌后,易北就像要到了糖果的孩子那樣跑去找威悉了。留下了指揮官和俾斯麥,還有這杯被他們夾在中間的卡布奇諾。
?緊接著到來的,是充斥著焦躁與不安的,令人有些窒息的氣氛……
?“俾斯麥……不用去忙自己的事情嗎?”反應(yīng)過來的指揮官用羞澀的語氣和飄忽不定的眼神問道。
?雖然俾斯麥的店長裝扮他已經(jīng)看過很多次了,但能夠像這樣近距離地進(jìn)行“觀賞”,還是第一次。
?與此同時,許多俾斯麥身上原先沒有被他注意到的部分,現(xiàn)在就像一塊敲門磚那樣,一次又一次地敲打著指揮官的心房……
?“……指揮官!請您好好地看著我!”只見俾斯麥用雙手捧住了指揮官的臉頰,讓他能夠正眼看著自己。
?“現(xiàn)在的我,讓指揮官覺得很心動嗎……?”
?“這,這個……”
?完全沒想到俾斯麥會問出這樣的問題,指揮官一時語塞,連思考的能力也丟失了。
?“其實(shí),當(dāng)我知道指揮官接受了我的邀請后,我就提前把下午的工作都做完了……”俾斯麥說道。
?“咖啡廳里,有胡滕,提爾皮茨和彼得她們在,我很放心。所以……”
?“所以,就是說……我的時間,還有我,都是為指揮官留下的……”俾斯麥的聲音變得越來越靦腆,雙手的動作也變得越來越細(xì)膩。
?接著,不等指揮官開口說話,俾斯麥便搶先一步,封住了他的嘴。
?此時的指揮官,也從中感受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滋味。
?“俾斯麥…難道說,你嫉妒了嗎?”指揮官向她問道。
?“是的……雖然很難以啟齒,但是,當(dāng)我看到了福煦和指揮官的照片后,我真的……很嫉妒?!?/p>
?此時的俾斯麥,仿佛變成了一個做錯了事,卻因?yàn)楹ε鲁姓J(rèn),而唯唯諾諾地躲在大人身后的小女孩。
?她繼續(xù)小心地問道:“哪怕只有一瞬也好,我可以懇求你……寬容我的任性嗎?”
?徹底明白了俾斯麥的內(nèi)心后,指揮官也拋開了先前的猶豫和遲疑,伸手撫摸著她無暇的臉龐。
?“我……不對,這里應(yīng)該要問俾斯麥才行啊。”
?“指揮官……?”
?于是,指揮官起身關(guān)掉了咖啡廳里的燈光,只留下窗外的一束斜陽,將室內(nèi)的一切都蓋上了一層模糊的簾幕。
?接著朦朧的光亮,指揮官來到俾斯麥的身旁坐下,再次問道:
?“俾斯麥想要我怎么補(bǔ)償呢?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會答應(yīng)……”
?“那個,我真的……可以這么做嗎?”俾斯麥依舊有些膽怯地反問道。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就在指揮官準(zhǔn)備回答俾斯麥的時候,在昏暗的光線中卻傳出了另一個聲音——

?“一直這么猶豫不決的話,機(jī)會可是會自己溜走的,姐姐?!?/p>
?扭頭一看,一身雪白裝束的提爾皮茨不知道什么時候坐到了指揮官的身旁。
?對此,俾斯麥卻出奇的鎮(zhèn)定,就好像她知道提爾皮茨會在這個特定的時間點(diǎn)出現(xiàn)于此。
?“我知道指揮官有很多話要說,但是,還是請您先暫時忍一忍,聽我說吧……”提爾皮茨的手指貼住了指揮官的嘴唇。
?“說到嫉妒,我和姐姐的感受和看法是一致的;但是,我不會向您索要補(bǔ)償……”
?“因?yàn)檠a(bǔ)償這種東西,有了一次,就會有下一次。”
?提爾皮茨一邊說,一邊不時地望著望俾斯麥的眼神,仿佛是在確認(rèn)什么東西。
?接著,她的雙眼亮出了藍(lán)色的微光。指揮官明白,那是提爾皮茨認(rèn)真起來的表現(xiàn)。
?“所以,我和不善感情的姐姐不一樣;我會用一種最直接、最無情、卻最溫柔的方式,讓指揮官付出最刻骨銘心的代價……”
?她的嘴角微微上揚(yáng),露出了一個令人費(fèi)解的微笑。
?“提爾皮茨,你……唔——”
?這一次,是提爾皮茨“惡意滿滿”的親吻。
?“放棄吧,指揮官。唯有這樣,才能讓您切身體會到“嫉妒”冰冷的一面呢……”
?后背傳來的涼意和感受親吻時的熱切,這兩種完全相反的體驗(yàn)在指揮官的身上發(fā)生著碰撞,使他的身體顫抖著。
?“提爾皮茨!已經(jīng)夠了吧?快放開指揮官!”
?“如你所愿,姐姐……”那眼神仿佛這么說道。
……
…………
?15分鐘后——
?“還覺得冷嗎?”提爾皮茨問道。
?“嗯,嗯……還有些,沒恢復(fù)回來……”
?“看來,還需要這樣多抱一抱您才行啊……”
?于是,提爾皮茨小心地施加了些力氣,抱得更緊了些。
?“姐姐也是,抱緊一些,也沒關(guān)系的?!?/p>
?“沒問題嗎,指揮官?”俾斯麥看著她懷里的指揮官問道。
?得到的答復(fù)自然是不用多想的。
?“抱歉,我的身體現(xiàn)在還不能動。所以,拜托了,抱得更緊一些吧……”指揮官用“哀求”的口吻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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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又不知過去了多久,待到天空中的最后一抹彩霞消散后,指揮官才在姐妹二人的攙扶下,顫顫巍巍地走了出來。
?至少,他并不是一無所獲,特別是……對“嫉妒”的理解,又增添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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