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桃車】耀騎士的思念也是一種忠誠(臨光X博士)

“哇啊~快,快拉我一把!”
“咳咳咳,你就不能自己起來嗎!”
“哈啊,哈啊,哈啊,我,我沒力氣了...”
“丟人!”
...
周圍的灰塵如同濃煙滾滾嗆的人喘不過氣,身下塌陷的地板和周圍倒塌的墻壁都證明著這里遭受過不平凡的攻擊,而在這種小坑之中,幾名倒在地上的羅德島干員正彼此攙扶著艱難站起,實在稱不上是快速地離開了這個小坑,走出灰塵。
為首的小隊長還在警惕地掃視著周圍,但是剛剛還在他們面前的那只恐怖的感染生物已經(jīng)消失不見,只剩下一地的灰色血液和各種墻壁的碎片而已,看到這一幕,那個隊長悄悄松了口氣,緊接著耳機中的聲音更是讓他們?nèi)挤畔滦膩怼?/p>
“各位,辛苦了,向城外方向撤離,剩下的任務(wù)交給她?!?/p>
——哈?。〗K于可以走了!
——嗚嗚嗚,我都要被嚇?biāo)懒耍?/p>
——噓!我們就這么走,你們覺得合適嗎!
“呼,博士,我們的任務(wù)結(jié)束了嗎...剛才是哪位干員引走了那只怪物,我們真的不需要去支援嗎?!?/p>
望著地面上的腳印,小隊隊長望著道路遠(yuǎn)處的拐角,憂心忡忡,但是博士的輕笑和他口中提到的那個名字卻讓他們徹底安下心來。
——
“交給臨光,就夠了?!?/p>
——
羅德島上有幾大傳言。
當(dāng)煌來到戰(zhàn)場上的時候,你只要擔(dān)心你會不會被燙傷;
當(dāng)斯卡蒂來到戰(zhàn)場上的時候,你只要擔(dān)心山巒會不會崩塌;
當(dāng)臨光來到戰(zhàn)場上的時候,你只要擔(dān)心自己會不會內(nèi)疚——
因為她會將一切完美的解決根本不需要你插手。
...
羅德島的運輸機前。
所有的干員都已經(jīng)上了運輸機準(zhǔn)備返回羅德島本艦,這次任務(wù)已經(jīng)完美結(jié)束,無論是剿滅那只誤入了城市之中的巨大感染生物,還是尋找其中危險的放射性物質(zhì),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但是在城外,還有一架運輸機沒有離開,甚至運輸機前還站著一個人默默地望著遠(yuǎn)方。
直到那俊俏的身影從沙塵之中顯身。
金色的單馬尾與那對庫蘭塔的馬耳是如此的引人注目,如同璀璨耀眼的烈陽,一身英姿颯爽的白色戰(zhàn)斗服盡顯她身為騎士的英氣,那桿巨大的騎槍被她反手握在身側(cè),得心應(yīng)手,如同并肩作戰(zhàn)的同伴。
穿過灰塵,映入眼簾的是那雙橙色的雙眸、自信的微笑、凜嬌的面孔,如同歸鄉(xiāng)的征戰(zhàn)騎士,身上的灰塵、武器上的血漬、額頭上的汗水,都是她身為騎士的榮耀。
不過這一切,都比不上她看到那在運輸機前默默等待著她的那個人時,她那古井無波的雙眸之中閃過的受寵若驚。
“有點久了呢,臨光?!?/p>
站在運輸機前的男人溫柔地注視著她,口中看似說著有些苛責(zé)的話語,但是那安心而溫柔地微笑卻出賣了他對臨光的那份心緒,而臨光也灑脫的輕笑一聲,與其他女性的魅力最大的差別就在于臨光的自信與英姿。
“誓言,信賴,從來不會被時間改變,不是么,博士?”
“啊,真是狡猾的說辭啊,臨光,我真是說不過你。”
“呵呵...讓您擔(dān)心了,博士,耀騎士瑪嘉烈.臨光,歸列?!?/p>
...
...
...
“這是最后一份了,博士,辛苦了?!?/p>
“嗯?已經(jīng)是最后一份了嗎?哇,不愧是臨光啊,有臨光在就連工作都這么迅速呢?!?/p>
有些詫異地從臨光手里接過了最后一份文件,博士看了看還不到中午十一點的時間,大概粗略地掃了一遍。
和之前幾十份文件一樣,臨光在每一頁上都用鉛筆輕輕在重點上勾了一下,博士可以很直觀地看到文件的內(nèi)容重心,這讓博士的工作變得輕松了許多,審批也變得快捷了不少。
放在平時,博士恐怕連午飯時間都沒有,每次臨光回來當(dāng)助理的時候,博士甚至都能在休息時與臨光聊一聊天,或者沉沉睡去,或者...做些愛做的事。
至少博士曾經(jīng)根據(jù)可靠消息曾經(jīng)打聽過,凱爾希曾經(jīng)問過臨光是否就是為了多獲得一些與博士獨處的時間而大量的提升自己的戰(zhàn)斗能力和文書能力,這件事甚至得到了臨光的肯定。
...而根據(jù)不可靠消息說,在凱爾希問出是否也是為了與博士做些愛做的事情在內(nèi)這件事上,臨光避而不談。
這些事情當(dāng)然在凱爾希那里一定有一個明確的答案,但是無論是博士去問還是誰去問,都只會被凱爾希的冷眼逼回去,即使是博士這種能夠坦然被凱爾希的視線注視的人,也會被一句“自己去問臨光”懟回去。
“博士,上午的工作已經(jīng)全部完成,辛苦了。”
當(dāng)最后一份文件也被批閱后放在一旁,博士也伸了個懶腰,一杯水也被恰到好處地放在了面前,博士仰起頭來一飲而盡,臨光也微笑著走到了博士的身旁,就那么雙手背在身后靜靜地望著他,眼中的英氣少見的浮現(xiàn)過一絲女人獨有韻味。
明明站姿已經(jīng)挺拔如同一名正式的卡西米爾騎士,但是她的臉上浮現(xiàn)的卻是身為女人望著心愛之人的柔情似水,這兩種氣勢結(jié)合在瑪嘉烈.臨光的身上居然是意外地完美,而當(dāng)博士轉(zhuǎn)過頭偷偷瞥了一眼臨光時,一時間也被那英氣卻溫柔地微笑吸引的移不開視線。
“臨光,心情很好?”
“嗯,能陪在博士身邊,的確是一件足夠令我愉快的事情?!?/p>
“僅僅這樣就足夠了嗎...?”
“對于我來說,無論是身為耀騎士,還是身為羅德島干員臨光,還是身為瑪嘉烈...能夠守護(hù)著吾主,守護(hù)著博士,守護(hù)著我最愛的人——都已經(jīng)令我足夠幸福了?!?/p>
本來還有些調(diào)笑般望著臨光的博士微微一愣,而臨光臉上溫柔地微笑卻沒有絲毫變化,甚至直視著博士的那雙橙色如耀陽般炙熱的雙眼都未曾逃避分毫。
耀騎士從不會對自己的理想和所作所為有半分的遮掩。
感情也一樣。
“...哈啊...”
深吸了一口氣,博士突然苦笑一聲,輕輕歪過頭抓住了臨光的小臂又順而拉過了她的手,常年被盔甲保護(hù)的雙手因為小時候的訓(xùn)練而并不算特別光滑,但是在博士的手中,那依舊羊脂白玉般美麗。
“?怎么了博士?”
“怪不得凱爾希第一次讓你加群后給你的評價是‘沒問題,但是...很有臨光的風(fēng)格’。”
“?”
微微偏頭,微笑著的臨光露出了淡淡的困惑神色,但是她依舊回握著博士的手掌,仔細(xì)思索著博士話語中的深意,但是博士卻笑瞇瞇地望著她那幅困擾地樣子,心情卻沒來由的愉悅了不少,畢竟作為少數(shù)向博士表白而不是被博士攻略的對象,臨光在群內(nèi)的標(biāo)簽只有一個——
坦率。
坦率到敢在任何人面前自若的說出自己心愛著博士,與博士共度余生是自己最終的愿望這種話。
“臨光...一起去吃午餐吧。”
“嗯,榮幸之至?!?/p>
“不去陪夜鶯和閃靈嗎,她們應(yīng)該也快回來了?”
提到那兩位最親密的同伴,臨光的眼中閃過了一瞬間的猶豫,但是這短短的猶豫也瞬間就被信任和淺笑取代。
“她們...會理解的,畢竟,我已經(jīng)與博士分離了足足三個月時間了呢。”
...
...
...
“閃靈...瑪嘉烈,從卡西米爾回來了?”
某個偏遠(yuǎn)的城市邊境,兩名薩卡茲坐在運輸機的邊緣眺望著遠(yuǎn)方,眺望著羅德島的方向。
“嗯?!?/p>
“那,我們也快點回羅德島吧?!?/p>
“不要那么著急,麗茲?!?/p>
“可是...”
“我們一月前才從卡西米爾回來,但是瑪嘉烈與博士已經(jīng)時隔數(shù)個月沒有相見了。”
“嗯...的確呢~”
“瑪嘉烈和博士...肯定有說不完的話。”
“哪種話呢?”
“...哪種話都是。”
...
...
...
“博士,飯后咖啡泡好——唔?!?/p>
端著兩杯咖啡,臨光從廚房中走出,來到博士宿舍的客廳之中,在客廳的入口處,一身帥氣的盔甲、武器和外套都放在了門口,擺放的整整齊齊看起來就令人感到心情愉悅。
可能是盔甲主人有強迫癥,也可能是盔甲的主人很嚴(yán)謹(jǐn),也可能...她只是對房間主人非常尊敬。
“...博士...睡著了嗎?”
在博士的宿舍之中,餐桌上的兩個餐盤空空如也,如果有時間的話博士可能更喜歡親自下廚,但是中午還是往往是食堂來的更快。
與臨光在自己的宿舍中用過午餐,博士也放松地享受著與臨光獨處的時間,他也能注意到臨光不時溫柔地看向自己的眼神,而每次博士抬起頭回望著臨光時,她都會低下頭繼續(xù)用餐。
“可能是巧合吧”,博士這么想著,畢竟坦率的臨光有什么想法都不會避諱自己,博士和臨光在一起的時間也總是意外地放松,放松到他才剛剛和臨光享受完午餐后...就靠在沙發(fā)上沉沉睡去。
“呵...辛苦了,博士。”
停駐的腳步再次邁動,臨光緩緩將咖啡放在茶幾上,轉(zhuǎn)身默默地坐在了博士的身邊,近距離地望著博士,眉宇之間,橙色雙眸中柔情似水。
脫下盔甲的臨光身上只有一身常服,完美展現(xiàn)出她的身材與那親切的氣質(zhì)。
穿著鎧甲就是最優(yōu)秀的騎士、穿著家居服就是最溫柔的家庭主婦、穿著長裙熱褲就是最完美的模特,像臨光這般能夠完美駕馭所有風(fēng)格穿搭的人不多,不是所有人都能同時兼顧身為女性的優(yōu)雅美麗與身為騎士的英姿颯爽。
也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耀騎士——瑪嘉烈.臨光,身為女性的那一面。
“嘶...呼~~(沉睡)”
“...(溫柔地注視)”
合攏雙眼,博士沉沉的睡著,在臨光的眼中如同孩童一般,她的手指輕輕從博士的額前拂過,將他額前的發(fā)絲輕輕捋順到一側(cè),讓她能夠完完全全地注視著博士的面孔。
——辛苦了,博士,一直以來...你都辛苦了。
身為博士的后宮之一,臨光與其他人有著最本質(zhì)的差別——她對博士的感情中那份騎士對主人的忠誠與瑪嘉烈自己對博士的尊敬,是其他人無法比擬的。
就這么靜靜地陪在熟睡的博士身邊,都讓臨光感覺到一種被信任的幸福,而望著博士那幅殘余著疲憊的面孔,則讓她的眉頭輕輕垂下,感到一絲絲心酸與憐惜。
——多愛惜愛惜自己吧,博士...對不起,明明身為博士的騎士卻不能一直守護(hù)在你的身旁,這是...我的失職啊。
眉頭微微蹙起,臨光的手輕輕握住了博士的手,而博士也仿佛感覺到了臨光的存在,本來只是靠在沙發(fā)上的他身體輕輕一晃靠向了臨光,她也立刻輕輕歪向博士讓博士能靠在她的肩膀上。
頭肩接觸的瞬間,臨光臉上的悲傷突然微微一顫,隨即融化,她有些愣神地望著近在咫尺的博士的睡顏,眼神似乎有些呆滯,博士的呼吸讓他的身體微微起伏,臨光的呼吸卻逐漸變得急促了些許。
——...(抿嘴)
不知為何,臨光突然抬起頭掃了周圍一眼,但是當(dāng)她意識到這里是在博士的宿舍,不會有任何第三個人在的時候,她不禁被自己下意識地警惕給蠢到苦澀地咧了咧嘴,緊接著,卻有有些難耐地望著博士。
準(zhǔn)確的說,是望著博士微微張開的嘴唇。
本就被撐起了不小的山峰,此刻臨光的家居服在她稍微有些急促和劇烈地呼吸下顯得更加緊繃,胸前的起伏也變得極為引人矚目,她輕輕用手按在胸口努力平息著自己的呼吸,甚至不得不輕咬牙關(guān)。
——瑪嘉烈,冷靜,博士在休息,身為騎士,怎能在博士睡著的時候...
“...(偷瞄)”
博士還在睡。
博士還在睡。
博士...不會醒的吧?
...
*啾*
在臨光的印象里,對吻的印象屈指可數(shù)。
父母在自己臉頰寵愛的吻;
自己在妹妹額頭關(guān)心的吻;
自己在夜鶯手背祝福的吻;
還有在博士嘴唇上愛戀的吻。
雙唇一觸即分,臨光似乎在怕博士突然醒來,仿佛偷喝飲料的小孩子一樣,偷吻了博士一下后趕緊抬起頭恢復(fù)剛才的姿勢,那雙橙色的雙眼有些緊張地快速眨動著,豐滿的胸口也快速地起伏著,小嘴微微張開,回味著博士的吻的同時,她還不得不保持安靜地深呼吸。
“呼,呼,呼...呵呵~”
深吸了幾口氣,眼神有些發(fā)呆的臨光突然失笑一聲,也不知道是在嘲笑自己還是在有些憨憨地偷笑,她再次扭頭看向了博士,看著他依舊沉睡的樣子,忍俊不禁。
“真是的啊,博士...太不警惕了,睡夢中被別人奪走吻什么的?!?/p>
“呼...瑪嘉烈...”
也許是臨光在身邊讓博士睡的太過踏實,嘴里默默地嘟噥著臨光名字的博士并沒有醒,但是那輕輕地囈語還是讓臨光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斜靠在臨光肩頭的博士無意識地抬起頭倒向另一側(cè),斜靠在沙發(fā)上,臨光的視線卻鎖定在了博士的嘴唇上,她下意識地貼向博士,身體卻伏了下去。
等臨光回過神來時,她才意識到斜靠在沙發(fā)上的博士幾乎是半躺著,而自己已經(jīng)幾乎是趴在了博士的身上,而她的那條馬尾也快速地左右搖擺后猛地高高翹起,敲到了足有她腰部以上的位置。
那是庫蘭塔興奮起來的證明。
“...(抿嘴)”
——上次...向博士索求賞賜,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呢。
豐滿的突起在博士的胸膛壓扁,這種趴在博士身上的姿勢讓臨光不可抗拒地回想起來某些回憶,頭上那對金色的馬耳前后輕輕擺動,耀騎士的臉色少見會被緋紅占據(jù)。
堅硬如鈣質(zhì)的賽雷婭、冰冷的方解石凱爾希也會淪陷于博士,相較于她們,瑪嘉烈.臨光甚至更有女人味,自然也會沉迷于自己那各個方面都值得驕傲的男人。
心底那一絲小小的欲望在看到博士那熟睡的面孔后瞬間就被壓制了下去,面對倦怠的博士,臨光心中的欲望被愛意與體貼驅(qū)散,她溫柔地笑了笑,再次在博士的唇上輕輕一吻。
“好好睡一覺吧,醒來時,請記得為守護(hù)你安穩(wěn)入眠的騎士記上一筆功績,因為,我在等著你的賞賜...博士?!?/p>
...
“做的很好,瑪嘉烈,所以我現(xiàn)在就會給你賞賜?!?/p>
“?!”
...
*咕啾~*
輕輕瞇起的雙眼瞬間瞪大,頭上的馬耳和身后的馬尾幾乎是同時繃直翹起,臨光的雙手下意識想撐在博士身體兩側(cè),但是先一步的博士已經(jīng)牢牢摟住了臨光讓她的雙臂無法撐開,只能輕緩地?fù)卧诓┦康男乜凇?/p>
與偷吻博士不同,不知何時醒來此刻突然發(fā)難的博士單手摟在臨光的后腰處輕輕愛撫,另一只手直接扣在臨光的腦后讓她無法逃離,即使武力如此高超臨光也無法守住自己的唇瓣,被博士的唇齒小小進(jìn)攻一下,耀騎士的尊嚴(yán)與榮耀瞬間土崩瓦解。
口中肆虐的博士掠奪著臨光的味道,她承受著博士的索取同時也在吸吮著博士的味道,一名純真古板的女性的吻,與一名熱情火熱的男性的吻,可完全不在一個維度。
撐在博士胸口的手臂微微發(fā)抖,臨光的十指不安地捏住博士胸口的衣物,她的雙眼也因為瞪大時看到了博士那雙寵溺著微微睜開的雙眼而趕緊閉合,似乎看不到博士的雙眼就不會感到羞恥。
可惜的是,視覺的放棄,只會讓臨光的其他感官更靈敏,比如——舌頭,比如——后腰,比如——尾巴根部。
——唔,博士的吻,如此熱烈嗎...呼~這可不好,瑪嘉烈,要時刻保持冷靜,不能,不能在博士的吻中迷失...唔~
——怎能,呼,如此熟練啊,博士...腰背,不自覺地,軟下去了,被博士的,手掌愛撫...呼~這可不妙啊...
——哈啊...連尾巴根部都被...呼,這具壓抑了太久的身體,已經(jīng)如此敏感了嗎...
一個熱烈的吻足以將博士的疲憊驅(qū)除,一個熱烈的吻足以讓臨光忘卻近百日的相思之苦。
能夠揮動劍槍、舉起盾牌、舞動戰(zhàn)錘的雙手此刻就連在心愛之人胸口撐起自己的嬌軀都做不到,她人眼中英姿颯爽威風(fēng)凜凜的耀騎士在博士的面前不過是一名普通的庫蘭塔女性,即使是坦率的臨光也不想承認(rèn)自己居然會被博士的一吻輕描淡寫地奪走意識。
都不知道過了多久,臨光幾乎已經(jīng)要癱在博士的懷里,博士才松開了她柔軟的嘴唇,博士的雙手早就松開了她的后腦轉(zhuǎn)而摟在臨光的腰胯位置,她卻一直沒有掙扎著抬起頭,現(xiàn)在那面紅耳赤的臨光哪怕繃著臉再說出“請博士不要強吻我”這種話也毫無說服力。
“呼~呼~呼~博士,呼~”
“臨光的肺活量不會這么差吧?”
“呼,呼~呼~~~博士,我只是沒想到,你的賞賜如此突然?!?/p>
“怎么,我賞賜我最忠誠的騎士又不需要理由?!?/p>
“...呵的確是博士的風(fēng)格呢,不過...”
“不過?”
本來正因為看到臨光那幅有些羞澀的樣子而沾沾自喜的博士突然眉頭一挑,看了看自己的雙臂,剛剛撐在自己胸口的臨光的雙手不知何時悄悄壓住了自己的上臂,讓博士動彈不得。
本就是臨光壓在自己的身上只不過沒有用力,此刻的臨光雙腿也輕輕用力抵住博士的雙腿,在博士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的身體居然是剛好被臨光的四肢壓住,雖然如果如果用力掙扎的話可能還是能掙扎出來,但是博士又怎么知道臨光不會更加用力呢?
氣氛變得稍微有些奇怪,空氣也仿佛變得粘稠了不少,博士只覺得面前臨光那充滿英氣與自信的雙眼雖然與平時無異,但是此刻那股自信的方面...可能不太對勁。
“那個...臨光?”
“博士,你剛才也說了...是在給我賞賜,對吧。”
“啊,嗯?”
“...如果只是賞賜的話,只是一個吻的話,對于騎士來說或許足以感到榮耀,但是身為博士的女人——是不是,顯得博士太過于吝嗇了?”
“額...”
博士下意識地扭頭看了一眼時間,發(fā)現(xiàn)今日的午休時間還有很久,而當(dāng)他扭回頭重新看向面前的臨光時,那總是正氣凜然的耀騎士卻散發(fā)著某種并算不上很正直的氣息,至少,那雙同時流露出柔弱與期待地雙眸可是帶著點不能明言的火熱。
畢竟臨光總是能把“欲求不滿”表達(dá)的那么清新脫俗,也能把“求歡”兩個字說的那么的。
...
“騎士的榮耀,就是得到主人的授勛啊,博博士,時隔數(shù)個月的重逢...賞賜,是否也應(yīng)該更加炙熱一些呢?!?/p>
...
...
...
時間:中午12點整。
地點:某個神秘的羅德島群聊之中。
【喂!凱爾希,博士呢!博士怎么沒影咯!】
【我沒有完全知曉他所有行動的權(quán)限和必要?!?/p>
【你少來!哪次博士去哪了去誰的房間了你不都是一清二楚!】
【...這是兩碼事,不要胡攪蠻纏,嘉維爾,有這個時間去多背一下藥品清單?!?/p>
【嘖,你明白我問的是什么意思,否則我也不會跑這里來問——臨光為什么可以擔(dān)當(dāng)博士助理一星期啊!】
【...如果讓你離開博士三個月再回來與博士重逢,七天時間,你會滿足嗎?】
【——你要這么說的話,嘖嘖,確實,七天時間好像也不怎么長誒?】
【你要是不滿意,自己去找臨光干員溝通協(xié)商,而且這七天時間內(nèi),臨光只是作為博士的助手,又不是博士需要所有時間都由臨光跟隨?!?/p>
【有道理哦!我這就去找博士!】
...
“不過臨光會不會時刻跟隨博士可不是你我說的算的。”
坐在辦公桌前的凱爾希輕輕將移動終端放在了桌上,雖然聲音微弱但是她依舊聽到了走廊里的陣陣奔跑聲。
嘉維爾究竟會去哪里找人凱爾希不在乎,她只是輕抿了一口咖啡,緩緩攤開了一個小小的獨特的筆記本。
這是一個沒有任何其他電子記錄和備案的獨特檔案記錄,只有凱爾希手里的一個小本本,但是就是這個小本本卻是羅德島上大量干員只在傳說中聽聞甚至想要親眼見一見的“神器”。
“8月14日,上午11時4分,博士臨光回到博士宿舍...”
輕輕嘟噥著,娟娟字體在筆記本上留下一行記錄,凱爾希的眼神輕飄飄地瞄向一側(cè)的電腦屏幕,監(jiān)控之中,博士的房間門刷的打開,兩個人先后邁出房間,只不過...
“...中午1點56分,博士臨光離開博士宿舍,根據(jù)目測,博士精神愉悅程度提升300%,臨光精神愉悅程度...無法目測?!?/p>
房門關(guān)閉,博士和臨光都快步走向了辦公室的方向,至少要趕在明確的下午上班時間來到崗位上,不然一定會被凱爾希指指點點。
但是在凱爾希眼中,臨光那稍微有些不自然的步伐和依舊有些急促的呼吸更讓她危險的瞇起了雙眼——
是嫉妒也說不定。
“根據(jù)臨光的體力和博士的能力計算,此次兩人時間應(yīng)該在1.5小時以上...嘖,看來還是低估了你這家伙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