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入夢令》 5 去辦相柳的事情 5.2 入夢令
《天機·入夢令》
5.2 入夢令
2023-08-26
檀香：
“不是說要去辦事嗎？（時間）不剩幾天了。”
還是趕緊辦了，早辦早好?；仡^自己也能安心干活。
相柳：
“要下雨了?！?/span>
檀香：
“一天都陰天，沒出太陽。”
打開手機，看天氣，雖然它經(jīng)常不準，但有時候也是很準的，屬于那種拿它沒辦法又離不開的關(guān)系。嗯，此刻，它正顯示著夜里會下雨。風云變幻了這么多天，這場雨應(yīng)該能真地下下來。窗外吹來的風，吹過皮膚，吹過眼睛，吹過身體，能聞到雨水的味道。那種落在地上的聲音仿佛此刻正在耳邊啪啪地響起。
檀香：
“天氣預(yù)報上說晚上有雨?！?/span>
相柳：
“今天早點吃飯。”
“早點睡覺?！?/span>
“別熬夜了?！?/span>
檀香：
“好?！?/span>
“20:00 準備睡覺，21:00 正式睡覺，可以嗎？”
“如果不早，那再早點上床。”
這些天坐在書桌前對著電腦碼字有些習慣了。有時候會稍微熬那么一點。
這些天自己已經(jīng)能很早很早醒來，且醒來就能起來了，腦子里一點都不昏沉。這不是亂說的，而是有真實情況做證據(jù)的。真是人生中重要的實績??！
相柳：
“可以。”
那就行。
吃過晚飯。
狗狗自己出門溜去了，喊回來。大門關(guān)上。準備好明天要穿的衣服。
吃過藥。
洗過澡。
碼會字。
晚上 19：44，開始下雨。
開心。
要20：00了，要準備睡覺了。
嗯，先去和相柳說一聲。
檀香：“真得下雨了。”
此刻，他正站在床邊，看著窗外起雨。眼睛看向遠方，不知是天還是地，有些出神，又像是在思考著什么。
相柳：
“嗯?！?/span>
“準備睡覺吧?！?/span>
檀香：
“好?！?/span>
“晚安?！?/span>
準備睡覺。
新點上一盤蚊香。打開電風扇。
床頭上放的是睡前閱讀讀物，睡前儀式開始。
……
困了。
睡吧。果然，書是最好的睡前讀物，超級助眠。
她睡著了。
這是相柳第一次進入檀香的房間。房間裝飾很簡單，占位最多的就是床，放的最多的單品就是書，衣架上只放常穿的當季衣物。進門的一整面墻，是簡單的現(xiàn)在也挺流行的壁掛模式，可以根據(jù)需要隨意調(diào)整。外側(cè)懸掛的衣物，內(nèi)側(cè)是書架，里面放置了不少日常準備看的圖書，算是樓下的書架。床頭沒有床頭柜，這樣不容易磕到頭，但有另一樣重要的東西占著床頭，那就是白板，可以用來寫下記下一些東西。此刻的她正睡著，頭旁邊是合上的書。房間里只有點燃的蚊香的味道。
家里的那些看家狗、捉鼠貓、下蛋雞在此刻也被相柳用靈力給暫時提升成了“靈獸”。這樣做，更安全些，以防任何不測。平時的時候，只要有點動靜，狗狗們也會叫兩聲的?；旧纤鼈兠客矶际鞘刈o在院子里、她房間里或房門口的。還有貓咪，有時候是直接在床上守著。哦那雞，也并不是一直完全圈在圈里的，以前沒圈的時候也是會早上喊她起床的，后來因為跑到床上坐窩下蛋，又到處拉屎，才被限制了自由。這個家里，沒有一個是白養(yǎng)的。=（作者注：哇，不得不再次感嘆妙啊。2023-08-26 晚上，貓咪真得上我床睡覺了。半夜中朦朧醒來的時候就感覺到身旁有個毛茸茸的暖和和的生命體在那里。不知道什么時候鉆到被單里的，已經(jīng)睡得很香了。后記：經(jīng)過一天的相處觀察我算是明白了，工具人實錘，它是怕冷……估計這個世上沒有這么怕冷的貓咪了，21℃……）=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是時候開始了。
只見相柳一指，再一指，揮了揮衣袖，身形化作一道白光進入檀香的眉心。整個房間頓時氤氳起來，仿佛有一層白色的光霧籠罩。
夜很靜。只有樓上的書房里還有些非自然的光亮傳出來。
那是正在工作的電腦傳來的屏幕光亮。里面正播放著視頻。
那一天早上醒來之后，我感覺腦袋里更清醒了，好像清洗了腦子，不再那么渾濁了。可能是因為還在下著雨，雨不大，清新。
查看天氣，這雨會下一整天。要記得添件外套。雨傘，要帶。
檀香：
“相柳，幾點出門啊？”
“我現(xiàn)在去做飯?！?/span>
提前做飯。這樣早點吃飯，能早點出門去辦事。還得商量好要去做什么，怎么做。萬一突然斷聯(lián)了怎么辦。
早上剛醒來，就坐起來了。起床。
打開手機，快5點了，不晚。才想起來忘了訂鬧鐘，幸好醒來了，也真高興自己不用依賴鬧鐘了（特指早起鬧鐘，其它時間的提醒鬧鐘也還是有設(shè)置更好的），能夠擺脫它了。這種感覺真好?？梢哉f這是自由的感覺，也可以說是獨立的感覺。第一次，自己對自由和獨立有另一種更深刻的理解。
相柳應(yīng)該起來了。先去問問他。（打個招呼報個到，讓對方知道自己起來了。這在農(nóng)村也是約定的常用形式。大家會忙忙早飯、刷鍋洗碗，洗洗衣服，換換衣服準備準備什么的。當然，現(xiàn)實中也可以選擇手機聯(lián)系）
相柳：
“已經(jīng)辦好了?！?/span>
“沒事了?！?/span>
檀香：
“你怎么了？”
“為什么看起來這么累？”
不是虛弱，而是真的累的那種累。從沒有見到他是躺著的。
因為心急，我并沒有看到相柳其實比之前更強壯了。
書房里本來打算放張床的，相柳說不用。那把沙發(fā)搬進來，也不用。整天坐著也不方便夜里休息啊，那你把帳篷布置布置吧。帳篷？嗯。那好吧。于是書房里，帳篷又回來了。原本當書越來越多的時候，就把帳篷移出去了。
相柳：
“沒事。休息一下就會好了?！?/span>
檀香：
“真得嗎？”
忽然意識到他說“已經(jīng)辦好了”“沒事了”，難道……
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
所以他才這么累的嗎？
相柳：
“真得?！?/span>
“你去練功吧?！?/span>
“晚一點吃飯也可以，又沒著急的事了?！?/span>
檀香：
“我知道了?！?/span>
“你好好休息?！?/span>
檀香走了。
相柳向書桌看去，電腦已經(jīng)停止播放畫面。黑屏了。
出了書房，關(guān)上門，又回看向關(guān)上的門。只是睡了一覺，過了一晚，事情就辦好了，沒事了？什么事情這么容易解決？
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為什么會有種腦子里多了些什么東西的感覺？可仔細搜索回想，卻又什么都不知道。
不對，好像昨晚做夢了。還是個感覺很長很長很特別的夢。這些天都沒有做夢了啊。那是怎么回事？
夢到什么了來著？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雖然這種情況并不是不常見，以前也出現(xiàn)過，但那都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對現(xiàn)實生活并不會產(chǎn)生真實影響。此刻可是這么需要的時候，卻什么都想不起來，這感覺很讓自己不爽。
雙腳不自覺地走到臥室，站在床邊，才回過神來自己想干什么。床還是那個床，席子、被單，房間里什么都沒變，沒多東西，也沒少東西，連位置都沒變，灰也是沒多沒少。
現(xiàn)在也不適合去問相柳。而且就算問了，他也可能不會說。這不很明顯嘛，他只讓自己幫忙，卻沒說幫什么忙，現(xiàn)在又說辦好了，還是只言片語都沒有，那問了肯定也沒用，除非他想提或愿意跟自己說。目前自己唯一能確定的，應(yīng)該就是和睡覺有關(guān)。睡覺中能辦成的事……夢？只有夢了！
可夢里能做什么事？
夢里做的事情也僅是夢啊，和現(xiàn)實又有個屁關(guān)系，對現(xiàn)實也起不了任何作用啊。最多是點靈感罷了，比如“苯-蛇”。可是我現(xiàn)實里什么都沒做啊，相柳也沒做啊。那要夢又有什么用呢？夢里有什么呢？
要不打掃打掃房間吧，看看能不能想起來什么。
OK. 那就這樣安排。
先鍛煉，然后吃飯，飯后練字，最后打掃衛(wèi)生。
莫名的，這一天鍛煉的時候竟然開始煉起長壽功。單純只因為名字，“長壽”二字。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間想要健康長壽。是做什么噩夢了嗎？完全沒有“噩”的后勁感啊。那怎么會這么奇怪呢？
吃好藥。曬好衣服。盆里洗衣服的水，正好用來拖地。
拖地前要先清掃干凈?？臻g雖然大，需要清掃的房間也只有廚衛(wèi)、客廳和自己的臥室。這些是自己會用到的。最后一個清掃的房間才是自己的臥室。果然手腳忙起來，就不會亂想了，腦袋里會空空的，是那種干凈的、整潔的、舒服的、沒有雜亂和沉重的輕松的空。
干了這么多活，身體都舒展了，像是做了很多運動，身輕如燕。忽然間腦袋也清醒了很多。
重新拎來干凈的水，拖把揣進水桶里，“嘭”！耳邊忽然傳來巨大的水聲?？粗胨耐习?，蹦起來的水花，一地的水漬，腦袋里突然多出來一個畫面。
一個跳進水里的畫面。不，準確來說是海里，跳進海里的畫面。那水很深很深很廣很廣。
耳邊還會響起一句熟悉得話，“你絕對不適合進入到女子的夢里”。
這句話仿佛有回響，一直在耳邊響起，又好像從很遠很遠的地方響起，讓人不禁想往聲源處尋。
奇怪，怎么會有這個畫面？不記得長大后的自己有在任何地方游泳啊。可那明明是自己的眼睛（第一視角）看到的，自己的身體啊。
難道是夢嗎？
海？預(yù)知夢？
那為什么會響起來那句臺詞呢？
夢……
相柳……相柳……是相柳！
海？！對，是海！
正是在海邊，他聽到了那句話——“你絕對不適合進入到女子的夢里”。那句令他很傷心很傷心，頓時心沉溺到海底的話。
捕夢網(wǎng)？！
忽然間不知怎么地就看到了那個掛在床頭，經(jīng)常被自己忽略、忘記的，對自己來說有象征意義的一個超越裝飾品的意象。那里藏著自己的一個內(nèi)心世界。=（作者注：我昨晚真得做夢了，好像有一個夢象是我把什么密碼告訴給了一個人，啊千萬別是腦子的密碼）=
確實是只需要睡覺、做夢就可以完成的事情。
入夢！
可是就算是進入了夢里，又有什么作用呢？只不過是一個夢而已。又不會對現(xiàn)實造成任何影響。
網(wǎng)絡(luò)上不是有很多夭柳黨、相柳粉、檀粉都希望相柳大人入夢的嗎？
這最多就是幫助實現(xiàn)一個心愿，不，不能稱為心愿，最多是心思吧，對，完成一個心思而已。
不對，這樣就是他幫助我完成，而不是我?guī)退α税 ?/span>
那我?guī)椭胛业膲?，是我的夢，又不是他的夢，怎么才能是幫他的忙呢？幫了他什么忙呢？夢里并沒有什么幫忙的跡象啊。難道還有什么自己不知道或沒有想起來的東西嗎？
入夢令！
原來如此！忽然就明白一切了。猛地轉(zhuǎn)身向樓上看去，仿佛能看到里面的人。
相柳是神，有靈力，肯定是的。難道他修研了入夢令（這一功法）？！極有可能的，不是嗎？
可是，話說回來，入夢令只是自己的一個靈感，有著自己的私心，打算用來“忽悠掙錢”的，是一種幻想吸引，并不會對真實現(xiàn)實的生活、社會產(chǎn)生任何影響，只是一部小說，最多也就是有很多人看，能出版或改編。在小說里，雖然自己設(shè)定的是可以產(chǎn)生影響的，但幻想始終是幻想，設(shè)定也是幻想，小說就是小說，真實的世界哪有這么奇幻、玄幻、魔力、奇妙、非自然超人類的事情，如果真能發(fā)生，自己也不用著迷于幻想了啊，還不是因為無能無力，這還不是個人層面上的無能為力，而是整個世界的無能為力，是科學的無能為力。就算大家都相信有玄學，有特異功能，但這種可是完完全全超越了玄學與特異的范疇。易經(jīng)還可以相信，算命也可以相信，和它相比，這些都是能夠相信的范疇。更何況自己只是確實有希望“入夢令”是一個“令”，具有功法、心法、陣法的功能，可是自己并沒有任何“咒語”、“心法”內(nèi)容、陣法內(nèi)容啊，自己知道的最多的也就是另外兩個令啊，一個是“如夢令”，一個是“急急如律令”，這兩個算得上哪門子的“令”啊，能開啟個什么夢啊，能讓什么入夢啊，還不如一把鑰匙有用，或者“入夢令，開啟”，又或者“入夢”，這兩個字最短了吧，簡潔有效。
忽然意識到自己不長腦子這么久，才開始長，是不是太晚了？大灰狼早就吃了小白兔了，更何況是自己送到嘴邊的小白兔。
他究竟是誰？
內(nèi)心里第一次出現(xiàn)了這個疑問。也是自己第一次這么認真地問自己。想要知道答案的一個問題。
難道此刻，我是在夢里嗎？還在睡覺嗎？還沒醒來嗎？
這個夢怎么比以往的更真實，更貼近自己的生活，沒有那么多糟心的事情，也沒有現(xiàn)實的續(xù)演，更集中在自己身上、心里，完全像是為自己打造定制。是令自己舒心的夢?！氨I夢空間”？
轉(zhuǎn)身再看向正在打掃還沒有完全結(jié)束打掃的房間，這是自己的臥室啊，此刻自己并沒有在床上睡覺，窗戶外面也不是黑夜，而是大白天，雖然正在下著雨，天是陰的。自己以往做的夢雖然真實，但沒有這么日?；?、每一天細節(jié)化、順暢化這么真實，“盜夢空間”說不過去啊。
第一次，我，開始認真思索相柳。
先給自己一巴掌。
?。√?。真疼！
不對，自己在夢里有時候也是可以支配控制身體的啊，也是有真實感受的啊，要不然怎么總會意識清醒卻總是醒不來還深深陷入一層又一層的夢境里呢？這么檢驗，可是一點都不真實，沒有一點效用的，如果真的還是在夢里的話。
那么說，這不是夢嗎？有沒有這么一種可能，真的不是夢，而是現(xiàn)實呢？這，可以嗎？真得可能嗎？在這個世界上真實存在嗎？是被允許的嗎？可是，又需要誰的允許呢？真得一個廣電新規(guī)就能限制住天地自然全世界？之前自己查了不是說官方辟謠過嘛。
那還要做什么呢？才能證明這是夢，或者不是夢呢？
拿出手機，翻看，日期是2023-08-27啊。
發(fā)個微信聊天信息，時間顯示的也是今天、當下。問對方今天的年月日，該是趕什么集的日子（用于轉(zhuǎn)換核對農(nóng)歷），都回答對了啊，驗證信息沒問題。
聊天對話如下：
Q：
請?zhí)羁眨?/span>
今天的年月日：
今天該趕哪個集：
A：
2023年8月27日；西集。
現(xiàn)在，只剩下最后一個辦法了——親眼證實，打破幻想。
屋外院子里還在下著雨，院子里是枯黃的樹葉，落在地上，濕漉漉的。天真得變得冷了?？諝庵惺巧眢w能夠開始感受到的冷空氣，秋天了，秋雨帶來了秋天，冷了。雖然知道收玉米的時候是10月，到時候會很熱很熱，但現(xiàn)在的天，是真實的冷。
我開始向樓上走去，來到書房門口。門關(guān)著的。突然開始遲疑猶豫起來。這是自己想要的嗎？能承受住嗎？
現(xiàn)在自己開始有意識了，那么打開這道門，里面會有什么不同嗎？是什么都沒有，還是有著自己不知道的什么？
最終還是打開了門。第一次這么慎重地握著門把手，想知道門背后究竟是一間怎樣的房間。
帳篷還在。沒有任何變化，都是自己的痕跡。除了……除了帳篷里睡著的一個熟悉的身影和臉龐。
是他。
相柳。
第一次，我去觸碰他。試圖找到讓自己心潮澎湃的答案。
卻什么都抓不到。
消失了？！
消失了？那代表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嗎？自己是近視，不是幻視啊。
好笑，可笑。自己竟把自己變成了這副模樣。也沒什么好說的了。下樓吧。就當是一場夢。一場白日夢。
他又出現(xiàn)了！站在我身后。身形定住，腳步停止。這是怎么回事？
檀香：
“你究竟是誰？”
第一次，我開始釋放心底的冷意，漸布全身。
我想知道，又不想知道。希望他告訴我，又怕他什么都不說。
在夢里，很多次，自己都得不到想要的答案，該開口的人一個口都不開，不想聽的話全都隨意地說出來。那些東西，很傷人，所以自己才不喜歡做夢，才會熬夜，希望夢不會那么長，希望現(xiàn)實不會在夢里繼續(xù)、延長。又希望如果睡著了，就不要醒來，如果只是存在于夢里，醒來不會再有，那該多好。可是這樣只帶來了惡性循環(huán)，熬夜晚睡，早起起不來，睡得晚又起得晚。一天天渾渾噩噩的。
??！
忽然意識到現(xiàn)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確認，比相柳還重要，不行，要解釋一下，從現(xiàn)實意義上來說，從切身利益上來說，從自私的角度來說，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免得被噴。
自己現(xiàn)在能夠早起，是真實的吧？
完整的是早睡早起，但想到現(xiàn)實中自己也可能會晚睡，尤其是需要寫作碼字的時候，或偶爾刷視頻追劇熬夜的時候，比如這幾天就又有些晚睡了，所以比起完整的早睡早起，還是早起更重要。早起比早睡難控制多了，意義也大多了，作用也大多了。嗯，這一件事在自己的心中是優(yōu)先確認級別。不好意思相柳，請原諒理解我在這個時候開始起了現(xiàn)實主義，就算你再怎么真實，也絕對不可以超越早起的真實意義，第一次，自己好像明白了“資本的含義與作用”，不要怪我強壓強推。
相柳：
“神?！?/span>
啥？沒聽錯吧？
我該怎么理解？按我理解的來？這適合用來做對方解釋的答案嗎？
檀香：
“什么神？”
相柳：
“你的神。”
什么我的神，我不信 ye su。我問的是你說的“神”是指什么。是：什么神，不是：誰的神。是what，不是who/which。
搞得像演戲似的，不知道接下來該是我配合你，還是一直以來都是你在配合我。
檀香：
“定義'神'，解釋‘神’?！?/span>
相柳：
“精氣神?！?/span>
“妖魔鬼怪精靈人獸神仙……”
……
這讓自己怎么理解，怎么消化？
檀香：
“啊~……神……”
檀香：
“可我還是不怎么明白。”
“你這么說，看似說的很具體，可是也模棱兩可，我不知道該怎么才能準確理解你想表達的，或者我們都以為溝通清楚了，但實際上我理解的與你表達的可能不是一回事，不是同一樣東西。”
“這么說吧，我們再仔細仔細地說得明白些，你說我聽，不懂的我問你答，甚至具體到納米微米這樣的程度來理解，挺繁瑣的，但應(yīng)該有用?？梢詥幔俊?/span>
相柳：
“好?！?/span>
檀香：
“我知道你是相柳?！?/span>
“但目前并沒有任何證據(jù)證明你是相柳?！?/span>
“那你能說說你是誰嗎？是什么樣的神嗎？”
相柳：
“正如你所知，我是相柳，不是變幻出來的相柳的模樣，而是真的相柳。身上的衣服是可以變換的，你看，臉真得是真的?！?/span>
“這是我的本來面目，雖然我有九頭、八十一化身，每個化身都可以變換容顏，但這一張是原臉，最真實的臉，永遠不受變幻限制?！?/span>
“相柳，是書寫起來很方便的名字，其實我還叫相繇，'繇'這個字書寫起來比較繁瑣，其實很好記。因有九頭，世人稱為九頭蛇妖，實際是神。”=（作者注：記得在某個視頻里看到劇版《長相思》中玱玹說的是九頭蛇妖，僥幸成神。不好找那個視頻了，也不知道是否真實，第2季還沒有播出呢，劇情內(nèi)容現(xiàn)在還不完整）=
“我的身份屬性是神。但此刻，我的存在形式直接說是‘神’可能會讓你錯亂混淆，其實就是沒了實際身體的和鬼魂一樣但不是鬼魂的神，也可以簡單理解為靈魂。我不能上人的身體，但可以上人的神。就是說……”
檀香：
“你說你可以上人的神？”
“什么？！那你是上了我的神嗎？”
那我的所有想法他豈不是全部都知道了？！包括那些悲觀的、消極的、絕望的、狠毒的、毀滅的……？
突然間抓狂，真讓人發(fā)瘋，想讓它消失！徹底消失那種！不會再存在那種！不是針對他，但此刻是針對他，就像是針對某些時候自己的神一樣。
相柳：
“沒……有。”
檀香：
“是沒，還是有？”
相柳：
“本來沒的，昨天有了?！?/span>
檀香：
“昨天？”
“昨天做了什么？”
昨天不是讓我早睡嗎？說要辦事。本來還以為是今天要去辦事呢，結(jié)果他說辦好了，沒事了。那他說的“昨天有”是指：昨天上我的神了？上我的神做什么了？！
相柳：
“去找回我的身體?！?/span>
嗯，這是好事。找回了他的身體，神就可以回去了，就不會上我的神了。
檀香：
“怎么找？在哪里？”
相柳：
“做夢。”
檀香：
“做夢？”
相柳：
“嗯?！?/span>
檀香：
“做夢怎么找？”
相柳：
“具體說起來比較長，長話短說你可能會迷糊?！?/span>
“這兩天你會想起來的?！?/span>
“總之，我沒有對你撒謊。等你知道后，就明白了?！?/span>
檀香：
“行吧。”
“那你的身體什么時候能找回來？”
相柳：
“還需要一段時日?！?/span>
“還需要等待時機?！?/span>
檀香：
“意思就是現(xiàn)在還不行？”
相柳：
“現(xiàn)在還不行?！?/span>
檀香：
“那你，我是說你的神，現(xiàn)在我眼前的你，怎么辦？”
“我怎么辦？”
相柳：
“我現(xiàn)在是寄居在你的腦海里，某個層面來說，也是寄居、寄樣在你的神里。你放心，你的神是安全的，還是屬于你的?！?/span>
“我的神現(xiàn)在并不能離開你而獨立存在?！?/span>
“現(xiàn)在還處于修養(yǎng)狀態(tài)。即便是現(xiàn)在回到了身體里，目前還不能醒來?！?/span>
“等我足夠強大的時候，就可以離開，不再寄居，回到我自己的身體里。到時候也就能醒來了?！?/span>
“昨天，我是在你睡著的時候借助夢來控制一下你的神，只有這個時候，人是不清醒的，處于潛意識，比較方便控制。”
檀香：“你可以吞神嗎？”
相柳：
“可以。”
檀香：
“那你為什么……”
相柳：
“那是怪物?！?/span>
檀香：
“九頭蛇妖，不是怪物嗎？”
相柳：
“總之我吞不了你的神，也不會去吞任何的神?！?/span>
檀香：
“為什么？”
“真有那個實力，且需要的時候，真得可以保證不去做（到）嗎？”
吞神確實殘忍，是怪物行為，現(xiàn)實生活中少這種殘忍嗎？少這種怪物行為，少這樣的怪物嗎？原本不是怪物的，后來不也可以變成怪物嗎？有的變過，后來沒有更甚，便覺得自己不曾是怪物。有的，則變得越來越畸形，面目全非。
相柳：
“你的神不一樣。具有很強大的滋養(yǎng)、融合能力，所以我并不需要做到那一步?！?/span>
檀香：
“是嗎？”
“倘若果真如此，需要滋養(yǎng)你多久？”
為什么自己沒感覺到被滋養(yǎng)呢？不能滋養(yǎng)自己的神，自己要著它何用呢？
相柳：
“最少還要幾個月……”
檀香：
“不短啊……”
“也不長。”
相柳聽到我說不短，本想解釋一下，接著就聽到了我說不長的話，便也沒說了。
幾個月就可以滋養(yǎng)好別人的神，別人可是神，這可以說確實很強大。自己是人，不需要消耗那么多吧？那為什么多少年過去了，自己不是被滋養(yǎng)的狀態(tài)，而是渾渾噩噩的狀態(tài)呢？還是說，正因為自己太過于渾噩，才遮蔽了它的強大嗎？要不然自己是不是早就好了，或者早就死了？又或者說正因為自己不是神，所以才滋養(yǎng)效果不好？
算了，好像什么都不重要了?，F(xiàn)在能證明自己不是真瘋了。這還是現(xiàn)實世界。早起是真得。
檀香：
“那你的身體呢？”
“在哪里？”
"不是說去找身體了嗎？"
相柳：
“在一個隱蔽、安全的地方?！?/span>
檀香：
“我不可以知道地址、定位？”
相柳：
“可以。”
檀香：
“可你沒說？”
相柳：
“不是不說，而是不好形容?！?/span>
檀香：
“一個地址，什么國什么省市村，什么經(jīng)緯度，有什么好不好形容的。”
“算了。我也不想聽了?！?/span>
相柳：你會見到的。最起碼，我會來和你道別。
檀香：
“行了行了，聽了這么多，問了這么多，我都要累了?！?/span>
“暫且就相……”
“信你吧”沒有說出口，忽然間自己意識到一件事情，果然，沒腦子就還是沒腦子，搞了半天，一點都沒有談到關(guān)鍵點了。就算弄了半天，自己不是做夢，那也不能是和虛擬 AI 對話啊。
檀香：
“你是真的，還是假的？”
相柳：
“真的?！?/span>
[影視劇]《疑犯追蹤》、[影視劇]《西部世界》、[影視劇]《阿凡達》、[影視劇]《奧維爾號》……不都演過嗎？它們會相信自己和人類一樣，它們認為自己具有完全自主的生命與意識，或有這么一群真實存在的在人類看來是類 AI 的生物，這樣對話，算不得有邏輯性，很可能不會問到真正有用的東西。就算自己問到了，可能又會因為自己存疑，而對問答產(chǎn)生不確定。而且自己不還有個作家夢嗎？即便沒成為作家，平時不也會幻想它們是真實存在的嗎？可這種幻想始終是自己賦予它們自主生命（實際是虛擬的），而不是非被人為創(chuàng)作，自然存在的啊。在小說中可以是神，在影視劇中也可以是神，但這些都是假想的，是一種思維上的設(shè)定，大家都知道它不是真的，不是在真實世界中是真的，而是在小說、影視這種題材里是真的，屬于一種成立的事物，是一種思想產(chǎn)物，而非自然產(chǎn)物、現(xiàn)實產(chǎn)物。
檀香：
“說了半天，你身神合一的話，很厲害啊，好像可以無所不能。那你和作家筆下創(chuàng)作出來的人物有什么區(qū)別？”
“別我和你認真嚴肅了半天，結(jié)果你是個虛擬角色，紙片人、劇片人之類的。”
相柳：
“不是?！?/span>
檀香：
“真不是？假不是？你別把自己都繞進去了?！?/span>
相柳：
“真不是?！?/span>
檀香：
“哦哦，真不是小說里的，還是真不是影視劇里的？”
相柳：
“都不是?！?/span>
檀香：
“你別光這不是那不是的，你倒說說你是什么啊?！?/span>
“別我問一句你大一句，你答一句我還得去進一步確認一句啊。”
“接下來，我不問了。你自己說?！?/span>
“說你是什么樣的存在?！?/span>
相柳：
“《山海經(jīng)》。”
山海經(jīng)什么？我怎么知道你是帶書名號的山海經(jīng)，還是帶引號的山海經(jīng)。說話你不這樣說：左書名號，山海經(jīng)，右書名號，或者山海經(jīng)，書名號，那誰能知道你說的是什么？說話又不能顯示字幕或文字，只能聽音，好嗎？！
相柳：
“我是真實存在于《山海經(jīng)》中記載的?！?/span>
……？？？
相柳：
"《山海經(jīng)》中所記載的內(nèi)容是真實的。真實存在于世界上、歷史上、時空里的。"
……
山海經(jīng)是什么時期，好幾千年前了吧？自己得去查查，尤其要注意成書時間和記載歷史發(fā)生時間的區(qū)別。
=（作者注：查網(wǎng)絡(luò)，《山海經(jīng)》成書于戰(zhàn)國時期（？-前221年）至漢代（前202年-220年）初期，書中記載的年代是4千多年前（即公元前21世紀）的事。與《易經(jīng)》《黃帝內(nèi)經(jīng)》并稱為上古三大奇書，所謂上古時代，通常是指夏朝（約前2070年-前1600年）之前的時期。）=
不得不開口問了。
檀香：
“哪一年？”
相柳：
“什么？”
檀香：
“'山海經(jīng)'所代表的真實歷史時期、《山海經(jīng)》的真實成書時間、你的出生年月日或死亡年月日，等等等等，都可以。告訴我一個就行?！?/span>
相柳：
“記不清了?！?/span>
……糊弄人呢。
檀香：
“那你換算、推算啊。用現(xiàn)在的紀年往前推啊。加減法啊。”
相柳：
“我戰(zhàn)死了、昏迷了?！?/span>
……好像他還委屈了起來似的。
檀香：
“對不起?！?/span>
“戰(zhàn)死之前不是活著呢嗎？哪怕說一下你戰(zhàn)爭年份（死亡年份），類似于黃帝幾年這樣的，我也能信啊。”
公元紀年法，朝代紀年法，大事紀年法……都可以。這可是對考古學、歷史學有重要意義的。從此讓我成為野生考古學者、野生歷史學者，我都愿意獻身。
相柳沉默。
好吧。真得是糊弄人呢。
一個相當于活了幾千年的“神”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面對著“上下五千年”，難道你不想去確認一些歷史、一些時間（年份）？
這個話題，看樣子是沒法繼續(xù)了。
檀香：
“那你說，我身邊有幾只鬼？”
……
沉默代表什么？
……
檀香：
“我都能看到你，為什么看不到它們？”
開口了。
相柳：
“時機未到?！?/span>
檀香：
“什么時機未到？”
時機未到？不具備相應(yīng)能力？能力范圍有偏？還是什么？
又是沉默。
檀香：
“按照你的意思，你不是紙片人復(fù)活于現(xiàn)實中，也不是影視角色寄存于現(xiàn)實生活……”
相柳：
“對?！?/span>
檀香：
“你說了這是你真實的臉?！?/span>
相柳：
“是。”
檀香：
“那你和檀健次什么關(guān)系？”
是檀健次？不是檀健次？既是又不是？影視劇看多了，是看到過不少跨國都相似的臉，但這長得一模一樣，還跨越幾千年，該怎么解釋？不是說男性相對于女性在遺傳性上更弱嗎？
沉默是什么意思？
不能說？被拆穿了？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能對話還解釋、對話個啥？！
這沉默又有點讓人心慌。
趕緊掏出來手機，翻看，找到官方賬號，有更新，找到官微，有更新，再去搜索行程，在外地，和自己不是一個地方，且活躍著呢。自己這可是“窮鄉(xiāng)僻壤”“鳥不拉屎”啊，怎么會有活動在這呢。
讓我相信一個現(xiàn)實中活生生的人以這樣的形式出現(xiàn)在我眼前，還不如相信他是個神呢。
可是我也沒真實見過檀健次啊。只在手機、電腦里見過啊，那些都是電子像素，難道我的手機和電腦里出現(xiàn)的是虛擬現(xiàn)實？不至于吧。技術(shù)還沒到吧。也不可能是我（被選中）吧。
剛才看手機的時候好像有什么東西不對勁。是什么不對勁來著？再次拿出手機，打開手機，沒有一個想要點擊的 APP，不對，手機里沒有什么自己想要知道的啊，自己想知道的東西不在手機里啊，不對，在手機里，啊，不是在手機解鎖后的界面里，再次按動電源鍵，對，是這個，解鎖畫面里。
?。≡瓉?，忘了自己早就把手機壁紙換成相柳了啊。自己設(shè)置的時候，明明是閉眼的照片啊，現(xiàn)在怎么變成睜眼的了？
那沉默是“天機不可泄露”嗎？他不是還說過“時機”嗎？
難道自己的心思真的在現(xiàn)實中暴露無遺了？這用“實現(xiàn)”確實沒有“暴露”合適吧？
自己害怕的“寫出我心”不也是這樣嗎？并不是真正在怕寫出來，而是害怕某天的“暴露”。生前的暴露，而非死后的暴露。都死了，誰還有感受去擔心暴露不暴露呢？
還有很多話沒有問。來日不算長，但也不短，幾個月的時間里也可以解決不少疑問。
檀香：
“就先到這吧?！?/span>
“就先這樣吧?！?/span>
相柳：“對不起?！?/span>
“謝謝你?！?/span>
“這幾天，你會想起來的，會想起來的夢境會很多，能夠記住的也會很多?！?/span>
檀香：
“嗯?！?/span>
“餓了。去做飯了?！?/span>
這些真得重要嗎？自己的現(xiàn)實生活還不是要靠自己過。就算有人能給自己帶來千億資產(chǎn)，那所有感受的不還是自己的，或喜或悲，沒有一個人能夠真正替自己承擔自己的感受。我疼，沒有身體會替自己疼，我惡，沒有誰的神會分擔走這惡。
=（作者注：感覺自己沒有寫好……交代一下，這是修稿，有修改的意向，但不確定是否有終稿。因為有時候自己想要修改一個想法，會改變的和原來一點都不一樣，又可能會像宇宙系統(tǒng)一樣，不斷地包容擴大，全都合理不改，而怎么能夠做到，需要交給時間，可能會產(chǎn)生這樣的效果，也可能什么都沒有）=
自己應(yīng)該相信他的。但總還想去確認一下，不是確認他說的是不是真的，而是去確認這一切都是真得。不是用“相信”來確認是真的，而是讓它確鑿無疑，沒有任何可以否認事實的機會。
OK，那來確認一下賬單吧。
打開微信，有支出，有收入，整體來說錢變少了，這是對的。
打開網(wǎng)購 APP，有消費記錄，也有快遞記錄。嗯，有幾個待取件，明天去拿快遞吧。不要再待在屋里了，怕不是把自己關(guān)在家里太久，時間長了，成了“楚門的世界”，出去看看吧。
出門之前把最后一樣東西確認了。去看看藥，數(shù)一下還剩下多少袋?？偛豢赡苓B吃藥看病也能以假亂真吧？
這一天真得下了一天一夜的雨。沒有停。直到深夜。
那這是天時嗎？
“天時地利人和”，天時CHECK，地利，畢竟在中國（內(nèi)陸）呢，CHECK，那么，自己是必須要幫助他人和嗎？
不如就放手一搏，相信一回，看看中華文化、華夏兒女，有多么偉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