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使之夜第10章1：寒假與后山掃除，有珠制造PLOY的費用一定很驚人
三咲高中的寒假是從十二月中旬開始的。由于既沒有全國著名的運動部，也不是注重升學率的學校，所以一放假，校園里就安靜得充滿了清潔感。少了些人氣的新建建筑物讓人聯(lián)想到在冬日湖面上飛舞的白鳥。充滿了近現(xiàn)代化感的校舍在缺少了學生之后也未損氣勢，依舊肅穆地佇立著。
不過很多學生都不知校舍前身，那是不能與現(xiàn)在相比的木造小校舍。而這個舊校舍并未被破壞，現(xiàn)在也在鎮(zhèn)子里沉眠，在深山的森林中悄然隱匿著。
竹帚掃過枯葉的聲音響起。在深山中的枯葉就像是在打在沙灘上的波浪一般，再怎么掃也掃不完。畢竟，這里是已經(jīng)廢棄了兩年以上的魔境。假如開始清掃整個校內(nèi)的話，恐怕最少也得花個一兩天吧。
況且。
“啊，真是的，這里有什么存在價值啊。像傻瓜一樣，寒假本來就不長，學生會干嘛還要我們來做這種事啊。”
參加者中也有像這樣大大咧咧的人，根本不在乎什么深山的美化之類。
“而且還讓我們穿運動衫，至少也得穿針織套衫之類的吧。這算什么，該不會是體育的補習吧？冬日馬拉松？我對體育最不在行啦！”木乃美芳助一邊胡亂揮舞著掃帚，一邊罵罵咧咧地說著。
而草十郎瞥了他一眼，繼續(xù)默默地掃著落葉。
“喂，你干嘛這么認真掃，隨便應(yīng)付下得了。明明就只有四十個人，要掃完這個山一樣大的院子要到什么時候啊?！?/p>
“這也不是做不完的事，你就少說兩句吧，木乃美。”看著頭都懶得回的草十郎，木乃美越加不滿地隨手揮舞著竹帚。深山的早晨十分寒冷，陰云密布的天空中不見太陽的蹤影，灰色的光灑落在庭院里。深冬范本版的寒意即使隔著軍用手套都會將手凍僵。
這種日子本該在自己的房間里偷懶，但因為某個原因，他們不得不到深山里來進行掃除。
冬日特別清掃班。
不過對于被集結(jié)到這深山中的有志之士們而言，還是稱作敢死隊比較合適。一般學生因為這美化的名稱而信心大增，大概自認為是鋼鐵清掃部隊吧。
然而，這實際只是期末考試補習的一貫做法，只是個懲罰游戲的部隊而已。本年度的學生是實行力氣懲罰，他們也就是今年計劃的犧牲者而已。
在隨時下雪都不奇怪的季節(jié)里，誰會愿意來整理枯葉啊。所以四十人中除了一個人之外，全都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誒，你快看啊靜希，赤羽他們是不是在進行烤白薯之類的復活活動?。克麄兛緝纱问悄X袋有問題吧。對了，我們要不要也來烤個烏賊什么的？”原本就不想掃除的木乃美準備對草十郎采取懷柔政策。
清掃班被分為數(shù)個小組，草十郎和木乃美所在的組是負責清掃體育館內(nèi)，隊長是草十郎，而一般士兵則是木乃美。
“啊啊，這里和那邊墻角清理干凈后，你要烤白薯還是烤烏賊甚至弄個火鍋都隨你便，現(xiàn)在畢竟還才中午呢，你就別想了。”草十郎動作熟練地將掃攏的枯葉放進塑料袋里。
從還有薄霧的清晨七點起清掃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兩個小時。在所有人都喧鬧著打混的時候，只有草十郎一個人從始至終保持著個人的步調(diào)默默工作著。為掃除而換的運動衫實在是不耐寒，但他卻一句抱怨都沒有，大概也是因為運動量大并不覺得冷吧。
“喂，停手吧。你看，那邊的池子······是溜冰場······？不，還是池子吧······？總之那個像池子的東西已經(jīng)完全凍住了吧？在這種冰天雪地里人體那還能動彈啊，我們又不是機械伯爵，差不多該進行人類該有的活動了吧。如何，不想休息一下嗎？難得搜集了這么多枯葉，把它們燒了不就暖和了。反正負責監(jiān)視的只有殿下一個人，吶，我們來烤烏賊吧，烤烏賊?！彼坪鹾軋?zhí)著于烏賊，木乃美執(zhí)拗地主張道。
而一直默然聽著搭檔的話的草十郎似乎也快到達忍耐的極限了。
“木乃美，拜托了······”這時，草十郎突然發(fā)現(xiàn)了搭檔背后出現(xiàn)了死神的身影。那人手里拿著的不是竹帚而是竹耙犁。
“很好，既然你是連烏賊都準備好了的大人物，那我就開恩允許你烤烏賊吧。醬油就由我來準備好了?！北澈髠鱽淼穆曇糇屇灸嗣酪惑@挺直背脊。
“嗚??！這種說話方式是槻司殿——！”口吐時代劇般的臺詞，木乃美猛地將掃帚往后一揮。
而鳶丸則用耙犁漂亮地擋住了。
“啊?。磕氵@家伙不是很有干勁嗎？既然你已經(jīng)無法抑制自己的勞動欲望了，那我就給你個特別CASE如何？”
“哈，圍在女生聚集的焚化爐附近的人說的話我根本不想聽。在深冬里看到你這種南國氣息更讓我感到寒冷呢?！?/p>
掃帚和耙犁交錯，兩人都露出了無畏的微笑?？磥硭麄兪侵幌薅ㄔ趯W校內(nèi)才能相處和睦的組合啊。
“鳶丸，我這邊還有個戰(zhàn)力，你最好別來妨礙我們。”兩人各自針鋒相對地憎恨著對方。
怎么說呢，一手提著垃圾袋，似乎根本不關(guān)心俗世，只顧一門心思做掃除的草十郎卻對他們的對話有了點興趣。
“話說鳶丸你來做什么？你之前不是放出豪言壯語說要永遠呆在焚燒爐前管理火的嗎？”原來，這個男人也有點關(guān)心俗世呢。
“這是什么話······我怎么能看著善良的學生受苦呢······”鳶丸悲傷地說道。
然而，他不僅借用搜集的落葉取暖，而且宣稱去幫助女子清掃班，實際一片落葉都沒打掃。
“好了啦，談回正事，我們和殿下可不一樣，可是很忙的。”
“啊是嗎，草十郎你差不多該休息一會兒了。要到對面去取暖嗎？”
“哦，這種嘉獎是為什么！能說清楚一點嗎，殿下！”
“??？因為你是個例外啊，特權(quán)當然是只給與有功之臣的。要有資格去焚燒爐那里就必須帶上相應(yīng)的貢品，具體說來就是差不多兩輪拖車分量的垃圾袋?！?/p>
“好過分，學生會真蠻橫??！”木乃美的抗議當然無效。
被選拔為清掃班指揮的鳶丸對此擁有絕對的權(quán)利。只要他稍作紀錄，那么木乃美明天和后天都得參加清掃班了。
“好了，快去吧。不知道是誰的惡趣味，那里堆滿了山一樣多的罐頭。真是的，要是中華包子該有多好啊。現(xiàn)在那東西不就跟遇難用的巧克力一樣嗎？······嘖，我還是不了解那家伙的想法呢?！钡且菜闶呛苜N心了吧。草十郎倒是在心里感慨著。
“恩？怎么，草十郎你不過去嗎？”
“啊啊，我就留在這里好了。要取暖的話照木乃美說的燃燒枯葉就好了。那邊有個池子，即使點火也不用擔心。他的回答明顯是顧及了木乃美。
鳶丸皺了皺眉頭，而木乃美則渾身顫抖。
“哦哦······哦哦哦······！我、我此時此刻終于親身體會到了什么是友情了！太棒了，這友情飽含著真心啊！可惡，你等一下靜希！我現(xiàn)在就去赤羽那邊把白薯搶過來！”大概是太害羞了，木乃美沖著隔壁班狂奔而去。
“······嘛，我早就料到會這樣，給你。”有些受不了這樣溫柔地草十郎，鳶丸撓了撓頭，從運動衫的口袋里摸出了一個罐頭。
左右的口袋和褲子口袋一共三罐。
“你趕緊準備篝火吧，我也要在這里休息?！?/p>
“人際交往果然是相互的呢?！辈菔砷_始著手準備篝火。將落葉堆在一起后很快就冒出煙點著了。
“······你還真熟練呢?！?/p>
“因為有火柴啊，很輕松的?！辈菔啥自谝呀?jīng)著火的落葉前，開始揉搓起雙手來。
雖然他的動作看起來好像很冷的樣子，但實際上草十郎并不是那么冷。他懷念地眺望著發(fā)出啪擦啪擦聲響的冒煙落葉。
······而這種模樣卻讓鳶丸感到了一抹不安。
思鄉(xiāng)或追憶，從他的身上看到了住處被奪走的異邦人一樣的陰影。
“你沒什么精神呢，草十郎。”
“······算是吧，有點累了?！?/p>
“有什么煩惱就跟我說吧，我會認真聽你說的?！贝蜷_年糕湯罐頭，將拉環(huán)留在食指上玩弄著，鳶丸繼續(xù)說道。
不過草十郎的注意力依舊放在篝火上。
“說起來，在你請假的那幾天，我被蒼崎打了哦，好像是因為我吹牛?！?/strong>
“很厲害嘛，進步真大”
草十郎的回答偶爾不明所以。這大概是因為文化圈的不同吧。于是鳶丸決定不去在意。
“吶，蒼崎怎么樣了？考試前你們不是一起去車站的嗎？那之后進展順利嗎？”雖然比任何人都清楚那是不可能的，但鳶丸還是試著一問。
“啊啊，現(xiàn)在住在一起了?！辈菔蓜t干脆利落地告訴了他現(xiàn)實。
“喔，是嗎，住在一起了嗎。”太過自然的回答讓鳶丸順口回答道，隨即——
“什么？住在一起了——？！”
“怎么了鳶丸，你這表情是被火燙了嗎？”
“才不是！比那更恐怖好么！喂，剛才我沒辦法當沒聽到的話不是戲言是真的嗎？”
戲言是什么意思——草十郎無言地抗議這。
“——你這副游刃有余的樣子，不會吧······明明長著張對女人沒興趣的臉，做的事卻不得了嘛！”鳶丸總覺得雖然物理上沒有被草十郎超越，但精神上似乎已經(jīng)被他領(lǐng)先了一步了。
草十郎難得地對這樣的他投去了憤怒的視線。
“我才沒辦法當做沒聽見吧，什么叫對女人沒興趣啊?！贝蟾攀钦嫔鷼饬税桑恼Z氣有些冷。面對草十郎前所未有的不悅，鳶丸立刻平靜了下來。
“哎呀，抱歉，一不小心就激動了，實在是對不起啦。不過你說和蒼崎住在一起是什么意思？這發(fā)展也太飛躍了吧?！?/p>
“沒什么，不是你所期待的事啦。我只是借住在她住的地方而已。那里屋檐下有個房間，就像是山中小屋一樣?！?/p>
那應(yīng)該就是閣樓了吧，鳶丸決定不在意這一細節(jié)。
“你說的地方，該不會是久遠寺宅吧······？那就真是奇跡了，草十郎你究竟使了什么魔法??？”
“？鳶丸你也知道那里？”
“當然了，畢竟我也是槻司家備受期待的繼承人候選啊，久遠寺集團的大小姐所住的地方當然知道了。她是禮園女子學院二年級的學生吧?！?/p>
“久遠寺······什么？”看著越來越疑惑的草十郎，鳶丸唉聲嘆氣地繼續(xù)說明。當然，草十郎的理解能力又降低了。
“久遠寺集團······也就是財團啦。簡單的來說就是這一族全都是有錢人，你只要知道他們經(jīng)營大公司的人就行了。雖然還算不上是復合企業(yè)，但在輸出業(yè)方面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他們的主場是在國外，上一代會長在英國遭受打擊是在五年前吧，后來就如你所知將根據(jù)地移到了這里來了。會長將權(quán)力移交給兒子后又重新振作起來，如今這位新會長已經(jīng)是城里的名士了。久遠寺的大名也從此廣為人知，這所學校的建校預(yù)算都有一半是久遠寺家贊助的呢。”雖然鳶丸已經(jīng)說得盡量簡單，但草十郎似乎還是有些聽不懂。
鳶丸只能繼續(xù)解釋。
“就是那個啦，你沒辦法想象的有錢人。草十郎你工作的咖啡店對面不就是久遠寺的品牌店嗎？現(xiàn)在已經(jīng)全國連鎖了哦。”
“總之就是很厲害吧?！ぁぁぁぁぁふ嫫婀郑撬秊槭裁茨敲垂?jié)儉啊······”草十郎嘀咕著。
鳶丸以既羨慕又同情的復雜表情看著這樣的草十郎。
“不過你干得不錯嘛草十郎，那么情況怎么樣？男女在同一屋檐下能做的事只有一個吧？”
“鳶丸你意外的老派呢?！?/p>
“什么話，在這種地方遮遮掩掩可不像男人做派哦?！?/p>
“但是我本來就說的是實話啊。雖然現(xiàn)在是毫無色氣的混居生活，但既然住在一起，也有可能會發(fā)生什么意外的錯誤吧?！?/p>
話是這么說，但是——
“其實也沒到讓人驚訝的程度吧。話說那棟房子可是超大的。”青子他們和草十郎平時都忙于私事，其實也不太可能發(fā)生什么意外情況啦。而且話說回來，如果是鳶丸你的話會因為住的地方一樣這個理由就去追求蒼崎嗎？”
“······不，應(yīng)該不會吧?！被叵肫鹚母鞣N戰(zhàn)績，鳶丸感慨萬分地低下了頭。
“恩，滿健全的嘛?！?/p>
“是啊，健全啊。”鳶丸虛脫般的嘀咕著，而草十郎一邊悠然地烤著火一邊簡短的表示了同意。
其實。
倒也不是健全不健全的問題，能夠住在那間洋館還與青子和有珠和平共處，毫無疑問是因為草十郎的為人。
“不過，從另一方面來說，我也不可能和蒼崎處在對等的關(guān)系上呢。我對她可是有沒辦法還清的債啊?！彼悦５难弁新冻隽藥捉z認真之意，就這樣凝視著篝火。
而鳶丸感覺到這句并不僅僅是表面上的意思。
“還不清的債？”鳶丸重復了一遍后，草十郎則默默地點了點頭。
——這時。
就像是為了打破這嚴肅的沉默一般，從森林里突然傳來了奇妙的叫聲。
“······你有聽到什么嗎？”
“啊啊，是木乃美吧?！痹诨卮鹬?，草十郎就站了起來。
他就這樣向凍結(jié)的池子跑去，用竹帚打破冰面后拿桶裝水回來澆滅了篝火。這一系列動作只用了十秒不到。
隨后，草十郎向著發(fā)出慘叫的森林深處走去。
不知道發(fā)了什么事的鳶丸慌忙追在他身后。
“鳶丸，前面有什么嗎？”
“我記得就只是舊校舍而已啊?！?/p>
“其他呢？有沒有什么野狗之類的討厭傳聞？”
“啥？不會啦，有也只有鹿或兔子什么的吧？”
“那就沒什么可怕的了，快點，鳶丸?！贝蟾攀橇晳T了山里生活吧，草十郎走在腐葉上的腳步非常輕快。鳶丸雖然向來對自己的腳力很有自信，但森林中也跟不上草十郎的步伐。
就這樣，不知不覺間就只剩下草十郎一個人在疾步奔走了。
樹葉間封閉的獸道經(jīng)常需要伸手用力去撥開，偶爾還會被柳樹之類的東西擦到。
不過這種程度草十郎已經(jīng)習慣了。
數(shù)分鐘后，草十郎到達了一個廣場。周圍樹木形成的墻壁在此結(jié)束，這是個在山腰開拓的人工廣場，遠遠看見的木質(zhì)建筑應(yīng)該就是這所舊校舍吧。那個小學大小的有趣建筑物就這樣掩埋在人跡罕至的冬日荒野中。
“木乃美?！蹦灸嗣酪粋€人就站在這舊校舍的操場上。
“哦？草十郎你怎么到這里來了？”看到不可思議地歪著頭的木乃美，草十郎皺了皺眉頭眉頭。
“這句話該我問你才對吧，因為你剛才不是發(fā)出了奇怪的聲音嗎？”
“聲音？哎呀，那是在對那小鬼怒吼啦。你看，就是他。手里拿著白薯吧······啊啊，逃進去了！”木乃美憤慨的指了指舊校舍。
的確，在百米之外的舊校舍入口處的確站著人影。
“真是的，居然有人會到這種地方來。這里是什么時候變成孩子們的游樂場了嗎？”木乃美聳了聳肩。
這里雖然是森林深處，但的確沒到會遇難的程度。草十郎是穿過森林過來的，不過其實外面就有連接此地的水泥路，木乃美也是沿著那條路爬到這里來的。
“恩······孩子······？”草十郎瞇起眼睛嘀咕著。
“是啊，雖然那頭金發(fā)讓我下了一跳啦。在這里看到外國人的小孩總覺得很恐怖吧？”即便是在城里也很少見到外國人的蹤影。
而對于只在電視上見過外國人的草十郎來說。能夠在現(xiàn)實里看到一個活生生的外國小孩更是不可思議。
“話說木乃美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都怪赤羽他們啦，說是食物被這個小鬼給搶走了，所以我就追到這里來了。話說回來，他們兩個人怎么連個小孩都對付不了啊?！?/p>
“木乃美你不會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吧?！蔽沂遣粫澩呐丁菔烧f。
他的言下之意似乎是反對以多欺少。
“好了，我們回去吧，那孩子在瞪我們了。而且如果你被鳶丸發(fā)現(xiàn)在這種地方打混的話，恐怕整個寒假都會在山里掃落葉了哦?！辈菔膳牧伺哪灸嗣赖募绨蚝?，準備沿著來時的路走回去。
而木乃美惋惜地看了一眼舊校舍之后，也跟上了他。就像是迎接這兩人似的，鳶丸剛好喘著氣爬了上來。
“你、你走的好快啊，草十郎。”鳶丸氣喘吁吁地說。他只比草十郎慢了不到三分鐘，已經(jīng)算是很有腳力了。
“話說怎么回事？木乃美沒事吧？”
“？沒事啊，倒是殿下你怎么了？”大概是第一次被鳶丸擔心，木乃美愣愣地眨巴著眼睛。
“搞什么啊，你這家伙不記得剛才發(fā)出那么大的聲音了嗎？我們還以為你發(fā)生了什么事呢?！?/p>
“抱歉，是我太草率了。雖然鳶丸你不知道，但木乃美偶爾在打工的時候也會發(fā)出怪叫呢，大概是他的癖好吧?！?/p>
聽了草十郎的化后，他身旁的木乃美不滿地皺起了臉。他自己都是第一次聽到這種傳言呢。
“······真可疑，你們是不是在這里圖謀什么不好的事??？”
“怎么可能。我們回去繼續(xù)掃除吧，鳶丸?！迸牧伺镍S丸的肩膀后，草十郎麥邁開了步子。
而鳶丸卻對這樣的他投去懷疑的目光。大概是以為草十郎包庇了木乃美的什么惡事吧。
“木乃美該不會是在舊校舍玩火了吧？”
“那種事誰會做啊。”似乎是急著回去做掃除，草十郎頭也沒回，徑直向前走去。
而鳶丸和木乃美雖然疑惑，也只能跟著表現(xiàn)出少見的強勢的草十郎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