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文)如果ro被控制欲過強的指揮官家暴
“我是ro的男朋友,請你以后不要再糾纏她了!嘟嘟……”
不等對方回復,指揮官便掛斷了電話,隨后便將ro的手機放在一旁,獨自坐在沙發(fā)上生著悶氣。
“指揮官,你在干什么!”見到指揮官的這番行為,ro有一些惱怒。
“對不起,我做不到眼睜睜看著你,去會見你的老情人,而且還隱藏在普通工作會面這樣蹩腳的理由之下?!贝丝痰闹笓]官顯然被氣昏了頭。
這一句話惹得ro怒氣上沖,在屋里踱來踱去,怒氣難消,一氣之下直接砸爛了指揮官送給自己的水晶球?!澳悴恍啪退懔?,不去就不去,咱們今天就在這里耗著,看看誰更有耐心!”說罷便獨自走向陽臺,從那里拿了一把椅子,與指揮官隔門而坐,大有斗爭到底的意思。
而指揮官也并沒有絲毫試圖和好的想法,兩人便這樣僵持著,一同見證了太陽從東邊到西邊的整整一個輪回……
不過俗話說,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這對小情侶也是一樣,當天晚上他們便和好了。雖然是指揮官有錯在先,可ro卻這樣想著“既然指揮官如此的愛自己,如此的想占有自己,這又何嘗不是一件好事呢?”
可后來,事情愈演愈烈,指揮官也愈發(fā)瘋狂。漸漸地,他開始每天檢查RO635的手機,但RO635的手機一如既往地沒有任何的曖昧信息。扭曲的疑心讓指揮官認定她一定是刪掉了所有的曖昧信息,過了沒多久,指揮官檢查RO635手機的頻率,上升到了半個鐘頭一次。?
? ?他開始聽不了RO635的微信里響起任何一個男人的語音,只要聽到男人的聲音就搶過電話把對方大罵一頓。?
? ? 經(jīng)過幾次劇烈的爭吵,指揮官強制著拉黑了她微信里所有的男性朋友,刪除了所有名字看起來像男人的電話號碼。?
? ? ?RO635有點生氣,但是想來也沒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漸漸地也就習慣了這種相處模式,直到有一次RO635剛剛結束任務后,指揮官無意間看見RO635在和從前執(zhí)法機關里的男同事有說有笑。?
? ? 那晚上指揮官哭著鬧著和RO635大吵了一架。?
? ? ro一如既往的陳述的實情。“我只是和人家正常說話而已?!?
? ? 指揮官卻并不相信這些,冷笑著:“說話而已?你們那明明就是郎有情妾有意!那孬種一看到我來了,躲得跟兔子一樣快,是有多心虛?”?
? ?“什么!那是人家有急事,你沒有聽見他手中對講機響起的聲音嗎?”?
? ?誰知聽聞此言的指揮官卻更加瘋狂?!昂呛?!你竟然稱呼他為人家?你竟然當著我的面幫他說話?”?
? ? RO635終于在此刻失去了耐心,向指揮官揮了揮手,留下一句話后便走回了房間?!昂昧?,我不想和你說了好吧?到此為止好吧?”?
? ? 就因為這個事情的發(fā)生,從那天起在“非必要情況”指揮官開始強行地不讓RO635出門,一開始RO635還倔著性子和指揮官吵鬧著非要出門,指揮官從哭求變成勸說,到威脅,再到拉扯。RO635是越鬧越兇,終于在快要掙脫指揮官的拉扯時,迎來了人生中的第一個巴掌。?
? ? 一而再,再而三,爭吵越來越狂暴,拉扯越來越激烈,指揮官的暴行也越來越令人發(fā)指。曾經(jīng)雪白的酮體,如今卻只剩下了一道道駭人的傷疤,鮮血不時流淌在ro的后背,鉆心的疼痛無時無刻不將少女包圍,她屈服了,她同意了指揮官所有的要求,可這并沒有任何改變,拳腳甚至小刀,依然不停的向著ro襲來,最后少女徹底麻木了,無論指揮官在做什么,他都沒了任何的反應,沉默,呆滯,好像一個發(fā)條被硬生生摧毀的木偶。
此般狀態(tài)已經(jīng)持續(xù)了一個星期,任憑指揮官怎么打罵,怎么哭泣,ro都沒有再說過哪怕一句話了。
這場獨角戲終于演不下去了,在一個中午,指揮官把ro的相關證件,以及一大筆錢給了她,笑著對她說。“ro 你走吧?!?/p>
ro接過了這些東西,惶恐中有著那么一絲期待,而期待中又夾雜著一些詫異,她用那不敢相信的聲音詢問著。“真的嗎?”
指揮官輕輕地點了點頭,并將房門打開。“是真的,但是其他的東西我不會給你了?!?/p>
所有的一切ro都已經(jīng)不想再要了,所有的衣服,化妝品,用具他都不想要了,此刻她渴望的只是片刻自由的呼吸,享受沒有這個魔鬼的世界。他的雙手,緊緊握住了身份證件,甚至懷著那么一絲感激,就要走出家門。
“你個臭女人!就這么想離開我的身邊嗎!”所謂的自由只是謊言,ro剛邁出家門一步,指揮官就歇斯底里的拉著ro的頭發(fā),活生生將她拽了回來。
“砰!”玻璃破碎的聲音從屋內傳來,隨后便有一股血腥味在房間中久久不能散去,如同這位少女永遠逃不出魔鬼的手掌一般。
15分鐘過去了,或許是指揮官累了,他終于停止了施暴。不同于往常,此時的ro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的情緒,雙手緊緊的環(huán)抱著自己的身份證件,目光呆滯的望著門口,發(fā)覺指揮官停手后,便用那空洞的眼神望向了面前的男人,“我現(xiàn)在可以走了嗎……”
這句回問,又換來了指揮官的一頓毒打,這一次更加用力,時間也更加長。但ro還是毫無反應,任憑臉上已經(jīng)紅腫發(fā)紫,頭發(fā)已經(jīng)被扯落大半,只是一邊滿懷希望的望著那扇好像永遠走不出的家門,一邊絕望的流著淚。短短的20分鐘,對于此刻的ro而言,如同一個世紀一般,在家里最后一個酒瓶被砸得粉碎之后,ro耳邊終于傳來了指揮官溫柔的聲音?!澳氵€走嗎?”
ro轉過了頭,用呆滯的目光望著指揮官?!拔铱梢宰吡藛??”
指揮官沒有回話,只是嚎啕大哭的扇了自己幾十個耳光,猛的沖進了廚房,拿了一把菜刀,架在了ro的脖子之上,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你知道這一切意味著什么,可是那極端扭曲的愛,已經(jīng)將指揮官僅存的理智完全吞噬。“你再走我就殺了你,然后殺了自己。”
ro面對著眼前的場景,沒有動搖絲毫,也許是因為沒有反應過來,她依舊楞楞地問著:“那我現(xiàn)在可以走了嗎?”畢竟,那夢寐以求的自由,離自己只有不到5米的距離。
“如果你為了離開我,連命都不要了,那你就走?。∧阕甙?!”
ro一步一步向家門走去,菜刀的刀刃已經(jīng)深深的印在了她脖子上的皮膚里,但是ro卻始終沒有停下腳步,沒有回頭,堅定的向著家門口走了出去。
深夜,一位穿著睡衣,光著腳,滿臉淤血的少女,孤獨的,迷茫的,無助的游蕩在大街之上,如果有人無意間瞥見此景,他一定會認為喪尸已經(jīng)占領了這個世界。是的,喪失此刻的少女與喪尸又有何區(qū)別呢?她似乎獲得了自由,卻失去了一切。凜冽的寒風呼嘯而過,少女輕輕躺在了街邊的長椅之上,合上了雙眼,只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雙眼睛是否還能再睜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