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日記:關(guān)于我是誰…
?又是上班后空虛的一天,工作似乎讓我真的很不開心,我也不太清楚到底是工作本身不適合我還是離開家門后戴上的面具讓我難過。
但總之,一天還是稀里糊涂,毫無價值的過來了。
晚上和朋友聊了聊,在旁人的指正下將一些其實自己心里頭在就有所感觸的事剖曬在了明面上……
事情解釋起來挺麻煩的。
但大概說就是我這個人的性格和精神都和普通人不大一樣。
或者說晚熟吧?
三十多歲了,還是個六子,總想向人們證明自己肚子里是一碗涼粉。
也許我還是個老二吧。
就想跟大哥走到盡頭,去看看那個世界,結(jié)果像個JB似的被自己賣了,赤條條的掛在山谷之間成了槍靶子。
可能我也是老三老四他們吧?
迷失在紅塵當(dāng)中了。
但我想來想去自己可能最像老七。
最后自己走了一條和大家都不一樣的路,沒跟著老大,也不跟老三他們和花姐走。
最后其實我已經(jīng)迷失了。
我似乎是所有人,或者所有人都是我。
但總算我還是知道我不是誰。
我不是黃四郎、不是花姐、不是純粹的老三老四他們、也不是胡萬他們,我更像是沒有特寫的鵝城人,赤膊赤腳,隨著波濤起伏的普通人。
沒有過人的才華,沒有深厚的跟腳,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除了看著是個人,似乎也沒什么了。
而就僅僅連為人這一點也常常為人們或者我自己所懷疑。
我是固然懷疑我是個妖怪的。
畢竟有過小時候見到黑白無常的記憶,也有過前些年看到棚頂盤踞著巨大花蛇的恐怖幻影……我經(jīng)常分不清我的記憶是真的,還是我自己臆想出來的。
我每天戴著捏造和捶打出來的拙劣面具戲弄世人或者被世人戲弄,我經(jīng)常試圖揭開世人的面具或者自己的,往往在呵斥和疼痛中瑟縮膽怯。
我以前想我自己會不會燒出舍利子,因為有時候發(fā)許多善心。
我也會想人是個什么滋味,有人說是酸的,他們怎么知道的?
我到底不是妖怪。
因為我只吃過自己的腳皮。
糊里糊涂的活著,糊里糊涂的文章——就這樣還曾想過當(dāng)作家,現(xiàn)在也想著。和許多其他的夢一樣完全不知道從哪里開始,又能否做到。
這么多日子下來,似乎也只是在懵懵撞撞的活著。
很久沒有寫小說了。
有些故事想寫,寫不出。
有些故事能寫,不想寫。
還有些故事,寫不寫不由得我。
由的我的,大多只是牢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