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原神up穿越到原神的那些事——11

老魚又從衣兜里掏出一杯粉紅的火水,不緊不慢地喝著,完全不在意現(xiàn)在緊張形勢。星默沒怎么說話,身后的冰元素快速凝聚,但恰巧停留在即將破出的邊界值。星默就這么看著老魚,而老魚卻就這么大口喝著來自至冬的酒水。
—飲而盡,老魚將酒瓶?狠狠一砸,玻璃碎碴很快布滿了地面,反射著?水晶燈放出光。星默對此皺了皺眉,但把這當做博士,忽然也就不這么反感了。雖然老魚也不怎么樣,但至少沒有博士這么癲狂。星默強忍著反胃感,對著老魚笑道:“所以,[狂鯊]大人這次來,是為了什么呢?”
老魚擦了擦嘴邊留下的酒水,輕輕地笑了笑:“女皇大人讓你來,是不是為了風神之心呢?”老魚嘴里的利牙在這灰白的燈光下,閃出陰險的銀光。星默聽了,心虛的喝了一口差不多涼透的茶,并快速收回了手里的冰元素力。
“風神巴巴托斯,蒙德城內的守護者。但是,自從魔神戰(zhàn)爭后將“巴戈”改為“蒙德”便再也沒出現(xiàn)過。上頭下來的文獻線索也就一點,我怎么辦?”星默將自己早早準備好的開脫稿重新念了一遍。聽完后老魚不停鼓掌,把星默看得一愣一愣。但隨后又開了一瓶蛋黃色的至冬火水,喝了一大口。
星默雖說當了這么久的執(zhí)行官,但對于這種瘋子一般的行為可以說是萬分不解。老魚卻是喝酒,并沒有多說話。再一次一飲而盡,老魚舔了舔自己似鯊的尖牙,說道:“這段活,我聽了不下十幾次,你應該知道,羅莎琳是怎么死的?!边@句話,星默聽過很多次,但是每次總會被震住。
老魚把空酒瓶一扔,又拿出一瓶墨綠的至冬火水,大口喝了起來。而是默卻連一口冷茶都沒有喝下去,心里全是羅莎琳死前的儀容。老魚止住了飲酒,又看向默不作聲的星默,晃了晃還剩半杯的火水,說道:“所以說啊,浪子回頭金不換。對了,博士在以前干的事,你應該不會不知道吧。”
“以前?把原第六席逼跑的那件事?”星默有點驚奇,早就聽說自己這位置有人,但沒想到和博士有莫大關系,“博士不應該沒有切片了嗎?”
“切,你怎么比我還急啊??傊?,女皇大人只是讓我過來報個信,給你的時間只有三周了?!崩萧~大口喝下最后的酒水,將酒瓶狠狠一摔,留下一地的碎渣。之后,就大搖大擺地離開了。星默將早早冷透了的紅茶喝了下去,坐回到自己的工作桌前,她并想不知道老魚說了些什么,一手捂著腦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塔列羅琳緩緩走了回來,拿出掃帚打算將酒瓶碎片掃干凈。但被星默制止了,理由是“看著這像我家鄉(xiāng)的天空?!?br>
“阿猿,又來送飯嗎?”守門騎士見阿猿拿著那個淡藍色的飯盒,熱情地打著招呼。
阿猿對著騎士點了點頭,就進了騎士團。每次進騎士團都會感覺過于華麗,阿猿甩了甩頭,就向著團長辦公室走去。
辦公桌前,錢錢子正在瘋狂批閱著文件,一旁來幫忙的特瓦琳也沒閑著,桌前的紙張已經超過了阿猿的身高了。阿猿看著這倆“拼命三郎”,將飯盒放在一旁的茶幾上,自己則是抽了一本《少女薇拉的憂郁》在軟乎的沙發(fā)里慢慢看著。
根據(jù)錢錢子的飲食習慣,午餐肯定會有剩,而特瓦琳以風元素力為行動能量。只要風不停,她就不會餓。所以這吃完午飯的擔子自然落在阿猿的肩上。
正當阿猿吃著美味的北地煙熏雞時,忍冬卻突然跑了進來,給了錢錢子一個眼神,就往圖書館走去。錢錢子和特瓦琳相視一眼后,也走向了圖書館。辦公室很快只留下了阿猿一個人在發(fā)懵。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還是先?跟上最要緊。
在圖書館昏黃的燈光下,一張閃著紫光的紙條散發(fā)著不祥的光芒,上面卻是寫著如同螞蟻爬行的字跡。忍冬將手抱在胸前,貓尾巴仿佛想到了什么煩躁的東西一般,不停搖晃。特瓦琳和錢錢子互相仔細看了看這泛紫的紙條,之間仿佛有了些共識。忍冬只是一只貓貓,說道:“這紙上寫得啥?我一句都看不懂。”
“貓貓也沒必要看,這是幅戰(zhàn)書?!碧赝吡辗粗恢裁磿r候拿出來的書,邊看邊說:“這是深淵文字,與曾覆滅過的坎瑞亞相類似?!?br>“上面大概是說,我們會在晚上對蒙長城發(fā)動總攻,還望蒙德人不想著反抗?!卞X錢子低頭思索著問出了一個致命的問題:“為什么巴巴托斯不自己來處理這爛攤子呢?”
特瓦琳搖了搖頭,而身后突然傳出熟悉的聲音:“那家伙,還因為一次性喝了二十杯蘋果酒而醉倒在吧臺前呢?!北娙嘶仡^一看,是迪盧克,身后跟著笑開了臉的阿猿。
“就知道那家伙不靠譜。迪盧克姥爺,好久不見。”海賊應該也是聽過了,從圖書館二樓下來,對迪盧克打了個相隔二十幾年的招呼。迪盧克則是難得地揚了揚眉毛,回應了一下海賊。
忍冬抓了抓貓耳朵,說道:“那這深淵教團來勢洶洶啊,還選在了晚上進行總攻,真是不要臉?!北M管氣呼呼的貓貓很可愛,但考慮到場合,阿猿還是忍住了自己上去“瘋狂吸收貓貓能量”的舉動。
“我感覺不是這樣,”特瓦琳合上書說道:“這個紙條里有太多空白了,并不能組成一個?正常的句子?!钡拇_,紙條上于其說是閱讀理解,倒不如說是完形填空,其中少了許多看上去不必要的信息。
海賊用手搓著下巴,思索著這紙條的涵義,迪盧克卻是看著熟悉,的確是深淵教團那邦人干的出來的小把戲。忍冬已經是等不及了扯了扯貓耳朵,對這幫沉默不語的人說到:“你們都知道了些啥!快說出來?。 ?br>迪盧克也不賣關子了,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看法:“這并不是一封戰(zhàn)書,而是一封通知書。其中那些消失的內容,拼湊起來可能就是這封信真正要傳達的東西?!北日Z一出,全場沉默。在場眾人無不精嘆著迪克盧的心眼子,但錢錢子并不這么認為,仿佛在想著其他的事情.
正在這時,門外因為聽不懂他們討論而出去站崗的阿猿沖了回來,著急地說:“不得了了,城外一群的丘丘人和深淵法師向著城內來了!”
星默還在沉思著什么,突然一個愚人眾小兵跑來和她說了個重磅消息:“執(zhí)行官大人,今夜深淵教團將對蒙德發(fā)動總攻,時間已經要到了。”
星默聽見,只是輕輕揮了揮手,將那小兵支了出去。吹了聲口哨,從窗外飛進一只成色不錯的角梟。將桌上早早寫好的信件系在角條的腳上,取下上一張沒有送達的信伴,?將它放了出去。盡管自己并不指望可以通過這些角梟找到夏風的居所。
“我也該干點正事了,對不起蒙德?!毙悄戳丝磸奶赝吡帐掷飺尩降纳顪Y結晶,惋惜地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