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談(下)
拉斯尼借著他胡言亂語時,看清了科里夫的面貌,
扯去外套的他,內心被火燒的難受,時不時還要咳幾聲,蒼白的臉色逐漸紅朗?!拔蚁胛疫€是沒能說服你,因為你自視清高,但你如果真的明白人生的道理,為何還要聽我的胡話呢?”科里夫說到這好像明白了什么,嘴角滲出一絲微笑?!澳憧赡艿昧耸裁床 笨评锓蛳蚯翱绯鲆徊剑谒壑欣鼓嵬鹑缫恢晃浵佀频?,“瞧瞧你,嘿嘿,你肯定是知道什么的,但你不敢說話,在看看你這幅表情,是巴不得我趕快離開?不,我告訴你能碰到一位陌生人,還能聽一位不曾認識之人韜韜大論,擁有如此心地的人,我敢斷定,你與我是同一類的人,只不過您還是一位庸人,不敢承認錯誤的蠢人,我說的對嗎?”
科里夫寬厚嘴唇蹦出的吐沫與他那肉臉相配的眼睛,真是從黃豆粒中跳出的種子一樣。“你沒胡子”拉斯尼找到了一個自己認為正確的缺點“胡,胡子”我以前也是有的科里夫憤道。“你知道時間嗎?”拉斯尼搶先說出“時間是計量人生基礎的算盤,你對時間感興趣?”
科里夫反問道,“不,只是感到疑惑一種深深的懷疑?!?/p>
拉斯尼站了起來,他的身高不算太高,也只比科里夫矮一頭,但拉斯尼直面科里夫的肉臉。輕聲說道“時間不能控制文字的傳播,但我認為時間本不存在,好比人生的開始和終點不可估計一樣?!蹦阌X得呢?
風聲小了起來但肅肅的吹葉而來,其中一片最紅的枯葉被科里夫瞄見了,他感到了涼爽與一絲開心,可不安仍在他心頭徘徊。
“這時間的結果不是你我能預測的,老兄,如果這樣說的話。我仍為世界上最堅強的是草,當然是綠草不會是白草、紅草、黃草......其它的都不算真正意義上的草,它存在于這片大陸上的任何地方,連水上都有。人們對它堅強的生命力也做出過解釋。管他的科學還是不科學的,我就想這樣描述自己的觀點,他們愛聽不聽。”科里夫說到這有了一股怨氣,他的眼睛開微微發(fā)紅。
“時間是最折磨人心的,它令每一位懺悔者都生活在痛苦中”拉斯尼微微說道,但見他眉頭稍緊,兩條八字型順勢排開,“也是解救人生的禮儀”他緩緩說出這個答案?!安?,不算,不是什么答案,這是向他投降,這到底就是個屁都不通的順序。我對您說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天生便很瘋狂,這是毋庸置疑的答案,就算是時間也不能洗刷去它們的關系的故事,哪怕是制度也敗到在它們腳下,呵呵呵,我對你說這個干嘛呀”科里夫癡癡的傻笑著“可從焦慮到緩和,不緊要跨去一道深淵那么簡單,你要等待,在堅忍中等待,哪怕你知道這是十分遙遠的目的地”科里夫補充道。
“那你認為生活是什么樣?”拉斯尼問到,
“好了老兄,咱倆在這浪費的時間夠多了,我們該出去了?,再戴這,我準會感冒?!笨评锓蛑匦屡纤耐庖拢稚狭嘀莻€保溫瓶,不疾不徐的往外走著。
“好吧,該走了,這也該結束了,哈哈一切都這么有趣”他自嘲著。兩人走向燈光照耀下街道的分岔口,
此時一輛白色汽車從他們的交叉口飛馳奔去,車窗口扔出了一瓶水,不偏不倚的摔進那條巷道,車上嘈雜的笑聲在這片暫為平靜的地方越發(fā)振聾發(fā)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