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L同人(μ's篇):暗河涌動(2)從零開始
在耳邊充滿哭聲的情況下,希在努力保持冷靜,思考問題。
她到現(xiàn)在都一直不能明白穗乃果為什么會突然死去,因?yàn)殁肋@個說法對于所有人來說都太過突然了。在她眼里,穗乃果也沒有一個猝死的理由。而為了讓找到一個合適的解釋她只能轉(zhuǎn)向雪穗,希望能問出些什么。
因?yàn)樗€沒有把握確定自己想的那一個方面是正確的。
希走過去,拿了一張紙巾,拭去了雪穗的眼淚。
“謝,謝謝希姐姐……”雪穗還是哽咽著,不太能說得出話。但希仍舊做了一個手勢,示意雪穗和自己出去。
“要不……還是先等一下爸爸媽媽吧?”雪穗搖了搖頭,剛準(zhǔn)備拒絕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父母也正在走向電梯。
“走吧……雪穗,別的事情我們之后處理?!狈驄D二人互相攙扶著對方,踉蹌著一步步走向電梯。雪穗見狀也示意希跟上來,希就和兩位當(dāng)初的一年生打了招呼表明自己仍然會回來后就跟隨高坂一家進(jìn)了電梯。
走出醫(yī)院門外,雪穗把希拉到了一邊。
“有什么事嗎,希前輩?”
“穗乃果她,生前的時候生活習(xí)慣還好嗎?”
雪穗點(diǎn)了點(diǎn)頭:“姐姐的作息保持的還是很好的,不熬夜不喝酒不抽煙。她也盡量在控制自己的飲食不讓自己變胖,雖然有些還戒不掉就是了?!?/p>
“她沒戒掉什么?”聽到最后一句話的希眼神立刻變得犀利起來,她明白任何一處穗乃果的陋習(xí)都有可能導(dǎo)致她的死亡,在得出那個她不想得出的結(jié)論前,她必須排除一切可能。
“放很多糖和牛奶的咖啡?!?/p>
然而聽到這話的希反而松了一口氣:“那就好,謝謝了雪穗。對了,穗乃果沒去什么奇怪的地方應(yīng)聘過吧?”
“沒有,都是一些正常的崗位和職業(yè)?!?/p>
“那謝謝了。”希握住了雪穗的雙手,把嘴湊近了她的耳邊。
“咱會幫你們找到真相的,咱相信你姐姐的死沒有那么簡單?!?/p>
雪穗聽到這句話身軀一震,她明白那個平日如此穩(wěn)重的希不會說出如此唐突的結(jié)論,否定醫(yī)生的結(jié)論而認(rèn)為此事另有蹊蹺。雖然說希懂得一些她不知道的知識,但她也知道希一直尊重科學(xué)。但現(xiàn)在希這么說,自然是有她心中那一份不為人知的考量。
“好,那么希姐姐有沒有什么要我?guī)兔Φ哪???/p>
“不需要了,好好去安慰叔叔阿姨吧?!?/p>
“嗯?!?/p>
說完這些話之后雪穗就又回到了她的父母身邊,希只看到載著她們的出租車開走了,她便深呼吸了一下。
她明白,現(xiàn)在自己只有那個方向可以走了。而這個方向是普通人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就是連那用盡世間科學(xué)法則邏輯推理和近乎掌握一切人心的福爾摩斯與莫里亞蒂,也不會,更不敢往這個方面想。因?yàn)樗麄儾徽J(rèn)為它存在。
可在希的眼里,她知道那個方面存在,可她沒有想到那個方面能夠影響現(xiàn)世,她本不想在現(xiàn)實(shí)中與它有任何交集,但這回她的朋友被卷了進(jìn)去,她不得不出手。而且,這也是為了讓她找出關(guān)于自己的秘密。
為了在那個方面中得出結(jié)論,她必須要采用一些特殊的手段。
只不過這些手段,絕不能把別的人卷進(jìn)來。
“看來有工作要做了?!?/p>
可在出租車開走后,她又看到了那一縷金色的頭發(fā)。
蕾芙就在馬路對面。
“你還沒走嗎?”希隔著馬路大喊道,這樣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因?yàn)槁飞掀鋵?shí)沒有什么人和車,沒有什么噪音會阻斷希的大喊。
蕾芙?jīng)]有回答,而是在等待了紅綠燈后徑直走向她。
“你為什么還沒走?”希又問了她一次。
“因?yàn)楹湍阋粯?,我也總感覺事情不簡單,所以就回來了?!焙喓唵螁蔚囊痪湓拝s又是引起了希的注意。
“和咱一樣?”
“我大概能猜到你在想什么,希。穗乃果不大會真的因?yàn)槭氢蓝x去,我也不相信她猝死,僅此而已。”蕾芙輕撫了一下頭發(fā),這個動作在現(xiàn)在的??磥碛悬c(diǎn)讓她不舒服。
“那你現(xiàn)在想做什么?”
“我想和你一起追查這件事,僅此而已?!崩佘阶⒁曋?,眼神很嚴(yán)肅,但那不是堅(jiān)定的表達(dá)。希更多能看出的意味是“挑戰(zhàn)”,而她無法猜到蕾芙要挑戰(zhàn)她的哪個方面,她只希望不是那個方面就好。
“還請恕咱拒絕,蕾芙小姐。畢竟咱只是第一天認(rèn)識您,雖然您能想要幫忙調(diào)查穗乃果的死因令咱不勝感激,但是咱還對您不太放心。如果您要調(diào)查的話,那還請我們分開去做這件事?!毕R蚕蛩貞?yīng)了挑戰(zhàn)的眼神,說出了如下的話語。
“那好吧?!崩佘接謸崃艘淮晤^發(fā),眼神里略有失落,“那之后我們有緣會再見面的,希。”
“希望如此?!毕@淅涞鼗亓诉@么一句,就看見蕾芙又離開了。
“不錯,沒有初次見面就相信我,這樣的態(tài)度能讓我之后幫她做不少事,看來是找對人了?!崩佘皆陔x開希并說出這段話后,就莫名開始笑了起來,但她的神情又一下子變得凝固了。
“東條希,你的身上或許藏著我也不知道的秘密……”

而希在蕾芙離去后,抬頭再次望了望天空,原本天藍(lán)色的天空在她眼里現(xiàn)在是黃色的。
“黃色啊,今天真是不確定的一天呢。只不過那件事也是的,根本就不確定?,F(xiàn)在唯一能確定的說不定就是那個方面,但又沒有線索……算了還是跟小真姬和花陽去說一聲好了?!?/p>
回到了三樓的希和已經(jīng)平復(fù)心情的真姬和花陽碰了頭,但她們先碰到了主治醫(yī)生,而且還聽到了這個一個消息:
“對了,你們是高坂穗乃果的朋友吧?”
“是的。”
“她的家屬還沒有查看并簽署過醫(yī)學(xué)死亡證明,包括遺體他們也還沒有做決定,你們幫忙找個機(jī)會通知下他們吧。”
但他看到了真姬臉色突然變了。
“至于藥費(fèi)的話……不用勞煩大小姐了吧?!?/p>
“你知道怎么做,好好休息一會兒吧,辛苦你了?!闭婕У哪樕贤嘎吨唤z疲憊,沒怎么愿意搭理就把那醫(yī)生打發(fā)走了。
在醫(yī)生遠(yuǎn)去后希就對著真姬開始打趣了。
“沒想到小真姬現(xiàn)在也是很寬容呢?!?/p>
“現(xiàn)在這個時候就沒必要開這種玩笑了吧,希。穗乃果這個搶救我沒法做,因?yàn)槟X部CT顯示沒有損傷?!闭婕О杨^一撇,又開始卷自己的頭發(fā),“對了,你會不會覺得是你那方面要管到的事情?”
“不愧是小真姬,還是這么敏銳。”希略微低頭,露出了一絲微笑,“我得開始我的工作了,希望大家不要來打擾我,畢竟這種工作只有不受干擾才能順利完成?!?/p>
“小真姬,幫我一個忙?!?/p>
“幫我把穗乃果的軀體暫時保存在醫(yī)院,我拿它沒有用,但我希望能保證它一定安全?!?/p>
“交給我好了,我先回辦公室安排去了?!?/p>
看著真姬的背影,希嘆了一口氣便看向還在瑟瑟發(fā)抖的花陽。
“希,你覺得……會不會我們也……”
“這正是我所擔(dān)心的地方,幫我關(guān)注一下凜的狀況?!?/p>
花陽應(yīng)允后希就幫她打了個車送她回家了,而后又回到了自己的家中想著手準(zhǔn)備自己的調(diào)查,可現(xiàn)在的她還是毫無頭緒。平日常用的那些手法她都已經(jīng)嘗試過了,卻都沒有給她線索。
現(xiàn)在她只能再次寄希望于塔羅上,可先前的塔羅占卜要不就是無法成功告訴她結(jié)果,要不就是會抽出命運(yùn)之輪,這讓她些許失落。
她重新開始了占卜,希望能有一個好的結(jié)果;而結(jié)果,似乎并沒有線前幾次那么不如意。
三張大阿卡納:愚者,女祭司,隱者。
愚者對于希而言十分好解讀:它指代的應(yīng)該是穗乃果這么一個不明真相卻被突然奪走了生命的人。而女祭司應(yīng)該就是現(xiàn)在正在占卜的她。
隱者對她而言很不好把握,因?yàn)槌霈F(xiàn)隱者這張牌時希就必須要再次修行,在修行中她才能達(dá)到答案。為此她只能再次回到神田明神,繼續(xù)自己那獨(dú)特的修行。
現(xiàn)在的神田明神早已不是希做巫女打工的地方,它已經(jīng)成為了希的專有修行場所,在那里希會靜心來做到與一些只有她知道的事物對話。
希坐在石桌前,面對著桌上刻著的一串根本無人懂得的古代文字,開始默念起來。
片刻,她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女性的身影。
“我等的后人,很久沒有見到你來了,今天你來是所為何事?”
“不瞞先祖,我的朋友突然之間就被奪取了性命,我沒有看到任何她靈魂的痕跡,所見之處只有不定,此事是萬分蹊蹺,還望先祖助我?!毕5拖铝祟^,做恭敬狀面對身前那個身影。
“原來是為了此事,我們也有注意到這一點(diǎn),殘留的靈石力量告訴我們這件事我等也沒有能力幫你解決,但我們知道一條線索?!?/p>
“還請先祖明說?!毕L鹆祟^,眼神里略有失望卻還是急切地想要知道一些事情。
“的確是有力量掠走了你的朋友,我們可以追查到。但這股力量不來自于靈石也不來自于古朗基,所以我等無法知曉更多。之后的路,需要你自己去查詢別的典籍來知曉了。”
“多謝先祖,希先告別了?!?/p>
身影從希眼前消失,她也知道了一個明確的方向。
“得用那些書了?!?/p>
希再次回到家中,此時天色早已暗下,她抬頭再度望向天空??蛇@次見到的并不是白日時候的黃色,而是無盡的黑暗,宛若永夜。
“看來她和那些事情帶來的影響還沒消除啊,總歸得找個機(jī)會去研究下她了。”
在這永夜中,她不免想到先前自己所見的那些,她根本不想見到的災(zāi)難。
“只因輕信,飛來橫禍,死于非命,不免是難以逃脫的人生劫數(shù)?!?/p>
“人心惶惶,相互猜忌,自相殘殺,只落得永不磨滅的血海深仇?!?/p>
“現(xiàn)在,災(zāi)厄已經(jīng)降臨到我們頭上了,可先祖也不能給咱幫助。咱也只剩這些書籍來幫助大家了?!?/p>
希這么喃喃自語著,帶上了房門,走到了自己的書架前,上面擺放的不過是一些尋常的,往常高中和大學(xué)的教科書??上I晕戳艘幌聲艿囊粋€位置,只聽略有一陣響聲,一道暗門忽然打開,里面的光亮也隨之外泄,這是一個地道。而希走了進(jìn)去,按了下背后的按鈕,那道暗門也應(yīng)聲關(guān)上。逐漸走到地道的盡頭才發(fā)現(xiàn)那是一個圖書館。
不同于某一個人直接用身體檢索他的圖書館所擁有的圖書,希更傾向于古老的方式,即自己慢慢地找。因?yàn)樽鳛檫@個圖書館的繼承人,她很清楚所有圖書擺放的確切位置。
”不來自于古朗基的話,先查詢下宗教吧。從基督教開始?!?/p>
可她還沒來得及找,手機(jī)先響了起來。她看了看來電人,是繪里。
“晚上好啊繪里親?”
“晚上好,希,今天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彪娫捘穷^傳來的是很少見的,低落的繪里的聲音。
“那繪里親你也知道,咱想要繼續(xù)追查這件事吧?”
“我聽真姬說了,需要我?guī)兔???/p>
“這回可能不需要你到我身邊幫忙,畢竟我的工作需要一個人做才最為有效。”希委婉地回絕了繪里,但又轉(zhuǎn)念想到一件事。
“這樣吧,繪里親,你的爸爸還在俄羅斯嗎?”
“沒錯,他在。”
“這樣,拜托你問問他一件事,如果他不知道可以讓他去教會問?!?/p>
“在東正教中,什么樣的人才會被上帝認(rèn)為應(yīng)當(dāng)被直接剝奪凡生?”
“我知道了,那希你怎么辦?現(xiàn)在有方向嗎?”
“你的證據(jù)會給我的方向的,繪里親,它事關(guān)穗乃果的生命,拜托了?!?/p>
“嗯,明白了。”隨后繪里就掛斷了電話。
希繼續(xù)開始尋找書籍,她先從書架上拿下了那本《圣經(jīng)》,走到那里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了一段時間。她的額頭上直冒汗,夏天封閉的小小地下空間因?yàn)榈孛鏈囟鹊挠绊懽屨麄€圖書館里的氣溫非常的高。
“再怎么說穗乃果這樣的人也不至于罪大惡極到直接被上帝奪走生命吧……”希默默地翻看了起來。

而在蕾芙這里,她在離開希之后就徑直走向了自己家,進(jìn)門后就躺倒在了沙發(fā)上。
“還是家里舒服啊,這種遠(yuǎn)離壓迫的輕松生活真是久違了呢,這種不用被別人騎在頭上的生活肯定得多體驗(yàn)一會兒。”她拿起了自己的手柄,打開了PS5,并選擇了那款熟悉的戰(zhàn)地1。
“這種游戲也只會在這種環(huán)境下才體驗(yàn)得到呢?!?/p>
在玩了兩把征服模式連續(xù)拿下最佳小隊(duì)后她拿起了一本書,上面赫然寫著穗乃果的名字。
“高坂穗乃果……你的死完全不值啊,誰信你真的會這么就死啊?!?/p>
“難不成,是那個混賬干的?”
想到這里,她打了一個響指。
“如果是為了我的話,你也太不擇手段了吧,不過也符合你的作風(fēng)呢。只可惜現(xiàn)在我必須隱藏身份不能出手與你對抗,看你之后會怎么做吧。”
她戴上了一個面具,隨后忽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現(xiàn)在的凜,雖然年輕,卻也找到了自己的事業(yè)。畢業(yè)后的她深知以后不會一門好的外語很難立足,就在大學(xué)里一直惡補(bǔ)英語,總算是把英語提到了能夠流利運(yùn)用的地步?,F(xiàn)在的她也在一個公司任職,負(fù)責(zé)外聯(lián)……也就是容易跑腿和出差,誰叫她運(yùn)動能力好呢。不過這還不算差,畢竟這份工作給了她足夠的薪水,但這工作還有一件事讓她有些不滿意,甚至身心俱疲。
她要上夜班。
雖然自己和一只貓一樣,還有“喵”的口癖,但她不像貓那樣是個夜行動物,所以想到上夜班這點(diǎn)她就會在自己的辦公桌前錘一下桌子,然后驚動到旁邊的同事。
“星空,我很抱歉但……這是我們的工作。”
“好吧喵。”每次聽到同事那無奈的聲音凜也會再次變得無奈,像只貓一樣趴在辦公桌上不再繼續(xù)動彈,片刻之后就再次抬起頭來打字。但在抬起頭的時候她看到了那個LoveLive官方送給她們的,她們自己形象的手辦,她笑了下。
這會兒的學(xué)園偶像行業(yè)已經(jīng)是無比的繁榮,多了不少周邊,而這得多虧了繆斯和A-Rise的努力讓LoveLive這個項(xiàng)目吸引到了更多的熱度和資金。當(dāng)然這對于凜都已經(jīng)是過去時了……不對,應(yīng)該是完成時,她這么想著。
她現(xiàn)在的英語很不錯,但是有的時候與她通話和見面的人說的英語……聽上去更加不標(biāo)準(zhǔn),似乎有一股披薩味。她喜歡吃披薩,但聽到那些和披薩一樣的口音讓她不由得想到過去那英語不好的自己,覺得略有不適。
她在等待著客戶的電話,可是她先感受到了口袋里的振動。這讓她很是意外,畢竟她告訴過自己的親友不要去在她上班的時候和她打電話。她看了看屏幕,是花陽,便和同事打了打招呼進(jìn)了洗手間。
“花陽親?這么晚了突然有什么事嗎?”
“凜醬你知道......穗乃果的事情了吧?”
“我知道了喵,唉??涩F(xiàn)在到底怎么辦呢?”那只充滿元?dú)獾哪樕弦簿眠`地露出了緊張,哀傷的神情,“現(xiàn)在大家都怎么樣了?”
“希說她去研究這件事了,別的人目前都沒有事?!?/p>
“大家都知道這件事了嗎?”
“嗯……我們還沒通知海未和小鳥,她們都忙,況且穗乃果去世的消息會對她們打擊太大吧,就不通知了。別的人都知道了只不過妮可還沒回復(fù),都過了一個下午了,她也不應(yīng)該這么忙啊……”
“嗯……還是和海未,小鳥說一下吧,畢竟瞞著怎么樣也不好。”
“好吧……凜醬,我下午真的哭了很久?!被柕穆曇敉蝗蝗趿讼氯?。
“我感受到了,花陽親?!眲C的聲音也一下子變得溫柔,和那時候她在酒店房間里陪伴花陽一樣,她一下子就明白了花陽的寂寞和恐懼,只不過這次她沒法在花陽的身邊,把腦袋靠到自己摯友的肩上。
“我只是擔(dān)心,我們會不會……”
“別多想!”凜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又一下子低了下去,“我們一定不會有事的,如果就這么低落著我們是不會對得起穗乃果的?!?/p>
“嗯……凜醬你……現(xiàn)在想怎么做呢?”
“我也不知道……希也不會讓我們?nèi)退鲞@些事情的吧,那么我們等就好了吧……”
“那么,明天有空見?”
“嗯明天見。”
凜掛掉了電話,洗了個手就從洗手間出來回到了座位上,臉色不是很好,這一切都被她的同事看在眼里。
“星空,你還好嗎?”
“不怎么好吧喵……”凜又低下了頭,雖然先前她告訴花陽要振作起來,可輪到自己去做好這件事還是很有難度。她望向窗外,在一片黑暗中沒法看見別的景色,只有9顆黯淡的星星映入她的眼簾。看到這一切的她不由得晃神想到在音乃木坂的那種種時光,卻又突然想起了自己現(xiàn)在的職責(zé),便回過頭:
“前面有客戶來過電話嗎?”
“沒有,但是老板說他給你發(fā)了一封郵件,你看看吧?!?/p>
凜點(diǎn)開了自己的工作郵箱,看到一封來自老版的郵件,標(biāo)題上寫著:
“出國任務(wù)喵?”

而花陽在掛掉電話后還是覺得提心吊膽,她原本都已經(jīng)變得很膽大了,卻發(fā)現(xiàn)在真正最令人恐懼的事情面前,她還沒準(zhǔn)備好。她還有很多話藏在心里想和繆斯的成員一個個等到老了再說,卻突然發(fā)現(xiàn)有一個人可能已經(jīng)永遠(yuǎn)聽不到那些話了。
不,或許我們?nèi)巳硕紱]準(zhǔn)備好。對我們來說,如果哪天至親的人因故離開我們,我們或許也有很多話在心里還沒來得及對他們說,而這些話語到頭來就成了奢望,只能在最后見他們一面的時候帶著淚從最終解放它們,而我們愛著的那個人卻再也不能聽到這些話了,讓它們都成了一場空。
花陽這么想著,縮在被窩里,根本不敢入眠,生怕一旦閉上眼睛自己就會被黑暗永久吞噬,再也回不到大家身邊。
可她還是沒能頂?shù)米【胍?,今天她哭了太久了?shí)在是沒有精力再維持清醒了,她眨了眨眼睛,臨睡前只聽到有一個人在她耳旁低語: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