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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泰拉醫(yī)者·寒鴉之疾(閃靈X博士)(糖)

2020-08-19 01:06 作者:deisney  | 我要投稿

手術(shù)室上演著一場默劇。

蒼白燈光,鮮紅刀刃。曲折前進(jìn)的折線給博士和閃靈像個知錯的孩子,在電子屏幕的末端規(guī)規(guī)矩矩地變?yōu)橐粭l平穩(wěn)的直線。

而閃靈和博士則像于心不忍的父母,想要讓孩子再次展露出他調(diào)皮可愛的那面。

可惜躺在床上的,那個調(diào)皮可愛的小男孩完全沒有要睜開眼睛的意思。

他的眼睛很好看,是特別少見的異色瞳。左眼和他的父親羅斯一樣,是深藍(lán)色的大海,而右眼與他的母親明妮相似,是翠綠的好看顏色。

博士把男孩的眼皮翻開,只有無法對焦的瞳孔而已。

閃靈手持著除顫器,盡量保持著規(guī)律的節(jié)奏進(jìn)行除顫。從他們當(dāng)游醫(yī)開始,還沒有那種疑難雜癥值得他們動用除顫儀。

直到這個對于他們兩位來說,在正常情況下絕對不會出現(xiàn)失誤的寒鴉癥治療上。

除顫進(jìn)行了好幾次,小男孩小小的身體一下一下地顫抖,看得閃靈捏緊了自己的手指,在手心上留下透紅的指痕。但現(xiàn)實(shí)是,那條綠色的線與心電儀器發(fā)出的蜂鳴告訴兩人,他們失敗了。

但只要有一線希望,他們就絕對不會放棄任何生命。距離小男孩失去心跳和呼吸剛過兩分鐘,只要沒有超過四分鐘,博士的胸外按壓和人工呼吸就不會停下,閃靈的除顫也不會停止。

博士測量小男孩的體溫,光是皮膚的溫度都已經(jīng)降到了極點(diǎn);一只黑色的烏鴉撲扇著翅膀撞到兩人醫(yī)療室的門外,想要進(jìn)入手術(shù)室去啃食它的食物。寒鴉癥有兩個非常明顯的特征,一是得了寒鴉癥的病人的體溫會變得格外低,且只要吞食哪怕一點(diǎn)冰冷的食物或液體,他們的體溫就會不可逆地下降。二是當(dāng)他們的生命消逝,作用在他們體內(nèi)的寒鴉病菌就會用他們的殘肢釋放出一種味道,而這種味道能夠激起所有烏鴉的食欲。

當(dāng)越來越多的烏鴉如同黑霧沖撞著醫(yī)療室的門外發(fā)出凄厲的叫聲,閃靈和博士頭上的汗滴也就越來越密集,以至于閃靈不得不放下手中的儀器全力替博士擦汗。干毛巾擦過博士的額頭,卻沒能夠讓他喉嚨中的那股酸澀消去;他如同人偶地重復(fù)著徒勞的動作,眼睜睜地看著那根綠色的線延伸,延伸,直到生命的終結(jié)….

六分鐘過去,博士放下手中的除顫器。他和閃靈盯著手術(shù)臺上小男孩的身軀,知道他已經(jīng)無法再站起來,吃他最喜歡的水果軟糖。他和閃靈說過她給的水果軟糖是這個世界上第二好吃的東西,盡管那東西便宜得很。

十分鐘到了。任何人,不管是成人還是青年,都已經(jīng)可以宣告腦死亡。

烏鴉嘰嘰喳喳吵著博士的耳朵,好像是在嘲笑他的無力。閃靈輕柔地把白布蓋過小男孩的臉部,同時拿起一個記錄本。

博士對著晃眼的手術(shù)燈光,輕輕說。

“泰拉歷2020年9月7日,下午15點(diǎn)32分16秒,姓名艾薩克·羅斯,年齡9歲,死亡。”

閃靈把筆放下,隨后跪在手術(shù)臺面前雙手合十。黑漆漆的烏鴉群壓過他們兩人的診所,盤旋在上空中,想要把即將升上天堂的小男孩的靈魂撕碎。

宛若儀式般的祈禱之后,兩人靠著對方的肩膀,能感覺到對方因汗如雨下變得濕潤的皮膚。他們暫時還不想從手術(shù)室里出去,面對這個小男孩的父母;在喧囂的烏鴉聲里,只有手術(shù)室里安靜得只剩下兩人的呼吸。

醫(yī)生,應(yīng)該是距離死亡最近的職業(yè)之一。有些人在經(jīng)歷了漫長的醫(yī)師生涯后便習(xí)慣了死亡,就算覺得死者有些可憐,可這畢竟只是千千萬個悲劇中的一個而已。但閃靈和博士總是用祈禱的方式提醒自己,對死亡保持敬畏,對生命保持熱情。

閃靈憂慮地看了眼手術(shù)門玻璃。她能感覺到某只讓人心安的手掌拍了拍她的肩膀,博士專注地盯著她的雙眼啟齒。

“不要擔(dān)心。我去和他們說?!?/p>

“我沒關(guān)系的,博士。以前也有很多這樣的事情…”

“相對于圣潔的天使,還是惡靈去處理憤怒和悲痛比較好?!辈┦坑昧Π戳税撮W靈的肩膀,讓她待在手術(shù)室里別出來。門把手被他壓下之前閃靈本想與他一齊出去,可博士抵住她的手臂,在出門后飛快地把手術(shù)室的門關(guān)好。

閃靈貼在手術(shù)室門的玻璃,能勉強(qiáng)看清博士的背影。他的背影和他的手一樣讓人安心,在周圍黑色的烏鴉色背景里,他格外得顯眼,猶如黑夜中的光芒。

她不動聲色地笑了笑。這個男人可以在其他任何時候悠哉地偷懶,就連幫閃靈澆花也懶得做;但是一遇到這類重要的事情,他會不由分說地替自己扛起,從不會讓自己受到分毫的傷害。只是他話語中的幾個字眼稍微刺痛了些她的內(nèi)心,就和手術(shù)臺上永遠(yuǎn)睡去的孩子那樣讓她不適。

“博士,我不是天使。我可是惡魔啊?!?/p>

博士見到羅斯和明妮時,門外早就密密麻麻布著黑色的烏鴉了。乍一看像是張?zhí)鹤?,通向死亡的道路?/p>

羅斯雙手交握坐在椅子上,而明妮則握著羅斯的手。當(dāng)博士推開門的那一刻,兩人騰地站起。

羅斯的速度很快,他站起身便要往手術(shù)室里看去,不過被博士擋在了外面。

“我的兒子…”

“抱歉先生。手術(shù)室不能進(jìn)入?!?/p>

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的羅斯鎮(zhèn)定得很快,博士只能以此安慰自己。如果他聽到自己孩子的死訊,能不能承受得住這種打擊?

“對不起。那我重新問一遍,我的兒子現(xiàn)在情況如何了?”

他問得特別小心翼翼,還打量著博士臉上的表情。博士雙手交疊,看到的是明妮仍然坐在椅子上,透過她緊張的肌肉動作和表情也能知道她的憂慮。只不過她遠(yuǎn)遠(yuǎn)不像他的丈夫那樣緊張,反而是…

“醫(yī)生?”

其實(shí)博士愿意就這么拖下去,越久越好??墒莾扇藫?dān)憂的眼神,門外堆群的烏鴉,他們的眼睛如同火焰炙烤博士的身體,要撬開博士的嘴巴讓他說出殘酷的真相。

“您們的兒子…”

安靜。明妮和羅斯的心臟提到了嗓子眼,巨石高懸,屏息凝神。

“…不幸離開了?!?/p>

烏鴉群中叫了一聲,仿佛在慶賀死神的勝利。

它就在醫(yī)療室的門口,高舉起自己的鐮刀,骷髏正嘲弄著博士的愚蠢。

說完這句話,博士便再沒了聲響。他就那樣肅穆地站在夫妻面前,一言不發(fā)。

回應(yīng)沉默的,是嘹亮到閃靈都能聽到的一聲“啪”。

格外地響亮。如同發(fā)令槍響,當(dāng)這耳光打在博士的臉上,擁擠而來的咒罵和憤怨就一股腦地冒了出來。

“當(dāng)初我拜托你們的時候,你們不是還自信滿滿的嗎!”

“你們要怎么償還我兒子的命?”

“當(dāng)時就連到了重癥的時刻,你們都能妙手回春。怎么現(xiàn)在突然就做不到了?”

“騙子!”

閃靈緊緊握住門把手,飛快地壓下之后就往博士的方向沖。哐當(dāng)?shù)脑议T聲回響在醫(yī)療室,將吵鬧掩埋在閃靈的步伐里。

映入那雙漂亮眼睛的是博士被拎著領(lǐng)子毆打的場景,不亞于之前他們兩人做手術(shù)時的慘烈程度;如果不是明妮在身后拉住了羅斯,博士的臉可能還要再多增添幾層傷疤。鮮血從他的口中和眼角流出,沾得渾身都是。他的衣服被扯得皺皺巴巴,手臂和腿上也出現(xiàn)了不少傷口,估計是羅斯的瘋狂讓博士摔在了椅子上,導(dǎo)致腳踝扭了一只。

但博士只是任由羅斯毆打,就連抬手反抗的預(yù)備動作都沒有。

“你害死了我的兒子!”

“羅斯,你冷靜一點(diǎn)…這可是醫(yī)生啊,我們的兒子…”

明妮希望循循善誘地讓羅斯先不要動暴,但是羅斯哪里肯。他掄起拳頭就往博士的臉上揍,一拳剛好打在鼻梁,另外一拳惡狠狠地沖擊了博士的腹部,讓博士干嘔起來。

門外的烏鴉落了滿地,像是看戲那樣靜悄悄地觀望。

“羅斯先生,請您…”

閃靈趕忙架住羅斯。畢竟是練過劍術(shù)的人,她的力氣絕對不算小,羅斯的雙手被她牢牢支住動彈不得,只好在嘴上對博士繼續(xù)攻擊。

?他喊到聲嘶力竭,博士也始終沒有反駁一句。他只是默默擦了擦自己臉上的血,用黑色的眼瞳看著三人。

那雙黑瞳看著羅斯,是無盡的憤怒。當(dāng)他的眼睛掃向明妮,看見的是細(xì)水長流的憂傷。

閃靈?他從未看出過閃靈的什么。

“我今天要讓你和我兒子一起陪葬!”

“老公!”

自己老婆的聲音總算喚回了些許羅斯的理智。他對著博士的膝蓋踹上最后一腳,冷哼之后便抱臂不動了。

見他不再動手,博士緩緩站起身。剛剛踢在膝蓋上的力道讓他不小心踉蹌了幾下,但他還是勉強(qiáng)保持著筆直的站姿。

“羅斯先生。我很抱歉。這樣吧,您和我商量下如何處理,讓閃靈先和明妮先去旁邊坐一會?!?/p>

“可以。但是醫(yī)生,事先說好。今后我會用手上所有的手段把你的這家黑心診所曝光出去,讓你們不再禍害其他人!”

他指著博士的鼻子痛罵。閃靈于心不忍,卻也只能拉著明妮往旁邊的體檢室走。

體檢室的門扉才剛剛合上,外面兩個男人的聲音一下就拉高了幾個維度。閃靈知道博士是想給羅斯發(fā)泄的時間,可是她的心里隱隱作痛。

“明妮小姐。”

閃靈為明妮倒了杯茶。

“謝謝?!?/p>

明妮沒有喝。她像是在發(fā)呆,空洞的眼睛盯著閃靈背后的儀器愣神。良久,她的眼眶中才留下兩行清淚,滴落在茶杯中的液面。

“請節(jié)哀。”

閃靈能從容地面對死者,但死者的家人她從來沒有定數(shù)。不是因?yàn)闆]有經(jīng)驗(yàn),而是她不知道當(dāng)家屬露出那種悲傷的表情的時候,她能否承受自己內(nèi)心的懺悔。

她不害怕家屬突然的暴力,但明妮這樣默默無言的行為是最能讓閃靈感到愧疚的。

“沒有能把他救回來,是我們的失職…”

“這就是你們的失職?!?/p>

門外,烏鴉瞪著兩個男人,黝黑的翅膀夾在身側(cè)。羅斯在盡情地痛扁了博士一頓后才坐在博士的面前,用著極為沉郁的聲音說道。

游醫(yī)不被政府保護(hù),因此自己的身上出了什么事情,沒有人可以保護(hù)他們。博士拖著損傷的雙腿,

撐著椅子站在羅斯的面前。

在某些方面,博士和閃靈是一樣的。他對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一點(diǎn)也不在意,但是當(dāng)他看到羅斯雙手掩面躬著身子沉默不語,他卻感到無比痛苦。

他看向門外的烏鴉。擊打在他身上的傷痕,化作他眼中的嚴(yán)肅和悲愴,將烏鴉趕跑。

“在給那孩子治療的時候,我也沒想到他的發(fā)病居然如此迅速?!?/p>

“為什么你沒有備用方案?”

博士吐出一口氣,聲音中帶著憤怨。

“趕不上?!?/p>

今天的天氣很冷,冷酷到連個小孩子都不愿意放過。

“你之前還跟我們說,他雖然是重癥卻也可以治好…難道那也是騙錢的謊言嗎!你會不會有點(diǎn)太過分了?拿別人孩子的生命賺錢,你可以再不要臉點(diǎn)嗎?”

“那不是謊言。您家孩子,是在最近幾天突然嚴(yán)重的。而寒鴉癥,先生?!?/p>

博士轉(zhuǎn)向體檢室里的燈光。

“那是慢性病。絕對的慢性病。除非…”

“…那個孩子是否吃過什么冰冷的東西?”

閃靈最終還是問出了口。

明妮的眼睛,好看的綠色眼睛睜得很大,隨后又慢慢縮回。

半晌,她才端起茶杯,把所有茶一飲而盡。

豆粒大的眼淚滾落,慢慢變成了她的嗚咽,和痛心疾首的嚎哭。

“前幾天…您也知道的,聽說您兩位能治好,我們別提有多高興了。在你們的治療下,他的癥狀已經(jīng)減輕了很多…都可以自由地外出走動了?!?/p>

“然后?”

“我…我只是…看著孩子太可憐了…”明妮低下頭,聲音變形,和門外的烏鴉那樣沙啞。“就是一口冰激凌而已…”

閃靈想起來了,這個寒鴉癥的孩子喜歡吃很多甜食,第二喜歡水果軟糖。

那第一喜歡的,大概就是冰激凌。

“您是什么時候讓他吃的?”

“在…在今天手術(shù)前…”

至少,這不是博士的錯。

“明妮?!?/p>

明妮顫顫巍巍地抬起頭。

“你知道寒鴉癥的患者,絕對不能碰任何一點(diǎn)冰冷的食物吧?”

明妮重重地點(diǎn)頭。她害怕,害怕得像個做錯事情的孩子。不是害怕閃靈的責(zé)備,而是害怕閃靈一旦點(diǎn)出她的愚蠢,她將會無法承擔(dān)這樣的壓迫。

時鐘滴答響起。體檢室里只剩下了她的抽泣。明妮從未感覺過這樣的孤獨(dú),徹入骨髓的孤獨(dú)。

“都是我…”

“是我殺了我自己的孩子…”

她喃喃自語,如同接受審訊的罪人。閃靈一步步靠近她,就好像行刑人拿著巨斧將要砍下她的頭顱——

“沒關(guān)系?!?/p>

溫暖的擁抱讓人心安。明妮感覺到自己蜷縮著的身體被人抱住,從頭到腳用暖意包縛。驚詫地抬頭,她看到的是閃靈正用雙臂摟著她的肩膀,那雙天使般的眼睛沒有半點(diǎn)責(zé)備。

“這不怪你?!?/p>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放聲哭泣。

直到她的呼吸平穩(wěn)下來,博士和羅斯已經(jīng)在外面等候多時。閃靈挽著明妮,明妮自己扶著自己的手臂,看上去就好像蒼老了幾十年。

“老婆?談好了?”

羅斯迎上去抱住自己的所愛,輕柔地拍拍她的背部。閃靈則湊到了博士的耳朵旁邊,悄悄說了什么。

博士若有所思地點(diǎn)點(diǎn)頭。

“難怪。”

“難怪?難怪什么?”

羅斯的火氣被瞬間點(diǎn)燃,他兩步并作三步地沖到博士面前。

“你還要在這個時候狡辯?”

閃靈朝明妮眨眨眼。明妮咽了咽口水,拉住羅斯的衣角。

“怎么了老婆?”

“其實(shí)…”

烏鴉注視著明妮的背后,讓她的頭皮發(fā)麻,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

“其實(shí)?”

她又看了一眼閃靈,閃靈用眼神鼓勵著她。于是她決定將真相告知羅斯,就算事后要承受什么,她不知道。

“是我…”

話到一半梗住。明妮強(qiáng)忍著淚水,被揉得紅腫的眼睛此刻楚楚可憐地盯著羅斯。她覺得自己如果要是說出口,羅斯可能會毫不猶豫地把自己喂給門外的烏鴉們;可是她看到了博士身邊的閃靈,以及她看著博士時的眼神。

她曾經(jīng)在羅斯的臉上也見過這種表情。那是她和小羅斯兩人在旅行時受了傷,他守在兩人的床前時流露出來的擔(dān)憂和焦慮。但又有些不同;閃靈眼中的那份更加濃厚,如同堆積了幾十年的千言萬語卻無法說出口,只能透過那雙平淡的眼睛將壓抑在心中的陰霾暫時釋放,那是深深的悲傷和無奈,以及后悔和陳釀般的愧疚。

不知道是因?yàn)橥檫€是別的原因,她居然會因?yàn)檫@個眼神而感到濃濃的負(fù)罪感,就好像自己破壞了一幅博物院絕美的畫作。于是她輕輕啟齒。

“我給了…”

“她給了我們多余的醫(yī)療費(fèi)用?!?/p>

烏鴉從醫(yī)療室的門口飛走。

明妮剛剛到嘴邊的話語又被堵了回去。博士繞到羅斯的面前,在他的手中遞出一沓龍門幣。他陪笑著將錢塞入羅斯的手心,卻被羅斯一個巴掌拍在了他的臉上。

“現(xiàn)在錢還管什么用?讓我們把我們的孩子帶走?!?/p>

“從此以后,我會告訴所有人你們不過是兩個庸醫(yī)?!?/p>

等到羅斯和明妮走出醫(yī)療室的時候,門外的烏鴉早已消失不見。他們兩人就那樣帶著小羅斯,走在離去的路上。

博士倚靠在手術(shù)室的門邊。他的身上和臉上都綁著臨時處理傷口用的繃帶,而閃靈正合上急救箱,同時仔細(xì)地檢查博士的身體。

“衣服掀起來,博士?!?/p>

“這個我自己也能處理,就不用…”

閃靈強(qiáng)硬地拉起博士的衣服。衣下是大大小小的紫青色淤血,閃靈稍稍按壓,博士的嘴邊就會發(fā)出細(xì)微的喘息。

“不行。都被打成這樣了,博士你起碼要格擋一下?!遍W靈輕輕捏了博士的臉頰,“記住了沒?”

“知道了?!?/p>

“哎?!遍W靈拂過博士的臉頰?!懊髅鞲嬖V你了那個孩子吃過冰的東西,你還要替她隱瞞?!?/p>

“抱歉?!?/p>

“嗯?對著我倒什么歉?”閃靈笑了起來,“如果是我,我也會這么做?!?/p>

“你還是心太善。不遵醫(yī)囑不是我們能控制的,既然如此,你也沒必要受不該受的傷害。至于我嘛,我覺得我該?!?/p>

“為什么?”

博士深深吸了一口氣。

“我殺過的人比起救的人多得多。今天他痛打我的這一頓,是對我過去的懲罰。”

“你只是想要他們好受些吧。”

“才不是…”

“別騙自己。你就是這樣的人?!?/p>

“說的好像你特別了解我似的?!?/p>

博士眼前一黑,某種香甜的氣味傳到他的身上,從正中心擴(kuò)散。等他再次睜眼的時候,閃靈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地站在他的面前,只要低頭就可以看清她的睫毛。

“不惜損失自己的名聲也要讓他人好過,這就是你。相較于能不能治好病,你更關(guān)心如何讓病人和相關(guān)的人更能接受結(jié)果?!?/p>

“這不是很正常嗎?疾病是我們的敵人,可是它永遠(yuǎn)技高一籌——這只是因?yàn)橹灰侨耍K究會死。我們能做的,其實(shí)只有讓人們延緩死亡的能力。所以對我來說,更重要的是要讓人接受死亡這個結(jié)果。”博士把手揣在兜里,“因?yàn)槲沂菒红`。惡靈帶來不了好運(yùn),只能勉強(qiáng)讓人舒服一些。但是你不一樣。你可以給其他人帶來…真正的幸運(yùn)。”

閃靈看了眼自己的劍,默默嘆氣。

“我是惡魔啊?!?/p>

艾薩克被埋在了一個漂亮的墓地。每天他的父母都會前來獻(xiàn)花,然后在他的墓碑前守上半天。奇怪的是,當(dāng)他們每天早上前來的時候,總會看到墓前放著一顆水果軟糖。羅斯以為是什么人丟棄在這里的,罵罵咧咧地想要把它扔掉,但是明妮拉住了他的手搖頭。

烏鴉會把那顆專門用來吸引它們的軟糖吃掉。而那個孩子安靜地躺在石板之下,在天堂中展開了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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