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戰(zhàn)水仙]羨羨的戀愛回憶錄 66 墨染霸道不講理【小說】
哭鬧了一場之后,我和墨染心里的怒氣似乎都消的差不多了,終于可以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說話。
沉默了半晌,還是墨染先開了口:
“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還有這樣嬌憨的一面?!?/p>
我被他說的一窘,別開臉氣鼓鼓地說:“誰讓你只會欺負(fù)我。”
墨染無奈:“我昨天剛醒,聽說了一些事,今日就要去問你,我怎么又欺負(fù)你了?”
“你不是已經(jīng)認(rèn)定了我要?dú)⒛??還問什么?左不過我在這王宮里無依無靠,也不認(rèn)識什么人,就算死了也無人在意。我一向身體不好,你連借口都不用想,就能搪塞過我王兄。”
墨染蹙眉道:“你仔細(xì)想想,我何時說過已經(jīng)斷定是你?而且我若真想你死,何必放你回來,還要半夜三更留下來親自問你!。”
墨染曾經(jīng)說過,自從我與柳傾顏一起墜湖后,他就對我有些在意。只是我那時與他疏離,他也沒有明白這種在意是因為什么。
今天他確實沒有直接定我的罪,我故意撒潑惹他生氣,只是想借機(jī)探一探墨染的態(tài)度。如此看來,他的態(tài)度似乎沒有變化。
我刺傷墨染之前,偷聽過柳傾顏與墨染的談話。她那時對墨染在意我這件事很是不滿,甚至還負(fù)氣而走。也許她想讓墨染追上去哄她,可是她卻用力過猛,扔了那只金玲。
那只金玲于我而言意義非凡,這世上僅有三只,分別在疾沖、時影和我的手中。那是我母親的遺物,亦是我與時影的定情之物。無論如何,我都不可能扔掉它。我懷疑墨染當(dāng)時能夠清醒,大約與這金玲也有些關(guān)系。
我曾擔(dān)心墨染再次失憶,柳傾顏會用些手段,讓他忘掉對我不同尋常的關(guān)注。然而現(xiàn)在看來,似乎并沒有發(fā)生。不知是她做過了沒有成功,還是根本沒有辦法干預(yù)。墨染剛剛說留下來問我,我心中亦有疑惑。那幾日方七夏也在御安殿,他是墨染的貼身內(nèi)侍,墨染不該是先問他嗎?可是我的疑惑卻不能問出口,只好繼續(xù)演戲:
“你要問我,我又去問誰。我都不知發(fā)生了什么,就被柳貴妃安上了刺殺國主的罪名關(guān)了起來。”
墨染似是不信:“我剛剛沒說什么,你就跟我吵嚷起來了。那日貴妃要拿你,你怎么就乖乖就范了呢?”
我心道糟糕,居然忘了這一茬。我抬眼看了看墨染,發(fā)現(xiàn)他神色如常,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要這么問。
我略穩(wěn)了穩(wěn)心神,擺出一副哀怨的表情,輕輕嘆了口氣,才期期艾艾地說:
“我不知你查到了什么,也不知你為何懷疑我。墨染,我雖然是你的王君,可我卻是云夢人。我來空桑只有一年,不是在養(yǎng)病,就是在禁足。初來乍到,不認(rèn)識什么人。我宮里這些人,因為跟著我,也總是被人欺負(fù)。若是平時,不痛不癢的受些委屈也就算了,我多給他們些賞賜,也算一種彌補(bǔ)和寬慰??纱虤魇呛蔚戎刈铮磕銌栁覟楹螘F妃走,因為我若不去,總要有人去,可讓誰去呢?我好歹還有身份在,覺得柳貴妃總不至于還未定罪,就讓我不明不白的死了??烧l知……”
說到這些,我愈發(fā)覺得傷感。我想起了阿言,這些話他也曾說過。那時我不懂他在慶國和在云夢有什么不同,如今我終于明白,那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生。
“阿嬰……”
這還是墨染第一次這樣喚我,我鼻尖酸澀,聲音也漸漸帶上了濃重的鼻音:
“我本來在云夢好好做我的公子,你干嘛要把我要來!你把我要來,又嫌棄我,懷疑我,動不動就禁我的足。我想回去,你又不許。你怎么能這么霸道不講理!”
墨染欺身過來,想要拉我的手。我雖不舍,卻默不作聲的撤了回來。
墨染仿若忽然清醒過來,淡淡的說:
“不是你做的,誰也不能平白冤枉了你。是你做的……”
“是我做的如何?”我問他。
墨染亦答不上來要如何。但是我知道,在不信柳傾顏和不想殺我之間,他至少選了一樣。這便很好,我總算可以松一口氣。
自我見到墨染之后,便一直與他在一起,還未與方七夏互通消息。我怕墨染繼續(xù)問我他受傷的事,會說漏了嘴,所以想把話題引到別的地方去。我又覺得墨染今天的表現(xiàn)我很滿意,便也想給他一些獎勵。
我看墨染的手還搭在床沿上,就偷偷伸出了手,拉住了他的袖子。他愣了一瞬,然后看向我。
這種事在我們尚未互通心意之時,我也經(jīng)常做。后來他就慣會拿這事取笑我,讓我以為,當(dāng)真是我總在無意中引誘他,他才會喜歡上我。實際上,我那時懵懂天真,喜歡誰就愿意對他撒嬌,就像我也會對阿言和王兄這么做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