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奔向透明之夜的你,談一場不可視的戀愛(試閱未公開篇幅))
「我們一起去放煙花吧!」 「淺草橋那邊好像有買煙花的」 集合時間是九點鐘,我提前五分鐘趕到了。 對冬月說會在公寓前接她時「這樣的話不就想約會一樣嗎」被她這問到 ?!钢皇且黄鹑ベI東西而已」我緊接了一句,「這其實就能叫做約會喲」被她笑著說道。結(jié)果,沒有聽到冬月說在相生橋的橋頭集合這句話。 邊走過相生橋邊望向波光粼粼的銀色海面。水面上強烈的光反射讓我有點頭暈目眩。忍著眼睛的刺痛抬頭一看,冬月已經(jīng)在橋頭等著了。 橋頭那一側(cè)栽著很多棵樹,陽光射下來形成的木陰顯得有點些溫和感。樹葉之間散射下來的陽光照在了冬月身上。冬月身上穿著白襯衫再配著一條略有透明感的裙子,肩上掛著一個皮革包。站著沒有說話的冬月,再加上有點耀眼的視覺感,讓人感覺格外清澈干凈。我倒吸了一口氣......好漂亮的人啊,這樣想著。 「冬月,我是空野,讓你久等了。等了很久了嗎?」 這是時常約會時男女之間常說的話。 「已經(jīng)等了兩個小時」 「這就不是冬月的不好嗎?」 「不,是翔同學的錯呢」 “開玩笑的喲”,冬月笑著說道,“那就走吧”。 「那么,月島站在這邊」 「這邊?」 「啊對不起。往右手邊走哦」 平常的話,我一直用這邊那邊來指代方向,但對冬月來說卻傳達不到。 例如,即使一直盯著她的側(cè)顏,冬月也不會感覺到。 這樣說著,突然,冬月邊走著邊輕輕地跳起來。 ——對,就是那種平常的跳著走。 「欸」 「怎么了嗎」 冬月回頭看著我聲音傳出的地方。 「你可以跳著走的嗎?」 「翔同學的話,閉著眼睛也可以跳著走的吧?」 我大概用著有點掃興的聲音對著很開心的冬月「哈哈」了一聲。 「為什么要笑呢」 我對著眉頭有點緊皺的冬月說道「抱歉抱歉」,我們便出發(fā)了。 『我們一起去放煙花吧』 如果是贖罪的話,這個委托有點過于特殊了。
煙花, 我認為是可以深深烙在心里的東西 「翔同學,你喜歡煙花你嗎?」 「為什么是煙花?」 「我挺喜歡煙花的哦」 「之前你也說過呢」 「我說過嗎?」 和冬月相遇的那天晚上,我聽到她說希望什么時候能和朋友一起去看煙花。 可是你眼睛都看不見? 雖然我又這么想,但嘴上卻沒說出來。 「我老家在下關(guān)那嘛,雖然搬家的次數(shù)很多,要說我老家的話還是最后搬到下關(guān)的那個家」 我的腦中浮現(xiàn)了在下關(guān)的關(guān)門海峽的洶涌海浪。 「在我老家有個關(guān)門花火大會,從夾著關(guān)門海峽的下關(guān)和福岡的門司港的兩岸開始,在大會上煙花會持續(xù)不斷地綻放」 突然,我想起了小時候和父母一起去煙、花火大會的時候。 然后,我說出了那時候的發(fā)生事情。 「大會上非常多呢」 我說出了很率直的感想,冬月便“啊哈哈”地笑著敲著桌子。 「我還想著你會說什么有趣的事情,什么呀你那感想」 「不是,那時候人真的非常多。感覺是在全日本的花火大會中人第二多的」 真像翔同學呢~冬月笑著說道。 「我也很想去呢。人一定非常多的吧,中間夾著海然后煙花源源不斷地被點燃發(fā)射」 「但是人真的非常多」 這樣說著,冬月卻說了句有點出奇的話。 「觀賞煙花的人很多,不好嗎?」 「什么?」 我想都沒想就接了她的話。 然后冬月的雙手敞開做個夸張的動作。 「大家都在看著夜空哦。興奮地笑著。這樣的人的周圍還有一大批這樣的人。這樣想的話,綻放的煙花不是很令人震驚嗎」 不是......我無言以對。 這種想法我連想都沒想過,感覺有點丟人。 冬月是個很厲害的人呢。 她看到的世界是怎樣的呢。 失明的她看到的世界,和我看到的肯定大相徑庭吧。 有種被像被從高位俯視的劣等感。 即使被俯視,但不是被冬月俯視,我認為是有點特別意義的。但是,我也不想讓話題就此中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