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文|高甜 她妹妹和男朋友出軌,還下藥將她送上別的男人的床......
? ?火山巖漿般的溫度似乎要將她的身體燒干,唯一能解救她的,只有眼前的男人……
她緊緊攀著大理石般沁涼的肌膚,求生的本能最終讓她放棄了抵抗……
疼痛伴隨著快感一點點的升騰,猶如煙火不停歇的爆炸在她的腦海,令她猶如置身于熾熱火海的孤舟……
載浮載沉卻難以自拔——
“嗨,快醒醒……這里冷氣足,別睡感冒了——”
肩膀的壓力讓寧夕驟然醒了過來,雙眼迷惘的對面前護士關(guān)切的眸子,頓時心虛得小臉爆紅,無地自容的避開了眼神。!
該死,已經(jīng)過去好久了,那晚醉酒之后,她跟蘇衍混亂的一夜還時不時出現(xiàn)在她的夢里。
虧得她醉得不省人事,對那晚沒什么記憶,要不然真不知道要怎么面對衍哥哥。
護士看她清醒過來,將手里的單子交給她:“你的孕檢報告忘記拿了,張醫(yī)生讓你下周再過來一趟!”
寧夕接過報告,甜甜一笑,將單子小心的放進自己的包包里。
蘇衍在國外考察,今天要回來了,寧夕想著晚的見面,不由緊張了起來。
因為蘇衍所在的地方太閉塞,所以直到孩子七個多月了她才終于聯(lián)系他。
想起蘇衍知道她懷孕時的震驚,寧夕有點緊張。
難道是因為孕期會格外敏感?寧夕總覺得蘇衍并不像自己這樣開心。
醫(yī)生安慰她說,男人在有第一個孩子時,心態(tài)一時難以扭轉(zhuǎn),都這樣!
可……總不能結(jié)婚這樣的事情,也由她主動開口吧?
從醫(yī)院出來,烈日當空。
寧夕吃力的扶著腰,正要招手攔出租車,突然一輛紅得刺眼的小跑向她沖了過來。
寧夕心下一噤,往后連退好幾步。
只聽得一聲刺耳的油門聲,紅色小跑擦著她的衣角而過,戛然停住。
寧夕嚇得心跳都快停了,堪堪站穩(wěn),便見甩著大波浪卷發(fā),穿著貼身紅裙,曲線畢露的寧雪落從車下來。
“寧雪落,你瘋了?”
寧雪落看著她,笑得別有深意,抱著手臂,踏著貓步,走得搖曳生姿,直站在寧夕面前,才仗著高跟鞋的優(yōu)勢,驕傲地俯視著大腹便便的寧夕:“怎么?怕我撞死你肚子里的野種?”
寧夕下意識的護住小腹,往后退了一步,警惕的看著她:“寧雪落,你別太過分了!”
即便知道寧雪落一直跟她不對付,寧夕也沒想到她能說出這樣惡毒的話來。
“我過分!我說你才過分!喝醉酒跟個野男人亂搞,懷了孩子,想讓蘇衍喜當?shù)?,嘖嘖……寧夕你要不要臉!”
寧夕一怔,“你胡說什么?”
“呦,你該不會真的相信那晚跟你睡的人,是蘇衍吧?”寧雪落笑得前俯后仰:“口口聲聲說跟蘇衍是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你連他的身材是什么樣都不知道?”
寧夕越聽臉色越蒼白,站在烈日之下,竟渾身冰冷。
沒錯,那晚的男人……
她只當……蘇衍成年之后,興許自己想象健壯了一些。
如今被寧雪落惡意提醒,才忽然想起,除了體格之外,那夜的人似乎確實有太多地方與蘇衍不同……
“實話跟你說吧!那晚你喝了我加料的酒,別提多欲求不滿,我好心找了兩個壯漢給你,誰知道你那么不識好歹,竟闖進了野男人的房間,還毫不客氣的跟人家……”寧雪落一副嫌惡的口吻:“衍哥哥是心地太善良,怕你醒過來接受不了,才說那晚的是他!”
“你……”寧夕氣得渾身發(fā)抖,聽到這里,再也忍不住,一把掐住了寧雪落的手腕,“為什么你要這樣對我?為什么!你害我害得還不夠多嗎?”
寧雪落原本柳眉倒豎,正要推開寧夕,卻在瞧見寧夕身后的蘇衍之時,聲音立即軟了下去,神情也楚楚可憐:“姐姐,我知道我錯了,你要打要罵,沖著我來好了,千萬不要怪衍哥哥……”
寧夕一愣,下一秒,卻見寧雪落陡然摔倒在地,那姿勢……好像是她推的一般。 !
“寧夕!你做什么——”叱責聲從耳后響起。
寧夕詫異轉(zhuǎn)身,便看見了面色冷漠的蘇衍。
蘇衍擦身而過,扶起寧雪落:“雪落,你沒事吧?”
寧雪落幾乎將整個人掛在蘇衍身:“衍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知道錯了……現(xiàn)在造成這種后果,都是我對不起姐姐……”
“好了,一切有我!”蘇衍拍拍寧雪落的肩膀,讓她車:“我來跟寧夕講清楚?!?br/>
寧夕腦一片空白,看著蘇衍向自己走來,看著蘇衍嘴巴開開合合。
他說了很久。
講他們青梅竹馬的時光,講他愛寧雪落的掙扎,講他在知道寧雪落陷害她時的氣怒,講他知道寧夕懷孕的震驚和愧疚,講他接受了寧雪落的道歉……
最后,他說:“寧夕,對不起,我不能娶你。不是因為那晚的事和這個孩子嫌棄你,是因為我不能再辜負雪落,也不想再欺騙自己的感情?!?br/>
這幾個月他是帶著寧雪落一起出國的,朝夕相處之后更是難舍難分。即便他為了挽回傷害,承認那晚是他與寧夕發(fā)生的關(guān)系,可在心里,他早選擇了寧雪落。
所以得知寧夕懷孕的消息后,他即使不忍還是立即去寧家跟二老說明了一切,并且將實情告訴寧夕。
“也是說……蘇衍……你一開始知道是寧雪落給我下藥毀了我的清白?是為了袒護她,才告訴我那晚的人是你?”終于找回自己聲音的寧夕,失魂落魄看著冷靜的蘇衍。
“寧夕,雪落她不是故意的,她年紀小,脾氣沖動……”
“那我呢?”寧夕仰頭看著蘇衍,滿臉絕望:“你們有沒有為我考慮哪怕一點點?”
蘇衍不言,過了好久,才伸手去拉寧夕:“這里太陽大,我們先回家……”
“別碰我——”寧夕一把打開蘇衍的手,忽而大笑了起來。
活到現(xiàn)在,寧夕覺得自己活得像一個笑話。
為了來到蘇衍的城市,她做題做到休克考b大。
為了討好蘇衍,她放棄了演戲的夢想。
為了與他門當戶對,她拋下養(yǎng)父母回到寧家,終日笨拙討好這些所謂的名流……
到最后,只換來一句:“我不能辜負雪落?!?br/>
寧雪落,不僅搶占了她的身份,搶走了她的親生父母,如今……還搶走了她的心人!
寧雪落年紀小,犯錯可以原諒?
那么——誰來為她的人生買單?
她甚至——連那晚的男人是誰都不知道!
寧夕捂住臉,身體如抖篩一般顫動著,絕望到了極限。
蘇衍看見寧夕神情恍惚沒頭沒腦的走向馬路,丟了指縫間夾的煙,剛要追去,卻被身后的寧雪落一把拉住袖子:“衍哥哥,你要去哪里?”
也在蘇衍猶豫的瞬間,只聽一聲巨響,行走在斑馬線的寧夕被拋了出去,重重落在地。
“救人——救人啊——撞孕婦啦——”
一片刺目的光亮,寧夕看見晃動的人影和那兩張令她作嘔的面孔,肚子傳來的緊縮和疼痛讓她的意識一點點流失,她只眨了一下眼睛,額頭的鮮血便一涌而入,肆意沖刷進她的眸子……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五年后。
伊頓酒吧,頂樓無人的走廊。
寧夕陪著投資商喝了一晚酒,頭疼欲裂,本來準備找個清凈的地方醒醒酒,沒想到常莉會跟過來,于是只能打起精神應付她,“常姐有事?”
“寧夕,我問你,你是不是報名參加了《天下》女一號的試鏡?”
“是,怎么?”
“你明天不許去!”常莉作為她的經(jīng)紀人,反而阻止她去試鏡這個各大娛樂公司擠破頭的角色。
對此寧夕倒是不意外,只略挑了眉頭問,“理由?”
“你瞞著我自作主張還敢問我理由?公司已經(jīng)安排了雪落去試鏡你不知道嗎?”
“這跟公司的安排貌似并不沖突?!睂幭λ菩Ψ切Φ乜粗?,“寧雪落讓你來找我的?難道她是怕我一個名不經(jīng)傳的十八線小演員搶了她的角色?”
“你有本事?lián)屟┞涞慕巧??簡直癡人說夢!我告訴你,別白費力氣了,這部戲?qū)幖彝读巳f,雪落已經(jīng)被內(nèi)定了!”
“既然如此,你這么緊張做什么?”
“你是我手下的藝人,要聽我的安排!”常莉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
“呵,原來常姐也知道我是你手下的藝人?!?br/>
“寧夕,我沒空跟你斗嘴,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可別怪我了!”
話音剛落,寧夕感覺一股大力襲來,猝不及防地被推進了旁邊的酒吧倉庫里,同時手機也被搶走。
“砰”的一聲,門被重重關(guān)。
……
門外的腳步聲漸行漸遠。
知道喊叫也沒用,寧夕一言不發(fā),面色漠然地順著門板滑坐在地。
她剛進公司的時候?qū)幯┞溥€知道有所收斂,頂多讓常莉給她安排一些惡毒的反派龍?zhí)?,最近是越來越過分,連這么低級的手段都使了出來……
如果這次的角色再拿不到,她必須想辦法離開星輝娛樂了……
思緒紛亂間,耳邊突然傳來一陣細微的聲響。
難道有老鼠?
寧夕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然后愣了。
她竟在一堆箱子后面看到了一個小男孩……
那小家伙大概四五歲大的模樣,長得粉雕玉琢,跟只又白又軟的小包子似的,正躲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漆黑的眸子里滿是防備和警惕。
呃,這酒吧的倉庫里怎么會有小孩子?
應該不會有這么不靠譜的客人把孩子帶來酒吧的吧?
“喂,小包子,你是誰?怎么進來的?”
“偷溜進來的?”
“也是被人關(guān)的?”
“吃糖嗎?”
問了半天,那孩子一聲不吭,只是抖得更厲害了,如同受驚的小獸。
于是寧夕也沒再繼續(xù)說話,反正與她無關(guān)。
一大一小兩人這么相安無事地各自占據(jù)一個角落呆著。
這時,頭頂?shù)臒襞萃蝗婚W爍了一下,然后滅了。
黑暗之,寧夕隱約聽到咯吱咯吱的聲音,仔細辨別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貌似是牙齒打戰(zhàn)的聲音。
寧夕失笑,朝著對面的小包子開口,“怕黑啊?”
咯吱咯吱的聲音停頓了一秒,然后響得更厲害了。
呵,怎么膽子這么???
寧夕拍拍屁股站起身,朝著那小家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