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余年》第二季56:范閑中計酒后失態(tài),卻忘記昨晚那人究竟是誰

在《慶余年》中;
那個讓北齊朝野俯首臣服的小皇帝;
竟然是個女子;
而她對于范閑的文采,
卻十分的著迷。
范閑的第二次北齊之行,
就被設(shè)下了連環(huán)計;
可謂是艷福不淺。

話接上回,
在范閑跟隨海棠朵朵進(jìn)入北齊皇宮后,
穿過了熟悉的道路,
再度看到了兩個熟悉的魚塘,
稍微看了一下里面活躍的錦鯉后,
范閑就隨著海棠朵朵;
步入了御書房。
“小范公子,
好久不見,”
戰(zhàn)豆豆此時正在讀著《西廂記》。

在公公通報范閑到來后,
戰(zhàn)豆豆也并未放下手中的書,
甚至頭都沒抬的對范閑說道。
“見過陛下,”
范閑對著戰(zhàn)豆豆;
恭敬的鞠了下躬。
場面已經(jīng)做足了,
接下來他就靜靜的等待小皇帝開口。

不過戰(zhàn)豆豆此時的心思,
一直撲在了《西廂記》上面,
竟然過了三炷香的時間,
才想起范閑還在下面等著,
便連忙放下了書,起身說道。
“小范公子快快請起,
你這新書寫的甚好,
一不留神就看入迷了,”
戰(zhàn)豆豆此時走到了范閑身前,
將其彎下的身軀扶了起來。

“謝陛下,”
范閑雖然嘴上是這么說,
但心里只是呵呵笑了兩聲,
這小皇帝的心眼;
怎么就直接用自己身上了,
記得上次來,兩人聊得也挺好的。
“陛下,
那我就先下去了?”
此時海棠朵朵眼光瞟了一下范閑,
帶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朵朵你一路也辛苦了,
快下去休息吧,
朕跟范公子好好聊一下,”
戰(zhàn)豆豆對著海棠朵朵示意了一下,
兩人之間很快;
就用眼神交流了一番。
此時范閑也看不出兩人在密謀什么,
但既來之則安之,
小皇帝手腕再多,
也不會把自己,關(guān)在這北齊皇宮吧。

“范公子,
可否陪朕一同走走?”
在海棠朵朵下去后,
戰(zhàn)豆豆就對著范閑拋出了邀請。
“遵命,”
范閑沒有任何的廢話,
直接跟在了戰(zhàn)豆豆的身后;
陪他一同走著。

兩人也就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很快他們就進(jìn)入了御花園之中。
而范閑也在這南慶御花園里,
看到了一個;
自己很是熟悉的身影。
“范公子這本《西廂記》,
真可謂是奇書了,
朕想問一句,
你是如何寫出這種,引人入勝的故事呢?”

戰(zhàn)豆豆走的并不快,
似乎是在有意放慢了自己的腳步。
而范閑也跟隨戰(zhàn)豆豆的節(jié)奏,
始終走在她的身后。
“陛下說笑了,
書中的故事;
自然是在生活中衍生出來的,”
范閑恭敬的回了一句,
但隨著他們越走越近。

范閑眼中那位熟悉的身影;
也越發(fā)的清晰了起來。
這個范閑熟悉的人,
正是那下江南前;
被自己送回來的司理理。
而她此時出現(xiàn)在了北齊皇宮后花園中,
加上范閑之前;
通過監(jiān)察院得到的消息,
司理理和戰(zhàn)豆豆關(guān)系一直都很不錯。

難不成戰(zhàn)豆豆已經(jīng);
將司理理納為了妃子?
好像監(jiān)察院也沒給自己這個消息,
戰(zhàn)豆豆當(dāng)皇帝這么多年,
從未聽說過他納過什么妃子。
坊間一直傳聞;
這個小皇帝有點(diǎn)怪癖,
據(jù)說是“好男色,”
想到這里,范閑也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很快兩人就走到了司理理面前,
因?yàn)閼?zhàn)豆豆刻意將隨行人員撤去,
此時的御花園中,
就只有他們?nèi)舜嬖凇?/p>
“聽說,
范公子對我們理理有想法,
那不如借著這個機(jī)會,
好好聊一聊,”
戰(zhàn)豆豆帶著范閑。

來到司理理面前后,
小聲對著范閑說了一句。
不過還沒等范閑開口,
戰(zhàn)豆豆就繼續(xù)對著司理理說道,
“理理你放心,
有什么委屈,
朕會給你做主,”
說著戰(zhàn)豆豆就先行離去,
只留下了范閑和司理理;
兩人單獨(dú)相處。

而范閑此時頭腦風(fēng)暴轉(zhuǎn)的,
比搶奪內(nèi)庫時更為快速。
他一直想不通;
戰(zhàn)豆豆此舉到底是為何,
更沒有發(fā)現(xiàn),
海棠朵朵的身影,偷偷的一閃而過。
“公子,”
在范閑和司理理在沉默了半響后,
終歸是司理理率先開口。

“嗯……”
范閑此時也不知道要跟司理理說什么,
想問一下什么,
但是話卻到了嘴邊,卻說不出口。
而司理理此時起身;
給范閑倒了一杯酒,
然后遞到了他的面前。
范閑想都沒想,
一口將酒喝了下去,
似乎此情此景,有點(diǎn)酒的加持。

會讓范閑稍微好受一點(diǎn)。
但這一杯接著一杯,
兩人一直沒有什么話。
司理理雖然酒量不是太好,
卻也陪著范閑喝了起來。
北齊皇宮御花園中,
南慶平北侯和北齊暗探推杯交盞,
這話要傳出去了,
指不定引起什么樣的輿論風(fēng)波。

不過能夠給范閑安排;
這樣的環(huán)境,
戰(zhàn)豆豆自然不會讓消息傳出,
“怎么樣?”
此時戰(zhàn)豆豆對著海棠朵朵問道,
“陛下放心,
藥效很足,
范閑就算是費(fèi)介的弟子,
加上我們北齊的烈酒;
一時半會察覺不出?!?/p>
海棠朵朵跟戰(zhàn)豆豆兩人,
偷摸的躲在了不遠(yuǎn)處;
看著范閑和司理理喝酒。
范閑所用的酒杯,
之前是特制藥劑泡過的,
隨著一杯杯酒的下肚;
范閑喝下去的那些藥效;
也逐漸的發(fā)揮了起來。

很快范閑就感覺到頭腦有些迷迷糊糊,
隨后就倒在了桌子上。
見到范閑倒下后,
司理理也是強(qiáng)忍著醉意;
快步走到了戰(zhàn)豆豆面前。
“陛下,
范公子已經(jīng)醉了,”
司理理對著戰(zhàn)豆豆說完,
便也倒在了海棠朵朵身上。

“就這么安排吧,”
戰(zhàn)豆豆點(diǎn)了點(diǎn)頭,
對海棠朵朵說到。
“動手吧,”
海棠朵朵安排了一下身后的公公們,
讓他們將范閑帶走。
自己則是扶著司理理;
走到了另外一處;
偏僻的寢宮之中。

在《慶余年》中;
和南慶長期對立的北齊
他們的皇帝,竟是一位大美人;
而這位皇帝,因?yàn)殚L期不娶妻納妾;
一直被世人詬病。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
她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范閑的身上。
話接上回;
很快范閑被抬到了寢宮里。
“放床上吧,”
海棠朵朵讓公公們將范閑;
放在了床上后,
就將司理理扶到了床邊。
然后低聲說道,
“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隨后海棠朵朵在離去時,
對著一扇屏風(fēng),拱手行禮。

通過屏風(fēng)能夠看到,
一個女子很曼妙的身影。
此時司理理稍微忍了下醉意,
然后手指胡亂的滑動到范閑的胸前。
范閑則是迷迷糊糊的,
看到司理理的模樣,
禽獸的本能剎那間涌上大腦,
一把將其拉到的床上。
只是范閑卻不知道;
自己拉著的手,
以及抱著的人,
此時已經(jīng)不是司理理了。
這一夜之間,
范閑依靠禽獸的本能不斷的進(jìn)攻,
他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的腦海中在想什么。
似乎此時的范閑,
身上留存的。

只有人類最初始的欲望。
這一夜,
海棠朵朵也將接觸了范閑的那些公公和宮女,
全部斬殺一個不留。
此時的北齊皇宮內(nèi),
除了海棠朵朵和司理理,
以及床上的那位身姿曼妙的女子。
誰也不知道范閑做了什么,
甚至連范閑自己,都不知道。

。第二日一早,
范閑迷迷糊糊的從寢宮中起來,
然后便發(fā)現(xiàn)自己一絲不掛,
身上還留有一絲殘余的香味。
“什么情況?”
范閑此時頭十分的疼痛,
完全想不起昨夜;
自己究竟干了什么。

但凌亂的床鋪,
加上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范閑倒是也心知肚明了,
但昨晚的那人究竟是誰?
自己只和司理理在御花園中喝了酒,
最后的印象中,
也只有司理理的存在。
難不成,
自己真的和司理理…

想到這里,范閑慌亂的搖了搖頭,
然后就收拾了一下;
穿好衣服準(zhǔn)備離開。
這可是北齊皇宮,
他在這留宿一晚;
指不定會出什么岔子。
“呦,
醒了?”
在范閑剛走出寢殿門。

就看到了海棠朵朵一臉閑散的靠在柱子旁邊,
好像就是在等待自己。
“理理呢?”
范閑隨口問了一句,
但這話剛出口就有點(diǎn)后悔了,
自己如果真做了那禽獸不如的事情,
該如何去對她負(fù)責(zé)呢?

“理理姑娘有點(diǎn)不舒服,
今日陛下托我將你送出宮,
明日再帶你去見大公主,
把這個穿上,”
海棠朵朵說著,
就將一個黑色袍子扔給了范閑。
看著手中的袍子,
范閑已經(jīng)是滿臉黑線。

他來北齊皇宮的事情;
昨日就有很多人知道了,
這時給他個袍子,有什么用。
但范閑還是乖乖的將袍子穿上,
然后跟著海棠朵朵;
從小路中離開了北齊皇宮。
在將范閑送到接親使團(tuán)所在地后,
海棠朵朵便也沒多做停留,
直接轉(zhuǎn)身離去。

“大人,
昨夜休息的可好?”
范閑剛下馬車,
王啟年就笑嘻嘻的走上了前問道,
“去去去,
不是讓你在書局跟老二一塊等我?
怎么跑回來了?”
范閑連忙打斷了王啟年的話。

生怕自己說錯幾句;
讓王啟年猜到點(diǎn)什么,
但看起來他好像已經(jīng)猜到了。
“大人,
書局那邊一切正常,
二少爺此時正在屋中等你,”
王啟年絲毫不掩蓋臉上的笑意,
有些細(xì)節(jié),
是瞞不過王啟年的眼睛。

“趕緊走,”
范閑胡亂的應(yīng)付了王啟年一句后,
便前去尋找范思轍。
雖然出了一點(diǎn)的小插曲,
他也沒忘了這一次;
前來北齊的目的。
先調(diào)整好范閑和夏棲飛之間走私的問題,
才是目前最為重要的。

如果不給自己這個弟弟下點(diǎn)猛料,
指不定日后出什么大禍。
那么范閑和范思轍的這一次相見,
兄弟倆會出現(xiàn)什么樣的火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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