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行刑官的我才不會遇到病嬌大姐姐呢(1.5)
至于為什么莫瞳不想讓蘇潛睡在他屋,是有原因的。
夜晚,莫瞳先是感到一陣燥熱,又體驗到一團厚厚的物體徑直壓在身上。他用力掙扎,對方反而給他包的越來越緊,越發(fā)喘不過氣來。
莫瞳發(fā)現(xiàn)對方似乎不打算放過自己,于是迷迷瞪瞪張口就咬住了那人的玉臂。
"嘶......疼死了!"
耳邊傳來一聲慘叫,緊接著身上的重量消失了。莫瞳緩慢睜開雙眼,看到眼前這人竟然被咬得出了一排牙印,紅紅的牙印好像一對收起翅膀的蝴蝶。
莫瞳愣了好半天,才從驚訝中醒過神來。
“蘇蘇蘇蘇蘇小姐,您,沒事吧?!蹦\惶誠恐,看著對面美麗的佳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縮成一團。
“我不是……故意的”
莫瞳結(jié)結(jié)巴巴說道,生怕被她罵,畢竟他剛才咬傷了人家的手臂。
蘇潛本來酒還沒醒,此刻被莫瞳一咬之后,頓時清醒了大半。少年抬起頭,灰色的發(fā)絲下那明閃閃的眼睛透露出一絲恐慌。
“對不起?!避浥吹穆曇衾飵е鴿鉂馇敢夂秃ε?,又同時帶著不屬于男性的嫵媚。
“對不起,我,我什么都干不好。”
莫瞳一直是一個很自卑的孩子,不管是過去,還是現(xiàn)在。
糯如白米的聲音,讓她心中有一萬只貓在狠命的抓撓。
她伸出纖細的手指,勾住了莫瞳的下顎。
少年的唇形很漂亮,紅潤的色澤讓人忍不住想要嘗上一口。
她猛的想到,要不就趁著酒勁,把理智徹底撕碎吧。
“干不好的話,就讓姐姐上吧”
帶著半分酒意,帶著半分癡意,蘇潛不理莫瞳如何道歉求饒,直接騎在床上,把莫瞳壓在身下,低頭吻上了那方誘惑的脖頸。
這個吻并不激烈,但卻帶著濃濃的情欲,一路向下。
蘇潛在莫瞳的脖頸間留下了一連串的吻痕,而這些吻痕更是點燃了蘇潛心里的火苗,蘇潛看著吻痕,如同欣賞著一件偉大的藝術(shù)品。
沒有掙扎,沒有哭叫,沒有反抗,也沒有求饒,就這樣任憑對方擺布,甚至連一點反抗都沒有。
對于蘇潛來說,這樣更好更容易。到時候全部把罪過報至于酒醉就行了。
蘇潛餓狼一般撲在莫瞳身上,不管莫瞳是不是被壓的痛了。癡意酒意和在一起,眼神中冒出來的全部是愛意和貪欲。
莫瞳好似已經(jīng)知道要發(fā)生什么,把頭轉(zhuǎn)到一邊,眼睛如同斷電的燈泡,黯淡無光。然后輕車熟路的閉上眼睛,等待他最不想接受的一幕降臨。
他對女人和那種事的恐懼,已經(jīng)到了深入骨髓的地步。
他很委屈,很無辜,很想哭。但這都不是他可以選擇的,他唯一的選擇只有閉上眼睛,盡量的不去感受身體的痛苦。
當(dāng)莫瞳閉上眼睛的瞬間,蘇潛就知道這次她要失望了。
對方并沒有哭鬧,也沒有反抗。
莫瞳就像一個死魚一般,一動不動,沒有任何表示。
這讓蘇潛心里的欲火漸漸熄滅,她不僅懊惱自己的沖動,還產(chǎn)生了一種好奇心理:她到底有多討厭我?難不成這孩子是銅?想到這,蘇潛的眼里充滿了不甘心。
一陣冰涼順著枕頭,滑倒了蘇潛的手上。
莫瞳流淚了......
這讓蘇潛一震。
蘇潛突然感覺自己做了一件十惡不赦的事情,這讓她心里一片慌亂。
蘇潛的腦海里回蕩著兩句話:
"蘇潛,你真混蛋,你這禽獸啊!"
“你,你別哭啊,我不是有意的,都是酒精的禍,我下回一定少喝?!碧K潛的聲音顫抖著,帶著幾分哀求——她可不想讓莫笙知道自己和他弟弟睡的第一晚就出這種事情,如果這事傳出去她還怎么做人?
但莫瞳還是閉著眼睛,沒有回答,也沒有任何表示。
少頃,少年擦干眼淚,仿佛命中注定般說出了讓蘇潛大腦空白的話:
“能對我溫柔一點嗎”
少年帶著乞求的語氣讓蘇潛一怔。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明顯帶著幾分哭腔。蘇潛有些不知所措,但很快恢復(fù)了冷靜。
"姐姐以后會注意的。"蘇潛嘆息了一聲,把手搭在莫瞳的肩膀上,溫柔的安撫著莫瞳:
“下回姐姐不喝酒了,嚇到小瞳了吧”
"嗯。"莫瞳低聲應(yīng)了一聲。
蘇潛從莫瞳小小的身子上下來,在黑暗中摸索著打開臺燈。橘黃色的燈光投射下來,在整個屋子中掀起一股柑橘味的香氣。
"小瞳是不是很討厭姐姐啊"暖色的燈光下,蘇潛再一次試探性問了一遍。
莫瞳的身體微微僵硬,過了許久才搖搖頭:
"我不討厭。"
"真的嗎"
莫瞳點點頭:"嗯。"
莫瞳想了想,又反問道:“蘇小姐討厭我嗎?”
“不討厭啊”蘇潛一愣,隨即笑道。
"那為什么小瞳認為不喜歡姐姐不喜歡小瞳呢?"
"因為......"莫瞳遲疑了一下,他不愿意再次想起那副地獄繪圖——地獄一般的日子。
“沒什么,只是……感覺。”
"這樣啊……"
蘇潛低聲應(yīng)了一句,沒有再追問下去。她從床上爬了起來,走到門旁。
“蘇小姐坐著就行,我去拿水。”
莫瞳站起身來,把蘇潛拉到床上,然后走出房門。
客廳中沒有燈光,但蘇潛依舊能夠感覺到莫瞳走過的腳步聲。
莫瞳信聲走到廚房,駕輕就熟的拿出醒酒的茶包——莫笙整日爛醉如泥,所以對于莫瞳來說每日服侍酒徒就已經(jīng)成了常事,更別提家里備著醒酒茶了。
莫瞳端著熱乎乎的茶杯和茶壺,走進臥室,放在了書桌上。
“這個茶是現(xiàn)沏的,所以會有點熱?!?/p>
他坐在蘇潛身邊,看著她一杯接著一杯喝完,眼神中沒有任何波瀾,像一只被玩破舊的布娃娃。
二人相視無語,
誰也不說話,房間里沉默的詭異。
“也是,人家貴族的小姐,怎么能看上我這個雜種行刑官呢”莫瞳心低落著里想到,不小心與蘇潛的眼睛四目相對,臉刷的一下紅了。
"蘇,蘇小姐先躺著吧。"莫瞳結(jié)巴著,把茶杯和喝空的茶壺拿走,緩慢的放進黑夜之中。
“我,我上我哥屋睡去了?!?/p>
莫瞳說完,逃似得離開了房間,關(guān)上房門。
"砰"的一聲巨響之后,房門被重重關(guān)上,莫瞳趴伏在房門上,一口氣喘了好久。
“去他那借宿一宿吧?!蹦诤诎抵芯従彽拇┬校瑥街鼻庙懥四系姆块T。
莫笙正躺在床上看漫畫,聽見敲門聲,連忙打開房門,就看見莫瞳一臉糾結(jié)的站在門外。
莫笙的眉頭緊鎖,看著莫瞳一臉的糾結(jié),不由得開口問道:
"怎么了?你怎么來找我了?蘇小姐把你趕出來了?"
"沒有。"
"那是怎么了?"
"那個......我想去你屋睡,可以嗎?"莫瞳鼓足勇氣問道,說完就緊張的看著莫笙。
她很怕莫笙拒絕他,盡管是兄弟,但由于莫笙常年不在家,他倆只能說最熟悉的陌生人。
莫笙看了一眼莫瞳,又掃了一眼門外,最終把目光停留在了莫瞳屋子那邊。
"行啊,反正也是一張床。"莫笙爽快的說道。
他本就對弟弟和蘇潛之間發(fā)生的事情心中有些疑惑,既然莫瞳主動來找自己,他當(dāng)然樂得成全。
莫笙把莫瞳迎進屋內(nèi),莫瞳一屁股坐在第二張床上,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哥?!蹦稍诖采希鹿鉃⒃谒哪橆a上,給他的臉龐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銀光,讓人移不開眼睛。
“如果我不能消滅惡魔,我是不是一點用處都沒有啊?!蹦聪蚰?。
"怎么會呢?"莫笙輕笑一聲,摸了摸莫瞳的小腦袋,語氣寵溺的說道:"不管你優(yōu)不優(yōu)秀,你永遠是哥哥最溺愛的孩子。"
"希望如此吧。"
莫瞳低聲喃喃著,眼神中有些茫然。
"怎么了?"
“沒什么”莫瞳搖搖頭:"我困了,先休息了。"
莫笙笑笑,看著莫瞳躺在床上,慢慢的吐出了細微的鼾聲。他輕聲關(guān)上門,走出屋子。
“沙發(fā)上湊合一宿吧?!?/p>
一宿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