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信無疑【40】不見參拜之心
#黑道?AU//商戰(zhàn)?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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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含南北/緯鈞/九明/東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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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界精英×黑道冷面殺手,黑道行動組長×警察,教父之子×當紅演員,教父私家醫(yī)生×叛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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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HE有BE,介意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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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員OOC,架空世界,勿上升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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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虛構,不要代入,反對黑道,反對暴力非法行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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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發(fā)自罪惡的恐懼與生命的利益的祈求與跪拜,又能得到多少來自于神的恩賜。他們不過是借此蒙蔽住了看自己的雙眼,對自己的罪惡與利欲熏心閉口不談,以為這樣就可以逃過天地的注視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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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黎明前的槍響,響徹了整個撣邦的天空。飛鳥從墨綠色的枝頭飛向深不見底的天空,帶落幾片樹葉。那些還未睡下的亡命之徒們齊齊地望向如黑洞一般的天空,不知在看些什么——或許是看星星明亮起來再暗淡下去,又或許是看那聲槍響是否帶起了些許慘叫,或是刺激鼻腔的硝煙。遠處的霞光升騰,每個人都松了一口氣,至少他們又成功地看到了又一個白天。但如果此時他們回頭看,或許還能看到那聲槍響的影子——仍在上空飄蕩著,灰蒙蒙的,揮散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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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望向本該有太陽升起的地方,但卻沒有等到期望中的一輪紅日。他皺了皺眉頭——他是最不喜歡陰天的,比雨天還要討厭。陰天的氣壓總是很低,悶熱又令人煩躁,總是會引發(fā)一些不必要的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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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天氣真不好,總感覺會有大事發(fā)生。”齊思鈞看著面前空空如也的營地,只有少許幾人還在自己的房間里休息——又或許沒有,畢竟整個營地里完全沒有其他的聲音,“為什么今天大家都不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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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販在日復一日的刀尖生活中,通常會選擇皈依于對‘神’的信仰,更何況這里是M國。”何運晨沒有抬頭,似乎在擺弄著什么,“我們的那些弟兄們,除了個別無神論者以外,幾乎信的都是M國本地盛行的上座部佛教或者是ZH國內的藏傳佛教,他們是佛祖?zhèn)冏顬橹艺\的信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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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并沒有人留下來,大家都去了,這是一種心理上的自我安慰,他們沒有理由不深陷其中,”何運晨接著補充道,“當他們參拜那些圣潔高尚的佛像時,他們會祈求這來自極樂世界的光芒或多或少地護佑他們的肉體,讓他們能夠在東南域這個對于佛祖及其忠誠的地方多生活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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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楊也不例外,他是西雙版納人?!饼R思鈞嘆了一口氣,“可惜啊,他們對于佛祖的崇敬,又能有幾分真心呢。而他們發(fā)自罪惡的恐懼與生命的利益的祈求與跪拜,又能得到多少來自于神的恩賜呢。他們不過是借此蒙蔽住了看自己的雙眼,對自己的罪惡與利欲熏心閉口不談,以為這樣就可以逃過天地的注視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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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佛祖,佛祖不見參拜之心,又怎能布下他的慈悲?!焙芜\晨搖了搖頭,“無用的救命稻草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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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本不想跟何運晨一起去寺廟,但最終他還是去了——作為兩名“毒//販”,沒有一點所謂的精神寄托,實在是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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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步上寺廟前破敗的石階,門檻內早已人生鼎沸。每一個正在獻香跪拜的人的臉上都有著無比崇敬的神情,只是不知道有幾分真誠。時不時經過的僧侶口中朗誦著齊思鈞聽不懂的經文,佛像的面容在青白的霧氣中時隱時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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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節(jié),藏歷九月二十二號。”何運晨淡淡地說到,“相傳,佛祖釋迦牟尼為生母說法三十三天后在該日返歸人間。人們?yōu)榧o念這一天,而朝佛、行善、誦經、膜拜。廣大信眾向佛祖進香、擺供晶、叩頭朝拜。僧眾十分虔誠地念經、行善事,并祈禱佛祖保佑佛法弘揚、人丁平安、萬事如意、事事吉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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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實際上大家做的卻遠不是如這樣一紙說明一般固定、乏味、單純,不是嗎?!饼R思鈞說道,持續(xù)打量著面前的一切。他是在甄氏長大的,甄氏人的性格注定了他們永遠不會相信有高于他們的神靈,所以他是從來沒有來過這樣的宗教場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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撣邦并不是一個富裕的地方,所以連他們眼中最重要的寺廟,都是建于幽暗的洞穴之中。在洞穴的墻壁上,建造者們挖出了一個個小小的洞穴,以盛放佛像。人們全都擁擠在一起,耳邊全是嘈雜的,齊思鈞聽不懂的聲音。當然,大部分人都在極力地壓低自己的聲音,以免“吵到佛祖”,引起他們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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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和何運晨從人群中擠過,在洞穴中最大的一尊佛像面前站定。那是一尊金色的佛像,頭上有圓形的發(fā)髻,身披袒右肩的袈裟,坐于蓮花臺之上。他將左右兩腳的腳背置于左右兩股上,足心朝天,左手橫置雙膝上,右手置右膝,掌心向內,手指指地。而在他的腳下,有不少人正懷著極高的敬意跪拜著,嘴里喋喋不休地念著些什么——至少從他們的行為來看,是極為虔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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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伽牟尼的佛像,自然廣受歡迎。”何運晨眼中光芒閃爍,“釋伽牟尼創(chuàng)立佛教的原因,是為了拯救眾生疾苦,并能夠為此犧牲自己的一切。但他卻沒有想過,他所愛的這些世人們,是否每一個都值得他的拯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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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凝視著那幾個正在跪拜的人。他們的臉孔對于齊思鈞來說是陌生的,可他們身上那種嗜殺陰狠的味道是抹不去的。在他們每一次額頭接觸到地面上的時候,齊思鈞都能分明地辨認出那個藏在褲子口袋里的輪廓——那是一把手槍。而在他們撫著地的手中,隱隱約約也能看到刀芒閃過。齊思鈞心中一凜,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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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總有一些人,自認為抓住了救命的階梯,但他們其實連攀登的資格都沒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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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跪拜的人站起身離開,隨后又接上了另外的三個人。齊思鈞掃了一眼,他們的口袋里依舊裝著槍支,手中也藏著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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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見何運晨在和周圍看起來向普通民眾的人攀談,但是對方看起來很是恐懼,說話的聲音也很小,似乎怕被別人聽見似的。沒過多久,何運晨就陰沉著臉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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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外圍的人……都是佛祖最忠實的信眾,他們希望佛祖能渡他們的苦難??墒?,那些家伙根本就不讓他們參拜,仿佛……仿佛佛祖就是他們的物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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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本就把佛祖當成他們作惡的后墊。他們要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眾生平等’,而是自我處于高地的絕對統(tǒng)治,能夠抵消罪惡的‘善良’。相反,真正需要佛祖的人,卻連跪拜的資格也沒有?!饼R思鈞看向何運晨,“運晨,佛說要眾生平等,可人生來就有著許許多多的不平等——外貌、家境、財富、體力、智慧,那人又如何做到真正的平等呢。他想要窮人得到與富人一樣的東西,這對富人就真的平等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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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信仰是這些可憐人的寄托,可現(xiàn)在,佛似乎也要被迫拋下他們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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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運晨突然想起來,按照規(guī)定,天降節(jié)這一天是要吃齋戒殺的。可當他看向“虔誠跪拜”的三人,看向他們周身凝結的殺氣時,他內心不禁生出一股悲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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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個人站起身來離開,隨后大批的民眾也跟著他們出了寺廟,只剩下齊思鈞和何運晨兩人在釋伽牟尼像前佇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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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祖是有選擇的,他只會庇佑符合資格的人,雖然有時候他會忙不過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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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然是有選擇的。要不,那些毒//販們也不需要躲躲藏藏了,‘神力加身’吶……”齊思鈞似乎在想些什么,隨后他無奈地摸到了自己口袋里的手槍,“我們是否也沒有資格受到他的庇護呢,就這么明目張膽地把武器帶到他的面前,還裝作圣人的模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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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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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運晨,我們也是沒有資格被佛所青睞的,不管我們是否相信。我們的手上,不論是為了正義還是為了利益,都沾染了太多的血液。我們和毒販,不過是在做一道千古不變的選擇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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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何運晨眼神突然變了。他看見齊思鈞站在佛像之前,妖艷的紅西裝在陰暗的光線下近乎融合在了背后金色的神像輪廓里,仿佛他就是那至高無上的佛祖。遠處剛剛插上的香還燃燒著,散發(fā)出的煙將齊思鈞裹挾,就如同今天從天上降到人間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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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愿意救一個人,還是一百個人。我們選擇了大多數(shù),而毒//販選擇了自己。”齊思鈞轉過身,何運晨看到了他沒有表情的臉,“雖然在我們看來,毒//販罪大惡極,但在他們自己的精神世界里,他們不過是想要茍活的可憐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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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焙芜\晨突然有些恐懼,他覺得自己看不透齊思鈞,“我們是為了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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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正義。我本就不屬于正義,又何談正義。”齊思鈞腳下皮鞋發(fā)出的聲響響徹整個洞穴,他掐滅了燃燒的香,洞穴中燈光閃爍,齊思鈞的影子掩蓋住了佛像,“走吧,何運晨。他們呈上純凈的香。但等香燃燒殆盡,他們的祈福結束之后,就只剩下黑色的余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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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們,究竟是不是那黑色的余燼,誰又能說清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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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到達寺外,看見剛剛那群跪拜的人蹲在門外吃著摻了水的稀粥和幾棵青菜,何運晨不禁說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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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要看他們到底更可憐,還是更可恨了?!饼R思鈞冷冷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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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和何運晨還沒走幾步,就遇到了迎面走來的一個人。齊思鈞凝望著他的臉,想要抬起腳來走開,但卻只是搖了幾下,最終還是停留在了原地?!熬?,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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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問我是怎么知道,你現(xiàn)在在銀三角的嗎?!敝芫暷樕蠋е聊ゲ煌傅奈⑿Γ澳憔筒慌挛野l(fā)現(xiàn)你在這里之后,會有礙于你們的計劃嗎。畢竟,我現(xiàn)在名義上可是甄氏的人,為了性命也只能為甄氏做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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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經不完全為甄氏做事,而且你不會希望我將那件事說出去吧?!饼R思鈞露出了一個人畜無害的微笑,“而且,我在名義上,似乎也是甄氏人的頂頭上司……他們可不會對我如此無禮,是吧,我親愛的周先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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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峻緯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走上前將齊思鈞緊緊箍在了自己的懷中:“齊思鈞,你在說謊。你對甄氏的忠誠根本就沒有信心,你對于他們根本就沒有掌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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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抬起頭,尖銳的眼神刺得周峻緯眼睛發(fā)痛:“那又如何,他們擋不住我的刀槍劍戟,也不會有機會將我埋在這片陌生的土地上;甄天才也不會有機會打開教會的大門,教會也不會任甄氏沖入他們看守的B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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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峻緯,你懂嗎。只要我們倆不敗,教會就有大把的機會。我們倆在銀三角與甄氏的戰(zhàn)局,是我們與甄氏的第一站,關乎到我們的士氣與信心。所以,一切的一切,所有的結果,都站在我們倆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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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峻緯的眼睛亮了起來:“我們并未站在局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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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要跟我們合作。”齊思鈞笑著說,“……瀟哥不是也在這里嗎,是時候通知他幫我們收網(wǎng)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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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峻緯眼睛一亮,看了看周圍,隨機低聲說道:“你說要收的,是甄氏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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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的,可不僅僅是甄氏,我還要‘白色恐怖’的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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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白色恐怖的命?!敝芫暡[起了眼睛,“你和栗川子那個女人,不是合作的關系嗎。我記得,當時她可是參加過你營救我的行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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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不一樣了,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她不該傷害我們的前輩?!饼R思鈞身上散發(fā)著極其不穩(wěn)定的氣息,“不過關于栗川子,我們并不著急,她在短時間之內,應該不會再回到銀三角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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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發(fā)現(xiàn),立即擊斃嗎?!敝芫暷芸闯鰜?,齊思鈞對于栗川子的感情是“憎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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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發(fā)現(xiàn)任意‘白色恐怖’的人員,立即擊斃。但是,其中有一個叫淺野明方的女孩子很有意思,我要活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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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看出來啊,你還對女孩子感興趣。”周峻緯調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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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身上有點東西,我看不透。而且我隱隱地感覺到,她是個關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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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不管,你把自己照顧的好好的就行?!敝芫暉o所謂地聳了聳肩,“那我去找瀟哥啦,你路上小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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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峻緯轉身要離開,卻又回過頭,想要說什么。他張開了嘴巴,手伸向齊思鈞,但卻很快放下了手,張開的嘴唇又合到了一起,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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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愣了一下,隨后快步追上去,攔在周峻緯面前:“頭低一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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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周峻緯雖然很疑惑,但還是把頭低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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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做你就照做,不過還算聽話……”齊思鈞在周峻緯臉上飛快地吻了一下,然后紅著臉轉了過去,“快走吧,別看我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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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峻緯笑著,走進了車。何運晨悄悄地摸到了齊思鈞身邊,挪揄地看著他:“哎呀,感情好得不要不要的??;哎呀,我這個單身狗吃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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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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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何運晨的頭上就多了一個好大好大的包。甚至在他回營后,還一直有參拜回來的弟兄問他是不是有敵人在今天對他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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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一個小小的商店里,一個看不清臉的男子揮著大扇子,悠閑地把自己的腿架在了面前的桌子上,桌子一側放著兩個半空著的酒瓶。他看起來像是在寐著,但是如果湊近了看,就會發(fā)現(xiàn),他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著,桌子底下還藏著一箱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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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了身,沒有拿任何的武器,站到了整個屋子的最后方,看向門口,似乎預料到今天會有人來。果不其然,不久后,一個略顯寬大的身影擠進了窄小的商店。他一進門,就看到了桌子底下的槍支彈藥,隨即滿意地舉起了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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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該背叛我的。”那個舉槍的男人說道,聲音有些顫抖,“背叛我的人,竟然還能不帶著武器站在我的面前,我算你有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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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這又何談背叛呢。如果我真的跟隨了你,那對于我來說才是真正的背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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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要如此嗎……你現(xiàn)在跟我回教會,我說不定還能保住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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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站在槍口下的男人突然笑了起來:“你原來忍心啊。不過也很劃算不是嗎,我不喜歡你,但我卻可以用我的死來換到你的一生懺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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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忍心的,有什么可懺悔的,你真的以為我喜歡你啊?!蹦莻€舉槍的男人突然平靜了下來,“不過是籌碼而已,現(xiàn)在你可以去死了……去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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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一直顫抖的手扣下了扳機,一枚5.56毫米的子彈射入了他面前那個男子的胸膛,鮮血建在了那個男人背后的墻壁上,他軟軟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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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舉槍的男人顫抖著丟掉了槍,走上前,撫摸著那個死去男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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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究還是給你留了一個看起來還算漂亮的尸體,不是嗎。”他輕輕地說道,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親吻了面前的這個男子,“是的,我愛你,我非常的愛你,我剛剛說了謊……可惜了,如果你喜歡我,我甚至可以脫離教會,和你站在一起,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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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封信從死去男人消瘦身體上覆蓋的衣服口袋中溜了出來,那個男人撿起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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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我從來都沒有背叛過我的內心,我愛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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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是理性的,我會在你的面前隱瞞,對不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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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吧,我為什么會給你留著一封信。是的,我敢確信,你在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死了……在我到銀三角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因為我這次的行動根本就不是你下達的,完全是出于我自己的意愿。你只要想查,完全可以查到,我的目的是什么。我不想去賭那一份你不會去調查的可能性,我了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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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雖然愛我,但你和我一樣。你的理性,從來不會戰(zhàn)勝你的感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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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相不相信,你現(xiàn)在已經殺死了你的愛人。我不知道你內心究竟是如何想的,不過,我很慶幸,我的一生能有你這樣的愛人??上Я?,我們甚至都沒有擁抱過彼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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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愛我,并且想真心悔過的話,就好好加入警察團體,成為像我一樣的人吧。如果你愿意的話,請找到我在銀三角的保護人,你調查過我,應該知道他的真實身份的。拿這份信去找他,我會原諒你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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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這么多吧,再見了,我的愛人;永別了,我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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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淚悄然落在了信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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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齊,瀟哥死了,戴士殺的。”周峻緯在電話另一邊的聲音顫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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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戴士接替了他的位置……也就是說,從現(xiàn)在開始,他是我們的人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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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信任嗎,畢竟是教會出去的人?!饼R思鈞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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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峻緯沉默了:“沒有誰是比一個失去愛人的可憐人更值得信任的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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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太抱歉了我前段時間考托福完全沒有時間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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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次的字數(shù)稍微多一些些,也是算個小小的補償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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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劇情會有一段比較大的時間跨度,服務于劇情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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