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x我】私房照 //攝影師x模特//隨筆
隨筆小記,興趣來了隨便寫寫,各位看官隨便讀讀
我提著設備跟在工作人員的身后,想確定一下發(fā)工資的日期于是有跑了兩步路跟上去。
“那工資是說好的月中結吧?”
這里是北京,是我小時候憧憬,長大了卻不敢來的地方。
可我還是來了,因為我也想像我那個突然發(fā)了財的初中同學一樣,在北京發(fā)家致富。
他說這里人的錢都很好賺。
工作人員拿著房卡,“之前面試都和你說過了吧?拍照一次給五千。”
手里提著的吃飯的家伙有些重,我的手已經酸了,“那一個月要來幾次?”
工作人員被我問得有些不耐煩了,在一間房門口停下來,“不定啊,我們怎么知道需不需要你?怎么知道你技術好不好?。 ?/p>
他生氣的時候說話口音很重,感覺下一秒就要飆方言罵我了。
這種不穩(wěn)定的工作讓我很沒有安全感,不讓我固定上班工資還不是現發(fā),要我覺得像詐騙集團。
可我現在沒有別的選擇了,當初面試的那幾家公司只有他們決定要我。
工作人員用房卡將房門打開,推開門讓我自己進去。我有些膽怯地看了里面一眼,什么都看不到,于是我站在門口沒動。
工作人員看我遲疑,眉頭不禁皺了起來,“哎呀你進不進去?我很忙的啊小姐?!?/p>
“就是這里嗎?”我小聲地問道,問完還小心翼翼的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房間里。
這里是酒店,豪華酒店。
剛接到工作地點通知的時候我就有些擔心,因為他們將工作地點定在了酒店?,F在要我一個人走進這個房間我更是害怕起來,誰知道里面有什么呢?
“要不然呢?”工作人員一臉不耐煩,已經不想和我再浪費時間了,“進去工作啦!”
他的話音剛落我就被他一把推了進去,我毫無防備地被他推了這么一下,整個人差點都要撲到了地上,在踉蹌時我趕緊抱住設備,生怕弄壞。
反應過來再看眼前的環(huán)境時有兩個人正盯著我看。一個高高瘦瘦的,手里還端著一杯咖啡。另一個打著電話,嘴巴卻沒動。
好像是因為我的突然闖入,所以他們都愣住了。
高高瘦瘦的那個男人先反應過來,他倒退兩步,背靠著墻,端起手里的咖啡喝了一口,然后瞇起了眼睛。
“昕哥,哪里找的人?”
男人朝那個打電話的人問了句,那人立馬和電話那頭的人結束了對話,將通話掛斷然后收起手機來看我,“我怎么知道?公司摳門也不是一天兩天了?!?/p>
我站在原地沒動,在內心掙扎著想要不要和他們做自我介紹。
那個叫昕哥的人倒是先問我話了,“叫什么名字?”
喝咖啡的男人揚了揚下巴,好像也在等著我的回答。
我注意他在看我,便立馬收回了打量他的目光,老實地回答道:“祁柒?!?/p>
“和我名字真像?!彼χ鴮⑹掷锏目Х确诺揭慌匀?,“我叫馬嘉祺。”
那天我給馬嘉祺拍了一套秋日家居的照片,傳給他們公司后沒過幾天就出現在模特頁面上,我這才注意到馬嘉祺這個人。
點開電腦網頁隨便一搜就能知道他這個人的一半信息。我挑了幾個寫在前面的看,年齡27,身高188,是一名模特。
我才知道他是一名名氣不算大的模特。雖然在模特圈里沒有多大名聲,但在他們公司算是出名的前輩了。
我總覺得馬嘉祺并不像網頁上寫的那樣簡單。
這是我見過他一面后得出來的評論。
可能是那組照片的反響不錯,公司沒過多久就聯系我說有新的工作要做。
讓我再去給馬嘉祺拍一組照片,并且是他們公司點名要我去的。
我第一次有被人點名選擇的感覺,心中有點小驕傲,但更多的是感激。
他們的再次選擇就是對于我專業(yè)實力的最好證明。
拍攝地點依舊是酒店里,只不過這次的主題是上司和下屬的辦公室戀情。
圖片里不會出現女性,卻要展現出戀情這個關鍵點,無非是對我的一個重大考驗。
當然,對他的眼神也很考究。
準備好后便開始了拍攝工作,今天昕哥沒來,說是有其他的工作,到時候再過來接馬嘉祺。
馬嘉祺穿著西裝坐在沙發(fā)上,我選了個不錯的位置,還沒拍幾張他就翹了個二郎腿。
原本的平級視覺被推翻,他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看著我。
他微微用手撐著腦袋,慵懶地問我可不可以,樣子就像一只趴在屋頂瓦磚上曬太陽的貓。
“祁老師,可以嗎?”
馬嘉祺又重復了一遍。我回過神來,微笑著和他說:“馬老師您將腿放下來或許會好一點?!?/p>
馬嘉祺聽我這么說只是笑了一下,然后裝作有些為難的樣子皺了皺眉,“?。靠墒俏矣X得這樣才更像上司和下屬誒?!?/p>
馬嘉祺將撐著腦袋的手拿開放在一旁,隨著電腦放出來的音樂輕輕地點著節(jié)奏。
他的手節(jié)骨分明,在拍攝的時候我就發(fā)現了。白皙透亮的肌膚,手上凸起的青筋,修剪干凈的指甲,這些都是加分項,微微泛紅的指尖仿佛真的能將人的魂魄勾走。
電腦里播放的是他準備的歌單,帶著微醺味道的歌聲讓這個房間的氣氛更加微妙起來。
馬嘉祺看著我,“祁老師,你要不要跪下拍?”
我拿著相機愣住,對于他這個要求有些懵。
馬嘉祺看到我的反應立馬笑了,“祁老師你在想什么呢?”
雖然平常為了能拍到自己滿意的照片我會找各種角度,跪在地上也是常有的事,但現在他本人突然說出要我跪下拍,這讓我莫名有種別樣的感覺。
他打量起我,由頭到腳,細細的打量了好幾遍,然后又問了一遍,“要不要?”
這次不同于上面那一次,這次更接近于是命令。
命令我跪下。
那組圖出片不錯,我卻因為沒有跪下拍馬嘉祺而和他鬧得有些不愉快,當昕哥來接他的時候他都沒說一個字。
馬嘉祺因為那組禁欲圖片大火,他們公司立馬又找到了我,還問我要不要干脆跳到他們公司去。
因為和我原先的公司有合同,解約起來很麻煩,于是就先沒有管這件事情,先接了個新的單子,給馬嘉祺再拍一組新照片。
?這次和上次的要求天差地別,他們要的感覺是女性向。
我覺得有些棘手,因為馬嘉祺實在是太鋒利了。
這里不是說他的下頜線,而是他每次看我的眼神,鋒利又尖銳。
不大不小的酒店房間里只剩下了我和馬嘉祺兩個人,因為馬嘉祺說他不好意思,便讓昕哥在外面等著。
我拿著相機站在他的面前,因為上次的不愉快所以現在有些緊張起來。
馬嘉祺倒像個沒事人一樣往床上倒,伸手關掉了多余的燈,只留下了那盞昏黃的床頭燈。
我小聲問道:“這樣拍嗎?”
因為環(huán)境昏暗,所以我只能拿著相機走近了些,馬嘉祺躺在床上側臥著來看我,“就這樣拍。”
可他還是那樣霸道鋒利,沒有一絲服軟的樣子。
我將舉起的相機又放下,“馬老師,麻煩您調整一下您的眼神,有點兇?!?/p>
“兇嗎?”馬嘉祺一臉無辜,“我很兇嗎?”
我拿起相機準備抓拍下他這個表情,可當我看著取景器里他的臉時,他立馬又變了一副表情。
我又移開了些去看他。
“上來。”馬嘉祺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
那是床,是雙人床的另一個位置。
我站在原地沒動,嘴里的話越說越小聲,“馬老師,這不好......”
馬嘉祺脖子上掛著的項鏈因為他起身換位置而從大開的領口里跑了出來。
“你不知道今天要拍什么照片嗎?”
馬嘉祺的手又像上次那樣點起了節(jié)拍,我皺了皺眉頭,“不是模特圖嗎?”
馬嘉祺笑了下,我看到他身下壓著的金屬,是一副手銬。
“什么模特圖,今天要拍的是私房照啊……”

我和小瘋子一起瘋????

我先夢了,晚安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