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筆-幸識
拉尼娜攜著寒冬 來了又去
西伯利亞茍延殘喘的冷氣 阻不住春回大地
現(xiàn)在 花漫山野了?
你心心念念的草莓 也變得便宜
假如可以 我愿意捎一些又紅又甜的 送給你
塵埃看似已落定 然而我會記得你
不錯 不錯 幸識 幸識
卻也不幸 是以這種悲哀的方式
我來了 你好嗎 我徒勞尋你
明知萬物復(fù)蘇 而你不是其一
寫給墨茶的第二個隨筆 無任何蹭熱度想法 只是一時情感的抒發(fā)流于筆尖?
很可笑吧?身為唯物主義者的我卻始終無法面對唯物主義的死亡 一直以“靈魂存在”為慰藉 來寄寓他這份蒼白的祝愿?
天國存在也是聊以慰藉的說法 比較現(xiàn)實的做法唯有銘記他 ?銘記 這是我身為一個陌生人所唯一能做的 微不足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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