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平×唐克斯】年輕的教授(填坑·12)
27? ?
圣誕節(jié)假期即將到來,假期前一天最后一節(jié)黑魔法防御術課,萊姆斯卻缺席了。我猜他應該是又去探望小天狼星了。
我有些生他的氣,一是因為他沒有叫上我一起;二是因為他害得我不得不上斯內普的課。
......
“聽說,這個班上有一名因為捉住了逃亡九年的嫌疑犯而獲得傲羅入選資格的‘未來傲羅之星’”
斯內普用一種極盡諷刺的奇怪腔調對著一整個教室的學生說,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我,
“而實際上她當時捉住的是……一只老鼠?!?/p>
斯萊特林的學生中有人輕聲嗤笑,我憤怒地瞪了回去。
“當然了,捉住一只老鼠算不上什么,我想傲羅辦公室的人或許看重的是觀察力……”斯內普慢悠悠地從講臺下面拎出了一只籠子,籠子里裝著十幾只灰色的耗子,“所以,今天的黑魔法防御課,我們就來學習一下如何辨別各種變形生物——唐克斯,”
他突然點了我的名字,我只好極不情愿地站了起來。
斯內普拿起魔杖敲了敲放一只放在講臺上的窺鏡,把它變成了一只老鼠,然后把它丟進了籠子里。
“上來,”他用手指尖敲了敲桌子桌子,“演示一下,如何把這只與眾不同的老鼠找出來?!?/p>
斯內普是不是有病,他想干嘛?
我硬著頭皮走到講臺前,從籠子里抓出老鼠觀察。
這只不是……這只也不是……
“對大家講解你正在做什么?!彼箖绕照f,
“咳……”我清了清嗓子,“用基礎變形術變化得到的動物,它們的行為模式與真正的動物之間有差異。變形前兩者差異越大,變形后的差異也會越大。用非生物制造的動物反應遲緩,不會進食也不會排泄,能夠存在的時間也短,而用昆蟲及無脊椎動物創(chuàng)造的高等生物雖然具備一些基本生理功能,但也會因為反應遲鈍比較容易分辨。
“反之,如果將高級動物變?yōu)榈偷壬铮鼈儠菀滓蛲饨绱碳ざ陝雍涂只??!?/p>
我一邊說一邊從籠子里拎出了一只呆頭呆腦的老鼠遞給斯內普。
“你確定是這一只?”斯內普不懷好意的眼神讓我非常不舒服,我把老鼠放在桌子上。
“是的?!?/p>
“那么把它變回來?!?/p>
我舉起魔杖對老鼠用了反變形咒,可是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我愣住了。
“唐克斯,你是不會使用五年級就應該掌握的反變形咒,還是不小心認錯了老鼠?”斯內普大聲問,語氣里充滿了嘲弄。
我肯定用對了咒語,老鼠也不會有錯,一定是他對那只老鼠動了手腳!他就是想讓我當眾出丑!
我氣憤極了,對他怒目而視。
斯內普也正看著我,得意的神情表露無遺。
然后他盯著籠子里那些老鼠看了一會兒,從里面抓了兩只出來放在講臺上。兩只老鼠在臺子上來回跑動,它們的動作一模一樣,就像是在照鏡子。
“模仿咒可以讓生物模仿周圍的環(huán)境,也可以用來模仿其他動物,通常被用來偽裝。難道盧平教授沒有教過你們如何識破它么?”
“教過……”
“大聲點?!?/p>
“模仿咒適用范圍不會超過十英尺,仔細觀察會發(fā)現(xiàn)在外貌特征和行為完全相同的兩個物體或者生物。”
我的嘴里有些發(fā)苦……梅林的胡子!我被耍了!
模仿咒是傲羅模仿與偽裝的必修內容,可是因為我從不需要使用它,因此剛才完全沒有想到去檢查。
“十三只老鼠有點多了……似乎對你的觀察力是一個挑戰(zhàn)?!彼箖绕章朴频恼f,“希望傲羅辦公室的人不會為了自己選擇而后悔?!?/p>
臺下有人毫不掩飾地笑了起來。
我對斯內普的惡意戲弄很氣憤,但也同樣因為自己的疏忽大意生自己的氣,我一秒鐘也不想再待在講臺上了,拔腿就要走。
可斯內普并不打算就此放過我。
“等一下,唐克斯小姐,一會兒我還會需要你的協(xié)助?!?/p>
他讓我站在那兒,直到他演示并講解完了各種被魔法變化的生物的特點和區(qū)分方法,基礎變形咒、生物變形咒、模仿咒、化形咒、召喚咒……并講解了阿尼瑪格斯。
“……與化形咒相比,阿尼瑪格斯在動物形態(tài)下理智完全不受干擾,也不會被迫擁有他們變形成的動物的習性。因此他們會做出違反動物本能的行為,最好的區(qū)分方法是用死亡威脅,此時他們通常會選擇變回人類——除非他們已經喪失理智。”斯內普突然轉向我,
“——而我要講的最后一種變形方式你們在這學期的變形課上應該已經接觸過了:人體變形術。這是一種強迫人類變形成其他生物的魔法,與生物變形咒沒有本質區(qū)別。只是因為對象是人類才被單列出來并被定性為了毒咒。人體變形咒的區(qū)分方法與生物變形咒完全相同?!?/p>
他突然舉起了魔杖。
我立刻意識到他想要做什么——可是已然來不及了。
......
“他對我干了什么!”我抓狂地搖晃著羅莎,羅莎很是無奈地拉著我快速穿過走廊,身旁笑聲和議論聲一直追著我們。
“他把你放進籠子,讓韋斯萊上去辨認?!绷_莎說,“你很好認,你在籠子里上躥下跳活躍得不得了......韋斯萊一下就把你抓了出來。可是斯內普說所有人都需要練習辨認,要他把你放回去。他起初好像是打算違抗斯內普把你給變回來的,抓著你不肯交出去,結果你狠狠咬了他一口......”
好吧,原來查理剛才看我眼神不對勁是這么回事兒!
我又羞又怒,一邊聽著羅莎的話一邊把大牙咬的格格作響。
“斯內普不知道為什么,似乎特別討厭你。雖然他從沒喜歡過除了斯萊特林之外的學生,可是一般也沒對誰這么大的怨氣......你是不是哪里惹到他了?”羅莎擔心地問。
“我們是宿敵!”
——————
另一個視角,校長室
……
“尼法朵拉·唐克斯根本沒有辨別阿尼馬格斯的能力,她甚至區(qū)分不出一只基礎變形術制造的老鼠!”
“不需要如此大驚小怪,西弗勒斯,唐克斯小姐有她獨特的方法?!?/p>
“你不要告訴我,你會相信她所謂的‘占卜’。我們都很清楚一個真正的預言到底是什么樣子......”
“噢,我從未說過她會占卜。那些只是學生中的傳言......”鄧布利多把手一攤,“她只是很碰巧地能夠發(fā)現(xiàn)一些事情?!?/p>
“難道你就從未懷疑過彼得·佩迪魯是被萊姆斯·盧平帶進來的嗎?”斯內普咬牙切齒地說,“從很久以前我就懷疑,他們四個除了狼人的事之外還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詹姆·波特魯莽成性,但也不會蠢到找死,更不可能冒著生命危險去救一個仇敵——他會出現(xiàn)在那個樹洞根本就不是因為勇敢,而是因為他很清楚這么做對于他來說根本沒有危險!他,彼得·佩迪魯,包括那個小天狼星·布萊克,他們統(tǒng)統(tǒng)都是阿尼馬格斯,你要否定我嗎,鄧布利多?”
“我不會否定,因為你的猜測是對的?!?/p>
“他們真的全部都是阿尼馬格斯!”斯內普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就算這樣你還對萊姆斯·盧平信任有加?!雖然我不清楚他為何要放任小天狼星被關在阿茲卡班,或許他也同他有什么不為人知的冤仇——但重點是他現(xiàn)在把彼得·佩迪魯給推出來了——這其中一定有陰謀,甚至很有可能他才是在彼得·佩迪魯背后的黑手。
“我說什么也無法相信那個愚蠢的矮子竟然能策劃這所有的可怕罪行,最后還能完美隱身近十年!必須調查清楚,而不是把它關進去了事——并且我認為如果要調查,關鍵突破口就在那個唐克斯的身上?!?/p>
“我理解你對于萊姆斯的不信任,但你怎么會認為此事與唐克斯相關?”
“唐克斯和小天狼星·布萊克有親緣關系,自從萊姆斯·盧平進入霍格沃茨后,她同他走得相當近,行為舉止也很詭異。這一次更是她在不可能的情況下‘捉住’了彼得·佩迪魯,這世界上真會有如此巧合的事嗎?”
“所有巧合都有合理解釋。”鄧布利多說,“......但并非所有看似合理的解釋都是正確的?!?/p>
“這不可能有錯!唐克斯與盧平是一伙兒的,他們在暗中謀劃著什么,他們達成了某種交易——彼得·佩迪魯就是籌碼!”
“那么,你覺得他們的交易是什么?”鄧布利多十分認真地看著斯內普,
“這我怎么可能會知道!但是一定是邪惡的,骯臟的......那卑劣的狼人——”斯內普咒罵著,
“你對萊姆斯偏見太深了,斯內普。他對于小天狼星被誣陷入獄多年相當自責,不過唐克斯小姐抓住彼得·佩迪魯?shù)勾_非一場意外,就像我早先告訴你的,她有特殊的方法。”鄧布利多慢慢地說,“不要緊抓著眼前的一小片事實不放手,這只會令視線被蒙蔽,需要退后一步才可以看清事情的整體——小天狼星即將得到公正,彼得·佩迪魯也會得到應有的懲罰。西弗勒斯,這件事可以畫上句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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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昨天下午課上所受到的屈辱,我氣得破天荒沒有上樓去吃早飯,而是留在寢室里打包回家的行李。
當埃塔終于想起來要告訴我“鄧布利多早餐時來找過你,他要我跟你說——‘大頭朝下’”的時候,城堡的大鐘正好敲響了十點的鐘聲,再過半個小時我們就得出發(fā)去霍格莫德車站了!
我急沖沖地跑上八樓,在石像前報出了口令:大頭朝下
“你倒是試試?。 惫肢F貧嘴,但還是跳開了。
我一溜煙跑了上去,希望鄧布利多沒有重要的事找我。雖然走壁爐回家會快得多,但我今天更想坐火車——我和埃塔、羅莎她們幾個約好了,待會兒回到倫敦后要一起去對角巷搓一頓呢!
......
“......所以你是要告訴我,我冒著死亡的威脅懇請你的保護,你卻任由詹姆·波特把她的性命丟給了那個卑鄙的、不值一提的畜生!他絲毫沒有把她的生死放在心上!”
—— 校長室里還有別的人在,那人咆哮著,聲音聽上去很耳熟。
“這樣的指責不公平,西弗勒斯。他們只是相信了錯誤的人,正如同你一樣?!?/p>
“——是同你一樣!”
......是斯內普......可是他居然在和鄧布利多爭吵?他怎么敢?!斯內普的咆哮讓我驚呆了。在我的印象中他要么不開口,要么開口就是一副陰陽怪氣的腔調,我從沒有聽到過他用如此憤怒絕望的聲音叫喊。
“我會向你證明的,鄧布利多?!?/p>
我心中頓時一驚,還沒來得及閃躲大門便在我面前“嘭”地一聲彈開。
斯內普用冒火的眼睛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拂袖而去,他過于寬大的袖子甩到了我的胳膊上,抽得我有點疼。
我僵直地站在門口,花了好幾秒鐘才反應過來。
我居然在害怕。
我在害怕西弗勒斯·斯內普,他剛才充滿了仇恨的眼神真的嚇到了我——盡管那仇恨似乎并不是沖我而來。
他恨鄧布利多——當然了,不然他怎么會謀殺這位可敬的人?
可是,為什么?
從他們爭執(zhí)的內容看來,仿佛是鄧布利多答應他要保護一個女人,可是詹姆·波特卻把她的性命托付給了一個壞蛋,導致她死掉了。原來詹姆·波特除了蟲尾巴外,還錯誤地信任過其他的人......這真是個悲劇。為什么格蘭芬多的人總會反這種錯誤......甚至是鄧布利多這樣的聰明人竟然也無法看透斯內普這個騙子?
難道說鄧布利多最后被斯內普背叛的起點會是這里嗎?斯內普剛才那副深仇重冤悲憤交加的樣子連我都被震懾住了.....但鄧布利多似乎全不在意,他揮手招呼我進去,輕輕關上了房門。
“是你啊唐克斯,可是現(xiàn)在你該去車站了吧?”鄧布利多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已經十點十分了。
“呃......是您要我來的啊,”
我有點迷茫地說,心想埃塔是不是搞錯了什么,或許鄧布利多是昨天早上找的我——不對,昨天我起來吃早飯了的......
“噢,對對,你瞧瞧我。”鄧布利多和善地笑著,用指尖敲了敲自己的尖頂帽。
“來,把這封信帶著,回家后讓你的母親看一看?!?/p>
我從鄧布利多手中接過羊皮紙,上面字跡歪歪扭扭、時不時出現(xiàn)一團被涂抹得亂七八糟的墨漬,像是簡直像是學齡兒童的草稿紙。
“這是什么......”我干脆直接跳到了信紙底部,落款的姓名倒是比較清晰,“小天狼星·布萊克?”
“小天狼星獲得了假釋許可,只需要辦一些手續(xù)、交一筆假釋金、再找到一個擔保人,他就可以離開阿茲卡班,在外面等候開庭。”
“呃......那這封信?”
“魔法部依照規(guī)定首先找到了他現(xiàn)在唯一在世的親屬——納西莎·馬爾福。不過出于某種原因,馬爾福夫人似乎既不愿意出這筆保釋金也不愿意作他的擔保人。但小天狼星還有另一個機會——你的母親安多米達·唐克斯,盡管她在法律上同布萊克一家斷絕了關系,但從血緣上講她依舊是小天狼星·布萊克的表親,可以破格成為他的擔保人。當然了,前提是她愿意這么做。”
鄧布利多從他的半月形鏡片后瞧著我,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希望通過我判斷我的父母對于小天狼星的態(tài)度。
“您放心,母親會很愿意為他作擔保的?!蔽野研偶堈燮鹗者M了口袋。
“——阿不思,立刻到四樓來!”一直銀色的斑紋大貓突然間從敞開的窗子沖了進來,米勒娃·麥格的聲音在房間中回響,她聽上去萬分焦急。
四樓是黑魔法防御課教室以及教師辦公室所在的地方。我看向鄧布利多,他臉色有些不好,眉頭皺了起來。我的心中頓時感到十分不安。
“我們下去看看,拿好你的魔杖?!?/p>
—— 「拿好魔杖」,這是一個警告嗎?
從樓梯一路向下我們沒有遇見什么學生,因為所有人都在城堡門口等待乘坐前往霍格莫德車站的夜騏馬車。
然而四樓走廊上有三個人。
背靠辦公室的門坐在地上的萊姆斯,直挺挺躺在走廊另一頭的西弗勒斯·斯內普,以及站在他們之間的麥格教授。
“哦,你可算是來了,阿不思!”麥格風風火火地舉著魔杖朝我們走來,“唐克斯小姐,你怎么還呆在城堡里,快到門廳去——”
“這兒發(fā)生什么了?萊姆斯你怎么了!”我看到萊姆斯的樣子不禁大驚失色,他靠著門框,上方的墻壁上有一道呈噴射狀的鮮紅的痕跡。
我立刻奔向他。
麥格伸手想要阻攔,但鄧布利多擋住了她。
“讓她去吧......這是怎么回事?”
“斯內普闖進盧平的辦公室毀掉了他的狼毒藥劑,”麥格教授攤開手掌,她的手帕里托著幾只碎裂的藥劑瓶,“盧平收到入侵警報趕回阻止,兩個人便打了起來——”麥格震驚地說,“真不知道他們怎么了!之前不還是好好的嗎?我以為他們都這么大了,早已經淡忘了年少時的不愉快......”
我檢查著萊姆斯身上的傷勢,他身體左側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雖然目前已經不再流血,但剛才的出血量一定大得驚人,從傷口中淌出的血液在他身邊聚成了一小灘。
這樣的傷口我并不是第一次見到—— 那是斯內普的專長,他曾經用相同的魔咒割下了喬治的耳朵。
我氣得兩眼通紅,抽出魔杖沖向斯內普,然后“咚”地一聲撞在了透明的墻壁上。
“別沖動,唐克斯?!?/p>
鄧布利多看著我說。
“你瞧他干了些什么!我告訴過你他是個叛徒!一個徹頭徹尾包藏禍心的叛徒!現(xiàn)在他就已經藏不住了!”我大聲嚷嚷著。
可是鄧布利多只是慢悠悠地搖了搖頭,“先等他們醒來,聽聽他們會說些什么。”
“還有什么好問的——這是謀殺!”
我的身體因為憤怒、痛苦和激動而抖個不停,一只手輕輕地放在了我的手臂上。
“你醒了!”我驚訝又欣喜地發(fā)現(xiàn)萊姆斯并未昏迷。
“幫我......”他有氣無力地說,似乎想要站起來。
“別讓他移動!”麥格教授急匆匆地走了過來,“坐著別動,除非你想要波比對你大動肝火......告訴我,你們怎么會突然打成這樣?”
“......我很抱歉,”萊姆斯抬起頭,卻是看著鄧布利多,“我不知該如何對您坦白,鄧布利多先生,從很久以前......他們是為我才變成了阿尼馬格斯......”
“我已經知道了?!编嚥祭喽紫聛恚媚д葟娜R姆斯泛白的傷口上輕輕滑過,翻卷的肌肉開始開始逐漸回縮,皮膚重新繃緊,像是有一張透明的膜把它們壓回了原位。
“校長先生,我無比懊悔......可我不是故意欺騙,更沒有做過任何敗壞良心的事,我是狼人,可我不是畜生!”萊姆斯激動地咳嗽起來,吐出了一口血。
“過去的已經過去,向前看吧,萊姆斯·盧平——哦,波比你來了,你帶了兩個擔架嗎?非常好——”他向我使了個眼色,“幫我把斯內普教授也放在擔架上去好嗎,唐克斯?”
我看著萊姆斯嘴邊的鮮血,再看看變成了塑像的斯內普,不禁恨得咬牙切齒。
“放上”擔架......
我用力一揮魔杖把他掀了上去。
“唐克斯小姐,輕一點!”龐弗雷夫人震驚地說,“他的骨頭會碎掉的!”
是么,那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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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里斯內普對盧平的恨意超過了原作劇情。
對唐克斯的誤會,對于狼人本身的不信任、舊年的仇怨、以及對掠奪者之間感情的蔑視促使斯內普單方面偏執(zhí)地認定盧平曾經包庇了、甚至是策劃了蟲尾巴的背叛。
鄧布利多對盧平的無條件信任也使他怒火中燒(妒火中燒?畢竟他幾乎是賣命當間諜才換來的鄧布利多的信任)
再加上盧平搶了他想要的職位,斯內普提前爆發(fā)了,想要把盧平清除出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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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忘了哈哈哈,下周不更這個了(該正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