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劫難逃 ‖ 羨影 ‖ 強制向
我是魏嬰,夷陵老祖。
我有一個秘密。
我愛上了一個人。
一個凡人神官。
神官素喜潔,擅修煉,常著一身白衣于林間翩然舞劍,容顏如玉,身姿如松,翩若驚鴻,婉若游龍。
我總是看得入迷,不知不覺間便呆愣了許久。
他施法結(jié)印時,緩緩從口中念動的咒語就像是從天外飛來的仙音妙樂,靈動清澈,總是會讓我在情不自禁間,就將目光停駐在那張半開半合的潤澤紅唇上。
如聽仙樂耳暫明。
如見仙人心意動。
而我最喜歡的,便是看他在我特地為他打造的伽藍白塔之上,至上而下,一層一層地往下奔跑尋覓,順著階梯,沿著暗示,一級一級地踏至白塔的最底層,絕望而無助地呼喚著我的姓氏,我的名字。
“魏嬰…”
“魏嬰!”
“魏嬰?。?!”
……
那樣的倉皇無措,那樣的聲嘶力竭,那樣的……
脆弱而凌亂,美不勝收。
猶如一只翩躚的銀蝶,飛蛾撲火般朝我奔襲而來。
義無反顧地、撕開了神官清冷孤傲的假面,將我放至他靈魂深處的深刻和恐懼,會讓我由身到心都泛出難以抑制的狂喜與戰(zhàn)栗。
那個時候的他一定不知道,在他追尋著我的腳步一點一點地靠近我,直到在最后一級臺階之上,被我突然出現(xiàn)攏進懷里之前的無數(shù)個漫長的時刻,
我是花了多大的克制力,才沒有在他起身邁開第一步時就立刻現(xiàn)身。
將他徹底占為己有。
瘋狂掠奪。
我一面享受著他的在意。
一面卻也在深深地憎惡著他的在意。
因為他真正在意的人,從來都不是我。
床幃之間,臥榻之上,他被我壓著被迫予取予求之時,叫的從來都只是另外一個名字。
“羨兒……”
無論我怎么折磨他,羞辱他,磋磨他,他都執(zhí)意,不肯改口。
仿佛自己只是短暫地占據(jù)了他的身體,卻怎么也入不了他的心,他的眼。
他滿心滿眼,都只有那個早已身死魂消的魏無羨。
我痛恨至極!
————
(此處被迫省略802個字,一個小車+劇情……
_(:з」∠)_
中間的死活過不了審,私信發(fā)吧……)
————
也唯有如此,我才能困住他。
讓他心甘情愿地,囚于此地。
神官時影,將登真境,半步封神,區(qū)區(qū)伽藍白塔,又怎么困得住他呢?
真正將他困住的,從來都是情之一字。
從來,都只有一個“羨兒”。
而我魏嬰,又算得了什么?
只不過,有我在,他永遠、永遠都別想逃!
這就是我對他認錯了人的懲罰。
我要他永生永世,都陪著我,一步也不能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