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狐的夜之輪舞———(天城、信濃)

“啊?!蓖蝗粡乃瘔糁畜@醒,我一邊擦去口水一邊看向桌面,厚厚的文件一動不動地立在原地。
“嗯?啊哈———”就在旁邊,信濃也揉著眼睛支起身子,悠閑地神了個懶腰,同時看向我這邊,“噫?指揮官?汝難道也入睡了?”
“那———”我和信濃相顧無言,又看了看外面已經(jīng)徹底暗下來的天,不禁同時深呼吸一口氣。
“完了!這不是完全沒有工作嘛!??!” / “妾身居然怠慢正事,真是不該———”
兩個完全沒有干活的人懊惱不已。
“等一下,其實考慮到?jīng)]有人看見,我們是不是可以裝作事情已經(jīng)做完了,然后直接下班,等到明天———”等到稍稍冷靜一些,我這才嗅著信濃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香味,揉著對方的尖尖的銀灰色狐耳,自言自語道。
“唔?指揮官,汝不可如此瀆職,若我等至少竭盡全力———”信濃眨了眨藍(lán)色的眼睛,批判著我想要擺爛的心情,從文件堆的最上面抽出兩份文件,自己一份,給我一份,“當(dāng)下開始,到半夜,興許還能來得及———”
“......確實,自找的罷了。”我輕輕捏了捏對方柔軟的臉蛋,擺正心態(tài)做好了熬夜加班的準(zhǔn)備。
“嗯?” /?“欸?”
我和信濃又不約而同地對視,然后不敢相信地看向手中的文件。
“怎么回事?”我看著已經(jīng)做過詳細(xì)合理批示的報告書。
“居然,已經(jīng)被處理過了.....”信濃不敢相信地看著已經(jīng)簽上名的文件———信濃疑惑地看向我,懷疑是我偷偷做完了工作。
我則是無辜地?fù)u了搖頭。
“呵呵呵~看來我模仿主上的字跡,已經(jīng)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了嗎?”一道倩影出現(xiàn)在門口,對方拿著傘,笑瞇瞇地看著我們,身后的大尾巴們愉悅地?fù)u擺著,“看來我一天的努力并沒有白費呢~如何?二位對我的處理還滿意嗎?”
“天城.....”信濃露出愧疚的神色,“妾身居然在工作時間睡著了,實在有愧.....”
“所以你都來了為什么不叫醒我們?”我一邊挑著眉,一邊好奇地詢問道。
“看到你們睡得那么香,我又怎么忍心打擾呢?”天城露出楚楚可憐的姿態(tài),紫色的眸子流露出柔弱的情感,嘴唇微顫,沒拿傘的一只手緊緊地攥著衣擺,“我只是....想盡自己的綿薄之力罷了,如果能讓我的好友和主上好好休息,我工作一天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天城.....”信濃已經(jīng)羞愧得頭都不敢抬,只是把玩著自己的衣帶,“呀!”
“雖說天城確實辛苦了一天不假,你還真的相信了她的說辭嗎?”我用力攥住信濃一條尾巴的根部,惹得對方一聲嬌呼,“別被牽著鼻子走了,不是特殊時期,天城這樣的謀才,話只能信一半———甚至更少?!?/p>
“哎呀~主上這話讓天城好傷心啊~~”天城摸著臉頰,尾巴搖擺得更加頻繁,嘴上說著難過,笑容卻越來越燦爛。
“抱歉了,指揮官?!笔滞?、大腿、腰部傳來一陣緊實的捆綁感,以至于我茫然地檢查身體。
銀色的狐尾已然牢牢地纏繞上來,一對玉手也輕輕托在我的腰間。
“信...濃?”我啞然失色,不好的預(yù)感涌上心頭。
“主上,信濃.....也并不是什么單純的好孩子呢~”天城輕輕將手中的傘放在一邊,笑瞇瞇地靠近過來。
“??????”我突然想通了什么,需要我和信濃兩個人一起才能在半夜完成的工作量,僅憑天城一個人———
“信濃,你裝睡?”我輕聲開口。
“唔?妾身確實小睡了半個小時,果然在汝身邊入睡,不論如何都甜美安穩(wěn)呢?!毙艥鉁厝嵋恍?,輕輕咬了咬我的耳朵,“指揮官~~”
并沒有多說一句話,信濃的一聲“指揮官”就如同千年的狐妖引誘年輕男子一般,酥麻到深入骨髓。
同時捆著我四肢的狐尾也稍微松了松。
我以為信濃要放了我。
“主上~”新的尾巴擠了進(jìn)來,輕輕環(huán)繞住其它的地方。
原來只是給天城讓位置。
伴隨著棕色的絨毛出現(xiàn)在我的視野里,我的雙腿也逐漸懸空,被二人簇?fù)碇M(jìn)了房間。
“不對.....天城....你身上的香味.....呼———”天城身上的香氣十分宜人,不一會兒就讓我有了倦意———可知覺依然存在。
“主上只要淺淺睡著即可,天城等這一刻很久了~”天城輕撥衣襟,微笑著解下桎梏。
“指揮官~睡吧~~”信濃的方向也傳來衣物與肌膚摩擦的聲響,但我卻慢慢地看不見什么東西了。
好困.....但是為什么觸感如此的......強(qiáng)烈?
嘴唇似乎被人掠奪、小腹遭受濕熱的摩挲、腰...啊....睜不開眼......
帶著疑問,半夢半醒間,夜幕,徹底降臨了。
只留下那雙狐,在月光明亮的夜下,跳起絕美之輪舞。
“嘶———”赤城打了個寒噤。
“嗯?姐姐你冷嗎?”加賀放下手中的酒樽關(guān)心道。
“沒有哦,謝謝你加賀~”赤城重新露出笑容,只是眉頭微蹙,看著天城那空落落的座位。
PS:武藏沒出,用天城和信濃先解解饞(大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