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ungeon & Fighter】鬼劍士(女)職業(yè)

“阿拉德歷987年,帝國在比爾馬克秘密進行大規(guī)模的轉(zhuǎn)移試驗。試驗最終以失敗告終,轉(zhuǎn)移能量因為失去控制,致使比爾馬克變成一片荒蕪之地。這股轉(zhuǎn)移能量異常恐怖,即使所有參與試驗的研究員和守衛(wèi)兵都已死亡,這股力量依然能在人體內(nèi)殘留下來。事后,帝國根據(jù)調(diào)查確認,所有的實驗體均已死亡?!?/p>
這是比爾馬克發(fā)生大爆炸之后,帝國對外發(fā)布的全部信息。
但事實上,實驗體并沒有全部死亡。在這次轉(zhuǎn)移試驗中,部分轉(zhuǎn)移能量涌入了幾個孩子的手臂中,令她們擁有了異常強大的力量。帝國騎士團對這些孩子非常感興趣,決定訓(xùn)練他們?yōu)榈蹏ЯΑ?/p>
被賦予鬼劍士能力的孩子們,在高強度的訓(xùn)練中逐漸掌握了借助轉(zhuǎn)移能量開啟異次元空間的方法,并憑借這種強大的能力習(xí)得了前所未聞的劍術(shù)。
帝國皇帝聽聞此事之后,驚恐不已,未知的事物帶來的威脅遠大于利益,因此他立即下令以叛國的罪名將她們一一肅清,帝國騎士團也由巴恩接手重組。
少數(shù)活下來的孩子,為了逃避帝國的追殺躲進了赫頓瑪爾,至今也沒有任何消息傳出。也許她們只是在黑暗中靜靜地等待著復(fù)仇的時機。

帝國曾經(jīng)流傳著一種被稱為“馭劍術(shù)”的極致劍術(shù),這種劍術(shù)的來源已不可考,據(jù)說是由一位劍神結(jié)合多種劍術(shù)與武技創(chuàng)造而出的,講究瞬間出劍,具有極其恐怖的破壞力。
但是這種劍術(shù)自一出現(xiàn)就被正統(tǒng)的劍士們視為異端并加以排斥,所以學(xué)習(xí)馭劍術(shù)的劍士越來越少,到了最后,只有在少數(shù)古老的貴族家族里才能見到這種偉大劍術(shù)的傳承。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xù)到馭劍士的出現(xiàn),才有所改觀。
馭劍士們根據(jù)這套禁忌的劍術(shù)創(chuàng)造了一個全新的招式流派,她們利用鬼手的轉(zhuǎn)移能量賦予武器強大的魔法力量從而改變劍的形態(tài),并憑此施展出了令整個帝國為之震驚的強大劍術(shù)。
隨著馭劍士與日俱增的威名,帝國高層現(xiàn)在處于非常尷尬的局面。他們一方面需要這種強大的劍術(shù)為帝國開疆辟土,另一方面這種異端的劍術(shù)對帝國來說終究是一種威脅。
最后,帝國還是做出了他們既往風(fēng)格的決定:“只有獲得帝國準許的人才能使用馭劍術(shù),若有他人擅自掌握和使用,即認為是叛國,一律處于死刑。”
劍宗
覺醒前背景故事
“異端?如果我的劍道是你們所謂的異端……那就讓我用它來實現(xiàn)你們背棄的正義吧!”
帝國曾經(jīng)流傳著一種被稱為“馭劍術(shù)”的極致劍術(shù),這種劍術(shù)的來源已不可考,據(jù)說是由一位劍神結(jié)合多種劍術(shù)與武技創(chuàng)造而出的,講究瞬間出劍,具有極其恐怖的破壞力。
但是這種劍術(shù)自一出現(xiàn)就被正統(tǒng)的劍士們視為異端并加以排斥,所以學(xué)習(xí)馭劍術(shù)的劍士越來越少,到了最后,只有在少數(shù)古老的貴族家族里才能見到這種偉大劍術(shù)的傳承。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xù)到馭劍士的出現(xiàn),才有所改觀。馭劍士們根據(jù)這套禁忌的劍術(shù)創(chuàng)造了一個全新的招式流派,她們利用鬼手的轉(zhuǎn)移能量賦予武器強大的魔法力量從而改變劍的形態(tài),并憑此施展出了令整個帝國為之震驚的強大劍術(shù)。
隨著馭劍士與日俱增的威名,讓帝國高層處于非常尷尬的局面。他們一方面需要這種強大的劍術(shù)為帝國開疆辟土,另一方面這種異端的劍術(shù)對帝國來說終究是一種威脅。
最后,帝國還是做出了他們既往風(fēng)格的決定:“只有獲得帝國準許的人才能使用馭劍術(shù),若有他人擅自掌握和使用,即認為是叛國,一律處于死刑?!?/p>
覺醒后背景故事
炙日升,焚天地。
萬物寂,民無息。
怒血沖霄起,護國安民除奸逆。
——節(jié)選自《革命軍詩文》
帝國軍告示:
近日,革命軍在帝國內(nèi)部肆意散播反叛詩文,意圖煽動人民造反,給帝國帶來極大的災(zāi)難。為消除恐慌,即日起,凡發(fā)現(xiàn)傳播叛軍詩文者,一律逮捕;反抗不從者,可當場格殺。
若發(fā)現(xiàn)反叛軍劍宗組織內(nèi)人士,需不惜一切代價將之緝拿,活捉者軍階特晉二等,擊殺者晉一等。
——里昂·哈因里希三世

“風(fēng)蝕心,星穿云,
星輝映劍影。
烈日隕,萬里行,
吾劍斬不平?!?/p>
隨著反帝國運動的展開,被關(guān)進監(jiān)獄的劍宗們吟唱的這首短歌,就仿佛描繪著她們的命運。
開頭憂傷而凄涼,可是吟唱到面對象征皇帝的太陽,充滿復(fù)仇的歌詞,曲調(diào)卻突然變得急促而激烈。
歌詞中透露出創(chuàng)作者堅定的決心和深刻的覺悟。
無論多么殘酷的審訊,劍宗們都對歌詞中的“我”守口如瓶。
帝國軍也感受到了這種意志的可怕之處,
不遺余力地搜尋歌中的主人公。
作為向帝國復(fù)仇的工具,她選擇了帝國劍術(shù),并且揮動著未曾有人學(xué)習(xí)過的誓約之劍。
劍宗們稱她為“劍皇”,對她欽佩不已。
帝國軍認為“劍皇”這個名號會對皇帝造成威脅,極有可能引發(fā)另一場革命。
所以帝國沒有把劍皇當成一般的罪犯,而是以國家的名義將她們定義為“叛國者”。
對她們的搜查和懲罰變得更加嚴厲和殘酷。
但她們用行動表達了劍宗們不屈的意志,和對自己的肯定。
作為歌詞的作者,隨著時間流逝,劍皇的名字漸漸銘刻到歌里。
帝國軍知道不把劍皇趕盡殺絕,歌詞就會變長,
變得越來越長的歌詞也讓帝國的威信深陷泥沼。
每出現(xiàn)一個劍皇,歌詞就多出一句。
“英魂勿相泣,
必報同袍義。
寒鋒利芒剜敵心,
泣血枕戈慰亡靈。

"火焰之普朗茲。"
永不熄滅的魔力之火,一下子讓冰冷的臉頰暖和起來。
她輕輕地放下手中的火焰之劍,將魔手之力集中在保護裝置上。
火屬性的魔劍冉冉升起,像待命一樣,靜靜地守在她身邊。
"寒冰之凱拉丁。"
伴隨著嚴酷的寒氣,鋒利而形態(tài)優(yōu)美的魔劍出現(xiàn)了。
為了有效使用魔力,必須摒棄同時召喚各種屬性的魔劍,
不過,現(xiàn)在她要接近的領(lǐng)域已經(jīng)超過了那個境界。
"閃電之斯靈格、冥炎之巴薩達。"
隨后,根據(jù)她的意志所召喚出的閃電之斯靈格和冥炎之巴薩達在她周圍徘徊。
她俯視了一下手上的保護裝置。
也許是由于性能進一步加強,即使魔劍比以往更加兇險,但魔力的控制變得更加順利。
再次集中精神?,F(xiàn)在才是真正的開始。
"……雷沃汀"
在周圍徘徊的四屬性的魔劍聚集在一起,與她簽訂盟約的終極魔劍:雷沃汀出現(xiàn)了。
那是站在所有魔劍頂峰的存在。
就像她的魔力變得更加強大一樣,雷沃汀的形貌也比以前更加龐大。
通過保護裝置轉(zhuǎn)換的魔手之力,不斷從劍身中涌出。
她小心翼翼地抓起強化過的雷沃汀的劍柄。
雖然比以前大了一倍多,但由于盟約和魔力的連接,只感受到如羽毛般的重量。
深呼吸后,望著天空,她想象著內(nèi)心需要戰(zhàn)破的空間的一個地點。
猛力揮動著雷沃汀,爆發(fā)性地發(fā)射環(huán)繞著劍身的魔力。就好像她握著劍最先學(xué)到的拔劍術(shù)一樣。
在雷沃汀裂開的異次元裂縫中,魔劍像星辰般接連出現(xiàn),覆蓋了夜空。
還看到了不久前消失的火焰之普朗茲、寒冰之凱拉丁、閃電之斯靈格、冥炎之巴薩達的身影。
魔劍像等待命令的士兵一樣,一字排開,她知道,它們會按照自己的信號像軍隊一樣向前進擊。
雖然這只是單純的修煉,但全身竟充斥著只有在帶領(lǐng)軍隊出征的戰(zhàn)場上才能感受到的緊張感。
她像指揮一樣揮舞著手中的雷沃汀,破開時空的魔劍軍隊像流星雨一樣向著地面轟然砸落。
隨即,震天動地的巨大沖擊席卷了原本一片虛無的空地。
巨大魔力的余波過去之后,空地變成了無法想象出原狀的樣子。
確認了自己成就的她,嘴角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她的目光,從一開始就投向了法羅灣對面的帝國核心地帶。

契魔者是指與魔人簽訂契約的劍士,她們最為明顯的特征是使用“蛇腹劍”進行戰(zhàn)斗。
這把蛇腹劍名叫“普諾”,它的劍身隨時可以拉長10倍以上,并像鞭子一樣舞動。
“普諾”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那就是它本身是由多個魔人組合而成:魔王“塔莫斯”是為劍柄,魔人“普諾”是為劍身,魔人“克庫斯”是為劍刃。
其中,塔莫斯是一位失去了軀體以能量組成的魔王。它生前曾是一位無比強大的劍士,所以對使用者的要求也非常高。只有使用者得到塔莫斯的認可,并與之簽訂契約才能夠獲得驅(qū)使蛇腹劍的力量。
而劍的主體——普諾是居住在博隆克斯南部的強大魔人(同時也是最先被發(fā)現(xiàn)的魔人),具有蛇形的身軀,能夠自由的伸縮舞動,同時它還能夠驅(qū)使下級魔人克庫斯依附在自己身上,從而讓自己的本體更加強大。
只有三個魔人默契的配合才能夠組成這把威力無窮的“魔劍”,身為主體的“普諾”也成了這把蛇腹劍的名字。
塔莫斯、普諾以及克庫斯三個魔人都極為好戰(zhàn),因此契魔者如果想要完全掌控蛇腹劍,必須要擁有無比堅定的意志,否則稍有不慎,便會遭到蛇腹劍的反噬。

冥王烏希爾,關(guān)于他的傳說甚至可以追溯到人類開始記載歷史之前。根據(jù)遺留下來的資料判斷,波羅丁王甚至都是他忠誠的信徒。
但是,在波羅丁王權(quán)統(tǒng)治被推翻后,曾經(jīng)受他壓迫的勢力將波羅丁的信仰定為異端,凡是信奉烏希爾的人都遭到了殘酷的對待。特別是在背叛了波羅丁的部下——貝洛烏·里·格蘭茨建立新的王朝后,更是立下了“凡信仰烏希爾者,誅滅三族”的嚴厲法規(guī)。那無法讓現(xiàn)在的人所理解的獨裁政策,貫穿了整個貝洛烏時代。最終,烏希爾這個名字也湮沒在歷史的長河之中。
正當人們認為有關(guān)烏希爾的一切都已經(jīng)銷聲匿跡的時候,她們的出現(xiàn)告訴人們,信奉冥王烏希爾的戰(zhàn)士依然存在。
她們就是暗殿騎士,守護冥王烏希爾的禁衛(wèi)騎士團。
隱居在斯特魯山脈深處的她們,其真面目世人了解甚少,親眼所見的更是少之又少。但是在極少數(shù)關(guān)于她們的傳聞中都有一個共同特點,那就是,她們都是越戰(zhàn)越勇的強者,隱蔽在暗影之下,借助烏希爾的力量毀滅敵人,猶如幽冥之中的鬼神一般吸取敵人的靈魂,強化自身。
她們到底是如何做到如此隱蔽不為人知?又是懷著怎樣的目的走出歷史的陰暗出現(xiàn)在人們的視線之中?
這個神秘的組織從頭至尾都是一個費解的謎團。但唯一肯定的是,她們陰森兇狠的戰(zhàn)斗方式,讓所有敵視烏希爾的人從心底感到恐懼。
Demon Slayer【契魔者】
“自從與魔人簽訂了契約……我就開始渴求……更強敵人的鮮血……而且!我jio香”
契魔者是指與魔人簽訂契約的劍士,她們最為明顯的特征是使用“蛇腹劍”進行戰(zhàn)斗。這把蛇腹劍名叫“普諾”,它的劍身隨時可以拉長10倍以上,并像鞭子一樣舞動。
“普諾”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那就是它本身是由多個魔人組合而成:魔王“塔莫斯”是為劍柄,魔人“普諾”是為劍身,魔人“克庫斯”是為劍刃。其中,塔莫斯是一位失去了軀體以能量組成的魔王。它生前曾是一位無比強大的劍士,所以對使用者的要求也非常高。只有使用者得到塔莫斯的認可,并與之簽訂契約才能夠獲得驅(qū)使蛇腹劍的力量。而劍的主體——普諾是居住在博隆克斯南部的強大魔人(同時也是最先被發(fā)現(xiàn)的魔人),具有蛇形的身軀,能夠自由的伸縮舞動,同時它還能夠驅(qū)使下級魔人克庫斯依附在自己身上,從而讓自己的本體更加強大。只有三個魔人默契的配合才能夠組成這把威力無窮的“魔劍”,身為主體的“普諾”也成了這把蛇腹劍的名字。
塔莫斯、普諾以及克庫斯三個魔人都極為好戰(zhàn),因此契魔者如果想要完全掌控蛇腹劍,必須要擁有無比堅定的意志,否則稍有不慎,便會遭到蛇腹劍的反噬。
Demonbane【劍魔】
“你就是劍客塔莫斯?”
炙熱的沙漠中,一個如鋒矢般銳利的聲音從背后傳來,似乎連大地都跟著震顫了起來。
我停止前行,迅速轉(zhuǎn)身望去,有如實質(zhì)般的殺氣幾乎在一瞬之間將我籠罩,下意識地我將手伸向了魔劍普諾。
“哈哈,好犀利的眼神?。」皇且粋€值得拔劍的對手。”對方大笑著,眼神里透露出強烈的殺意,仿佛能穿透我的靈魂一般。
看著他勛章一樣布滿全身的劍傷,還有那鬼神般恐怖的笑容,我知道他就是那個強者中的強者,喜歡常年以血染刃的第四使徒——征服者卡西利亞斯。
而現(xiàn)在,那個傳說中的人物,就這樣毫無征兆地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我能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強橫氣息正將我壓得喘不過氣。
似乎就連手中的普諾也在不斷地顫抖……不,不對,是我的手在顫抖。一直以來沉穩(wěn)的手臂竟然會在戰(zhàn)斗前就開始顫抖?是恐懼,還是興奮,亦或是兩者都有?
不,我一定要鎮(zhèn)定下來!和最強劍士的對決不一直是我最大的愿望嗎?
“呵呵,真是榮幸。沒想到卡西利亞斯閣下居然會來造訪我這種小人物。不過,第四使徒這種名號可嚇不住我,就在剛才,我還在想著找誰來試驗下我的新招呢。既然你來了……那就太合適不過了!”
我強壓住內(nèi)心的恐懼,將普諾拔了出來。
如果能夠和卡西利亞斯這種戰(zhàn)斗狂人交手,即使是死了也值得!
“哦?那就是你的劍嗎?沒想到還是一把活著的魔劍。呵,有點意思……看來這場對決應(yīng)該不會寂寞了吧……”說著,卡西利亞斯拔出了別在腰間的雙劍,微笑的面容瞬間冷酷如冰,周遭的空氣也仿佛凍結(jié)了一般……
不愧是最強劍士,只是一個拔劍動作就已有如此威勢。
不過,在沙漠中磨練多年的我可不只是在虛度光陰!
就讓這一戰(zhàn)來檢驗我的修煉成果吧!
普諾,讓我們一起迎接這最強的挑戰(zhàn)吧!
——劍客塔莫斯最后的記憶
Deicide【?弒神者】
魂魄與肉體相連。無論生前多么偉大,肉體終將消逝,靈魂亦會變質(zhì)。塔莫斯敗于卡西利亞斯后,流浪了許久。
而后靈魂被普諾吞噬,變成了魔人一般骯臟的存在。生前擺脫了過去的勝負,與卡西利亞斯一戰(zhàn)成為了他無上的榮耀。
然而現(xiàn)在也只是一個帶著被擊敗的記憶,一心只想裁決的惡鬼而已。
雖然受魔人的影響變成了這樣,反而更加憎惡生前自己的價值。
看到現(xiàn)在被自己拋棄的樣子,也只是說出了“人生無?!彼膫€字。他怎么變成這樣的?突然他有了一個想法。
“如果像現(xiàn)在一樣,繼續(xù)走在這條血路上,也許你能夠解放我的力量...”
“什么?只是想給普諾多加個靈魂而已...不過和我所想的不太一樣啊。似乎挺有趣的,那我就讓你變得更強吧?!?/p>
低沉的聲音,換做是別人早就嚇跑了吧。不過我連冷笑都沒有。
“不是,我想問你為什么至今為止我還不能使用你的全力?敢考驗我么?真不知道你這卑劣的能量體為何要對我隱瞞實力?”
聽到了籠罩在黑暗之中的魔人塔莫斯威脅的聲音。即便是死了也是討人厭的家伙。似乎越弱越被人討厭。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力量,不過我會全力以赴。塔莫斯,我對人很嚴厲的,你要是敢耍我的話信不信從此以后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膚淺的人類...如此固執(zhí)啊”“自古以來說出這些固執(zhí)的話的人最終都消失了。
閉嘴,聽我說,我剛剛以為自己差點掛了,幸虧有你的力量...你到底是有多強?
魔人的聲音更招人煩了...好想一刀下去清凈世界。雖然還在猶豫要不要砍出這一劍,但一直沉默不語的塔莫斯終于回答了。
“如果足夠強大,也許可以弒神...” 我松了口氣。“還不夠啊,你的力量比沙粒還小。
這就是能觸碰到神的水平么?至少也得是‘打倒眾神’的程度吧?“
塔莫斯不出聲了。這家伙是因為我的嘲諷而發(fā)火,還是對我的回答很滿意呢?
總之發(fā)火的話估計會弄死我,不過也許很滿意我的回答還會放了我呢。
如果這是一般的對話的話,可以用“猶豫”的程度來形容,不過雖然時間短暫,也足以讓我感知到對方的猶豫了。
“本體都不清楚的家伙。你這樣的廢物還在猶豫我的生死?如同松鼠為了冬眠收集橡果一樣,你究竟還要讓我等多久?
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最好趕緊釋放你“隱藏的力量”,趁現(xiàn)在還不晚”
“對于死人的話,我就聽到這了。連殺死神的覺悟都沒有的話,不如就這樣圓滿的離開如何?
我討厭話多的人,更不想與變?nèi)醯娜送?。跟不上我的話,趕緊滾吧”
”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啊...好吧,那我就給你看看我的全力,不過如果你能不能殺死神的話,也許先死的會是你呢...”
遠處的塵土席卷而來,似乎身邊有許多敵人一樣。
我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拿著劍站了起來,發(fā)現(xiàn)被砍死的人都化成了詛咒,與劍融為一體。
感覺這詛咒隨時都會殺了我,然而并沒有...
無論戰(zhàn)斗還是休息,總能感覺到有一把刀刃在抵抗這種力量。如果這點緊張感都沒有的話,人生也太乏味了。
“不錯,那就看看我們誰是只會動嘴的家伙吧。這就去殺死神。
雖然不知道神是不是真實存在的,不過有個聰明的家伙不是說過要享受過程么?
即便失敗的話,變成修道院的一朵花也是個不錯的歸宿嘛,塔莫斯。”

就好像成千上萬的蛇在皮膚上爬行一樣,有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脫離魔劍的魔人變成了盔甲,包裹著我的身體。
既像沒有穿任何盔甲一樣輕盈,又有可以抵擋任何攻擊的安全感。
每個細胞都充斥著他們的力量,這使我產(chǎn)生了斬斷任何事物的自信。
[……滿足了嗎?]
腦海中回蕩著塔莫斯的聲音。
當我不借助幫助并完美地控制了魔人之后,他也許是受到了沖擊,努力裝出一副淡然的樣子。
但是,不通過表情和聲音,而是直接在腦海中交流的溝通方式,讓那家伙無法隱藏自己的感情。
我不由露出了微笑。我曾經(jīng)因借助力量而險些向他們屈服,但現(xiàn)在情況正好相反。
"果然……在力量面前,他只能像俯首垂尾的狗一樣服從于我。
從某種角度看,他們真是誠實的家伙,讓人認為不應(yīng)稱之為魔人。"
我用力量完美地壓制了他們,并讓他們服服帖帖地俯身于我的腳下。
感覺我像是為了就在眼前的答案而費力反復(fù)尋找。
比起許可和承認,強迫和屈服更適合魔人。
直到剛才還站在塔莫斯一邊,向我露出利齒的普諾和克庫斯,現(xiàn)在也安靜地跪伏在我的腳下。
"塔莫斯。"
我感受到了那家伙突然蜷縮起來,顯然對我的聲音感到緊張。
那家伙的樣子真是滑稽,雖然我的嘴緊閉著,身體也情不自禁流露出笑意。
這就是踩著某些家伙的背部,徹底站在上位的強者感受吧。
"這樣就滿足了嗎?當然不是。
看看我的劍,住在里面的家伙都溜走了,就像掉光了尖利的牙齒那樣,真不像樣啊。"
塔莫斯似乎明白我的話中包含的意圖,情緒激烈了起來。
[你這家伙,難道!]
"不錯。我再也不用尋求你的允許和認可了。
過來,成為我的劍吧,塔莫斯。"
感到驚愕的塔莫斯,筆直地站在那里,抵抗著我的氣勢。
被力量擊退的塔莫斯,其存在感滲透到了手中的魔劍里。
“惡魔孤島……”
那是我用壓倒性的力量和魔劍打造出的永恒牢獄。
和輕輕揮舞著手中的劍卻表現(xiàn)出不滿的神色相反,
我感受到了像我的手足一樣忠實地行動,散發(fā)出力量的塔莫斯。
至此,我成為了真正的魔人女王。
在我那充滿魔人的區(qū)域里,我的敵人靈魂也都被囚禁,像忠犬一樣向我跪下。
現(xiàn)在開始,世界上所有的魔人,都應(yīng)該對我屈膝,臣服于我的腳下。

從比爾馬克帝國試驗場逃出生天的少女們,轉(zhuǎn)眼間已被帝國添加進了通緝名單。
在無盡的逃亡中,她們每天都會有人死亡,或是因為無法控制的轉(zhuǎn)移之力的反噬,或是因為帝國士兵的追殺。終于,在絕望之中,一小部分少女爆發(fā)出了驚人的潛力,她們掌控了這種轉(zhuǎn)移之力,并將其衍化成了獨特的內(nèi)勁,一種阿拉德大陸上從未出現(xiàn)的力量。
為了向帝國復(fù)仇,她們不得不想方設(shè)法提升自己的力量。為此,她們?nèi)套×诵闹械耐纯?,混雜在冒險家的隊伍中,開始了漫長的游歷。在這過程中,她們不斷熟悉內(nèi)勁的力量,并向各色強者偷學(xué)戰(zhàn)斗絕技。雖然冒險之中接踵而至的戰(zhàn)斗隨時會要了她們的生命,但也讓她們對力量與技巧的領(lǐng)悟更加深刻。
終于,結(jié)合獨特的內(nèi)勁之力,她們?nèi)趨R了戰(zhàn)斗中見到的所有的武學(xué)精華,創(chuàng)造出了獨樹一幟的雙持劍術(shù)。
這種華麗且優(yōu)雅的戰(zhàn)斗方式讓她們一時之間名聲大噪,整個阿拉德大陸都為之震撼。
有人在得悉她們那艱難坎坷的經(jīng)歷后, 無意中道出的一句話,成為了她們的名字及稱號——流浪武士。
如花朵般美麗,如毒刺般殘忍,流浪在孤獨的世界。這正是她們的人生寫照。
劍豪
究竟誰才可以說自己強大?
強壯的武士可能死于婦人之手,巍峨的長城也會因柔弱的哭聲而崩塌。
再強大的力量也會有致命的弱點,這就是這個世界的道理。
而又有誰能夠說別人弱?。?/p>
螻蟻之禍,千里潰堤。布衣之怒,天下縞素。
四兩可撥千斤,絕處尚能逢生。這或許便是這個世界的法則。
眼睛告訴我的未必是真實,我只相信我手中的劍,它會指引我前進的方向。
只有這把劍才是真正的道理和法則。
墮落的帝國,冷漠的人性,在這世上我已見過太多太多。
手中的劍,斬斷了敵人的血肉,也斬斷了曾經(jīng)的過往和痛苦的流浪。
只有它,能帶給我真正的夢想和幸福。
強?弱?這不過是我旅途中的輪回罷了。

此劍承載的重量,何人知曉。
圍觀者只知感嘆它光芒的瑰麗。
沒人知道這美麗是犧牲什么換來的,也無心探究。
但我依然選擇緘口不言。
只有我知悉一切,這就足夠了。
即使是我走過的那條孤獨之路,也仍有意義。
逃亡的盡頭得到的這把劍,最終能贏得他人的感動。
耳畔不斷的傳來歡呼聲。
那些吶喊聲,仿佛都是為了我而存在。
不趨利避害,為我唱響的,純粹而有力的贊歌。
現(xiàn)在我也不再躲藏和逃亡。
不會再躲避所有想要殺死我的一切。
我所走之路將展現(xiàn)在眾人眼前。
被他人所左右的人生,現(xiàn)在結(jié)束了。
我所走之路,由我自己決定,由我自己開拓。
無數(shù)含冤受屈之人看到我,就可以重燃希望。
吾之名將成為疲憊者們的啟明星。
徹底地,華麗地,自由地活著吧。
于是,肩負著“劍帝”之名的我,
現(xiàn)在將永久閃耀。

在月色皎潔的夜空下,她仿佛獨自游蕩于異世。
她的劍和掌所經(jīng)之處,鮮血四濺,無一例外,
她周圍盛開的美麗花瓣散發(fā)著濃烈的血腥味。
長久以來,我曾自豪地以為,在大陸上四處游歷漂泊,親眼見識了不少劍術(shù),已小有所成。
這難道就是井底之蛙的錯覺嗎?
因為狹隘的見聞而自滿的我感到羞愧。
許多流浪武士憑借自己的內(nèi)勁和劍,開辟自己的路。
其中,只有極少數(shù)人具有超越他人的毅力和天賦,被稱為劍豪,乃至劍帝。
但那天我所目睹的境界遠遠不止于此。
翩然若仙。如果劍術(shù)也有神仙般的境界,就是那種姿態(tài)嗎?
一個簡單的動作也能同時感受到克制與從容,
就好像踏足于自己的武道上,御空而動,如驚鴻般飛舞。
"今夜明珠色……"
雙手上自由徜徉的兩把劍,不知不覺就如夢似幻般融為一體,
那一瞬間展開的一閃,仿佛連世界都屏住呼吸般,寧靜且強大。
在滿月之下,她劃出"一"字一分為二的世界里盛開了鮮花,為敵人送別最后一程。
"當隨滿月開。"
在夜空下,敵人紛紛倒地。她似乎真心為花期短暫,敵人薄命而悲傷。
躲在草叢中,像是被蠱惑一般觀看此景的我,與她對視的瞬間,連一根手指也動不了。
我無法開口,與消失在盛開的花瓣中的她,搭不上一句話。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不是真正的花瓣。
而是從一個人身上散發(fā)出的內(nèi)功,就像美麗花瓣一樣在夜空下消散。
——某流浪武士的回憶錄

冥王烏希爾,關(guān)于他的傳說甚至可以追溯到人類開始記載歷史之前。根據(jù)遺留下來的資料判斷,波羅丁王甚至都是他忠誠的信徒。
但是,在波羅丁王權(quán)統(tǒng)治被推翻后,曾經(jīng)受他壓迫的勢力將波羅丁的信仰定為異端,凡是信奉烏希爾的人都遭到了殘酷的對待。特別是在背叛了波羅丁的部下——貝洛烏·里·格蘭茨建立新的王朝后,更是立下了“凡信仰烏希爾者,誅滅三族”的嚴厲法規(guī)。那無法讓現(xiàn)在的人所理解的獨裁政策,貫穿了整個貝洛烏時代。最終,烏希爾這個名字也湮沒在歷史的長河之中。
正當人們認為有關(guān)烏希爾的一切都已經(jīng)銷聲匿跡的時候,她們的出現(xiàn)告訴人們,信奉冥王烏希爾的戰(zhàn)士依然存在。
她們就是暗殿騎士,守護冥王烏希爾的禁衛(wèi)騎士團。
隱居在斯特魯山脈深處的她們,其真面目世人了解甚少,親眼所見的更是少之又少。但是在極少數(shù)關(guān)于她們的傳聞中都有一個共同特點,那就是,她們都是越戰(zhàn)越勇的強者,隱蔽在暗影之下,借助烏希爾的力量毀滅敵人,猶如幽冥之中的鬼神一般吸取敵人的靈魂,強化自身。
她們到底是如何做到如此隱蔽不為人知?又是懷著怎樣的目的走出歷史的陰暗出現(xiàn)在人們的視線之中?
這個神秘的組織從頭至尾都是一個費解的謎團。但唯一肯定的是,她們陰森兇狠的戰(zhàn)斗方式,讓所有敵視烏希爾的人從心底感到恐懼。

“暗殿騎士?不過是個幼稚的笑話罷了,難怪她會如此孤獨。”
腦海中突然傳來過往的聲音,是誰?
“信仰陷入歧途的人,只有手中的劍才能讓他們明白什么是真理。”
歧途?那又什么才是正途?
回答我的只有冰冷的雨聲……
淅淅瀝瀝的雨水一滴滴落在無法感知溫暖的身體上,
我似乎感受到了一絲寒冷,這讓我感到欣慰,
倘若連寒冷都無法知曉,那么這個世界對于我來說將會是多么恐怖。
我只是守護冥王烏希爾的騎士?而無法傳承烏希爾的力量?
難道這就是命運?是神靈為了彰顯他們的權(quán)能而對人類的蔑視嗎?
要如何才能擺脫這命運的桎梏?
難道只有和死亡同化才能得到靈魂的救贖嗎?
如果是這樣,那么烏希爾大人,就請接受我虔誠的黑暗信仰吧!
讓他們明白現(xiàn)在的暗帝,已不是凡人所能企及的存在。
倘若靈魂的逝去能讓我擺脫這永恒的黑暗,我愿意與死亡同在。
裁決女神
朋友們,起來吧。復(fù)仇的時刻到了。
在漫長的歲月里躲在黑暗中的我們,面前終于出現(xiàn)了死亡使者。
他說,奮勇向前殺敵吧。
接受烏希爾大人的授意,把這一文不名的世界變得更有價值。
睜眼看,抬起頭,拿著武器向前沖吧。
銘記烏希爾大人的教導(dǎo),看清這骯臟的世界吧。
竟敢把我們稱作異端,愚蠢的人們真是悲哀!
他們將招致不幸,他們的土地將荒廢殆盡。
懲戒那些縱容混亂之人。
為倒下的同伴,和未來的后代們建立天國吧。
患病之人,窮困之人,失去家族之人,機會已經(jīng)來臨,都站起來吧。
長久隱匿的日子已經(jīng)結(jié)束,這世界終將屬于我們。
謹以至高無上的裁決女神之戒律,來饋贈他們最悲慘的死亡吧!
——某日蝕之時,烏希爾的信徒們?nèi)鱿蛉⒗麓箨懙男袆游臅?/p>
"所以第一次見到那位時的感覺如何?"
面對莉特突然提出的問題,奧黛絲像回顧過去一樣望著天空,經(jīng)過一番思考后終于開口了。
"說不好……不管怎么解釋,如果你不直接見到那位,很難理解得到。"
"哼~可我還是很好奇。"
看到莉特意志消沉的樣子,奧黛絲在黑暗中露出了看不見的微笑。
"當時我忍不住冒出一個念頭:‘噢,我就要死了’。"
對于奧黛絲真實的感受,莉特忍不住玩味地笑出了聲。
"因為被敵人包圍了?"
"才不是。"
過去某個時期的記憶被清晰地喚起,
她的聲音不知不覺地越來越有力了。
"看到那位的瞬間,我不由自主地聯(lián)想到死亡。
如果烏希爾能顯現(xiàn)某人的靈魂,想必就是那種感覺吧?
作為跟隨死亡的騎士,我從來沒有想過害怕死亡,但是后來才知道,那是因為我沒有真正直面過死亡。"
死亡會拯救你。
面對她的瞬間,奧黛絲的耳邊仿佛傳來死神的聲音。
這比揮劍數(shù)千次、鍛煉烏希爾力量之時的感覺更加清晰。
奧黛絲沒有把她和死神混為一談,
是因為從她身上能感覺到,她不僅僅是單純的神圣,還誠摯地侍奉著同一位神。
聽到奧黛絲的感想后,陷入沉思的莉特問道。
"將來還能再次見到那位嗎?"
在復(fù)仇要塞發(fā)生了一系列事件后,
她許下了會再回來的約定后,就像煙霧消散般悄然離去。
就仿佛她頭上戴著的充滿死亡氣息的面紗那樣……
"當然。"
在寸步難行的黑暗中,邁出充滿信心的步伐,
奧黛絲沉浸在黑暗的舒適感中,反復(fù)在心里默念。
"我永遠在陰影中,等待著至高的召喚。烏希爾的代理者。”

德洛斯帝國秘密展開的實驗,導(dǎo)致很多人犧牲。特別是與家人分開,作為實驗體被強制拖來的很多幼小的少年、少女們死去,而轉(zhuǎn)移實驗促使讓這個犧牲更加悲劇。很多人被卷入到流入的轉(zhuǎn)移能量中,或者研究設(shè)備爆炸而受到?jīng)_擊死亡。勉強活下來的孩子們,要么被魔界轉(zhuǎn)移的魔獸吃掉,就算好不容易逃脫,也被追來的士兵奪走了生命。
即便如此,仍有孩子們活了下來。帝國騎士團克勞威爾對帝國的罪行深感痛恨,在他的幫助下孩子們得以藏起來,為了活出自己,或者懷著向帝國復(fù)仇的決心,在阿拉德全區(qū)散開。有些孩子練就了帝國的劍術(shù),并創(chuàng)造出自己獨特的劍術(shù),想要與帝國對抗。還有一些孩子,與劍魔簽訂契約,手里握著魔劍,走上復(fù)仇的道路。也有一些孩子,壓制了轉(zhuǎn)移的力量,用流浪的時候累積的內(nèi)功與雙劍術(shù),創(chuàng)建新的流派,將劍指向帝國。甚至,有些孩子成為死亡之神的使者,想要用影子除去帝國之名。
其中,有一個少女。少女只是看著其他孩子的選擇,自己并沒有做出選擇。不管作何選擇,她都無法實現(xiàn)自己心中的復(fù)仇。少女留到最后,看著孩子們離開。然后,懷里小心翼翼地揣著在自己的眼前倒下的恩人留下的劍,默默離開。只為找到自己的路。還有,只為實現(xiàn)自己心中的復(fù)仇。

黑曜劃出光影,白牙刺穿果實,
滾燙的鮮紅,在靜靜流逝。
等到夜色褪去,再在人群隱匿,
用微笑妝點面容,掩蓋洶涌心緒。
在呼嘯怒吼的沙漠暴風(fēng)里,
在風(fēng)刀霜劍的萬年雪山里,
忍受著饑渴,攀爬高山之巔,
只為心中不屈的信念。
拋棄無用之物,輕裝行獵。
我之所求,唯有斬斷至高的夜。
在飲下那一抹滾燙的鮮紅之前,饑渴永不停歇。
若是可以,
在夙愿實現(xiàn)的那一刻,
請在最后倒下的位置,放上一杯融化的冰,
我將帶著真心的笑,閉上眼睛。
--抗爭的刀刃,被稱作“斬夜”的少女的獨白

父親。
雖無血緣關(guān)系,卻比血肉之情更濃,賜予我新生的父親。
您付出了生命的代價,拯救了我。
我以女兒之名起誓,必將承襲您的意志,劍指高處的敵人。
直到白牙劃破蒼穹,將其染成鮮紅,
直到黑曜融化,浸潤整片大地,
在我的生命終結(jié)之前,我都將勇往直前,
直到實現(xiàn)夙愿。
鮮血浸泡夜之寶座,銀盤盛放敵人的頭顱,
作為陪葬,獻給未能保全尸體的您。
父親。
以死生我的父親。
這是我的愿望,也是我活著的唯一目的,
是獻給您的,最后的送別辭。

“這把劍的劍刃,變鈍了?!?/p>
他的一句話語重如千鈞,就壓在肩上。
自認為,執(zhí)起兩把劍以后,已不再猶豫不決。
憑著堂堂正正的復(fù)仇之怒,砍倒了擋住前路的一切,敵人在劍刃下沉默。
每踏出一步,腳下便會綻放紅色花朵,證明染上鮮紅的復(fù)仇道路無人可擋。
然而,還是敗了。
肆無忌憚狂奔的憤怒,伴隨著輕描淡寫的一擊,像是融入到激流中,消失不見。
像匕首一般銳利的本能直覺,瞬間變得毫無用處。
無論是讓當代的強者們甘拜下風(fēng)的技術(shù)、還是為了刺殺仇人而磨得鋒利的劍刃,都無法傷他分毫。
可是,他毫不留戀地,頭也不回地遠去了。
最終,只能挫敗地低下頭顱。
比生命還要珍貴,護在懷里的兩柄劍變成了失敗的證據(jù),無力地掉落在地。
滿懷復(fù)仇的內(nèi)心,墜入無盡的懸崖谷底。
“你只不過是被復(fù)仇蒙蔽了雙眼?!?/p>
突然傳來溫柔的聲音,她抬起了頭。
"請不要焦躁。"
一名黑發(fā)男子,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兩把劍,遞了過來。
“斷了又如何?”
“斷了也沒關(guān)系。”
從什么時候開始……眼前伸手向自己遞過劍來的那人,與另外一個人的人影重疊了。
或許正因為如此,她在不知不覺中伸出手,握緊了劍。
“這把劍不是已經(jīng)足夠帥氣了嗎?”
“現(xiàn)在,難道不是華麗地重獲新生了嗎?”
握著劍的手,顫抖了起來。
“你已經(jīng)找到了自己的路?!?/p>
‘女兒,你找到了自己的路。’
她努力平息發(fā)抖的身體,倚靠兩把劍,艱難地起身。
頭發(fā)散開,遮住了臉部,但是嘴角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黑發(fā)男子滿意地笑了,轉(zhuǎn)身跟上了記憶中的那道身影。
然后是少女。
不,應(yīng)該是“她”。
像往常一樣扶了一下漆黑的墨鏡, 毫不留戀地轉(zhuǎn)身。
然后,她輕盈地邁出了一步。像是在堅定地說,這次不會再錯了。
為了化身為劍刃,回到最初的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