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你可以直接綁定夷陵老祖的125
“雖說是剖丹更痛,但化丹也不好受,總之溫逐流該死。”江澄憤恨道:“溫逐流,溫逐流,死的真是太便宜他了。”
活潑嘴角滑過一抹笑意,他撫掌道:“很好,在場諸位,你們也都聽清楚了?!?/p>
“小友,你一直糾結(jié)著化丹與剖丹,難不成江宗主之所以會被溫逐流化丹與魏公子有關(guān),而后魏公子又剖金丹給江宗主。”
一名年歲稍長的男修猜測,但話一說完,他就搖著頭,自我否決:“這不可能,太匪夷所思了?!?/p>
“對呀?!焙脦讉€修士交頭接耳:“剖丹,這簡直聞所未聞?!?/p>
“那有什么不可能的?!币幻拚f道:“這兩位小友都可以讓昔日所發(fā)生過的事以畫面形式再現(xiàn)我等眼前,所以一切皆有可能?!?/p>
“江宗主,您可是因?yàn)闊o羨被溫逐流化的丹?”藍(lán)曦臣上前一步問道。
“不是因?yàn)樗簾o羨,我還能自己湊到溫逐流眼前去?!苯瘟x正言辭道:“這件事我本來不想再提,我救魏無羨并不想讓他知道,那是我心甘情愿,可你們受這兩位小孩兒的影響太深,總認(rèn)為只有他魏無羨用命護(hù)著我,卻不知我待魏無羨也是以命相護(hù)?!?/p>
不經(jīng)意的看了一眼安靜,藍(lán)曦臣向著江澄鄭重的施了一禮,肅然道:“江宗主,曦臣很感激你對無羨的相救,但無羨也把他的金丹剖給了你,所以……”
“誰說金丹是魏無羨剖給我的?!睉嵟拇驍嗨{(lán)曦臣的話,江澄咆哮道:“我的金丹明明是抱山散人給我修復(fù)的,還有,我對魏無羨的恩,憑什么要由你們姑蘇藍(lán)氏來道謝,你讓魏無羨給我滾出來,我要跟他算清楚這筆賬?!?/p>
“因?yàn)?,無羨他已經(jīng)脫離了你們云夢江氏,而是我姑蘇藍(lán)氏藍(lán)二公子藍(lán)忘機(jī)的道侶,江宗主,您說,曦臣這個做大哥的為何就不能替無羨向您致謝?!?/p>
藍(lán)曦臣微微拱手,他臉上并無絲毫怒意,依舊不疾不徐的道:“據(jù)曦臣所知,無羨四歲時父母就死于夜獵途中,隨后他一個人在夷陵顛沛流離四處流浪,過著有上頓沒下頓的乞兒生活,直到九歲時才被您父親江老宗主帶進(jìn)了蓮花塢,試問一個四歲的幼童如何能記得他母親藏色散人跟他說過有關(guān)抱山散人之事?!?/p>
語氣微頓,藍(lán)曦臣繼續(xù)言道:“無羨告訴你他有零碎的片段記憶,你就信了,曦臣卻是不信,他分明就是在給你還有他找個令你信服的理由,而這個理由就是抱山散人,世人幾乎都對抱山散人存有盲目的崇拜,而你也不例外,自然會相信無羨的那些說辭,覺得抱山散人一定可以修復(fù)你的金丹,或者換個說法,你是抱著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的心里聽從了無羨的安排,卻不知,你體內(nèi)的金丹是無羨的,至于剖丹人,毫無疑問,必是岐黃圣手溫情。”
“不可能,你瞎說,我的金丹明明就是抱山散人給我修復(fù)的。”江澄壓根就不信藍(lán)曦臣的話,可他的心,卻是一片混亂,表情也帶著顯而易見的惶恐,仔細(xì)瞧來,還能發(fā)現(xiàn)江澄的臉部肌肉在微微抽搐,他搖著頭顫聲重復(fù):“不是魏無羨,也不是溫情,是抱山散人,是抱山散人修復(fù)的。”
忽然,眼前出現(xiàn)一把烏木長劍,正是魏無羨的佩劍隨便,江澄纏在指尖的紫電一下子炫亮得幾乎成了白色,心底的怒意也瞬間高漲起來,他厲聲質(zhì)問活潑:“魏無羨的佩劍為什么會在你這個小鬼的手里?!?/p>
活潑沒有搭理江澄,反而轉(zhuǎn)身將隨便遞到赤峰尊聶明玦眼前,非常有禮貌的道:“赤峰尊,我知道您向來都是剛正不阿說一不二,我有個小小的請求,麻煩你用最大的力氣來拔這把劍?!?/p>
聞言,眾人都是一臉莫名其妙,聶明玦也感到很奇怪,不知道這小娃娃喉嚨里買些什么藥,但他還是樂意的道:“我愿意一試。”
然而,聶明玦試了不下三次,可這把劍都是紋絲不動,一丁點(diǎn)都沒有出鞘,末了,聶明玦微微拱手言道:“小友,我無法拔出魏公子的佩劍。”
“這怎么可能?”一名修士驚道:“赤峰尊竟然沒有拔出魏公子的佩劍?!?/p>
“是呀?!绷硪幻奘恳舱痼@道:“赤峰尊的修為可是非常高的?!?/p>
“哎呀,莫不是魏公子的佩劍只能由魏公子自己拔出?!币幻扌÷暡聹y:“畢竟魏公子已經(jīng)化嬰?!?/p>
耳尖江澄一聽此言立馬譏笑:“澤蕪君,你口口聲聲說是魏無羨給我換了丹,那他用什么東西化的元嬰。”
“鬼丹。”樓一諾突然出聲,他走了過來,接過活潑手里的隨便,朝著眾人道:“諸位,有誰愿意上來一試,只要你能拔出此劍,我樓一諾愿意奉上一百斤大米作為報(bào)酬?!?/p>
“你?!苯文樕F青的指著樓一諾,問道:“魏無羨呢,你讓他出來。”
“憑什么?!睒且恢Z微微笑道:“我跟你很熟嗎?”
江澄窒了一下,厲聲道:“既然你在此處,那魏無羨一定就在附近?!?/p>
“不好意思,無羨忙著天天,他沒空搭理你。”樓一諾笑的一臉莫名,心里卻在鄙夷系統(tǒng)給他出的臊注意。
“天天?”江澄雖然不解,但他更加不會相信樓一諾的話
極目望去,江澄并未看到魏無羨的身影,只能朝著空氣大聲嘶吼:“魏無羨,你給我滾出來,有什么事,咱們當(dāng)面說清楚,你躲起來算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怕對不起我爹娘,愧對我們江家,更覺得對不起我,才做起了縮頭烏龜……”
“唉,停,停,stop!??!”樓一諾做了個暫停的手勢,奈何江澄跟個瞎子一樣視而不見,氣得樓一諾直接掏出手槍,往空中打了一槍。
嘭,半空中一聲巨響,江澄終于閉了嘴,他盯著樓一諾手里的武器,像是被嚇到了,臉色似乎有些煞白,嘴唇還在輕輕抖動。
“江晚吟,我樓一諾最討厭有人在我耳邊嗶嗶嗶說個不停?!睒且恢Z慢條斯理的晃著手槍,他略略勾起唇角,冷笑道:“你那些話,我都聽的耳朵起繭子了,麻煩你先讓別人領(lǐng)大米好不好?!?/p>
“樓公子,曦臣倒是想給我們姑蘇藍(lán)氏領(lǐng)上一百斤大米?!彼{(lán)曦臣微微笑道。
“好說?!睒且恢Z將隨便遞到藍(lán)曦臣手上,示意他拔劍。
收回手,藍(lán)曦臣溫和一笑:“曦臣慚愧,無緣那一百斤大米。”
“沒關(guān)系,我這一百斤大米總會送出去的?!睒且恢Z溫言道:“還有哪位修士想要挑戰(zhàn)一下。”
一名女修舉手:“小女子不才,愿意一試?!?/p>
“OK。”樓一諾走了過去。
那女修捂著臉,跺腳道:“拔不出啊,魏公子的劍就跟自動封劍一樣?!?/p>
樓一諾笑了笑,繼續(xù)問道:“還有誰愿意來試?!?/p>
“老朽來試試手氣?!币幻雌饋砟赀^半百的男修拱手道:“樓公子,我家孫子喜歡吃大米,所以老朽也想來湊一湊熱鬧,沒準(zhǔn)那一百斤大米就歸老朽所有嘍?!?/p>
趕緊迎上前,樓一諾禮貌一笑,溫言道:“老人家,您請?!?/p>
微微搖頭,那老修士惋惜道:“唉,拔不出,那位仙子所言很有道理,這魏公子的佩劍想來十有八九已經(jīng)自動封劍。”
樓一諾笑而不語。
接著陸陸續(xù)續(xù)試了好幾十人,但隨便依然未曾出過鞘。
直到?jīng)]有人再上來挑戰(zhàn),樓一諾這才將隨便遞到一臉憤怒的江澄面前,笑瞇瞇道:“江宗主,要不你來試試,說不定那大米跟你有緣?!?/p>
“誰要你的大米?!苯纬爸S道:“我家大米比你多得多?!?/p>
“是?!睒且恢Z頷首笑道:“您家大米不僅多,還很金貴?!?/p>
“江宗主,你就試著拔一下魏公子的佩劍,且不管大米不大米的問題。”一名男修開口道:“也許,你很榮幸就拔了出來?!?/p>
“對呀?!绷硪幻行薜溃骸澳闳裟馨纬鰜恚强杀任覀兇蠹叶紖柡?。”
活潑眼珠子一轉(zhuǎn),故意道:“還是說,江宗主你連試都不敢試。”
“唉,這么快就認(rèn)輸,好吧?!睒且恢Z嘆道:“沒想到江宗主今天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話音剛落,就見江澄抓起隨便劍柄往外一拔,霎時間,一把雪白到刺目的劍身,從古樸的劍鞘里脫鞘而出!
低頭盯著手里這一柄閃閃發(fā)光的長劍,江澄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他高興的道:“我拔出來了?!?/p>
“對,恭喜你?!睒且恢Z高深莫測的笑了笑:“大米就在那邊,江宗主可以請你的下屬帶回去。”
大家順著樓一諾所指的方向看去,那里竟然真的放了一袋大米,可是,剛剛并沒有任何東西在那塊空地上出現(xiàn),這樓一諾果然不簡單,尤其是他剛剛所用的武器,若是打在人身上,非死即傷。
“我才不要你的大米?!苯蜗訔壍?。
樓一諾無所謂的笑了笑:“你隨意?!?/p>
這時,藍(lán)曦臣上前兩步虛心請教:“樓公子,為何我等都拔不出無羨的佩劍,而江宗主卻很輕松的就拔了出來?!?/p>
打了個響指,樓一諾笑道:“很簡單?!?/p>
深深的看了一眼洋洋自得的江澄,樓一諾表情無比凝重,他肅然道:“因?yàn)榻谥黧w內(nèi)的金丹就是無上邪尊夷陵老祖魏無羨的,而這把隨便,把江宗主認(rèn)成了它的主人魏無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