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郭蒲】尚不自知的撩系直男(13)
“老齊?!?/p>
郭文韜在他身邊躺下時,齊思鈞緊閉著眼睛,生怕自己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誰承想這挨千刀的還嫌他不夠命苦似得,戲謔的低聲喊他。
我睡著了我睡著了。
不要叫我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沉睡,我什么都聽不見,我什么都不知道。
“老齊,我剛才看到你了。”
對,你還瞪我了。
齊思鈞閉著眼睛飛速的說了一串話:“文韜你產(chǎn)生幻覺了,我沒有醒也沒有出帳篷一切都是你看錯了,我睡得很香除了凱凱呼嚕聲讓我有些崩潰以外我很nice。”
“您的齊齊子關(guān)機(jī)了,over。”
過了一會郭文韜突然笑了幾聲,沒再說什么,只是翻了個身語調(diào)愉快的回了句。
“這樣啊,看來齊思鈞睡得確實很熟,那就留他一命吧?!?/p>
我TM謝謝你。
我好氣啊!
……
第二天邵明明費了好大勁才把人都從睡夢中拉起來,一個個偶像包袱都不知道扔到哪里去,歪七扭八的從帳篷爬出來。
邵明明一看蒲熠星,他蒲哥的起床形象還真是從沒讓他失望過。
打哈欠打的仿佛要一口吃了他。
“我向大家匯報一個意外驚喜?!?,齊思鈞抓住邵明明的手,試圖把絕望的心情傳遞給他。
蒲熠星原本有些發(fā)散的目光重新聚焦,向著齊思鈞的方向望去。
郭文韜仗著兜帽遮臉,笑的異常惡劣。
“你還記得,咱們當(dāng)時玩的是否與此無關(guān)……”
讓人印象深刻的打呼嚕的朋友。
蒲熠星收回目光,被冷風(fēng)吹的一個哆嗦,在原地跺腳取暖。
“是……”,蒲熠星頓了一下,若無其事的繼續(xù)說了下去,“……是石凱還是郭文韜,說吧。”
“我昨晚是不是給你們兩個提前打了預(yù)防針,我說我今天有可能打呼嚕。”,石凱他好委屈,他是真的累。
“昨天凱凱說,今天真的很辛苦,可能會打呼嚕?!?,齊思鈞又想笑又絕望,“然后不到兩分鐘就開始打呼嚕?!?/p>
“凌晨三點鐘我像個孤魂野鬼一樣,四處游蕩,看看有任何能不能用的資源。”
郭文韜有被笑到,他還真沒想到昨天晚上齊思鈞在外面晃悠的原因這么復(fù)雜。
齊思鈞瞟了一眼笑的過分的郭文韜。
你笑個屁笑。
你更過分!
……
此時就很想念周峻緯,至少上一次孤枕難眠,三點鐘無法入睡的時候還有周峻緯給他迫害。
唉,手機(jī)什么時候回來啊,我的鑼都要落灰了。
遠(yuǎn)在加拿大的周峻緯突然打了個震天響的噴嚏,大腦都跟著發(fā)震。
“……是誰想害朕!”
周峻緯驚恐的拿起手機(jī),齊思鈞的聊天框安安靜靜,沒有新消息,登時松了口氣。
嚇?biāo)懒?,還以為齊思鈞讓刑滿釋放了。
心理學(xué)家本人難得被打噴嚏玄學(xué)嚇破了膽。
虛驚一場虛驚一場。
……
勝利的長隊進(jìn)入快樂的卡丁車個人賽,而可憐的短隊只有淪為線索路標(biāo)的份。
郭文韜一馬當(dāng)先沖在最前面,心想著賽車路上能看到喜歡的人為自己投來鼓勵的目光,然后完美的拿個第一名。
可謂是名利雙收。
問題就出在了第一步。
他這路標(biāo),是分圈數(shù)的,他遠(yuǎn)遠(yuǎn)看到一個人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了好久。
結(jié)果是個唐九洲。
郭文韜癟癟嘴,這也太黑了,該不會看到蒲熠星得三連保底吧。
提示是什么來著?
好像是電影?
管他呢,第二圈看蒲熠星的提示好了。
郭文韜毫不留戀的開始了第二圈,然后成功在看到曹恩齊時心態(tài)崩了。
不想說話。
是我太非了?
他一腳油門踩到底,速度越來越快,幾乎要把齊思鈞和石凱甩的不見人影。
提示?
什么提示?
不知道。
我先看見蒲熠星再說。
帶著一陣風(fēng)連人帶車刮過邵明明眼前,甚至邵明明話都沒說完,對著郭文韜飛馳而過賽道一臉懵逼。
哇哦,好無情的背影。
邵明明麻了。
等候多時的蒲熠星見他過來,生怕他看不見似的,連忙舉起了手中的提示牌,半個身子都探了出去。
蒲熠星倒是沒什么,就是把郭文韜嚇得手握緊方向盤好多次,就怕他跌倒。
皇天不負(fù)有心人,總算是看到蒲熠星了,這時候他才想起來提示牌這個東西。
【走花路】
嗯,走花路。
“結(jié)束了!”
邵明明喊停的聲音傳來,他瞬間一頭問號,不是,我才剛拿到線索。
怎么就結(jié)束了?
“韜——你快回來——!??!”
郭文韜瞬間回頭看了一眼,齊思鈞和邵明明站在一起,正沖著他招手。
看來是老齊已經(jīng)猜對了答案。
嘖。
幸虧他跑得快,要不還真看不到蒲熠星。
他真是小看了齊思鈞,這也太卷了,簡直是煎餅卷大蔥,他們都在想著拿提示,只有老齊在管他是對是錯的猜。
他也沒想,其實只想著拿提示的只有石凱。
他只想著見蒲熠星。
眾人回到終點處,宣布了勝利者之后,節(jié)目組讓大家都開了卡丁車玩兒,也算是玩了個暢快。
大家都熱的滿頭大汗。
只有蒲熠星,在回去的路上凍得發(fā)抖,看的郭文韜心里不舒服。
“你怎么穿這么薄?”
他想了想,想把大衣給他取取暖,但是被蒲熠星攔住了。
“沒事,我嫌厚衣服太臃腫了,沒想到這么冷,過會兒回去就好了。”
郭文韜伸手握住他的手腕,觸手一片冰涼。
“……為了俏,凍得跳?!?,郭文韜簡直被蒲熠星的偶像包袱氣到腦殼疼。
兩個人落在隊伍的最后邊。
郭文韜拉開一邊的大衣,抿了抿嘴,說道:“勉為其難分你一半。”
蒲熠星看看他敞開的一邊衣服,笑起來:“就只是勉為其難么。”
郭文韜食指難為情的撓了撓掌心,猶豫了好久才說到:“那就,是,求之不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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