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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拉圖（PLATO）系統(tǒng)時代的 RPG

作者：Felipe Pepe

翻譯：LightningCh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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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家用電腦在我們生活中的普及，有時意識到電腦只是幾十年前的技術(shù)會讓我們感到驚奇。上世紀(jì) 70 年代的時候家用電腦才開始出現(xiàn)，在那之前我們只有那種幾噸重并且占據(jù)一整層樓的大家伙。

不過有些巨型計算機完全地超越了它們所屬的時代。在 1986 年道格拉斯·恩格爾巴特（Douglas Engelbart）[1]著名演講 “Mother of All Demos” 中，他演示了鼠標(biāo)和窗口化圖形用戶界面的使用，點擊超鏈接，并且還通過視頻會議和一個同事聊天，與此同時他還在同步編輯一個線上的文本。

這樣前衛(wèi)的計算機系統(tǒng)之一就有柏拉圖計算機系統(tǒng)（PLATO: Programmed Logic for Automatic Teaching Operations）。創(chuàng)造于 1960 年，這是一個巨大的主機，帶有便于使用的終端，用于大學(xué)生的虛擬化教學(xu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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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1972 年推出的第四代柏拉圖系統(tǒng)，甚至先進到可以顯示矢量圖形，配備有觸摸屏，以及一個可以連接全球成百上千個終端的和因特網(wǎng)差不多的網(wǎng)絡(luò)。

學(xué)生們很快就意識到這個系統(tǒng)還可以用來制作游戲，于是像《帝國》（Empire，1973）和《太空模擬戰(zhàn)》（Spasim，1974）[2]這樣的游戲出現(xiàn)了。其中《帝國》尤其優(yōu)秀：這游戲可以讓最多 30 名玩家在一個俯視角的太空競技場中戰(zhàn)斗，射爆別人的飛船并掌控銀河系，這可是 1973 年的游戲！

當(dāng) 1974 年《龍與地下城》（Dungeons & Dragons） 發(fā)行的時候，引燃烈火的所有要素就都齊了：性能強大的計算機配上無聊的學(xué)生，以及亟需自動化的數(shù)據(jù)驅(qū)動型游戲。所以，計算機角色扮演游戲就這樣誕生了。

可惜的是，當(dāng)時的游戲沒有全部流傳下來。柏拉圖系統(tǒng)終究還是一個用于教學(xué)的系統(tǒng)，它的管理員會把所有無權(quán)限的游戲都刪了。因此，我們失去了《m119h》，一款 1974 年出現(xiàn)的史上第一款 CRPG。不過它后來的游戲有逃離被刪除的命運——使用諸如 pedit5 這樣極其普通的名字，或者被學(xué)生保存了一份。這些流傳下來的游戲被成百上千的人玩過，同時它們也影響了后來的許多游戲。

感謝 Cyber1，一個致力于保留柏拉圖系統(tǒng)游戲的社區(qū)，這些最初的 CRPG 還能免費游玩。不過要注意的是，有些游戲是上世紀(jì) 70 年代之后有過更新的，比如《地下密牢》（Oubliette）的主菜單界面甚至有其 iPhone 重制版的廣告，所以這些游戲并不都完全是當(dāng)年的那個版本，但是游玩它們還是能讓我們了解到當(dāng)年的游戲是怎樣的。

如果你想了解更多有關(guān)柏拉圖系統(tǒng)的話，我強烈推薦 Brian Dear 于 2017 年寫的 The Friendly Orange Glow: The Untold Story of the PLATO System and the Dawn of Cyberculture。雖然這文章游戲的方面提的很少，但是其依舊是了解柏拉圖系統(tǒng)及其影響的最好的資料。

?The Dungeon / pedit5 (19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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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目前還能玩到的最古老的 CRPG，由伊利諾伊大學(xué)的 Reginald “Rusty” Rutherford 所制作。這游戲的正式名稱是《地牢》（The Dungeon），它當(dāng)時是以 pedit5 作為文件名隱藏在柏拉圖系統(tǒng)中以免被管理員發(fā)現(xiàn)并刪除。

拋開它的年齡不談，這游戲還是蠻不錯的。最初你需要輸入一個名字。接下來游戲為你隨機屬性值：力量、敏捷、體格以及智力，然后你就可以進入地牢探險了。

這游戲看起來很像一個 Roguelike 游戲[3]，不過它是早于《Rogue》（1980）的。你會在一個迷宮式的俯視角地牢里探索寶藏并與怪物戰(zhàn)斗，如果你死了的話，你的角色就被抹去了。你的目標(biāo)是積累 20,000 經(jīng)驗值并且返回入口。如果成功的話你的分?jǐn)?shù)就會被列入名人堂。

地牢的設(shè)計是固定的并且只有一層，不過它相當(dāng)?shù)卮蟛⑶疫€有很多密道。在探索的過程中你會隨機碰見很多怪物，可以選擇戰(zhàn)斗、施法或是直接逃走。

關(guān)于施法，這游戲也蠻有深度的，它總共有 16 種咒語。這些咒語有些是龍與地下城 （D&D）的經(jīng)典法咒，比如魔法飛彈（Magic Missile，用于造成傷害）、隱形（Invisibility，逃離戰(zhàn)斗）、治愈（Cure，回血）以及魅惑（Charm，結(jié)束戰(zhàn)斗）。敵人甚至也有不同的法咒免疫：你不能對不死人（Undead）施放睡眠咒（Sleep）。

因此，pedit5 不僅是游戲史上一款重要的遺物，同時它也是一款好游戲，尤其是在那個時代。它是一個快節(jié)奏的地牢探險游戲，有足夠多的敵人和咒語讓你重復(fù)游玩追求高分的過程不會感到枯燥。對于家用電腦上的 CRPG 來說，它們還要花上幾年時間才能帶的動這么復(fù)雜的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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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d (19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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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 pedit5 聰明地隱藏了自己，但它最終還是被從柏拉圖系統(tǒng)中刪掉了（不過好在有一名學(xué)生留下來一份副本）。就在這個階段，雷 · 伍德（Ray Wood）和加里 · 懷森特恩特（Gary Whisenhunt）制作的《dnd》誕生了。[4]

由于伍德是柏拉圖系統(tǒng)的管理員之一，他的游戲是公開的并且火了很長一段時間，還會根據(jù)玩家反饋保持更新。

這游戲的核心玩法和 pedit5 很像，不過它的建模更精細(xì)，怪物和咒語也更多了，同樣也多了一些新機制：比如你可以給你的角色洗點。

最初這游戲只有一層地牢，不過制作者一直都在擴展地圖。受彈球機的啟發(fā)，他們決定添加高分排行榜。從那時起玩家們就爭相找金幣并通關(guān)，希望自己能當(dāng)最高分，因此制作者加入了一個最終目標(biāo)：取回魔法球。不過這個魔法球是被一條龍保衛(wèi)著，這是電子游戲史上的第一場 BOSS 戰(zhàn)。

制作者后來把游戲托付給了 Dirk Pellet，讓他繼續(xù)改進這游戲。他添加了很多新的魔法道具、魔藥、裝東西的背包，甚至還有一個自動戰(zhàn)斗系統(tǒng)，用于應(yīng)對比較弱的怪。他所創(chuàng)造的物品中最具有代表性的是精靈魔燈（Genie Lamp），你可以用它來許愿，而且真的可以給游戲管理員寫一個請求，然后他會親自讀你的請求，或許還會幫你達成愿望。

這些額外的內(nèi)容讓 dnd 比 pedit5 要復(fù)雜得多，不過也難得多，流程也長得多。在后期的版本中 dnd 有 15 層地牢，絕對會讓你暈頭轉(zhuǎn)向。

Moria (19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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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是 pedit5 還是 dnd 都有著相似的結(jié)構(gòu)，但是《摩瑞亞》（Moria）卻大相徑庭?；蛟S是受到了《迷宮戰(zhàn)爭》（Maze War，1973）的啟發(fā)，《摩瑞亞》運用了一種線框型畫面以第一人稱視角展現(xiàn)地牢。

以及，雖然這游戲名字起的是《摩瑞亞》，但是作者實際上對《龍與地下城》（D&D）以及《魔戒》并不熟悉[6]。他們只是簡單的玩了下 dnd 并決定做一個類似的游戲。也因為如此，這游戲舍棄了《龍與地下城》傳統(tǒng)的數(shù)據(jù)，敵人以及法咒。

《摩瑞亞》的四個屬性：聰明（Cunning），虔誠（Piety），勇氣（Valour）以及巫術(shù)（Wizardry）都是在 0-100 的范圍內(nèi)，并且每次使用相應(yīng)技能就會增加相應(yīng)屬性。每一種屬性也和一個公會綁定在一起，比如勇氣就被騎士公會所運用。你不需要賺取經(jīng)驗值來升級，你必須加入一個公會，不斷提升在其中的段位以獲得額外的獎勵。

每個屬性在戰(zhàn)斗中都有其用處——勇氣影響你的攻擊，巫術(shù)用于施法，而聰明會用來迷惑對手露出破綻以讓你打出暴擊，虔誠則對一些敵人種類有奇效。這游戲里面錢也有了用處，因為商店里會賣很多種武器（你甚至可以講價）。當(dāng)然你也別忘了買吃的和喝的，要不然你會餓死的。

更重要的是，《摩瑞亞》實際上是一個多人在線 RPG。整個世界可以讓 10 個玩家一起游玩，這 10 人可以組成一個團隊。《摩瑞亞》的世界非常龐大，有著一個巨型城市以及超過 200 個區(qū)域。缺點就是它沒有一個最終目標(biāo)，并且里面的區(qū)域也僅僅只是啥都沒有的迷宮，只有一些超難打的敵人。

作為一款極具創(chuàng)造力的游戲，《摩瑞亞》基本上是一個讓玩家相遇、探索并不斷成長的巨大的沙盒。現(xiàn)在的每個 MMOPRG 都要對它致敬。

Oubliette (19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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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 dnd 是 pedit5 的精神續(xù)作的話，那么 《地下密牢》（Oubliette）就是《摩瑞亞》的精神續(xù)作。同樣作為一個多人游戲，《地下密牢》基本在《摩瑞亞》的基礎(chǔ)上做了全方位的拓展。

《摩瑞亞》通過設(shè)置了 4 個公會對應(yīng) 4 個職業(yè)，但《地下密牢》將其拓展到了 15 個種族以及 15 個職業(yè)，每個職業(yè)都有自己獨特的屬性要求！你可以選擇常見的托爾金式以及龍與地下城式的職業(yè)和種族，同樣也有一些新奇的種族職業(yè)比如忍者（Ninja）和花魁，還有一些職業(yè)是取自于《Lord Foul’s Bane》，一本在 1977 年由史蒂芬 · R · 唐納森（Stephen R. Donaldson）所著的奇幻小說。

Oubliette 讓你在一個位于十層地牢之上大的型城堡中開始游戲，城堡里有買裝備的商店，一個可以玩賭博小游戲的賭場，一個可以讓死亡的角色復(fù)活的神廟（如果其他玩家取得了它的尸體），甚至還有個商店可以讓你買一些隨從怪物，你可以帶著它們進地牢和你一起戰(zhàn)斗。

游戲里的施法功能也進行了拓展，現(xiàn)在它運用的是一套成體系的法咒。比如，為了施放“光”（Light）的咒語你需要打出 DUMAPIC。

讀到現(xiàn)在的話《巫術(shù)》（Wizardry）系列的老玩家一定會覺得有的東西聽起來好熟悉。確實，安德魯 · 格林伯格（Andrew Greenberg）和羅伯特 · 伍德海德（Robert Woodhead）[7]就是柏拉圖系統(tǒng)的用戶，并且他們很明顯從《地下密牢》借鑒了很多東西，當(dāng)然這也使得很多柏拉圖用戶都在抱怨他們的剽竊行為。

《地下密牢》也同樣影響了《魔多：丹杰諾兒之幽》（Mordor: Depths of Dejenol，1995）以及《崩潰邊緣》（Demise: Rise of the Ku’tan，1999）[8]。只有很少的游戲能在發(fā)售 20 年之后還在繼續(xù)影響著后來者。對于想要嘗試下這款游戲的人來說，《地下密牢》在 2010 年推出了 iPhone 以及安卓機的移植作品。

Futurewar (19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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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拉圖系統(tǒng)里有的不僅僅是玄幻類 RPG 游戲。像《帝國》這樣的游戲表明了學(xué)生也很愛宇宙飛船，于是像《旅行者》（Traveller）這樣的桌面科幻 RPG 以及《星球大戰(zhàn)》（Star Wars，1977）也開始出現(xiàn)了。而《未來戰(zhàn)爭》（Futurewar）則是柏拉圖系統(tǒng)里的第一款科幻 RPG 游戲。

這游戲帶玩家穿越到了“遙遠(yuǎn)”的未來，也就是 2020 年，那時核戰(zhàn)爭摧毀了地球，并且意外制造了一支變種人軍隊。在游戲的開始你可以選擇陣營：美國人（Americans）、叛軍（Guerrillas）、野蠻人（Barbarians）、火星人（Martians）或是機器人（Cyborgs）——每個陣營都有自己的出生點以及加成。接下來會隨機生成你的屬性值并且從 8 個職業(yè)中選擇自己的職業(yè)，比如士兵（Soldier），醫(yī)生（Medic），間諜（Spy）或是圣人（Holy Man）。

《未來戰(zhàn)爭》也是一款基于探索地牢模式的多人 RPG，不過它新增了一些變量比如環(huán)境的危害：你可能會踩到地雷，或者被放射性廢料毒死。它還有一個雷達功能，用它你可以發(fā)現(xiàn)附近的玩家和敵人。

雖然這游戲依然是基于屬性值而設(shè)計的，而且有很多不同種類的武器可供選擇，但它也是一款相當(dāng)早期的 FPS 游戲。當(dāng)遭遇戰(zhàn)斗的時候，你的槍會出現(xiàn)在屏幕上，然后你必須瞄準(zhǔn)并射擊。每回合都會有一個非常短的時間限制，這會讓人感覺這是實時戰(zhàn)斗。

因此，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未來戰(zhàn)爭》算是第一款 FPS 和 RPG 結(jié)合的游戲。這游戲另一個新奇的地方是它開創(chuàng)了一個士兵在迷宮里射爆惡魔的設(shè)定，這個設(shè)定后來會被一款史上最偉大游戲之一的游戲所沿用[9]。

當(dāng)然，《毀滅戰(zhàn)士》（Doom）的作者都沒用過柏拉圖系統(tǒng)，而且在上世紀(jì) 70 年代《未來戰(zhàn)爭》甚至都不是一款很火的游戲。不過有趣的是，看起來大家都很愛射爆惡魔嘛。

?Avatar (19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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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凡達》（Avatar）是柏拉圖系統(tǒng)里最后的一部大作了，它的出現(xiàn)就是為了超越之前的所有柏拉圖 RPG，在所有方面都做到最好。

這游戲有 10 個種族和 11 個職業(yè)，同樣也和城鎮(zhèn)里的公會所綁定。就像《地下密牢》一樣，你一開始是在一座城堡出身，城堡下面有一個巨大的 15 層的地牢，不過，你無需在城鎮(zhèn)中走動，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菜單（后面《巫術(shù)》（Wizardry）也這么干了）。這游戲另一似曾相識的地方在于地牢內(nèi)新增的很多威脅，比如深坑、黑暗區(qū)域、滾軸以及反魔法區(qū)域。敵人也變得更加致命，甚至能影響你的狀態(tài)，比如讓你中毒、睡眠或是麻痹。

據(jù)理查德 · 巴特（Richard Bartle）[10]所說，《阿凡達》很快就成為了“柏拉圖系統(tǒng)里最成功的游戲——在 1978 年 9 月到 1985 年 5 月期間，這游戲占用了柏拉圖系統(tǒng) 6% 的使用時間”。這游戲復(fù)雜到有一群志愿者來幫助運營，就像現(xiàn)在 MMORPG 游戲里管理員（GM）一樣。這也允許為玩家提供自定義任務(wù)，比如要求玩家去某一層去獵殺某一種怪物。

甚至還有報告說有玩家試圖賄賂管理員來獲得強力道具，或是在傳送失敗卡進墻里后幫他們復(fù)活角色，還有準(zhǔn)畢業(yè)生在不能訪問柏拉圖系統(tǒng)之前出售他們的角色。

《阿凡達》在那幾年里一直都在不斷更新，現(xiàn)在都還在 Cyber1 服務(wù)器里運營著[11]。它最新的版本是 1995 年發(fā)布的，到現(xiàn)在都很受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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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譯者注：美國發(fā)明家，最廣為人知的成就是發(fā)明了鼠標(biāo)。

[2] 譯者注：中文名為原創(chuàng)翻譯。此為世界上第一個 FPS 游戲。其英文名字是“space simulation”的縮寫。

[3] 譯者注：Roguelike 是角色扮演游戲的一個分支類型，它以一系列隨機生成關(guān)卡的地牢、回合制戰(zhàn)斗、基于磁貼的圖像（tile-based graphics）和角色永久死亡為特點。大多數(shù) Roguelike 游戲都創(chuàng)建在高度幻想的故事背景上，這是因為桌面角色扮演游戲（如《龍與地下城》）的影響。

[4] 2012 年的時候 RPG Fanatic 做了一個很長的視頻，是 dnd 制作者的采訪。你可以點這個鏈接進行觀看。

[5] 譯者注：1982 年有一款同名游戲，請讀者注意區(qū)分。

[6] 譯者注：“摩瑞亞”是龍與地下城里的一個場景，同樣也是中土世界里位于迷霧山脈之下的一個地下城。

[7] 譯者注：二者便是《巫術(shù)》系列的制作人。

[8] 譯者注：名字翻譯取自《大眾軟件》2000 年第 16 期。

[9] 譯者注：這里指的游戲便是《毀滅戰(zhàn)士》（Doom）系列了。

[10] 譯者注：理查德 · 巴特為著名英國作家、游戲研究學(xué)者。

[11] 譯者注：關(guān)于 Cyber1 系統(tǒng)的詳細(xì)信息可以訪問：https://www.cyber1.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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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是正文 --------------------

本文由《CRPG 通鑒》項目組和 rct 聯(lián)合呈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