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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對《論語》的解讀看得我冷汗直冒,有些顛覆認知,遂來B站存下檔(1-10)

2023-03-22 15:45 作者:南蕭時刻自信冷靜  | 我要投稿

觀前聲明:本文所有對《論語》的解讀都為“纏中說禪”原創(chuàng),并由諸多學(xué)習者自發(fā)整理。我是一位門外漢,看過一些比較大眾的論語和解讀,看后雖有所收獲,但也覺得有些淺顯和支離破碎,并甚是不理解為何有“半部論語治天下”的地位。

而偶然間看了此人編寫的論語,我只覺心理震撼,甚至細細思考后,還隱隱有毛骨悚然之感。雖然在閱讀過程中做了筆記,但真的很想日后反復(fù)重溫。但我特別害怕因為種種原因?qū)е略髡甙盐恼聞h掉,于是只得來B站留檔一份。

搬運鏈接:本文為CSDN博主「zengbin93」的原創(chuàng)文章 https://blog.csdn.net/baidu_25764509/article/details/109517775#comments_22268872

  1. 子曰:學(xué)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所謂半部《論語》治天下,這開頭,當然不是一般所解那般膚淺可笑。這三句話只是一句話,這是一個整體,是整個儒家思想的概括。浩如煙海的儒家經(jīng)典,不過是這三句話的一個推演。明白了這三句話,整部《論語》就豁然了,就知道上面“整個《論語》是氣脈貫通的”那話并不是隨便說的。

    “學(xué)而時習之”,什么是學(xué)?誰學(xué)?學(xué)什么?學(xué)了能成什么?首先,這“學(xué)”前面就少了一個主語。不解決這個“學(xué)”前面缺少的主語,是不可能明白《論語》的。其實,這主語就在這句子里,就是“君子”。學(xué)《論語》的,就是這“君子”,這話最后就落實在這“君子”上。整個儒家學(xué)說,歸根結(jié)底,就是“君子學(xué)”。何謂“君子”?“君子”就是要成為“君”的人?!熬訉W(xué)”最終的目的就是要成為“君”。何謂“君”?“君”就是“圣人”。

    那么,為什么是“君子學(xué)”,而不是“圣人學(xué)”?“圣人”是無學(xué)的,整部《論語》,整個儒家學(xué)說,就是講述如何從“君子”“學(xué)而”成“君”、也就成“圣人”的過程,只有這個過程才有所謂“學(xué)”的問題?!熬訉W(xué)”不是學(xué)當“君子”,而是只有“君子”才能“學(xué)”,只有“君子”在這成為“君”的道上不斷“學(xué)”,才有“君子學(xué)而”成“君”的可能。

    但這“君”不是一日煉成的,當你打開《論語》,當你要學(xué)《論語》,你首要明白的是,你最終要通過《論語》而成為“君”,成為“圣人”,有了這個志愿,才有必要看《論語》,而《論語》下面的話才有意義。閱讀是不能脫離讀者的,而不能承當這個閱讀的讀者是沒有閱讀的,只不過是看一些文字符號而已。

    在人人爭當經(jīng)濟人的年代談?wù)摮墒ト酥?,也忒不靠譜了。當然,任何的不靠譜都是站在一定立場上的,而圣人的不靠譜,必須有非圣人的視角,例如:經(jīng)濟人、社會人等。沒有任何沒有前提的邏輯是可以無條件地被證明的,沒有一個視角是絕對的、不需要前提的,既然這樣,這世界的喧囂已經(jīng)不缺乏經(jīng)濟人、社會人了,圣人當然也有喧囂的必然。

    站在這個角度,沒有任何視角是有永恒價值的,但也沒有任何視角是永恒沒有價值的,《論語》一樣,孔子一樣,圣人也一樣。但曲解是不允許的,必須首先要弄清楚《論語》究竟在說什么,否則一切的贊譽或詆毀都無意義。 當然,在喧囂的年代,無意義就是最大的意義,那就讓最大繼續(xù)最大,最后陽亢而死。而繼續(xù)《論語》之旅,進入《論語》之旅的前提就是,要立志成為“圣人”,或者至少要有興趣去了解如何成為“圣人”。

    “學(xué)”的主語解決了,那“學(xué)”的賓語是什么?也就是說,“君子”要學(xué)什么才能成就“圣人”?千古以來,基本所有的解釋都把這“學(xué)”當成各種一般技能、學(xué)問的學(xué)習了。但《論語》不一般地探討所謂的教育問題,《論語》歸根結(jié)底是探討儒家的核心問題,是如何成“圣人”的問題,因此這里的“學(xué)”不是一般教育意義上的,而是“聞道”、“見道”、“學(xué)道”,“學(xué)”后面的賓語只能是成“圣人”之道。

    這里的“學(xué)”,首先是“聞道”,不聞無以學(xué),其次是“見道”,不見亦無以學(xué)。只有“見道”以后,才可以真正地“學(xué)道”。和“學(xué)”同源的是“?!保簿褪恰靶А?,就是“效法”?!皩W(xué)”,不是一個人的瞎修盲練,而是要“效法”,“效法”什么?當然就是“圣人”了。“?!?,至少要包含兩個不能偏廢的方面:1、對照;2、校對?!皩φ铡薄笆ト恕睂W(xué)之效之而使自己也成為“圣人”,但這種“學(xué)”和“效”不是固定不變、一勞永逸的,必須不斷地“校對”。就像一塊表,按報時調(diào)好后,并不是一勞永逸,而是要不斷地“校對”,表才不會出現(xiàn)大的偏差。 儒家的思想是積極入世的,因此這“校對”的工夫,就不光光是“對照”“圣人”理論,而是必須針對現(xiàn)實,脫離了現(xiàn)實,就無所謂“校對”,也無所謂“學(xué)”了。而現(xiàn)實中的“學(xué)”,必然是群體性的,用現(xiàn)代術(shù)語,就是社會性的。因此,這“學(xué)”字的完整意義就是,聞“圣人之道”、見“圣人之道”、“對照”“圣人”、在現(xiàn)實社會中不斷地“校對”,只有這,才勉強稱得上“學(xué)”。

    對““學(xué)而時習之”中的“學(xué)”,概括如下,就是:

    問:什么是學(xué)?
    答:聞“圣人之道”、見“圣人之道”、“對照”“圣人”、在現(xiàn)實社會中不斷地“校對”。

    問:誰學(xué)?
    答:君子。

    問:學(xué)什么?
    答:成“圣人”之道。

    問:學(xué)了能成什么?
    答:“圣人”。

    上面說了“學(xué)”,現(xiàn)在繼續(xù)說這“習”字。甲骨文中“習”是“羽”字下從“日”,后來篆書誤把“日”寫成“白”,將錯就錯,一直流傳下來,結(jié)果現(xiàn)在的繁體字里,“羽”字下從“白”,簡體字就干脆把“羽”字劈成兩半,“白、日”都不要?!傲暋?,“羽”字下從“日”,本義指的就是鳥兒在晴天里試飛。這個“習”字,如詩如畫,一字而有神?!叭铡睂訇?,所謂乘天地之正氣而游六合,就是“習”,也才是“習”。但后來所有的解釋,都把“習”當成不斷、反復(fù)、頻頻地練習、溫習、復(fù)習之類的玩意,典型的白話文思維,以為不斷上下左右地折騰就可以表現(xiàn)出色、工夫了得、贏得獎賞,真是既無情趣、又無品位。

    “學(xué)”而“習”,就是“聞“圣人之道”、見“圣人之道”、“對照”“圣人”、在現(xiàn)實社會中不斷地“校對””而得乘天地之正氣而游六合。不“學(xué)”“圣人之道”,無以得乘天地之正氣?!皩W(xué)”,得“圣人之道”之體;“習”,施“圣人之道”之用。不“學(xué)”無以成其“習”,不“習”無以成其“學(xué)”,全體而大用,這才算是“學(xué)”而“習”之。何謂“之”?成圣人之道也。

    “學(xué)”而“習”之,必與其時,所以有“學(xué)而時習之”?!皶r”者,天時,非依其時,乃與其時、時其時也。依其時者,小人也;與其時者,君子也;時其時者,君子行成“圣人之道”也。可笑幾乎所有的解釋,都將“時”弄成所謂按時、依時、適時之類的玩意,真不知其時矣。而“時其時”者,必得乘天地之正氣,此謂得其天時也?!皶r其時”者,非得天與其時,乃與天其時也。由此可見,所謂天時,是與天其時而天與其時也。不如此知之,實不知何謂“時”矣。

    “學(xué)而時習之”,君子聞“圣人之道”、見“圣人之道”、“對照”“圣人”、在現(xiàn)實社會中不斷地“校對”,與天其時而天與其時,得乘天地之正氣而游六合,行成圣人之道,這樣,才能“不亦說乎”。后面這句“不亦說乎”,就不用解釋了吧。

    “學(xué)而時習之”,與天其時而天與其時,風云際會、波隨浪逐,感而“有朋自遠方來”。“有”,非“有無”、“持有”之“有”,乃《左傳》“是不有寡君也”之“有”,“友”之通假也。幾乎所有的解釋都將“有”解釋成“有無”、“持有”之“有”,大謬矣。何謂“友”?“同志為友”,志向相同者也。甲骨文中,“友”為雙手并列,為共同的志向而聯(lián)手、而互助合作,才是“友”。在《論語》里,“有”或“友”的共同志向就是同成“圣人之道”?!笆ト酥馈保皇仟氉匀ネ禋g的私道、小道,是普及天下、大善天下的公道、大道。要成“圣人之道”,成“圣人”,必須先“圣”其時,不“圣”其時,何以“圣”其人?圣人者,必圣其時、必圣其地、必圣其人,復(fù)圣它時、復(fù)圣它地、復(fù)圣它人也。而君子行“圣人之道”,必有之、方類之。

    “朋”者,“鳳”之古字也,本義為鳳凰?!芭笞赃h方”者,“有鳳來儀”也。《尚書·益稷》“簫韶九成,鳳凰來儀?!保坝信笞赃h方來,不亦樂乎?”,實本于此?!坝续P來儀”之地,即地靈之地,行“圣人之道”之地。而行“圣人之道”之君子,就是“人中之鳳”,行“圣人之道”之君子“自遠方來”,就是“有鳳來儀”?!皟x”者,法度也?!芭笞赃h方來”干什么?法度也。以“圣人之道”法度之,教化之,成就“圣人之道”彰顯之天下,這才是真行“圣人之道”。

    “遠”,遙遠、久遠,不獨指空間上的,“圣人之道”不是憑空而起,源遠而流長。

    “方”,非方向之類,而是“旁”的通假,廣大的意思?!渡袝ち⒄?,“方行天下,至于海表”,“圣人之道”之“行”,是“方行”,君子“行”圣人之道,也是“方行”,要“方行天下,至于海表”,這才算“行”圣人之道之“行”。

    “自”,不是介詞。文言文的“自遠方來”不是白話文的“自遠方來”,每一個字都有著獨立的意思,把“自”當成介詞表示時間、方位的由始,那是白話文中的意思?!白浴闭撸琅f、依然也。依舊、依然“有鳳來儀”,“圣人之道”不斷也。“來”,由彼至此、由遠及近,浩浩湯湯,如日之東升、海之潮回,天地浩然正氣升騰之景象也。圣人之道,大道流行,其遠矣,其方矣。

    “有朋自遠方來”,君子,為共同的志向而聯(lián)手,為共成“圣人之道”而同行,如人中之鳳,依舊、依然,乘天地之正氣,源遠而流長、浩瀚而廣大,由彼至此、由遠及近,如日之東升、海之潮回,將“圣人之道”披之六合、播于八方,法度之,教化之,成就“圣人之道”彰顯之天下,這樣,才能“不亦樂乎”?!皹贰闭?,非le,是yue,簫韶九成,盛世之象也。

    將“圣人之道”披之六合、播于八方,法度之,教化之,首要且常態(tài)地必然會面對“人不知”的問題。如果“人皆知”了,就無所謂“法度之,教化之”。行“圣人之道”,乃難行之行,所謂知易難行,知且不易,行則更難。

    “人不知而不慍”,幾乎所有的解釋都把“知”當成“知道”、“理解”之類的玩意?!叭瞬恢粦C”快成了現(xiàn)在酸死人的“理解萬歲”的對應(yīng)物了。但這里的“知”不是本義的“知”,而是“智”的古字,“人不知”不是“人不知道”,而是“人沒有智慧”。“人”,一般指別人,但這里的別人特指那些不能“聞、見、學(xué)、行”“圣人之道”的人,也就是行“圣人之道”時需要“法度之,教化之”的人?!叭瞬恢?,這些人沒有智慧,沒有什么智慧?沒有“聞、見、學(xué)、行”“圣人之道”的智慧。

    比起“人不知而不慍”中的“慍”,上面“知”的錯解就是小菜了。對于這個“慍”,《論語》成書后,所有解釋都是“生氣、憤怒”之類。其實,“慍”,發(fā)yun音,有兩種聲調(diào),第一種發(fā)去聲,就是通常解釋“生氣、憤怒”的那個,但這在這里大錯特錯,這里的音調(diào)應(yīng)該發(fā)上聲,解釋為“郁結(jié)”?!犊鬃蛹艺Z》有“南風之熏兮,可以解吾民之慍兮”,其中的“慍”就是發(fā)上聲,解釋為“郁結(jié)”。而這里的“不慍”,就是本于“南風之熏兮,可以解吾民之慍兮”。

    “不慍”,是“使之不慍”的意思,“之”是指“人不知”里的人,誰使之?行“圣人之道”的人?!皯C”的根源在于“不知”,一個人“不知”,各種不好的情緒就會“郁結(jié)”其中,就會生病,對于中醫(yī)來看,所有的病,歸根結(jié)底就是“慍”,就是“郁結(jié)”。一個家庭、一個團體、一個國家、一個世界,如果由“不知”的人組成,那么同樣要“慍”,同樣要生出“郁結(jié)”來,所謂民怨沸騰、夫妻不和、冷戰(zhàn)熱戰(zhàn),等等,都是由“不知”而“慍”的結(jié)果。

    一個和諧的世界、一個大同世界、一個政通人和的世界,前提必然是“不慍”的,行“圣人之道”的人就是要使得“不知之人”變得“不慍”,使得“不知之世界”變得“不慍”。“學(xué)而時習之”、“有朋自遠方來”、如“南風之熏”般地行“圣人之道”,一個最重要的成果檢測標準就是“不慍”,就是和諧,就是大同,就是政通人和,就是要把“人不知”的世界改造成“人不慍”的世界。

    “人不知而不慍”,現(xiàn)實的天下仍未成就“圣人之道”的彰顯,現(xiàn)實的天下幾乎都是不能“聞、見、學(xué)、行”“圣人之道”的人,他們沒有“聞、見、學(xué)、行”“圣人之道”的智慧,而行“圣人之道”的人,要如“南風之熏”般地熏染他們,把“沒有智慧的人”改造成“沒有郁結(jié)的人”,把“沒有智慧的世界”改造成“沒有郁結(jié)的世界”,這樣,才能“不亦君子乎”,才能算是真正行“圣人之道”的人。

    《論語》二十篇,實為一大文章,而首章三個“不亦”,為文章之綱領(lǐng),也是儒學(xué)之總綱。世人皆說《易》難解,實則,《易》是隱而難,《論語》是顯而難,是難上加難。《論語》書成后,真能解首章的,千古以來,未曾見也。而首章都不能解,后面就更是以盲引盲。

    本ID所寫,皆發(fā)前人所未發(fā),余人從其字句中求《論語》之真精神,不過是啃尸之徒?!墩撜Z》不死之真精神,豈在區(qū)區(qū)字句間。神會,則字句之糾纏自然頓明。下面將解釋一個千古無人能解的問題:為什么《論語》首章是三個“不亦”,不是二個,也不是四個或其它?

    對于以前所有解《論語》的人,對這三個“不亦”,連這些人自己都是囫圇吞棗,又怎么可能解釋好?上面為什么是三個“不亦”的問題,這些人連提都不敢提,或者根本就沒想到,就更不要說解答了。這個問題的答案,本ID在前面的解釋中其實已有所透露,在(四)中就有“圣人者,必圣其時、必圣其地、必圣其人,復(fù)圣它時、復(fù)圣它地、復(fù)圣它人也。”也就是說,這三個“不亦”,基于儒家最基本的信念,即儒家思維最基本的結(jié)構(gòu):天、地、人。

    “學(xué)而時習之”,言“天”,在儒家思維的基本結(jié)構(gòu)下,天與天時,“天、天時”是一而二、二而一的。與“天、天時”緊密聯(lián)系的就是所謂的“天命”了。參照前面對“時”的解釋,就不難知道,《論語》對天時、天命的態(tài)度就是“與天其時而天與其時”、“與天其命而天與其命”,儒家對“時運”、“命運”的態(tài)度是十分積極的?!皩W(xué)而時習之”就是要成就這“與天其時而天與其時”、“與天其命而天與其命”。

    “有朋自遠方來”,言“地”。地,包括土地等,但不單指土地,甚至地球之類的玩意,而是指大道流行的場所、空間等。地是離不開天的,有其天時,必成就其地,其地,包括一切的現(xiàn)實客觀條件。通常所說的“地運”、“國運”等,就屬于“地”的范圍。一般人更熟悉的,就是所謂的“地利”了,儒家對“地利”的態(tài)度也是“與地其利而地與其利”?!坝信笞赃h方來”就是要成就這“與地其利而地與其利”。

    “人不知而不慍”,言“人”。人,天地之心也。張載所言“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xué),為萬世開太平”,說的就是這“人不知而不慍”。那么天地之心在哪里?天地之心就在人的心里,人心立,則天地立其心。西學(xué)講人化自然,后來又有了所謂的人擇原理,但對這“天地人”的關(guān)系,還是沒有儒家、《論語》講得透徹。“人不知而不慍”,就是要成就“與人其和而人與其和”,最終成就真正的“人和”。

    這三個“不亦”,講的就是君子如何“與其天時、與其地利”,最后“成其人和”,什么才是真正的“人和”?就是“人不慍”的世界,“沒有郁結(jié)的世界”,就是世界大同。只有“與人其和而人與其和”,最終成就真正的“人和”,君子才算是真正行成“圣人之道”。離開這三個“不亦”,一般所說的“天時、地利、人和”,實不知何謂“天時、地利、人和”也。

    明白了上面,就不難明白這三個“不亦”,為什么是按“說、樂、君子“的順序來安排?!罢f”,就是“悅”,對于憂郁癥等大流行的現(xiàn)代社會,這個“悅”太罕見了,而連“悅”都沒有,就不要侈談諸如幸福感之類的廢話。那么,何謂真“悅”?“聞、見、學(xué)、行”“圣人之道”也?!奥?、見、學(xué)、行”“圣人之道”,才是真正快樂的事,令人心情舒暢的事,如果個體的心情都不能“悅”、不能“不慍”,怎么可能成就“不慍”的世界?所以要“修身”,“學(xué)而時習之”地“修身”,其結(jié)果就是“悅”,“悅”也就是個體的“不慍”。那么,“修身”為什么和“天時”掛鉤?所謂“修身”不是一個人的盲修瞎練,“聞、見、學(xué)、行”“圣人之道”要“與天其時而天與其時”,其中的關(guān)系是密不可分的。

    “修身”,然后要“齊家”。這“家”,不是一般所謂的家庭,那是“小家”,一個地區(qū)是家,一個國家也是家,那是“大家”。齊家才能“樂”,這讀yue,簫韶九成,盛世之象。家不齊,國不齊,怎么可能有“簫韶九成,盛世之象”?所以要“齊家”,“有朋自遠方來”就是要“齊家”,其結(jié)果就是“樂”,“樂”也就是“家”的“不慍”,只有“不慍”才可能“簫韶九成,盛世之象”,才可能“樂”。那么,“齊家”為什么和“地利”掛鉤?家、國都屬于“地”的范疇,通常有所謂的“家運”、“國運”等,要“齊家”,改變“家運”、“國運”,就要“與地其利而地與其利”,這樣才能最終成就“簫韶九成,盛世之象”,其中的關(guān)系是密不可分的。

    “齊家”,然后要“平天下”。而只有“天下平”了,世界“不慍”、沒有郁結(jié)了,世界大同了,才算是“平天下”,才算是“人和”,才算是君子行“圣人之道”,才算是“不亦君子乎?”上面的“說”、“樂”,都是“不慍”的特殊形式,分別對應(yīng)著個體和家,但真正的“不慍”是全天下的,這個天下不單單指人類社會,按現(xiàn)代術(shù)語,至少是包括了整個人類社會和自然界。天下萬物都要和諧、都要“不慍”,這才是真的“不慍”,也才是真的“平天下”,只有這樣,才是真的“人和”了。所以,“平天下”與“人和”是密不可分的!

    綜上所述,可以清楚地看到,“學(xué)而時習之”、“有朋自遠方來”、“人不知而不慍”與“說、樂、君子”以及“天、地、人”或“天時、地利、人和”之間的關(guān)系密不可分,《論語》的首章是站在這樣的高度立論的,而不是如千古以來那些盲人的瞎解釋所說那樣。只有這樣,才算初步明白“子曰:學(xué)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的意思,也才算初步知道《論語》說了點什么。但這只是一個大綱,只是一個框架,更重要的東西還在后面。

    《論語》,中文第一書,其開頭:
    “子曰:學(xué)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圣經(jīng)》,西文第一書,其開頭:
    “起初,神創(chuàng)造天地。地是空虛混沌,淵面黑暗;神的靈運行在水面上。神說:「要有光」,就有了光?!?br>相互對比,這兩者之間的區(qū)別是顯然的,這種區(qū)別也構(gòu)成國學(xué)與西學(xué)的重大分歧,更構(gòu)成了國人和西人思維方式和生存狀態(tài)的重大分歧。

    “子曰”,對應(yīng)的是當下,是現(xiàn)世,是人;而“起初”,對應(yīng)的是起源,是根源,是神。對于國學(xué)來說,“天、地、人”的思維和生存結(jié)構(gòu)是當下的,所謂當下,就是承擔,任何根源性的探討,都必須以這當下的承擔為前提。換句話說,一切科學(xué)、宗教、藝術(shù),都是以這“天、地、人”的思維和生存結(jié)構(gòu)的承擔為前提的。你,首先是一個人,而且是在世界、在天地中生存的人,沒有這個承擔,一切都瞎掰。人,對于國學(xué)來說,不是一個前提,因為任何前提都以之為前提,連前提這個詞都要以之為前提,那么人,又怎能是一個前提所能困住的?

    而西人的生存和思維方式又是什么呢?柏拉圖有著名的洞喻,說人如在洞中,須走到洞外,靠理智的光輝才能看清楚世界。這個比喻完全概括了柏拉圖后整個西學(xué)以及西人的狀態(tài),這里沒有了承擔,人需要靠理智的光輝,這理智的光輝,在耶教里變成了上帝,耶教從本質(zhì)上說就是柏拉圖思想的神秘化。后來,科學(xué)代替了上帝的位置,但無論是理智、上帝還是科學(xué),人都是奴隸,人不能獨自去承擔,獨自去面對,而是要靠某樣?xùn)|西,即使那樣?xùn)|西被稱為理智的光輝,也是典型的懦夫思維。

    對于西人來說,他們可以如古希臘一樣悲劇,一樣面對命運去抗爭,但人的尊嚴只是一個推論或假設(shè)的前提。但是,只有奴隸才需要解放,只有奴隸才需要自由,只有奴隸才需要尊嚴,而你本解放,你本自由,你本尊嚴,又何須勞什子的解放來解放你、自由來自由你、尊嚴來尊嚴你?你只要承擔,人一樣去承擔。承擔什么?承擔這個天地,人,天地之心;天地,人之軀殼,你連自己的軀殼都不能承擔,你還能算是人嗎?

    承擔,就是《論語》、也是儒學(xué)的真精神,什么是承擔?就如本ID所寫《六州歌頭》里的“入紅塵戲。驚天地,鵬展翅。挾風雷,存永罪,終不悔。振羅衣,立云霓,抖擻凌霄志。銀河墜,缺星堤,彎日軌,旋經(jīng)緯,乾坤回。混濁同污,納納穹蒼氣,激蕩崔嵬,送鯨濤翻海。擲酒一高歌,萬古同杯?!边@,就是承擔。 這里不需要假設(shè)什么理智的光輝,也不需要假設(shè)什么上帝,如果真有什么理智、上帝,都只能是人的理智、人的上帝,最終都需要人來承擔。人,浩然之氣充盈天地,天地都為之小,一人成大,一人就成其天地之大,沒有這種胸襟,沒有這種浩然,沒資格談?wù)撊寮?,沒資格談?wù)摗墩撜Z》。

    當然,西學(xué)之內(nèi)也并不都是糊涂蛋,例如馬克思、海德格爾,他們所展示的就是柏拉圖以來西學(xué)完全不同的道路。從氣質(zhì)上說,馬克思走的是剛陽路子,而海德格爾是陰柔的,這方面的研究,這里就不展開了,只是要說明,那些妄自菲薄、以販賣祖宗為樂的畜生,不僅不理解國學(xué),連西學(xué)也是人屁不通。用郭德剛的口吻送給這些人,就兩字:死去!

    對首章三個“不亦”的初步了解,最終必須落在“承擔”上,如果沒有這種對“天地人”、對“圣人之道”、對行“圣人之道”最終達到“不慍的世界”的承擔,那么就沒必要繼續(xù)《論語》的研讀。

  2. 子曰:朝聞道夕死,可矣!
    這句話被排在三個“不亦”總綱之后,是《論語》的第一條。所謂“聞、見、學(xué)、行”“圣人之道”,首先要“聞其道”。道不聞,則無由“學(xué)、行”。

    “死”,不是死去的意思,而是“固守”的意思。所謂“固守”,也就是“承擔”。 而“朝、夕”,不是單純的“早晨、晚上”,而應(yīng)該從“天、地、人”三個角度來考察。從“天”的角度,代表了時間上的“開始、最后”,從“聞其道”開始,不斷地“固守”,“承擔”“圣人之道”之行直到最終成就“不慍的世界”而不退轉(zhuǎn);從“地”的角度,代表了“東方、西方”,也代表了整個天下所有的地方,無論任何地方,無論條件惡劣還是優(yōu)越,都要不斷地“固守”,“承擔”“圣人之道”之行直到最終成就“不慍的世界”而不退轉(zhuǎn);從“人”的角度,最大的承擔就是生死的承擔,所謂出生入死,都要不斷地“固守”,“承擔”“圣人之道”之行直到最終成就“不慍的世界”而不退轉(zhuǎn)。只有從這三方面去理解,才是真知道“朝、夕”。

    原來的斷句“子曰:朝聞道,夕死可矣!”是不對的,由于古文都沒有標點,因此斷句就是一個很大的問題。千古以來被慣用的這個斷句,就把“死”真當死給搞死了。而從上面的分析知道,這“死”是“固守”、是“承擔”,相應(yīng)的斷句就是“子曰:朝聞道夕死,可矣!”其實,里面的“道”字是可以省略的,因為整部《論語》就是說這圣人之道和行圣人之道,省略“道”并不會影響理解,“朝聞夕死”,這更符合古漢語的語氣。光“聞”不“死”,是不能行圣人之道的,只能是口頭玩意,而歷史上的腐儒們,最大的弊病就是光“聞”不“死”,這“死”,是“固守”、是“承擔”,而要“固守”、“承擔”,就必須“死心塌地”、“癡心不改”,偷心不死,是不可能行圣人之道的。

    “朝聞道夕死,可矣”,君子從“聞其道”開始,無論任何地方,無論條件惡劣還是優(yōu)越,甚至出生入死,都要不斷地“固守”,“承擔”“圣人之道”之行直到最終成就“不慍的世界”而不退轉(zhuǎn),只有這樣,才可以行“圣人之道”呀。

  3.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

    “聞圣人之道”,“朝聞道夕死,可矣”地“承擔”,就要開始“見、學(xué)、行”“圣人之道”。對于這個“承擔”的開始,“子在川上”發(fā)出了“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的感慨。其他語錄,都是簡單的“子曰”,為什么這里偏偏多了“在川上”?

    “川”,不是一般的河流,而是指河的源頭,這里更指代“承擔”“見、學(xué)、行”“圣人之道”的開始?!奥勈ト酥馈保褪恰耙?、學(xué)、行”“圣人之道”的開始、源頭,因此才有“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這“在川上”,無論是否實指孔子真的站在某條河的源頭,都更重要地指向“承擔”“見、學(xué)、行”“圣人之道”的開始。這里,既是孔子的自我感慨,也是對要開始“見、學(xué)、行”“圣人之道”的君子的忠告。

    所有的人,都把“逝者”這句解釋成“消逝的一切都如同這河水一樣不分晝夜”之類的玩意。但這種解釋是完全錯誤的?!笆拧笔恰笆摹钡耐僮郑笆耪摺本褪恰笆恼摺?,就是決心開始“見、學(xué)、行”“圣人之道”的君子。 君子“見、學(xué)、行”“圣人之道”的開始,就如同每條河的源頭,最終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標,就像大河?xùn)|流歸于大海,這個目標就是成就“圣人之道”,成就一個“不慍的世界”?!笆恼摺?,決心行圣人之道的君子,就像河流一樣,從“聞其道”的源頭開始,后浪推前浪,生生不息、前赴后繼?!皶円埂?,就是“朝聞道夕死,可矣”中的“朝夕”,也必須如同其中對“朝、夕”的解釋,要從“天地人”三方面來理解。“舍”,去聲,“止息”的意思;“不舍”,不止息,也就是“不退轉(zhuǎn)”的意思。

    這章的難點就在這個“逝”對“誓”的通假上,其實這種用法并不是孤例,《詩經(jīng)》里就有“逝將去女,適彼樂土”,其中“逝”就是“誓”的通假。以前的人解釋《論語》,都是一章章分裂開來,所以被“川”字一迷惑,當然就會把“逝”解釋成“流逝”之類的意思。但只要真正理解《論語》的精神,就明白,這話是和儒家強調(diào)的陽剛精神相一致的,和“易經(jīng)”里的“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大學(xué)”里的“茍日新,日日新,又日新”,都是一脈相承的。但細辯之下,“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只得個“天與其時”,“茍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只得個“與天其時”,都不如“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就是“與天其時而天與其時”、“與地其利而地與其利”、“與人其和而人與其和”,這里的“逝者”就是立志行“圣人之道”的君子,最終要成就真正的“人和”,只有這樣,才能真明白“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孔子在河流的源頭,撫今追昔、滿懷感慨,自告且忠告所有決心開始“見、學(xué)、行”“圣人之道”的君子:“立志“見、學(xué)、行”“圣人之道”的君子,就要像這江水一樣,從“聞其道”的源頭開始,后浪推前浪,生生不息、前赴后繼,無論任何時候、任何地方,無論條件惡劣還是優(yōu)越,甚至出生入死,都要不斷地“固守”,“承擔”“圣人之道”之行直到最終成就“不慍的世界”而不退轉(zhuǎn)?!边@里必須明確,這話既是孔子自己的感慨,也是對所有有志于圣人之道的人的忠告和勉勵。這種感慨并不是孔子一人所獨有,所謂同聲同氣,有此心,必有此感。這,超越時間,所謂萬古同一情懷矣。本ID所寫是否正解,無此萬古同一情懷之章句蠹蟲,沒資格討論!同樣,也需先有此情懷,方可言《論語》、孔子矣。

  4. 子曰:人能弘道,非道弘人。

    這句話和前面的有點不同,字面意思很簡單?!昂搿?,“使~光大”?!叭四芎氲?,非道弘人”,“人能使道光大,而不是道能使人光大?!比欢置婧唵蔚?,往往理解起來更復(fù)雜。這個簡單的句子,卻厘定著《論語》、儒家對“人”與“道”關(guān)系的基本看法。

    有一個很壞的傳統(tǒng),總把“道”往虛無縹緲中尋去。這種把戲,千百年來一直愚弄著偷心不死之人。而對于《論語》、對于儒家,這種把戲是無效的。儒家從來都是現(xiàn)世的,無論這“道”是何道,最終都要落實到“人的承擔”上。在《論語》里,“道”只指“圣人之道”,只和現(xiàn)世有關(guān),只和現(xiàn)世的“人不慍”有關(guān)。任何往虛無縹緲處瞎推的把戲,都只能是把戲。

    還有一種更壞的傳統(tǒng),就是以“道”壓“人”,把“道”描繪成一個虛無縹緲的遠景,然后讓現(xiàn)實的“人”為這個虛無縹緲的遠景墊背。這,比起“一將功成萬骨枯”還要殘忍。后者,至少還有一個“一將功成”讓大家唾罵。而當把“道”有意無意地裝扮成虛無縹緲的遠景時,則連對它的唾罵都變成此等造假戲劇中的荒謬情節(jié)。這種荒謬的悲劇,在歷史上不斷重復(fù)。

    但比起下面這種,以上兩種就不算什么了。歷史上永遠不缺這種人,他們以“得道者”、“行道者”自居,以“道”的代表自居,他們成了人間的上帝,他們制定人間的法律,一切違背他們的就成了大逆不道。歷史上最不缺的就是這種人,卻往往是個個道貌岸然,一副拯民于水火的姿態(tài),私下卻干盡見不得“人”的事。這種“挾私道以令諸人”的人,難道還少見?而“道”,是大道,是公道,不是哪個人、哪群人的小道、私道。只有“人”,才能使“道”得以光大,離開了“人”,并沒有一個“道”可以讓“人”得以光大。

    “道”的彰顯,是“人”現(xiàn)世存在的當下涌現(xiàn),離開當下、現(xiàn)世,只能是虛無縹緲的遠景,與《論語》、儒家的“圣人之道”毫無瓜葛。這里,我們更清楚地看到前面曾提到的《論語》、儒家和西學(xué)中的柏拉圖、耶教、科學(xué)主義等的根本分歧。對于后者來說,是“道能弘人”,在柏拉圖那里“道”是理智的光芒,在耶教那里“道”是上帝,在科學(xué)主義那里“道”是科學(xué);但對于《論語》、儒家來說,是“人能弘道”,理智的光輝、上帝、科學(xué)都離不開“人”,沒有“人”,這些所謂的“道”都沒有任何的意義。正由于《論語》、儒家的這種精神,使得西式的宗教在中國從來都沒能得到光大。

    有人可能要問,這樣是否意味著《論語》、儒家否認客觀的規(guī)律?其實有此一問的前提,就是一種西學(xué)的思維語境。對于《論語》、儒家來說,客觀規(guī)律的有無并不是一個首要的前提,無論有無,都是“人”必須承擔的。在“天地人”模式中,客觀規(guī)律屬于“天地”范疇,構(gòu)成“人”展現(xiàn)的舞臺。打個比方,對于“人”這個演員來說,無論舞臺如何,演好戲是最重要的,而好的演員,無論怎樣的舞臺,都會充分利用構(gòu)成這個舞臺的當下、現(xiàn)實的條件?!墩撜Z》、儒家并不否認客觀規(guī)律的存在,但這只構(gòu)成“人”活動的舞臺,而不構(gòu)成“人”的表演、顯現(xiàn)。對于《論語》、儒家來說,“道”只特指現(xiàn)世、當下的“圣人之道”,并不是一般所理解的本體、本原、規(guī)律之類的東西,這一點,對于已經(jīng)受西學(xué)影響太大的國人來說,是需要反復(fù)強調(diào)的。

    有人把儒家歸于西學(xué)“人本”主義的范式,完全是無的放失。儒家的“人”,是站在“天地人”的宇宙結(jié)構(gòu)下說的,并不需要一個“人本”主義來“本”人?!叭吮尽币坏┍恢髁x,就會失去一切主意,變成意識形態(tài)的鬧劇。而用西學(xué)的“結(jié)構(gòu)”范式來考察儒家的“天地人”結(jié)構(gòu)中的“人”,同樣是無的放失?!叭恕痹凇疤斓厝恕苯Y(jié)構(gòu)中并不是某種構(gòu)成因素,而是展現(xiàn),“天地”只是“人”展現(xiàn)的舞臺,而這一切都是當下、現(xiàn)世的。這里的“人”有兩種含義,一種是正“聞、見、學(xué)、行”“圣人之道”的君子,一種暫時不能“聞、見、學(xué)、行”“圣人之道”的“人不知”的人。這兩種人構(gòu)成了所有的人,用現(xiàn)代術(shù)語就是包括了構(gòu)成社會的所有人。

    因此,根據(jù)“人”的兩種不同含義,“人能弘道,非道弘人”,必須至少從兩個方面來理解:其一,對于正“聞、見、學(xué)、行”“圣人之道”的君子來說,他們的“聞、見、學(xué)、行”能使得“圣人之道”得到彰顯、涌現(xiàn),但并不是他們“聞、見、學(xué)、行”“圣人之道”就使得自己得以高人一等、凌駕于別人之上,成為所謂的精英,甚至打著“聞、見、學(xué)、行”“圣人之道”的旗號行其私道;其二,對于暫時不能“聞、見、學(xué)、行”“圣人之道”的“人不知”的人,“圣人之道”的彰顯、涌現(xiàn)并不能離開他們,把“人不知”的世界改造成“人不慍”的世界,不能離開“人不知”的人,并不能打著一個抽象的、虛無飄渺的“圣人之道”去利用“人不知”的人,把他們當成就一個抽象的、虛無飄渺的“圣人之道”的墊背。

    “人能弘道,非道弘人”,歸根結(jié)底只有一點,就是“道”不是目的,只有“人”才是目的,只有現(xiàn)實中的“人”才是目的,一切以打著虛無飄渺的所謂“道”為目的,以現(xiàn)實的“人”為手段的所謂“聞、見、學(xué)、行”“圣人之道”,都是《論語》背道而馳的。 對于《論語》、孔子、儒家來說,“人”是開始,也是目的,而“道”是手段,即使是“圣人之道”,也只是把“人不知”世界改造成“人不慍”世界的手段,無論從開始到成就,都離不開“人”?!暗馈笔恰叭恕毙械?,而非“人”是“道”行的;“道”是“人”光大的,而非“人”是“道”光大的。只有這樣理解,才能算初步明白“人能弘道,非道弘人”。

    而人被無所本地拋擲在此世間,就是人的當下,就是人的承擔,這構(gòu)成了人的無所位次,而人“無所位而生其本、無所本而生其位”,才有這人類社會的存在發(fā)展,才有個體的存在發(fā)展,這里沒有所謂的悲劇、喜劇、正劇,沒有人,無所謂天地,也無所謂人展現(xiàn)的舞臺,又何來悲劇、喜劇、正???悲劇、喜劇、正劇都不過是人生“無所位而生其本、無所本而生其位”而來的位次展現(xiàn),這里所謂理智、情感的預(yù)設(shè),沒有人,又何來理智、情感?這里只有承擔,人的承擔,首先是對“人”的承擔,由此承擔,才有所謂樂、悲、情、智、觀、欲等等葛藤,只有這樣,才算進一步理解何謂“人能弘道,非道弘人”。

  5. ?子曰:攻乎異端,斯害也己。

    理解這句話的關(guān)鍵在“攻”和“異端”。有把“攻”當成“專治”的,更有甚者,把“異端”解釋成“不走中道”的,這些,都是胡解。之所以這樣,主要是對《論語》沒有一個整體的把握,割裂去解釋,真是“斯害也己。”
    朱熹,宋朝大儒,他在《論語集注》里就把“攻”當成“專治”。但“攻”的古字,聲“工”,從“攴”。金文“攴”,手持器械打擊,相應(yīng),“攻”的本義是“攻打”。而“攻”的“專治”等意思,是相當后期才出現(xiàn)的,是從“攻打”引申為“加工”再引申為“研究”才出現(xiàn)的。而且,“攻”一般也不解釋為“專治”,也就是“研究”而已,而不是“專門研究”。而“研究異端”,甚至是“專門研究異端”,又有什么問題?所謂一事不明,儒者之恥,異端不研究,怎么知道是異端?連異端都不知道,怎么正之同之?所以,這種解釋是不對的?!肮ァ?,就是本義“攻擊、攻打”的意思。

    “異端”,有人解釋成“不走中道、鉆牛角尖、標新立異”之類的,這種解釋確實夠“不走中道、鉆牛角尖、標新立異”了。如果說“端”是“頭、邊”等意思,那“異”于“端”,那不正好是“中”?這一點上,朱熹是對的,他解釋的“異端”就是通常所理解的“異端”,就是“別為一端”、“非圣人之道”的意思。但由于他把“攻”解釋為“專治”,“攻乎異端”就成了“專治非圣人之道”。

    “攻乎異端”,就是“攻打、攻擊非圣人之道的別為一端者”?!八购σ惨选?,“這是災(zāi)害、損害呀”。是對什么的損害、災(zāi)害?是對行“圣人之道”的損害、災(zāi)害。在上一章“人能弘道,非道弘人”的解釋中,已經(jīng)說過:“對于暫時不能“聞、見、學(xué)、行”“圣人之道”的“人不知”的人,“圣人之道”的彰顯、涌現(xiàn)并不能離開他們,把“人不知”的世界改造成“人不慍”的世界,不能離開“人不知”的人?!倍叭瞬恢钡娜耍褪恰胺鞘ト酥赖膭e為一端者”,對這種人,不能采取“攻打、攻擊”的手段,不能通過“攻打、攻擊”的手段把他們消滅,否則就違背了同出于《論語》的“和而不同”的儒家精神。

    對于行“圣人之道”的君子,“異端”只不過是“別為一端行非圣人之道”的“不知”者,如果沒有這種人,“圣人之道”之行就成了無源之水。“不知”,如同米;“不慍”,如同飯;“圣人之道”,如同水、火;行“圣人之道”,如同利用水、火把米煮成“飯”;行“圣人之道”的君子,當然就是那煮飯的人。而沒有了米,沒有了“不知”,沒有了“不知”者,沒有了“不知”的世界,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又如何行“圣人之道”呢?對于“異端”,對于“別為一端行非圣人之道”的“不知”者,行“圣人之道”的君子不是要攻打他們、消滅他們,而是要如把“米”煮成“飯”般把他們從“不知”者變成“不慍”者,變成行“圣人之道”的君子,把“不知”的世界變成“不慍”的世界,只有這樣,才算是真行“圣人之道”。

  6. 子曰:道,不同、不相為謀。

    這句話,《論語》成書以來,其斷句都是“道不同,不相為謀”,解釋成“善惡邪正之間不能合作共謀、走著不同道路的人不能在一起謀劃。比喻意見或志趣不同的人就無法共事。”等等,把“聞、見、學(xué)、行”“圣人之道”的君子當成一個精英小團體了,把“圣人之道”當成了小道、私道,這是和《論語》、儒家“和而不同”的精神背道而馳的。試想,如果“道不同”就“不相為謀”,那何謂“和而不同”?難道“和而不同”就是在某個叫行“圣人之道”的君子組成的精英小團體里玩的一場無聊把戲?

    正確的斷句應(yīng)該是“道,不同、不相為謀。”通常的理解之所以出問題,關(guān)鍵是把“相”字當平聲,當副詞了,而這只是“相”的后生義?!跋唷?,去聲,本義是“觀察”,引申為“根據(jù)外貌判斷人的命運”,然后就有了“選擇”的意思。這里的“相”就是“選擇”的意思,“不相”,就是“不選擇”。 “謀”,就是“征求解決疑難的意見或辦法”,引申為“謀劃、商量辦法”等,《論語》后面還有所謂“謀道”、“謀食”的說法,和這里的“謀”是一致的。

    道,圣人之道,就如同大河,大河是不會去“選擇”的、也不會去強迫“一致”,是“不相”、“不同”的。 “圣人之道”之“謀”,就是“不同”、“不相”?!安煌?,就是“異”,就像上一章“攻乎異端,斯害也己”所說,對“異”不能攻擊,不能去謀求消滅“異”,否則就不能“不同”,就和“圣人之道”相違了;“不相”,就是“不以相而相之”,所有的選擇都會有假設(shè)的標準,也就是以“相”相之,最常見的以“相”相之就是所謂的“以貌取人”,延伸下去,根據(jù)思想、觀點、意識形態(tài)、經(jīng)濟水平等等,都是以“相”相之,都不是“不相”,是和“圣人之道”相違的。

    “不同”和“不相”是密切聯(lián)系的,“不同”是“不相”的實現(xiàn),“不相”是“不同”的前提。 只有“不相”,才可能“不同”,否則,前提就是“相”,就是以“相”相之,那么怎么可能有“不同”?其結(jié)果只能是某種抽象標準、某種統(tǒng)一模版克隆出來的玩意。而只有終于能達到“不同”,這“不相”才有意義,才能實現(xiàn),否則這“不相”只是掛羊頭賣狗肉,成了一句口號。“圣人之道”,歸根結(jié)底是以“不同”為基礎(chǔ)的,只有“不同”,最終才能實現(xiàn)“大同”?!按笸钡年P(guān)鍵不是“同”,而是“大”,包羅萬有,如“天地”般,而不是讓花只有一種顏色、鳥只有一種叫聲。真正的“大同”,不是“同而大同”,是“不同而大同”,要“不同”,首先就要成就其“大”。無其“大”,就無其“不同”。無其“不同”,就無其“大同”。

    除了《論語》總綱的那三個“不亦”,“道,不同、不相為謀?!边@條,是《論語》中極為重要的一章,在后面的語錄中,對本章的意義多有闡發(fā)。例如,對于“不同”,有“君子和而不同”的說法;對于“不相”,有“有教無類”的說法。但后面這些,都只是本章思想在某些具體方面的具體化表述,都是從屬于本章的。而本章的重要在于,它確立了行“圣人之道”的君子謀道的最高原則:不同、不相。必須注意的是,“不相”,不是指個體對自己的行為、思想不加選擇,而是指對不同個體、團體的行為,不能用一種權(quán)威、上帝等獨斷的方式來以“相”相之,這一點是必須明確的。

  7. 子曰:有教無類。
    “無類”,就是“不相”,這一章,就是君子謀“圣人之道”所必須堅持的“不相”原則在上層建筑領(lǐng)域的一個具體化表述。這里的關(guān)鍵在“教”。“教”,不是平聲,而是去聲,在古代具有如下含義:教育、政令、法令、政教、教令、宗旨、學(xué)說或?qū)W派、宗教等。用現(xiàn)代術(shù)語,這個“教”包括了整個上層建筑領(lǐng)域?!坝薪虩o類”,不只是通常所理解的只是從教育的角度講,而是指行“圣人之道”,在上層建筑領(lǐng)域、當然也包括一般所理解的教育,但按現(xiàn)代的術(shù)語,還包括法律、輿論、行政、宗教、學(xué)術(shù)、藝術(shù)等等一切的上層建筑領(lǐng)域,相應(yīng)地就要行“不相”之謀。只有這樣理解,才算真明白何謂“有教無類”。

  8. ?子曰:士志於道,而恥惡衣惡食者,未足與議也!

    “恥惡衣惡食者”,就是“相”,當然就“未足與議也!”不過這里有一個問題,就是“恥惡衣惡食者”究竟指誰?朱熹《論語集注》里,就把“志於道”之士和“恥惡衣惡食者”的人當成同一個人了。如果真這樣解釋,那這個“士”字就沒必要了,完全可以變成“志於道而恥惡衣惡食者,未足與議也!”。正確的解釋應(yīng)該是:志於道之士“恥”惡衣惡食者,這個“惡衣惡食者”主要是指別人,就是“惡衣惡食”的人,當然也可以指“志於道之士”自己,因為如果他自己就是“惡衣惡食”的人,他自己也看自己不順眼,也“恥”之,也是可以的。

    這樣,這句話的意思就很清楚了,如果一個人,立志要行“圣人之道”,卻把人分為“好衣好食”、“惡衣惡食”兩類人,也就是以貧富劃分人,而選擇以“惡衣惡食”也就是窮人為恥,遠離他們,那這種人談?wù)摰摹笆ト酥馈敝皇茄蝾^狗肉的勾當。為什么?因為他不能“不相”。

  9. 子曰:賢哉,回也!一簞食,一瓢飲,在陋巷,人不堪其憂,回也不改其樂。賢哉,回也!

    本章是緊接著上一章的意思來的,“一簞食,一瓢飲,在陋巷”,這是典型的“惡衣惡食”了?!叭瞬豢捌鋺n”,這里的“人”就是“人不知”的人,就是不能行“圣人之道”的人,他們對這種情況不能忍受,但“回”,顏回,孔子最出名的學(xué)生,也是孔子心目中立志行“圣人之道”的一個典型,他“不改其樂”,孔子因此給“賢哉,回也!”的贊譽,而且是一句話前后兩次。為什么?因此顏回能“不相”,是真立志行“圣人之道”。

    必須強調(diào)的是,顏回這個“安貧樂道”的典型,并不是故意去“貧”,并不是故意要“惡衣惡食”,也不是如某些宗教所教唆的故意去苦行,這些都是嚴重地“相”了,這些都是和君子謀“圣人之道”所必須堅持的“不相”原則背道而馳的。

  10. ?子曰:貧而無怨難;富而無驕易。

    上面幾章都說到面對“貧富”的“不相”問題,不過都是從“安貧”而“樂道”這個角度說的。但并不是說貧窮就是好的,富就是不好的?!柏毟弧倍际恰跋唷?,對于行“圣人之道”的君子來說,對于“貧富”只存在一個如何面對的問題,而不存在好和不好的問題?!柏殹焙汀案弧?,都不影響行“圣人之道”,“圣人之道”是大道,不是某類人的專利,無論窮人還是富人,一律平等,沒有哪類人有優(yōu)先權(quán)。 “貧”和“富”,在任何現(xiàn)實社會中都會存在的,而且關(guān)系到每一個人,特別在財富分配不公的社會,這問題就更加突出。但這里相應(yīng)的理解,不能光局限在財富上,例如學(xué)識上也有“貧富”問題,權(quán)力、權(quán)利分配上同樣有類似的問題。任何一個現(xiàn)實的人構(gòu)成的現(xiàn)實中的社會,都不可能在所有方面絕對的平等,只要不平等,必然面臨著“貧富”問題,無論是在財富、學(xué)識,還是權(quán)力、權(quán)利等方面,這個問題都是無可逃避的。

    但這一章,自古以來都把其中的“難”當成平聲,相應(yīng)的斷句其實就成了“貧而無怨,難;富而無驕,易?!崩?,朱熹等人就是這樣把“難”當成“難易”的“難”了,這句話的意思就成了“貧窮而不怨恨是困難的,富貴而不驕橫是容易的。”而如果這是人之常情,那這話就成了廢話,但事實上,這樣的解釋連廢話都算不上,只能是瞎話。自古以來的現(xiàn)實往往是窮人經(jīng)常樂呵呵,富人卻驕橫無理,要把窮人趕盡殺絕。這章,自古以來的斷句、解釋都是錯誤的。

    正確的斷句應(yīng)該是“貧而無怨難;富而無驕易?!边@里的關(guān)鍵在于“難”,不是平聲,而“易”也不是“容易”的意思。不過還是先從“怨”說起,程度淺的“埋怨”、程度深的“怨恨”,被“怨”的就成了“仇人”了。這個“怨”,在古代就包含了“埋怨、怨恨、仇人”等意思。而因“怨”就會生“難”。何謂“難”?“難”,去聲,是“敵對、造反、災(zāi)難”的意思。因“怨”而有“仇”而“敵對”甚至“造反”,這不是“災(zāi)難”是什么?

    “驕”,本義是“健壯”的意思。富人,自以為“健壯”,因此“驕傲”進而“傲慢”甚至“驕橫”最后達到“強烈”的程度。 這個“驕”,在古代就包含了“健壯、驕傲、傲慢、驕橫、強烈”等意思?!耙住?,不是“容易”的意思,其本義是“賜給”的意思。富人,自以為自己的“富”是上天“賜給”的或者是自己的天賦、努力“交換”來的,因而產(chǎn)生“輕視、怠慢”,最終對立在社會上“蔓延”?!百n給、交換、輕視、怠慢、蔓延”,都包含在“易”里。

    君子行“圣人之道”,就是要把“人不知”的世界變成“人不慍”的世界。而“人不慍”的前提是“人不相”,在具體的社會存在中,包括財富、學(xué)識、權(quán)力、權(quán)利等方面的廣義“貧富”,是社會中最大的“相”。而這個貧富之“相”在任何“人不知”的社會中,都體現(xiàn)為“貧而怨難;富而驕易。”君子行“圣人之道”,把“人不知”的世界變成“人不慍”的世界,首要面對的就是如何把這個“貧富”之“相”“不相”之,要讓“貧而無怨難;富而無驕易?!边@,就是面對“貧富”的“不相”之謀。

    要讓“貧而無怨難;富而無驕易?!辈皇亲屢粋€權(quán)威、教主等發(fā)一個倡議或來一段布道就可以完成的,更不是用強制或誘惑的手段把人改造成具有“貧而無怨難、富而無驕易?!钡乃枷氲男氯藖硌谏w現(xiàn)實無法掩蓋的“貧富”之“相”。而是在“貧富”存在的現(xiàn)實中,用各種現(xiàn)實的經(jīng)濟、政治、法律、文化等手段來實現(xiàn)“貧而無怨難、富而無驕易?!钡摹安幌唷薄?br>
    對于《論語》、對于儒家來說,“不相”是“人不知”到“人不慍”的中間環(huán)節(jié)也是必經(jīng)之路?!安幌唷笔恰跋喽幌唷?,不以“相”相之。首先不能否認“相”的存在,正因為有“相”的存在,才需要“不相”。例如,對于“貧富”之相來說,其存在是客觀的,否認這種存在只能是掩耳盜鈴、睜眼說瞎話,這不是“不相”,而是嚴重地“相”了。真正的“不相”,就是直面這“貧富”之相的存在,用在社會經(jīng)濟、政治、法律、文化等方面,不以“貧富”之相相之,進而對“貧富”之相“不相”之。

    何謂社會經(jīng)濟、政治、法律、文化上對“貧富”的“不相”?就是采取公平、一視同仁之謀,“貧”或“富”都不是偏袒的理由。而“貧”或“富”之間也要“不相”,也要相互平等視之。對“為富不仁”的就要堅決打擊,因為“為富不仁”者以“富”為相,所以就要對之“不相”,將其“富”者之相給去了;對“貧而自賤”者要“富之貴之”,因為“貧而自賤”者以“貧”為相,所以就要對之“不相”,將其“貧”者之相給去了;對“挾貧而賊”的堅決打擊,因為“挾貧而賊”者以“貧”為相,所以就要對之“不相”,將其“貧”者之相給去了。

    必須再次說明的,這里的“貧富”,不單單指財富上的,例如權(quán)力上的“貧富”,就有所謂的“官民”之別,政治地位的“貧富”就有所謂統(tǒng)治階級與被統(tǒng)治階級之分。必須在廣義的“貧富”上最終成就“貧而無怨難;富而無驕易?!钡摹安幌唷?,才能真正地“不相”。否則只能是“城頭變換大王旗”,換湯不換藥而矣。但這個問題涉及面太廣,《論語》中有大量的章節(jié)涉及這個問題,將陸續(xù)展開討論。


此人對《論語》的解讀看得我冷汗直冒,有些顛覆認知,遂來B站存下檔(1-10)的評論 (共 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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