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普蘭德只是喜歡博士罷了,能有什么壞心思呢?[明日方舟]
? 作為一個拉普廚,現(xiàn)在才寫拉普的文簡直是該似,為了補償拉普,這一篇寫得稍微多一點,希望大家喜歡。(“敘拉古人”pv里的拉普真的帥炸了?。。∏槔锔?!一泥頭車不只是創(chuàng)進(jìn)了法庭,更是創(chuàng)進(jìn)了我心里?。。。?/p>
??

??時間能使隱藏的事物顯露,也能使?fàn)N爛奪目的東西黯然無光。————敘拉古諺語
? ……
? “你!你要干什么!”黎博利主教跪在地上,恐懼地看向身前的女人,“別殺我,我求你了,你要錢我有,你要什么我都給,求求你了……”
? “請您喝一杯如何,不會耽誤什么時間的?!迸藨蛑o地打量著丑態(tài)百出的主教,平日高高在上的她現(xiàn)在只不過是個小丑,像蟲豸一樣乞討著那微不足道的生命。
? “是時候讓他償還些什么了?!迸讼氲?,然后微微動了動嘴唇:“相信您會給我這個面子吧?”
? “給給給,我當(dāng)然給,只要您愿意,怎么樣都行,求您了,您就像神一樣偉大,您將為泰拉的神明!”主教為了活命,已經(jīng)什么都顧不上了,說什么也好,能把這尊殺神哄高興了才是最重要的。
? “沒事沒事,只是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希望主教大人您可以應(yīng)允?!迸诵α诵?,顯得毫無惡意 。
? “您說。”主教感覺下身有些溫?zé)?,但現(xiàn)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 “借我一個酒杯,您看可以嗎?”女人用的是上流人士使用的禮儀用語,若不是下身禮服裙擺沾滿鮮血,倒顯得優(yōu)雅大方。
? “您隨意?!敝鹘棠X子都亂套了,現(xiàn)在只想著怎么樣活下來,然后再把這個女的沙了,當(dāng)然最好是先**一遍……
??“grazie”女人禮貌地行了個禮,而后以極快的速度拔出了腰間的劍,這是一把極具東國風(fēng)格的劍,劍氣強(qiáng)大,幾乎是揮劍的瞬間,主教的腦袋就掉了下來,身體也應(yīng)聲倒下。
? “看來是時候走了,感謝您的招待。”女人向尸體行了個禮,而后提起腦袋就往外走。
? “站??!”一隊拉特蘭衛(wèi)兵持著銃進(jìn)入,看到女人手上的人頭后,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
? “諸位晚上好,要喝一杯嗎?”女人又是行了個禮,向眾人展示了手中的頭顱。
? “你到底是什么瘋子!”一個衛(wèi)兵受不了了,扣動了扳機(jī)。
? “敬酒不吃吃罰酒?!?/p>
?……
?地上滿是鮮血,一整隊的薩科塔衛(wèi)兵都橫七豎八地倒在了地上,除了其中一個還在呻吟,不過看似活不久了。
?“看樣子又有人來了?!迸私K于顯得不耐煩了,徑直跑向一旁的窗戶,而后縱身越下,沒有絲毫遲疑。
? “誰!”一名衛(wèi)兵還的反應(yīng)速度很快,可惜,還不夠快。
? 衛(wèi)兵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劍封喉,只剩下了鮮血從喉中汩汩流出。
? “失禮了?!迸速r禮一笑,而后飛也似的跑了出去。
? ……
?“我的天啊,你到底干了什么!”?本來以為只是出來逛街的博士看著現(xiàn)在滿身血污的拉普蘭德,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而且她手上怎么還有個腦袋?
?“去和一位主教談了會天,沒什么。”拉普蘭德舉了舉手中的腦袋,鮮血還在從傷口中滴出。
? “……”博士略微有些震驚,但是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 “看來我們要走了。”拉普蘭德機(jī)敏地看向遠(yuǎn)處,隨意用一塊布包裹住了頭顱,然后……扔到了草叢里?
? “你怎么還扔了?”博士真就懵了,好不容易搞來的腦袋就這么扔了?
??“帶著也沒用,而且拉特蘭的那幫人估計還會瘋了似地追殺我們?!?拉普蘭德簡單擦拭了一下刀上的血跡,而后拉著博士就跑了。
? “前面的!你們是干什么的!站??!”博士感覺自己剛才還聽到有人在喊他們,突然間就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遠(yuǎn)離了那座宏偉的教堂,耳邊的喧鬧不過隨著風(fēng)聲飄走。
? “看樣子他們應(yīng)該追不上來了。”拉普蘭德放下了滿臉震驚的博士,環(huán)顧四周確認(rèn)沒有威脅后才長舒了一口氣。
? “原來你可以跑這么快的嗎?”博士算是知道什么叫物理強(qiáng)度優(yōu)良了。
? “還不是因為抱著你嗎?”拉普蘭德壞笑一下,弄得博士心里癢癢的。
? “為什么???”博士憨憨的,也不知道是故意所為還是真的傻。
? “哈哈哈哈哈哈,算了算了,我們先離開這座移動城市吧?!?拉普蘭德?lián)u了搖手,眼神很是復(fù)雜,博士能讀出她的孤獨、喜悅、憂戚、期待……復(fù)雜到就連博士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么情感。
? “呆著干什么?快點走了!”拉普蘭德疑惑地看向博士,這兜帽人又在干什么?
? “哦哦哦,我來了我來了。”博士連忙把有的沒的的想法都收起來了,先離開這座移動城市再說,拉普蘭德這次怕是鬧了件大事。
? “小姑娘,你們是要出城嗎?”一位敘拉古老婦人拎著籃子走在街上,聽見拉普蘭德和博士的對話后來了興趣。
? “對啊。”拉普蘭德不知可否地回答老婦人,余光瞟向博士,她是在問博士該如何回應(yīng)。
? “哎喲,我剛剛從守城的士兵哪里聽來的,他們說今天要宵禁,城門已經(jīng)關(guān)了,出不去了,只能等明天城門打開再說咯。”老婦人似乎對拉普蘭德很是友善,“唉,小姑娘,你這身上都是血嗎?可不能讓守城的看見了!不然你可就有麻煩了!”
? ?“謝謝,我們知道了,您不用擔(dān)心,身上的是一些污漬?!崩仗m德余光瞟見了博士的點頭,善意地回應(yīng)了老婦人的話。
? “怎么辦?”在老婦人走后,博士靠近過來。
? “還能怎么辦,隨便找一家旅舍,住一晚上,等明天再想辦法唄?!?/p>
? “那行吧……”

? ……
? 城市的深處,骯臟而且陰暗,敘拉古正處雨季,污濁的雨水橫流,惡臭的味道裹挾著肆意翻涌的泥漿。
? 一家普普通通的小旅舍,冷冷清清的沒幾個人。
? “老板,有幾間房?”博士跟在拉普蘭德身后進(jìn)來,看著拉普蘭德熟練地處理事務(wù)。
? “什么?只有一間?那行吧……”拉普蘭德費力地和這個脾氣極差的魯珀男性溝通著,要是換平時,她就爆發(fā)了,可今天有個重要的人陪在身邊,她實在是不好將他的生命置之度外。
? “快點掏錢啊,”魯珀男性叼著根煙,正眼也不瞧一下人,“沒錢就滾出去!”
? “喂!你這個人怎么可以這么無禮!”博士忍不住呵斥這個愚蠢的小個子男人。
? “艸你馬的!不愿意聽就給勞資爬!”那男人直接把煙掐了,放開嗓門地就朝博士怒吼。
? “干什么!干什么!”一個老婦人急匆匆地從后面走了出來,“安東尼奧!你又干什么!”
? “祖……祖母,我,我沒干什么呢……”魯珀男子瞬間軟了下來,忙收起那抽了一半的煙。
? “好?。∧憔尤桓页闊?!看我不和你爸說!”安東尼奧的祖母作勢要打他,但是她看見有兩個客人正面面相覷地看看彼此,又看看自己。
? “兩位客人,你們是要留宿嗎?”安東尼奧的祖母瞬間就和藹了起來。
? “對啊。”博士稍有不悅地看向一邊慫得腿抖的安東尼奧。
? “哎呀,客人,我孫子就是不懂事,您二位就別和他一般見識了。”安東尼奧的祖母說罷狠狠地瞪了安東尼奧一眼,嚇得他大氣都不敢出。
? “哎呀呀,您也別這么客氣啦,這是房費,您收好吧?!崩仗m德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幾枚銀幣,銀幣上還散發(fā)著光芒。
? “真是的,叨擾到您二位了,這是鑰匙,房間在二樓?!?安東尼奧的祖母送走了博士和拉普蘭德二人后就開始用撣子痛扁安東尼奧。
? “打得真狠?!崩仗m德頭也不回,不由得對那老太太感到敬佩。
? “那小子看著也就是一個學(xué)生,還在哪里學(xué)家族里的那些混混,真是傻X?!?博士還是有些生氣,不忘貶損一下可憐的安東尼奧。
? “好了,博士,我們到了。”拉普蘭德掏出了一把長滿銅銹的鑰匙,插進(jìn)了一把銹跡斑斑的鎖里。經(jīng)過費力地?fù)v弄,就聽見不是很清脆的機(jī)械聲,門鎖被打開了。
? “吱呀——”?陳舊的門軸發(fā)出了巨大的聲響,房間里面倒是挺干凈的,沒什么灰塵,最離譜的居然是有衛(wèi)生間,還有浴缸!
? “還蠻不錯的,就是太舊了,估計年紀(jì)比我都大?!崩仗m德隨意地將武器丟在了地上,武器上殘余的血水滴落在地板上,不過看得不明顯。
? “好冷啊,我先去泡個澡了,拉普蘭德你隨意?!眲倓偫仗m德夸夸砍人的時候博士在雨中站了半天,現(xiàn)在突然覺得全身發(fā)冷,只想趕緊洗個熱水澡。
? ?“……”拉普蘭德有些遲疑,她在想著要不要說些什么,讓博士知道。但是她又怕失敗,這樣的話可就前功盡棄了。
? “干什么呢?你要不要泡一下,順便洗一下衣服,你看這衣服上全是血,嚇?biāo)廊肆?。”博士也不知道說拉普蘭德什么了,本來說是帶自己出來逛街,結(jié)果出來殺人……
? “啊……啊,跟博士一起嗎……”拉普蘭德的臉紅紅的,“我覺得……”
? “我覺得不可以,等我泡完再說!”博士鑒定地回絕了拉普蘭德的建議,然后頭也不回地就進(jìn)了浴室。
? “鐵咩!”拉普蘭德看著那矮矮的身影(),只覺得又愛又恨,愛得想要上去rua移動,恨的又想砍死這混蛋。
? “真是的,怎么濕透了,敘拉古的天氣怎么那么爛啊……”?博士看著沉重的濕外衣,有些厭惡地打開了水龍頭。
? “一定要找個機(jī)會進(jìn)去看看,嘿嘿嘿,博士……”?屑狗子正在思考著潛入浴室的方式,就聽見浴室里傳來一聲痛苦的悲鳴。
? “好燙啊!”
?“博士!你沒事吧?!”?拉普也管不得什么了,健步?jīng)_入浴室,就看見了……裸體的博士……
? “……”
? “……”
? “博士你真白?!?
? “……”
? “……”
? “博士你好帥啊……又帥又可愛,我……我……”?拉普蘭德剛想要沖上去抓住博士,就被一腳踹開了。
? “爬開!”博士迅速裹上了一條布,然后氣氛地把門關(guān)上了。
??“鐵咩!怎么這么用力啊,要殺了我嗎?”拉普蘭德在門外氣呼呼地理論,結(jié)果浴室里只穿來了水流聲。
? “哼!”拉普蘭德揉揉肚子,“疼死了……”
? ……
?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博士感覺泡舒服了,就穿好了衣服出來了,至于那件兜帽大衣,已經(jīng)濕透了,根本穿不了。
? “……”拉普蘭德脫掉了外衣,坐在床上看著博士,一言不發(fā),眼神之犀利,宛如捕獵時的匹狼。
? “剛剛,沒有弄疼你吧……對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下次你能不能和我說一聲在進(jìn)來……”博士愧疚地看著拉普蘭德的眼睛,“我太過激了,抱歉……”
? “……”拉普蘭德看起來呆呆的,其實正在快速思考,“待會一定要好好把握住機(jī)會,博士……嘿嘿嘿……”
?“拉普?”?博士疑惑地看向拉普蘭德,“你要不要穿上衣服先,你在我面前這樣穿是不是有些……”
? “嗯?怎么了?”拉普蘭德困惑地看著博士,她覺得自己穿得很正常啊,又不是比基尼。
? “我怕我看久了會長麥粒腫……”?博士極力把持著自己,要不是理智尚存一系,現(xiàn)在的拉普蘭德恐怕就不是坐著了。
? “麥粒腫……是什么?”看來各國之間又其語言和文化的差異是必然的。
? “就是瞼腺炎?!?/p>
? “……”?
? “沒事吧,你不會生氣了吧?”博士小心謹(jǐn)慎地試探著拉普蘭德,希望自己的話沒有刺激到她。
? “生氣啊,很生氣??!”?拉普蘭德裝出了一副略顯惱怒的表情與神色,“屑博士把我搞生氣了,還能疼了我,必須要賠償我?!?/p>
? “???賠償什么?”可憐的博士啊,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即將成為白狼口中的食物了。
? “賠償什么好呢?”拉普蘭德假裝深思熟慮,實則吊足了博士的胃口,“這樣吧,博士做我一天的小男友怎么樣???”
? “哈……哈?”博士一時摸不著頭腦,這叫什么賠償,這不純純獎勵嗎?
? “看來博士沒什么誠意啊,那我要更加狠狠地懲罰你了,你要做我一個月!不!一年的男朋友!”拉普蘭德看向博士,語言霸氣十足,內(nèi)心從心火包。
? “哈哈哈哈哈哈!”博士突然像瘋了一樣笑了起來,“我將開懷大笑!”
? “壞了!我不會把博士弄傻了吧!”?拉普蘭德正自責(zé)又害怕的想著,就感覺身子一輕,發(fā)覺居然是被博士一把抱了起來。
? “?。〔┦磕愀陕铩パ健崩仗m德象征性的掙扎了兩下,就沒有動作了。
? “別說一個月一年了,一輩子我都愿意!我從石棺里出來起,就沒有如此開心過!”?博士笑得像個孩子,說罷就吻上了拉普蘭德的唇。
? ?“?!”拉普蘭德懵了,這是整那出?這么刺激的嗎?
? “mua!”博士就像擼狗一樣朝著拉普的臉一通亂親,“像你這樣的小狼狗,生來就是要讓我吃掉的~~”
? “先讓我洗個澡啊!”
? ……
?雨夜,不寧靜;大地,不安泰。
?

?
? ?“你行不行啊,怎么這就不行了……”拉普蘭德有些不滿地朝博士嘟囔著。
? “我好困啊,我要睡覺!”?博士親了親拉普蘭德的額頭,然后倒頭就睡了。
? ……
? 第二天,羅德島。
? “博士,您和拉普蘭德干員出去一天沒有回來,凱爾希醫(yī)生居然沒有問,真是稀奇啊?!?巡林者和博士下著棋,一邊匯報著凱爾希的動向。
? “我和她打過招呼了,不過說起來,拉普蘭德這次居然跑去殺了個主教,也真是敢做。”?博士一招死棋,算是結(jié)束了棋局。
? “嗐,年輕人嘛,都有朝氣的。老夫年輕的時候不也這樣嘛,當(dāng)時啊……”?巡林者不知不覺就追憶起了似水年華,“不說了,都是過去的事了。”
? “是啊,都過去了,等著明天吧,天氣也一天比一天冷了。”博士搓搓手,“老頭,我走了??!”
? “走吧,明天記得來下棋?!毖擦终吆吞@的揮了揮手,就像博士的長輩一樣。
? “好!”說罷博士就走出了休息室。
? “博士啊博士,看來你真是把真心托付給她了。招招死手,下手毫不猶豫……就像當(dāng)年啊……”巡林者看向博士遠(yuǎn)去的身影,然后搖搖頭,收拾棋盤去了。
? ?……
? 半年后,還是羅德島。
? “博士!”?拉普蘭德今天穿了一件好看的衣服,興奮地找博士。
? “又要我給你評價了?”博士溫柔地?fù)嶂仗m德耳旁的頭發(fā),“你穿什么不都那么好看嗎?”
? “真是的……”拉普蘭德沉默了一會,然后看著博士,“親愛的,你說如果我想要做一件大事,你會支持我嗎?”
? “你要做什么?只要不與人類為敵,縱然是和維多利亞的公爵還是烏薩斯的內(nèi)衛(wèi)、炎國的太師還是西西里夫人,我都永遠(yuǎn)站在你身后。”?博士溫和地揉了揉拉普蘭德的臉,語重心長地說:“走下去,走唄,怕什么呢?”
? “親愛的,我昨天做了個夢,你想聽聽嗎?”拉普蘭德牽起了博士的手。
?“想。”?
? “我夢見,一個沒有家族的敘拉古?!崩仗m德的眼中滿是向往和期待,“我看見了人們幸??鞓返鼗钪瑳]有所謂的家族,沒有所謂的規(guī)則。人們只是按著真正正義的法律活著。泥潭不再,變?yōu)榛ㄆ?。?/p>
? “真是個好夢啊?!辈┦繐ё×死仗m德,然后閉上了眼。
? “是啊,你說,這個夢,會成真嗎?”?拉普蘭德忐忑地問詢著,她不知道答案,但她想知道答案。
? “會的,一定會的?!?博士想到了很多人,很多人,不只是敘拉古的人。博士想到了整合運動,想到了如同螻蟻一般蜷縮在城市最為骯臟角落的感染者,他們,也有一個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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