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情侣中文字幕电影,在线麻豆精品传媒,在线网站高清黄,久久黄色视频

歡迎光臨散文網(wǎng) 會員登陸 & 注冊

【少女前線×地鐵2033同人】曙光 第一章(一二節(jié)合集)

2021-05-19 13:52 作者:電閃22  | 我要投稿


上期封面


第一節(jié) 盟友

諾文斯克特區(qū) 紅區(qū)地下 波利斯 大都會站

紅色的應(yīng)急燈燈光灑在站臺和隧道上,在兩位年長的剎帝利與一位騎兵團少校的帶領(lǐng)下,即將第一次離開地鐵踏上地表旅程的安德烈激動的背著自己剛配發(fā)的AS VAL突擊步槍,跟著那位多年的好朋友波爾曼走上了車站月臺。

這位嘴唇上還是黑乎乎絨毛的年輕婆羅門興奮的打量著同行的旅伴們,好友波爾曼依然是一臉嚴肅的握著一支AK-74M突擊步槍——實際上這把槍應(yīng)該是配發(fā)給他的,即使這把槍專門安裝了PWS CQB 74制退器減弱了后坐力,但波爾曼還是擔心這位沒怎么摸過槍的婆羅門朋友控制不住,所以他將自己的那支專門用來清理土匪據(jù)點哨兵的AS VAL突擊步槍跟安德烈交換了,這支AS VAL步槍射程很近,不過后坐力相當小,幾乎媲美氣動步槍。

“哇哦,真的沒想到。”安德烈撫摸著身上橘黃色的防化制服和腰上掛著的防毒面具,“我居然也有一天會重新踏上地表……”

“是啊是啊,這事你一路上已經(jīng)說過五遍了。”波爾曼有些厭煩的看著身旁的同伴。

“啊哈,畢竟我一直都仰慕那些潛行者?!卑驳铝也缓靡馑嫉膿狭藫项^,“當然,你懂得,我不像你這種神槍手一樣百發(fā)百中,很多時候我只會浪費掉那些珍貴的制式子彈,而且老爹要是知道我選擇加入剎帝利當一個潛行者,他肯定會尺子把我的腿打斷,讓我一輩子連走出波利斯都做不到?!?/p>

“所以外面究竟有什么好的呢……”這位去過幾次地表年紀不大的剎帝利嘆了口氣,“就我所見的,廢墟、遺骸、還有足夠讓你惡心到吐出晚飯的變異怪物……反正,我保證你這次上去后肯定會死活不愿意踏出波利斯一步了?!?/p>

“嘿,別這么說啊。”安德烈搓了一下手,眼睛發(fā)光的說道,“地表上可不止諾文斯克是吧?如果有機會,我們也可以離開這里,像那些跟外地人做交易的漢莎聯(lián)盟,還有那些支援我們物資的共產(chǎn)主義者,既然外面的世界有人,那么我們……”

“好了,別想那么多余的事了。”波爾曼不客氣的打斷了同伴不切實際的幻想,“你難道沒從長老那里了解過嗎?像是綠區(qū)這種地方根本不可能對我們開放,而黃區(qū)那些地方還不如我們的地鐵呢,畢竟在這里,我們還有地鐵這個‘家’,你應(yīng)該明白,如果放棄了這里,我們就真的一無所有了。”

“啊,你誤會了,我從來沒想過放棄這里。我的意思只是,我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孩子們,別在那兒說悄悄話了,我們的伙伴到了?!蹦俏或T兵團少校轉(zhuǎn)過頭來背著手面向他們二人。

兩道光如同利劍一般撕開了黑暗的隧道,隨后遠處傳來了車輪的轉(zhuǎn)動聲和刺耳的馬達聲,只見一輛接近四米長的軌道車正向著站臺駛來,車的后部還裝有一挺德什卡重機槍并且拖著一面看起來陳舊但是并不破損的紅色旗子。

“游擊隊站的幫手到了?!逼渲幸晃荒觊L的剎帝利喃喃道。

“他們是紅線的人?”波爾曼看到緩緩?fù)O碌能壍儡?,眼睛緊盯住車后的紅旗,上面的男人留著大胡子,看上去面容憂郁。

“不,紅線應(yīng)該沒有這個站。”安德烈迅速回憶起父親墻上掛的那面地鐵線地圖,他仔細搜索著那些印在自己腦海里的大勢力的地鐵站,紅色地鐵線如同一道利劍一樣幾乎橫穿整個諾文斯克地鐵系統(tǒng),上面確實沒有“游擊隊站”?!澳莻€站應(yīng)該是屬于……革命基地!”

“聽上去真像紅線的名字?!辈柭е觳泊蛄恐敲婕t色的旗子?!斑€有這面旗子……你說他是不是哪個共產(chǎn)黨員?”

“那是切·格瓦拉,是一位拉美革命領(lǐng)袖?!卑驳铝译S即向他的伙伴解釋道。

“是的,同志,這位是偉大的無產(chǎn)階級革命斗士切·格瓦拉,我們就是忠于他的革命思想?!币晃簧泶┢ね馓最^戴大檐帽的人從軌道車上跳下來,他系著皮制寬腰帶并掛著一個裝著馬卡洛夫手槍的皮套,軍綠色的有些陳舊的大檐帽上有著一個閃亮的紅星標志。

“哦,真是沒想到,這里居然有了解切·格瓦拉的人,這可太令人激動了。”一位背著一支碩大的RPD捷格加廖夫輕機槍的留著絡(luò)腮胡的人緊跟著政委下車,熱情的向安德烈伸出手,后者握住了他強壯的大手。

“費奧多,別啰嗦你那套繁瑣的政治觀點了。”少校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們,“我們必須快點行動起來,那些白色的怪物正在包圍諾文斯克?!?/p>

“當然,我的朋友,第一國際紅色戰(zhàn)斗旅的戰(zhàn)士們就在這里?!边@位政委說著,其余四位全副武裝的國際旅游擊隊員也都提著自己的武器走了出來。安德烈注意到他們每個人身上都帶著與紅線不同的紅星標示,他們看上去斗志昂揚而且富有活力,盡管這些“精銳戰(zhàn)士”的裝備看起來并不是那么精良——他們沒有剎帝利和騎士團用的那種全身防御的橘黃色防護服,而是黑褐色的防化斗篷并且戴著和身上一樣紅星標示的布瓊尼帽或者蘇聯(lián)毛帽,衣服的其他地方看上去都是粗糙拼接在一起的笨重隔絕型防護布料。

而他們的武器也不像漢莎和剎帝利的潛行者那樣精良,除了那位戴大檐帽的政委的AKMS裝著金屬折疊槍托外,其他的士兵的武器都是看起來有些老舊的木制槍托。

軌道車的駕駛員和機槍手沒有像那些戰(zhàn)士們一樣穿戴者防化裝備,而是穿著灰綠色的防彈背心并且戴著裝有雙筒夜視儀的西瓜盔(ССШ-94頭盔),他們起身走到門口向他們的同伴莊嚴地敬禮告別,政委和戰(zhàn)士們也向他們回禮。

“同志們!祝你們一路順風,為了永恒的勝利!”

“為了永恒的勝利!”

安德烈也有些被這種熱情的情緒感染,而波爾曼則更在意這些共產(chǎn)主義者的武器——其中有位戰(zhàn)士背著一把特別醒目的四管手榴彈拋射器。

兩位年長的剎帝利遞給政委和他的戰(zhàn)士們墨鏡——波利斯不像地鐵里其他地方那樣陰暗,這個地方是在完全照明情況下的,耀眼的燈光如同地表的白晝一般,足以讓這些長期寄居在地下的人們雙眼瞎掉。

安德烈繞有興趣打量著那個留著大胡子的機槍手費奧多,他的皮膚顏色很深,而且塊頭很大。這個大塊頭機槍手并不像他的外表那么嚇人,他為人很熱情又健談,一路上跟伙伴們有說有笑,也對安德烈非常友好——大概是因為安德烈認出了那位拉美革命領(lǐng)袖的緣故。

走上通向上層的自動扶梯時,波爾曼插嘴問了一下他們的武器,費奧多興致勃勃的向他們介紹了他們過去突襲帝國集中營的事,從刑場救下一個即將被吊死的可憐蟲(如果那些法西斯分子用的是另一種直接扯斷犯人脖子的絞喉索那他們也無能為力了),還解放了31位囚犯,并且把帝國士兵的子彈、武器和裝備塞滿了他們的搭槍卡——也就是那輛車后裝載了德什卡重機槍的軌道車,而那把四管發(fā)射器,就是從一個帝國重甲兵的尸體上搜刮到的。

“塔槍卡?”安德烈記憶里好像聽說過這個名字,但是他絞盡腦汁卻想不出這個詞的含義。

“對,那是一種在后部裝載著機槍的馬車,在蘇維埃時期他們就是用這種武器擊潰了那些可憎的白匪軍,而現(xiàn)在,我們把我們的軌道車也稱之為塔槍卡。”

“額,白匪軍?蘇維埃?”波爾曼有些懵逼,“不是德國人嗎?就是納粹,據(jù)說是帝國的前輩?”

安德烈注意到這位高大的機槍手臉色有些變了,他用胳膊肘捅了捅波爾曼?!安唬阏f的那是衛(wèi)國戰(zhàn)爭啊,而他說大概是——蘇維埃剛剛成立?!彼压嗡写竽X里有關(guān)白匪軍和蘇維埃的字樣,才隱約想起那段幾乎被塵封的歷史。波爾曼雖然還是不太懂,但是為了表示禮貌還是發(fā)出有點敷衍的“嗯嗯”聲。

費奧多的表情漸漸緩和了下來,“同志,你可懂得真多,地鐵里像你這么有知識的可能沒多少了……”

眾人通過自動扶梯,走上了新的一層,費奧多向年輕的婆羅門和剎帝利介紹他的同志——政委盧薩科夫同志、沖鋒手波恩薩伊同志、狙擊手伊萬諾夫同志、爆破手阿普社拉同志以及突擊手馬克西姆同志。

“讓一下!讓一下!醫(yī)生!醫(yī)生在哪里?!”兩位來不及脫去防化服卸下帆布包的騎兵團潛行者匆匆推開人群,抬著一副擔架向著醫(yī)療帳篷飛奔過去,安德烈探出頭向擔架上看了一眼:擔架上的那位潛行者左腿的褲子上布滿了凝結(jié)的血液痕跡,右腿膝蓋以下全部消失了,就像被一把鋒利的砍刀一刀干凈利索的砍掉了一樣,褲子的缺口處還有燒焦的痕跡和干涸的血跡。那位潛行者痛苦的呻吟著,右腿僅存的部分還在不自覺的抽搐,幾位剎帝利后勤人員急忙退到兩側(cè),讓他的同伴率先通過把他送進了病房。

就在他們路過一個由透明塑料防水布隔開的帳篷時,那位一直沉默的狙擊手伊萬諾夫放慢了腳步,“那家伙我認識,他是展覽館站的?!彼焓种钢鴰づ裰胁〈采匣杳缘哪腥?。

“哦對,我也有印象……”馬克西姆停下開始打量這個病人,并且將目光投向了他旁邊小桌上的蘇聯(lián)毛帽,“他叫什么來著……”

“米哈耶夫?!本褤羰只貞?yīng)道,但是他立刻邁開步伐跟上了。

“哦對,米哈耶夫……米哈耶夫……”馬克西姆嘴里反復(fù)念叨著這個名字。

“你們認識他?他是今天被我們從隧道里發(fā)現(xiàn)的,我還差點開槍了。”少校頭也不回的說道?!翱雌饋硭宦飞铣粤瞬簧倏囝^才趕到這里,想告訴我們關(guān)于那些白色怪物更具體的情況——可惜他還沒說完就暈了過去,現(xiàn)在還沒醒?!?/p>

“你們?nèi)ミ^展覽館站?”安德烈扭頭問道。

“啊……大概半個月前我們把一份鐮錘提供的物資送到展覽館站,和他們打過招呼,他們回贈了我們一些茶葉?!北R薩科夫政委低頭向他說道。

“鐮錘?你們見過他們嗎?就是那些來自外面的‘共產(chǎn)主義者’。”

“哦,不,我可沒有親眼見過他們。”盧薩科夫說著在一面水泥磚墻前停下?!耙话阖撠煹降孛嫔辖邮账麄兾镔Y的是旅部的其他同志,當然還有一些紅線的潛行者——雖然我們之間根本沒什么共識,但是可能在鐮錘的人看來我們是一樣的,所以他們也將物資分給紅線的潛行者一份,我和我的戰(zhàn)友們往往負責在外圍警戒清理那些野獸或者修理他們的鐵路。忘了說了,鐮錘的人是開著看起來相當厚重的裝甲火車進到這座城市里的,我和戰(zhàn)友們只在遠遠的樓房上眺望過幾次。據(jù)那些負責接收的潛行者同志講,那列火車前面和后面幾個車廂上面載著各種無人炮塔和自動機槍,中間裝滿物資披著防化布料和厚重裝甲板的車廂會在進入已經(jīng)廢棄的中心站停下后打開,然后穿戴著那種灰綠色的全身式防化服、并且戴著軍用防毒面具的人類士兵和一些外殼是迷彩色的看起來像是某種人形機甲的軍用人形會就搬著那些銀白色的防坍塌輻射箱下來了……”

“哦……”安德烈呆在那里,好像自己已經(jīng)站在了那座廢棄的火車站月臺上,聽著因為坍塌粒子而形成的綠色薄霧中傳來的轟隆隆火車聲響,然后那輛碩大的裝甲火車迅速的駛過月臺并卷起大風,好像要把月臺上的一切吸入它的車輪里,隨后緩緩的停了下來,將它中間沒有武裝的車廂穩(wěn)穩(wěn)的對著月臺,然后車廂門打開,那些來自外地的人和人形跳下車廂……

“好了,打開大門,我們要準備出發(fā)了?!鄙傩5穆曇舭寻驳铝依亓爽F(xiàn)實,這時他發(fā)現(xiàn)兩位年長的剎帝利不知道什么時候背上了一根前端裝有綠色火箭彈的黑棕色的長桿武器,就連少校背后也背著兩發(fā)綠色的火箭彈,他有些疑惑的看著這個沒見過的奇怪武器。

守住大門的士兵得到少校的命令后立刻放下手里的AK-74M突擊步槍,用力的打開了門閂。厚重的不銹鋼大門從中間向兩側(cè)劃開。門后則是一塊約為三米長的緩沖區(qū),兩位負責警戒的士兵戴著防毒面具,每人提著一挺火焰噴射器嚴勢以待。

“現(xiàn)在外面情況怎么樣?”其中一位年長的剎帝利向士兵問道。

“根據(jù)剛剛撤回的潛行者小隊報告,天氣比較陰而且伴有大風,可能馬上就會降雨了?!笔勘卮鸬?。

到了這里,政委脫下他的皮大衣并且摘下帽子,鄭重的折疊好放進自己的帆布背包中,他的戰(zhàn)友協(xié)助他穿上防護服和重型防彈背心,戴上一頂黑色的坦克兵頭盔,其余人也都佩戴好自己的防毒面具,接著對自己的武器裝備進行最后一次檢查,

安德烈和波爾曼也戴好了那副帶有足以遮住整張臉的樹脂玻璃面罩的防毒面具,還將那雙配發(fā)的高幫靴子鞋帶盡可能系的高一點。安德烈偷偷向那些游擊隊隊員看去,政委盧薩科夫帶的是一支裝有顏色偏深的灰色魚骨護木和金屬折疊槍托的AKMS突擊步槍,上面還裝著激光指示器和紅點瞄準鏡;阿普社拉除了背上背著的四管手榴彈拋射器和身上裝滿的土質(zhì)手雷、燃燒彈外,他手里還握著一支帶著握把的棕紅色木質(zhì)護木和黃橙色塑鋼彈匣的AKMN突擊步槍;伊萬諾夫則是握著一桿加裝了20發(fā)長彈匣和三棱軍刺的淺黃色OP-SKS步槍,他的背后還有一支相當長的帶有消音器和瞄準鏡莫辛納甘狙擊步槍;波恩薩伊背著帶有手電的MP-133散彈槍,手里則握著一挺裝了大彈鼓的波波沙41沖鋒槍;馬克西姆的AKM突擊步槍上裝了全息瞄準鏡和激光指示器,還有一挺GP-25榴彈發(fā)射器。

“現(xiàn)在,我要交代一下?!鄙傩6酥约旱腁K74M突擊步槍站在那面鐵鑄障礙們前?!凹词故侵剖阶訌棇δ切┌咨治飩σ卜浅S邢?,他們的大部分單位都會有類似力場盾的防護罩,但是爆炸類的武器可以有效破壞他們的力場發(fā)生裝置,我們這次只是要進行偵察任務(wù),一路上要盡可能的避免與他們正面接觸,如果不得不交火,那么一定要看準時機,在他們力場發(fā)生裝置破壞后再開槍,除了開槍掩護使用爆炸武器的同伴,不要過多的浪費珍貴的彈藥。這兩位剎帝利帶的RPG-7火箭筒就可以有效擊毀他們的力場發(fā)生裝置,在他們發(fā)射后要抓緊時機開火擊潰敵人,明白了嗎?”

兩位年長的剎帝利各自帶著一支帶有激光指示器和金屬折疊槍托的AK-74N突擊步槍,安德烈和波爾曼又開始打量他們背上的RPG-7火箭筒,他倆都沒見過這種威力巨大的爆炸類武器。

“好了,就這些了,我們行動!”少校豎起拇指向士兵示意,士兵們點頭,其中一人走到大門旁的拉桿開關(guān)旁,吱啦一聲打開了增壓倉。一側(cè)的透明玻璃窗里,一位軍官向這些即將踏上地表面對那些“白色惡魔”的勇士敬禮。

伴隨著刺耳的轟鳴聲,鋼鐵鑄造的隔離墻面緩緩上聲,一條已經(jīng)相當陳舊的自動扶梯出現(xiàn)在了他們面前,扶梯之上就是危機四伏的地表——紅區(qū)。

AS VAL步槍
AK-74M突擊步槍(改裝款 文中波爾曼使用)
AK-74M裸槍
頭戴西瓜盔(ССШ-94頭盔)的士兵
游戲 逃離塔科夫中的西瓜盔
RPD輕機槍
馬卡洛夫手槍(沒有,滾吧.jpg)
政委同志使用的AKMS突擊步槍(沒有消音器,而是裝了制退器)
德什卡重機槍
阿普社拉同志的AKMN突擊步槍
地鐵最后的曙光中使用噴火器的紅線重甲兵
近戰(zhàn)兵波恩薩伊同志的波波沙沖鋒槍
近戰(zhàn)兵波恩薩伊
帶有消音器和瞄準鏡莫辛納甘狙擊步槍
OP-SKS卡賓槍 裝有20發(fā)長彈匣和PSO瞄準鏡
GP-25榴彈發(fā)射器
RPG-7火箭助推榴彈發(fā)射器
RPG-7火箭助推榴彈發(fā)射器

陣營簡介:

紅線

紅色地鐵線,簡稱紅線。顧名思義,這是一個共產(chǎn)主義地鐵站的聯(lián)合體。

在諾文斯克特區(qū)的地下地圖上可以看到,它所包含的地鐵線幾乎全部都是位于地鐵一號線上,從東北到西南,這條筆直的箭一樣的地鐵線幾乎是完全貫穿了整個地鐵系統(tǒng)。

紅線最初的構(gòu)成人員大部分是諾文斯克特區(qū)的左翼勢力,還包括一部分新蘇聯(lián)駐特區(qū)官員、來自歐美的遺跡署盜火派(羅克薩特主義者)。他們對于共產(chǎn)主義政權(quán)的建設(shè)存在爭議和分歧,但是其中提倡建立蘇聯(lián)式高度集中的政治經(jīng)濟體系的占了多數(shù)派,多數(shù)派將少數(shù)派(這些少數(shù)派主要是盜火派、國際主義者、前第四國際成員等等)開除出黨,被開除出的少數(shù)派變成了與紅線沒什么共識的“諾文斯克第一國際旅”(或者稱為國際縱隊、站際縱隊等等),他們作為游擊隊建立“革命基地”地鐵站,在整個地鐵系統(tǒng)里依然堅持著他們的革命理念和戰(zhàn)斗方式。

紅線有著地鐵中最龐大的人口,是地鐵中最強大的派系之一,唯一能跟龐大體量的紅線并肩只有環(huán)線共合體,也就是漢莎了。因為有著充足的人口,紅線擁有極強的爆兵能力,加上紅線中有相當一部分從事軍火生產(chǎn)的工人和老兵,他們的擴張政策往往也更具侵略性。

紅色而光榮的蘇維埃本來就對那些工人們有著相當?shù)奈?,加上第三次世界大?zhàn)里新蘇聯(lián)和中國取得的勝利,無數(shù)人們開始掀起罷工和暴力革命推翻了自己地鐵站的統(tǒng)治者,加入了這些社會主義地鐵站。革命的火焰就這樣沿著整個地鐵一號線燃燒了起來。

紅線在擴張初期一方面向各個地鐵站派出宣傳員和軍隊,一方面對剛剛歸于自己麾下的地鐵站進行管理,諸如組建委員會、宣傳部等等,并且對大部分地鐵站進行了改名:一部分舊的蘇聯(lián)時期就建成的地鐵站恢復(fù)了它們的老叫法,另一部分在諾文斯克特區(qū)成立改建或者擴建的地鐵站被予以了意識形態(tài)更濃厚的名字。

在革命擴張時期,紅線與漢莎爆發(fā)了一場激烈的大戰(zhàn)。但是隨著戰(zhàn)爭的結(jié)束,紅線也逐漸把它們狂熱的侵略性的革命擴張政策拋在腦后,新上臺的總書記莫斯科夫在代表大會上提出了辯證的在一條地鐵線上建設(shè)共產(chǎn)主義事業(yè)的可能,但是隨著莫斯科夫為首的黨中央進行改革和思想變化后,一部分斥責紅線“修正主義”“叛變革命”的共產(chǎn)主義者離開了紅線,加入了革命基地。

值得一提的盡管紅線與革命基地并不對付,但是他們也和革命基地一樣在不斷的接收來自特區(qū)外跨國的世界性共產(chǎn)主義組織鐮錘的支援,他們和革命基地都是鐮錘物資的第一批獲得者,但是與相對慷慨分發(fā)到更多無所依靠的小站臺的革命基地相比,紅線接收的物資往往都用于供給自己站臺,用來填補因為軍火制造而落下的民生產(chǎn)業(yè)。


漢莎聯(lián)盟

全稱為環(huán)線站臺聯(lián)合體,漢莎這個名字來源于十三世紀德意志北部城市之間形成的商業(yè)、政治聯(lián)盟——漢薩同盟(反正是諧音翻譯就不要在意究竟是薩還莎了)。他們所占據(jù)的地鐵站處在幾條地鐵線的交叉處,也是所有貿(mào)易線路的中間站。漢莎聯(lián)盟的大部分地鐵站正好可以在地圖上圍成一個圓圈,值得一提的是在戰(zhàn)前俄羅斯時期和新蘇聯(lián)時期這個位置地表上正好是諾文斯克特區(qū)高樓林立的環(huán)形金融中心,有著許多銀行、商業(yè)街和企業(yè)辦事處,在戰(zhàn)爭以前無數(shù)白領(lǐng)、職工就是乘坐這里的地鐵線前往公司。

這些地鐵站通過環(huán)線彼此相連,很快就成為了整個地鐵系統(tǒng)里商業(yè)最發(fā)達的地區(qū)。這些站臺借著商業(yè)的發(fā)展迅速囤積起大量物資和財富,但是隨著聯(lián)合政府的垮臺和地鐵里資源的匱乏,各種土匪強盜開始泛濫,環(huán)線上的商人和居民開始感到恐懼,于是這些享受著市場經(jīng)濟和自由主義的商人和資本家組建了聯(lián)合的武裝力量——漢莎聯(lián)盟就此成立了。

開始的漢莎只是單純的武裝上的聯(lián)盟,后來逐漸發(fā)展為一個聯(lián)邦共和式的三權(quán)分立的資本主義政權(quán),他們有總統(tǒng)內(nèi)閣、議會和最高法院來統(tǒng)領(lǐng)整個環(huán)線,但是各個站臺又保留一定的自治權(quán)。

這些商人、企業(yè)管理者、白領(lǐng)人士和資本家大多享受著前俄羅斯時期自由的資本主義市場經(jīng)濟帶來的紅利以及新蘇聯(lián)時所獲得的特殊地位,他們信仰自由的資本主義市場要遠比那些共產(chǎn)主義者們的理念更好、更現(xiàn)實、也更完美。

但是在開始漢莎并沒有統(tǒng)一整個環(huán)線,實際上在紅線擴張之前依然有不少站臺不愿意跟隨漢莎的步伐,但是伴隨著紅線的革命擴張,漢莎趁機鼓動那些不滿于紅線革命政策的站臺,通過半強迫半請求的方式讓它們加入自己的旗幟下,聯(lián)合起來對抗紅線的入侵。

漢莎與紅線的大戰(zhàn)讓雙方都吃盡了苦頭——紅線失去了大量人口和資源,而漢莎也沒什么發(fā)展,且不說大量積攢下的財富被當做軍用裝備在戰(zhàn)爭中消耗,大量商人也因為戰(zhàn)爭避開了漢莎,嚴重依賴商業(yè)貿(mào)易的漢莎開始著急,而且更重要的是漢莎的士兵并不像紅線的革命戰(zhàn)士一樣充滿斗志,那些為錢而戰(zhàn)的士兵隨時都有可能調(diào)轉(zhuǎn)槍口對準自己。于是漢莎最先向紅線提出了和談,雙方經(jīng)過反復(fù)協(xié)商后確定了自己的勢力范圍和站臺,并且劃分了數(shù)個緩沖的“和平車站”(實際上所謂的和平車站被安排著大量雙方的眼線)

在戰(zhàn)爭結(jié)束后,漢莎迅速恢復(fù)了商路和各種生產(chǎn)活動,并且與紅線簽訂一系列的協(xié)議開始合作恢復(fù)因為戰(zhàn)爭而被破壞的地鐵環(huán)境,除此之外漢莎也嘗試修復(fù)了大量通往地表的升降設(shè)備,并且嘗試派遣人員前往地面修復(fù)三戰(zhàn)期間被破壞的特區(qū)的交通系統(tǒng)系統(tǒng),開始與特區(qū)外的來自外國的商業(yè)集團或者流浪商人進行貿(mào)易和交流,一些跨國的大型商業(yè)集團,例如來自羅聯(lián)的SPIX集團還在漢莎聯(lián)盟的站臺上設(shè)有辦事處和貿(mào)易點。


波利斯大都會站

波利斯可以說是整個操蛋的地鐵中少有的值得尊重的地方,即使是一些窮兇極惡的歹徒和強盜,也無不對波利斯有著發(fā)自內(nèi)心的憧憬和向往,但他們并不是多么羨慕波利斯的生活水平或是政治制度,而是因為波利斯在地鐵中幾乎是文明、知識和人性的代名詞,波利斯可以說是地鐵居民心中最后的可以觸手可及的文明燈塔。

波利斯一詞來自希臘語,指城邦。也正像繁榮的雅典民主城邦一樣,波利斯對知識和文化有著與其他車站完全不同的對待方式,他們甚至最大程度的接收了大學教授、文學家、數(shù)學家、詩人、理論物理學家等等對大部分地鐵站毫無用處的知識分子,并且盡一切可能將他們的知識保存被流傳下來。

波利斯在許多特區(qū)的社會精英、中低級的公務(wù)員與特區(qū)的地方軍警武裝人員的謹慎分析后,決定實行一種烏托邦式的理想種姓制度,包括知識分子階層婆羅門、原特區(qū)軍警組成的武裝人員階層剎帝利、從事商業(yè)貿(mào)易和對外交流的吠舍、從事手工業(yè)和工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活動的首陀羅。波利斯大都會站一共包括四個站臺,分別隸屬四個種姓,同時波利斯設(shè)有波利斯議會,一切重大事項都由這個四個種姓各自派出的代表組成的議會來進行討論并做出一致決定。

四個種姓之間并沒有尊卑之分,只是所從事的工作內(nèi)容不同,而且種姓也并非固定的,每個年滿十八歲的波利斯成年公民可以根據(jù)自己的喜好和特長自行選擇種姓。

波利斯擁有著相當一部分專門踏上地表輻射區(qū)的潛行者部隊,這些潛行者與紅線漢莎這些為了搜尋生存物資和與外地人交易的潛行者不同,波利斯的潛行者部隊(一部分是雇傭的,但更多的是剎帝利種姓的士兵)更多的是去回收各種文化的載體:書籍、磁帶、電子存儲設(shè)備、文物、甚至包括玩具。他們試圖盡可能的保留這些文化和知識的遺產(chǎn),并且將這些帶有人類文明的東西重新注入地鐵世界。

因為波利斯的特殊地位,不論是紅線還是漢莎都對它敬而遠之,雙方的戰(zhàn)爭甚至都有意的避開了波利斯的站臺,而且雙方領(lǐng)導人的和談也都是在波利斯議會的監(jiān)督下達成的。雙方也都與波利斯存在密切的合作關(guān)系,不論是共產(chǎn)主義者還是資本主義者,都對這座文明的燈塔心懷敬重。

波利斯的武裝主要就是由剎帝利組成的安保警衛(wèi)人員,而且其中還有相當一部分還是常常被派遣到地表紅區(qū)的潛行者部隊,可以說波利斯的防御力量是相當有限的。但是不論是紅線還是漢莎都刻意的保護著波利斯,對于紅線來說波利斯是它確保連接整條地鐵線的中心區(qū)域,而對于漢莎來說,波利斯也是它的重要貿(mào)易樞紐——漢莎的商隊要自由的穿過波利斯的車站然后前往地鐵各處。

除了波利斯自身專門負責軍事的剎帝利種姓和紅線漢莎兩個大勢力的共同保護外,波利斯還有著兩支強大的后援力量——一是之前從波利斯分裂出去的由前特區(qū)軍警力量(類似香港的飛虎隊)組成的純軍事組織斯巴達騎兵團,二是出于對知識、藝術(shù)的尊重和懷揣著維護人類文明結(jié)晶理想的革命基地武裝部隊共產(chǎn)主義國際旅。


斯巴達騎兵團

斯巴達騎兵團是一支純軍事組織,他們主要駐扎在波利斯大都會站、原特區(qū)內(nèi)的軍事基地與各種地下地表的小據(jù)點。

斯巴達騎兵團最初便是由特區(qū)政府的特警部隊的幸存者組建的,這些人在戰(zhàn)前都是精通CQB和城市戰(zhàn)的精英,專門應(yīng)對各種緊急情況,諸如恐怖襲擊、解救人質(zhì)等等,幾乎全員都配置夜視儀、外骨骼和動力甲,擁有堪比人形的戰(zhàn)斗力。

斯巴達騎兵團最初是波利斯的主要武裝力量,但是因為一些不知名的原因,斯巴達游騎兵獨立出了波利斯大都會站,成為了中立的軍事組織。

不過盡管如此斯巴達騎兵團仍然與波利斯和漢莎有著密切的聯(lián)系,畢竟作為特區(qū)政府的安全部隊,斯巴達騎兵團仍然選擇傾向于特區(qū)自身的獨特性,對紅色勢力保持一定的距離。

但是在暗地里為了維護整個地鐵的安全,諸如清理變種怪物、阻擊土匪強盜等等,孤軍奮戰(zhàn)的斯巴達也有些心有余力而不足,他們很快遇上了另一批在不斷幫助沒什么實力的小站臺,貫徹著他們偉大的國際主義思想的勢力——國際旅革命基地。

斯巴達騎兵團開始對共產(chǎn)主義抱有敵意的,因為他們一直不認同紅線極具擴張性的侵略行為,但是當他們了解這些懷揣著偉大理想的游擊隊隊員時,他們發(fā)現(xiàn)這些人是和自己一樣在盡自己所能幫助地鐵中的弱者的有志之士。


國際旅革命基地

這是一支與斯巴達騎兵團類似的軍事組織,他們的組成相對復(fù)雜且存在著許多傳說,有人說他們是不認同紅線的共產(chǎn)主義者和盜火派羅克薩特主義者,也有人說他們的真實身份是新蘇聯(lián)的特種部隊,還有人說他們是被那些外地的共產(chǎn)主義——鐮錘扶持起來的。當然,實際上以上三種說法都有屬實的部分。

國際旅一開始是混合著不同派系的共產(chǎn)主義游擊隊,但是在與紅線互相敵視后國際旅聯(lián)合了起來并且選擇了完全的獨立道路。與依賴波利斯和漢莎的斯巴達騎兵團不同,國際旅有著自己的數(shù)個站臺,但是這些站臺分布分散且多處于邊緣地帶,他們把自己的這些站臺稱之為革命基地。

他們也是最初與特區(qū)外界聯(lián)系的勢力,鐮錘和新蘇聯(lián)也正是因為收到他們的消息而得知特區(qū)的情況,但是新蘇聯(lián)已經(jīng)來不及為特區(qū)做什么了,鐮錘則選擇了沒有放棄這里的人民。

在國際旅的指引和幫助下,鐮錘的裝甲列車源源不斷開入了這片布滿輻射的紅區(qū),國際旅在接收到援助物資又將這些珍貴的物資分發(fā)到那些偏遠無力的小站臺。

盡管有著新蘇聯(lián)特種兵和來自鐮錘的軍官作為教官和指揮,他們在戰(zhàn)術(shù)技術(shù)上不遜色于斯巴達騎兵團,但是在武器裝備上這些游擊隊成員遠不如騎兵團的優(yōu)越,畢竟他們除了鐮錘提供的物資,僅憑他們的幾處革命基地無法像背后有漢莎聯(lián)盟支持的斯巴達騎兵團一樣有完美的裝備和后勤保障。

但是憑借著高昂的斗志和優(yōu)秀的戰(zhàn)技術(shù),國際旅仍然不遜色于斯巴達騎兵團,他們也是無數(shù)缺乏實力的小站臺最值得信賴的伙伴,經(jīng)常會主動幫助他們擊潰各種變異怪物和土匪強盜流派。也正是因為如此,國際旅與斯巴達騎兵團關(guān)系相當密切,甚至常常與騎兵團并肩作戰(zhàn)。


第二節(jié) 地表

“踏踏踏”的腳步聲從他們腳下已經(jīng)停止運作的自動扶梯上傳出,又撞擊到墻壁發(fā)出回聲。這種聲音跟在地鐵隧道里跑步時發(fā)出的聲音很相似,這讓剛剛離開地鐵家園的潛行者們來說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他們剛走過扶梯爬到入口,就看到地上黃燦燦的彈殼和剛剛干涸的血跡,而在原本地鐵入口的閘機處,有一具“白色怪物”的尸體背靠著閘機坐著——它的下半身被炸得支離破碎,已經(jīng)焦黑的機械碎片里摻雜著已經(jīng)分辨不出是哪塊的血肉模糊的肉體部分,戴著裝有噴射裝置碩大頭盔的腦袋無力的倒向一側(cè),右手提著的大型激光槍械也掉落到了地上,它的胸口被穿甲彈打的稀碎,甚至可以隱約看到一些混合著灰白色機械碎片的發(fā)著綠色熒光的內(nèi)臟器官。

“掩護我,我來看看它們身上有什么可以用得到的東西?!币晃荒觊L的剎帝利端著自己的AK-74N突擊步槍穩(wěn)步向它走去。

“小心點,可能有詐。”少校邊說著邊端起槍提醒道。

就在剎帝利正在那具尸體上摸索的時候,安德烈則環(huán)顧整個大廳,地上沉積著含有輻射的灰塵和踩上去就會吱啦作響的瓷磚碎片,墻壁和天花板也因為破損而露出堅硬的水泥里層和部分鋼筋,破碎的廣告窗口和角落里結(jié)滿了蛛網(wǎng),肚子發(fā)著綠色熒光的蜘蛛和老鼠爬上爬下發(fā)出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唆唆”,但他一閉上眼睛似乎就能感受到一個干凈整潔的車站——有著潔白瓷磚鋪設(shè)的地面和墻壁,無數(shù)行人打卡通過閘機,向著地下的列車走去。就像書里描寫的那樣,盡管他從未親眼見過,但是這里給他的感覺就如同他真的回到了戰(zhàn)前那個人來人往的地鐵站一樣,只是那些穿著體面干凈的各種服飾的人影直直的穿過了自己的身體,好像自己是人影,是鬼魂,而那些幻想中的人影才是活生生的人類。

“看起來這家伙身上沒什么值得拿的,真該死。”無功而返的剎帝利有些沮喪,他有些懊惱地把那挺無法啟動的巨大的激光槍械丟到一邊?!皨尩?,真是想不通,它們到底是些什么東西?人類?還是人形?它們身上的這些東西我們一點都用不上,真的操蛋!”

“這也正是我們此行的目的不是嗎?”另一位年長的剎帝利說道,“盡一切可能的觀察了解它們,弄明白它們是什么東西,在這里干什么,還有他們的這些裝備……看起來它們并不需要濾毒罐?”

“沒有,它們身上沒有任何防化裝備,當然可能他們那件機甲就是防化的……”檢查完尸體的剎帝利邊說著邊把那具礙事的尸體從閘機口拖了出來,往旁邊狠狠的一丟,尸體撞到墻壁后發(fā)出了刺耳的金屬碰撞聲,同時一大坨看起來不知道是凝結(jié)的血塊還是肌肉組織的玩意從里面流了出來。

“真的是……如果不是戴了防毒面具,我已經(jīng)可以想象到那個味道了。”波爾曼有些厭惡的把臉轉(zhuǎn)到另一邊,看到正在環(huán)顧四周,神情好像在發(fā)呆的好友。“安德烈!安德烈!清醒點!”他一巴掌拍向他的后腦勺,將這位好友從他的幻想世界里拽了出來。

“哦哦……”安德烈揉了揉后腦勺。

“同志,你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嗎?”盧薩科夫政委關(guān)心的向他走去。

“啊,沒什么。我可能……可能出了幻覺?!卑驳铝乙恢皇治兆×俗约旱腁S VAL步槍,另一只手往防毒面具的樹脂玻璃上抹了兩下。

“打起精神來啊小同志,地表可不是隨隨便便發(fā)呆的地方,可能片刻的遲疑就會讓你丟了命?!瘪R克西姆回頭說道。

“是ELID感染者?!睆澭^察著被丟到一旁的尸體的狙擊手伊萬諾夫同志說道,“它的內(nèi)臟有明顯的坍塌輻射造成的硬化,而且時間已經(jīng)很長了,硬化變異的程度相當高?!?/p>

“等等,你是說這些白色機甲的駕駛員,是群行尸走肉?”少校單手握著AK-74M上前,然后用手扶著膝蓋,弓著背彎腰瞇起眼睛仔細打量一會兒。“好像確實是這樣的,但是這怎么可能?一群行尸走肉在駕駛這種復(fù)雜的機甲?”

“可能是一些……三戰(zhàn)遺留下來的歐美軍事黑科技什么的?我聽婆羅門的長老說過,三戰(zhàn)時北約軍隊被我們的人形部隊打的很慘,然后他們也開始研究類似的玩意?!辈柭蝗唤釉挕!八麄円婚_始走了不少彎路,其中有些就是這種拿活人或者殘疾人作為駕駛員連接電子機械的活體實驗?!?/p>

“嘖!那些資本家的軍隊可真的是……他們的所作所為只有我們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到的。”馬克西姆一臉嫌棄的說道。

“雖然這種技術(shù)說是他們的‘杰作’是有可能的,但是這些家伙絕不可能是北約殘黨的正規(guī)兵器。”少校搖了搖頭,然后起了身,“且不說他們是怎么突破層層防線只是為了跑到這片鳥不拉屎的紅區(qū),光這身顯眼的白色涂裝在戰(zhàn)場上簡直是在揮手大喊‘嘿!我在這兒!快朝我開槍!來轟炸我??!’?!?/p>

“嗯……確實,這一點太不合邏輯了。”政委邊說著邊帶著國際旅的士兵一起越過閘機,少校緊隨其后跳著翻過了閘機,波爾曼學著少校的樣子,單手握著槍的握把,另一只手一撐跨越了過去。

輪到安德烈的時候,他把自己的步槍掛在胸前,然后用兩只手撐著想跳過去,結(jié)果他在跳起的時候靴子不小心撞到了閘機,整個人失去了平衡身體不自主的前傾,在他即將與地面親密接觸時,費奧多和波爾曼眼疾手快一人一邊拽住了他的雙手。

“喂!小心點冒失鬼!”

“嘿,小同志,就算防毒面具是樹脂玻璃的也經(jīng)不住磕磕碰碰?!?/p>

波爾曼和費奧多邊說著邊扶他起來。

“呼,謝謝……”

“別磨蹭了!跟上來!”走在前面的剎帝利回頭對著他們喊了一聲,然后端著槍快步走上了走廊盡頭的樓梯。

當安德烈爬上樓梯,走過最后一階臺階后,他意識到自己真的踏上了地表——現(xiàn)在他的頭上沒有了任何遮擋,“哦,天空……”,對于相當一部分可能一輩子都只能蝸居在地鐵里的人來說,這種空曠的感覺可能會讓他們感到不安甚至抓狂——習慣了被墻壁、天花板和隧道封鎖著的狹窄空間,只有前后兩個方向而且還充滿著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而地表上,天空是無窮的遙遠,盡管滾滾的烏云將天空覆蓋還隔著厚重的防化服和防毒面具的樹脂玻璃面罩,安德烈卻仍然能感覺到寬敞,天空外還有著更廣闊的空間,他這時想起在書攤上一本中國書籍里提到的一個漢語成語“天外有天”。

“啊,我們又熬過了一個冬天……”兩位年長的剎帝利望著不遠處仍然佇立著的特區(qū)政府大樓,樓外似乎籠罩著一層淡淡的淺綠色薄霧,他們知道,這是坍塌粒子凝結(jié)成的霧氣。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久,戰(zhàn)爭帶來的霧霾仍然沒有在這座城市消散,放眼望去依然是滿目瘡痍。

“趁著還沒下雨,我們得快點,要知道這里的雨水可是會摻雜坍塌粒子的?!鄙傩χ鴥晌徽诟锌膭x帝利說道。

“陰雨天氣未必是件壞事,最少我們不需要墨鏡了……”其中一位剎帝利邊搖著頭邊握著槍跟了上去。

已經(jīng)報廢的道路上停著數(shù)不盡的各種汽車的殘骸,其中還有一輛醒目的勉強還能看出原型的橘色校車殘骸被堵在道路中間。少校走過已經(jīng)腐朽傾斜的柵欄,小心的走過汽車殘骸?!白⒁庖稽c,別讓你的防化服被這些金屬玩意劃開?!彼ゎ^對所有人提醒著。

大家一邊警戒著,一邊小心的穿過街道。就當路過那輛橘色校車時,安德烈突然感覺背后一涼,一陣奇怪的聲音從他身后傳來,由模糊變得清晰,他逐漸聽清楚了,是人的聲音!而且是孩子。

“咯咯咯咯……”像是某種笑聲,但里面又摻雜別的聲音,好像帶著旋律,如同歌曲一般。

他驚訝的扭頭向身后校車的殘骸看去,透過破碎的車窗,他看見一團黑色的樹枝一樣的東西在晃動,像是……人的手臂?隔著樹脂玻璃面罩他看不清楚,但是他確信那里肯定有什么東西——而且是某種活物。

“喂,安德烈,你在干什么?”波爾曼因為他的磨蹭有些生氣了,“快點跟上!你想被落下嗎!”

“抱歉抱歉!”看起來波爾曼完全沒注意到那輛校車的異常,安德烈深呼吸了幾下,然后不斷的安慰自己,那只是個幻覺罷了,只是一個夢境的片段。他快步跟上隊伍,而那聲音也漸漸的由近變遠,最后從他耳邊消失了。

他更加確信自己剛才只是遇到的只是個幻覺了,就像自己剛剛沉浸在人來人往的閘機口一樣,“冷靜點安德烈,是你自己太敏感太喜歡亂想了,放輕松放輕松……”

“你搞什么?這么磨蹭!”年長的剎帝利看著跟上來的安德烈責備道。

“這孩子應(yīng)該是第一次來地表,有些恍惚了。”政委拍了拍安德烈的肩膀,“跟好步伐,如果有什么異常就告訴我們,知道嗎?”

“嗯……”安德烈點了點頭,“我沒什么事……只是出了點幻覺,一點幻覺?!?/p>

就在這時,一片巨大的黑影籠罩在了大家的身上,隨后伴隨著“呼!呼!”的氣流聲,大家立刻腳不著地的向最近的地下通道跑去,還沒回過神來的安德烈正有些困惑的扭頭向天空看去,波爾曼卻眼疾手快的拽住他的防化服外的防彈背心,大步跟著隊伍向地下通道入口跑去。

被拖拽著的安德烈一抬頭差點嚇得喘不出氣了,只見一只身體足有一輛公交車大小、如同那些小說故事里的怪物巨龍一樣長著有鋒利爪牙的前肢和強健有力的后腿的猛禽拍著翅膀飛過,但是定睛一看這根本不是什么猛禽,它甚至不是鳥類——它甩著一根粗大壯碩的尾巴,同時那雙巨大的翅膀是它位于前肢和后肢中間的第三對肢體所長出的肉質(zhì)薄膜,甚至可以看見那對翅膀上還帶著像是圖畫書中“翼龍”翅膀上一樣的爪子,同時身上還覆蓋著粗糙堅硬的表皮,安德烈立刻明白了,這就是那些潛行者常常提到的夢魘一般的坍塌輻射變異生物——惡魔。

當親眼看清這個如同某種邪教儀式召喚出來的生物的時候,安德烈只是感覺自己的大腦在發(fā)懵,這種從充滿輻射的地獄里誕生的恐怖生物僅從外表就能看出它是足以站在食物鏈頂端俯視其他一切的存在。

所幸的是它似乎并沒有對地面上的眾人感興趣,它一邊發(fā)出著好似憤怒的吼叫一邊急匆匆的向著河道另一側(cè)只剩一半還掛在大河上的跨河大橋飛去。

“呼……哈……好事兒啊……那只惡魔居然沒發(fā)現(xiàn)我們?!币晃荒觊L的剎帝利扶著地下通道入口的墻壁喘著氣說道?!罢f實話,我寧可被那些白色怪物亂槍打死也不想跟惡魔打交道,那種怪物僅次于那些圖書館里的大猩猩……”

“你要是少說兩句保證能活的更久?!鄙傩Uf完轉(zhuǎn)頭看著正靠著墻休息的波爾曼和安德烈,“小鬼們,聽好了,如果再遇到惡魔就像老鼠一樣鉆進什么地方——地窖、樓房或者什么陰暗處……總之,千萬別瞎站著,知道了嗎?”

“知道了長官?!?/p>

“啊,明白……明白?!卑驳铝疫€是有些驚魂未定,好像那只惡魔還在自己的頭上盤旋一樣,他勉強做了幾個深呼吸才略微感覺心臟恢復(fù)了正常的跳動。

“好了,現(xiàn)在通過這個隧道就能到達河對岸了……”兩位年長的剎帝利在政委手電的燈光下鋪開一張有些陳舊的地圖?!叭缓笫枪^(qū),再到這條大街上的下水道就可以了?!?/p>

少校走上了上去,指著其中的一個用黃色圓圈圈起來的建筑,“這里應(yīng)該是漢莎的基地,附近應(yīng)該還有騎兵團的據(jù)點和崗哨……往好處想,最少我們到那里就安全了?!?/p>

“哼……漢莎的奸商可能不比這些變異怪物好到哪去……”旁邊靠著墻休息的馬克西姆發(fā)話了,“他們總喜歡討價還價,用著各種謊話和垃圾從我們手里騙去好東西,然后再用更高的價格賣出去,更何況他們還收編了帝國剩下的部隊,跟那些法西斯主義者穿著一條褲子。”

“休息夠咱們就快點上路吧。”少校邊說著邊卷起地圖幫一位年長的剎帝利塞進他的背包,“注意一下你們的濾毒罐,實在不夠用就從尸體上找點吧?!?/p>

盡管這片地下通道像地鐵那樣伸手不見五指,大家不約而同的掏出小小的手搖式發(fā)電機給自己的頭燈充電,手搖式發(fā)電機和頭燈幾乎是地鐵每個居民都必不可少的工具,甚至比槍械子彈都重要,維護和攜帶這兩樣東西就像洗臉刷牙吃飯一樣平常。畢竟要想在昏暗的地鐵隧道里行走,沒有燈是絕對不行,但是沒有電的話燈光也難以持續(xù),而地鐵居民們又不能像某些東亞人一樣用愛發(fā)電——雖然他們也對這個詞匯一頭霧水,據(jù)說是東亞某個島上的人發(fā)明的這個詞匯,他們想不明白怎么用“愛”去發(fā)電,于是就時常打趣那些會“用愛發(fā)電的人”最少在隧道里走路肯定很輕松。

經(jīng)過手搖式發(fā)電機充電的頭燈的光刺破了黑暗的地道,幾只足有成人拳頭大的長著硬化皮膚的老鼠被燈光照射到后吱吱的在地下通道里亂跑,連著撞翻了幾具人類的枯骨尸骸,這些骸骨像是被什么東西啃食過一樣表面坑坑洼洼的,身上帶著幾塊破損的迷彩布條。

近戰(zhàn)沖鋒手波恩薩伊同志在一具尸骸身上摸索了一會兒,從它身下的密封包內(nèi)摸索到幾個濾毒罐,“一、二……好,四個濾毒罐?!?/p>

“嘿,我還以為你們共產(chǎn)黨員不興搜刮尸體這套?!辈柭f道。

“什么話,難道共產(chǎn)主義者是那種會隨意浪費掉資源的人?”馬克西姆瞟了他一眼,“反倒是那些資本主義者才會干出浪費珍貴物資的事,21世紀處還有資本家倒牛奶呢……”

就在他們爭論的時候,安德烈的頭燈突然照了什么東西——一團黑乎乎的東西,他疑惑的舉起AS VAL步槍,用上面加掛的手電照去,發(fā)現(xiàn)那團黑色的物體呈現(xiàn)出半透明的人形,仔細看去像是一位畫家的草稿,隨意的幾筆線條勾勒出一個人體,然后又在上面大體的畫出幾個色塊。但正當他想更仔細的觀察的時候,那團黑乎乎的東西居然漸漸的分解成了更小的黑色團塊,好像燈光會加速它的解體一樣,在手電和頭燈的雙重照射下,它以極快的速度越分越小,最后化為一團黑色的煙霧消散了。

“那是什么……”安德烈感到自己額頭的冷汗正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弄的他脖子癢癢的,他的心臟狂跳不止,好像要馬上把心臟吐出來。突然一只大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他猛地一回頭把費奧多大叔嚇了一大跳。

“嘿,小同志?”費奧多被他的神情嚇到了。這時政委走了上來,手里正握著一個濾毒罐,“這是你的,小同志?!钡钦沧⒁獾搅怂谋砬?,“你看上去不是很好,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安德烈深呼一口氣,然后盡可能保持冷靜的跟政委和費奧多講起剛才詭異的黑影,費奧多聽完后皺了皺眉頭,政委的表情也變得相當嚴肅?!拔覀兛赡苡新闊┝烁魑弧眉涌焖俣入x開這里。”

政委立刻轉(zhuǎn)身招呼大家趕緊向通道前面的出口走去,少校正想說些什么,但是看到安德烈的神情和政委嚴肅的表情卻沒有說出口,大家舉起槍借著頭燈和手電迅速向出口走去。

來自室外的微弱光亮從出口的臺階上投射到了墻上,正當大家快步趕到的時候,一道閃電劃過了天空,閃電帶來的瞬間光亮讓大家注意到了那面墻,只見墻上出現(xiàn)了數(shù)個黑色的亂動的影子!盡管只有一瞬間,但是所有人都看見,那些影子還在動著。

“停下腳步,關(guān)上燈光,屏住呼吸……慢慢的,慢慢的……”少校低聲吩咐道,大家關(guān)掉了頭燈和槍上的手電,半蹲在地上屏住呼吸,在黑暗中一動不動。

安德烈能明顯感覺黑暗中有什么在從正面接近自己,盡管他看不到那些家伙,但是他能感知到那種壓迫感,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了……突然他感到一絲寒意穿透了身體,身上每一根汗毛都立了起來,然后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如同被人硬生生的摁進了冰水中,不過很快,那寒意消失了,壓迫感也漸漸的遠去,它們穿過了安德烈的身體,并且遠去了。

盡管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但是安德烈卻感覺像是幾個小時一般煎熬,“它們走了,我們快點行動?!鄙傩Uf著重新打開了燈光,向著出口走去。

“它們到底是什么東西?”安德烈和波爾曼異口同聲的問道。

“大概是某種突變體?!闭砹艘幌伦约旱念^燈,“當然,你們可以稱呼為幽靈、鬼魂或者別的什么,共產(chǎn)黨員是不相信這種神鬼牛蛇的,但是我們也想不出新的詞匯來形容它們,至于地鐵里比較通用的說法,它們一般被稱為‘幻象’?!?/p>

“呼,我還是第一次見識到……”波爾曼心有余悸的回頭看了一眼,好像那些幻象還在那里跟自己對視一眼。

“嘿,伙計們,?!O拢 弊钕扰苌蠘翘莸牟ǘ魉_伊同志突然伸手示意大家停下,然后靠著樓梯旁的墻壁,“獸群,是守望者的‘哨兵’?!?/p>

安德烈靠著墻壁,小心的側(cè)著身體探出半個腦袋向外面看去:一只深灰色粗糙毛皮的野獸正用強壯的后肢雙足站立在一輛面包車的殘骸上,和大多利用嗅覺來分辨方向、眼睛幾乎完全退化的地下變異生物“豬鼻”不同,守望者長著帶尖角的長耳朵和一雙拳頭大的眼睛,拖著一只細長帶尖尾巴,前肢雖然短小但是有著更長的利爪,后肢充滿肌肉足以讓它支撐自己有小轎車大小的身體站立起來。

這只守望者的“哨兵”突然仰天發(fā)出一聲嘶吼,“媽的,準備戰(zhàn)斗?!鄙傩5吐曋淞R了一句,伴隨著一陣金屬碰撞聲,大家都檢查好了自己的武器,看起來一場硬仗在所難免了。

就當大家在等待的時候,那只守望者“哨兵”卻突然向著另一個方向跑去,他的身后還有十余只守望者緊跟著,他們靈活的在廢墟和殘骸里爬上爬下。波爾曼端著槍走上了一節(jié)臺階向外看去,這一大群守望者中似乎還有幾只塊頭小的多的幼崽守望者。“看上去它們不像是狩獵……”

“它們在逃跑,是在躲避著什么?!鄙傩Uf道,“這些家伙帶上了幼崽還把它們護在隊伍中間,明顯是一場大搬家?!?/p>

“嘿,會不會是那些‘白色’的家伙?”費奧多問道。

“不管它們在躲的是那些白色的家伙還是別的什么,肯定是相當麻煩的存在?!闭呎f著邊舉槍向上走去?!拔覀儽仨毧禳c行動,既然對它們來說很危險,那對我們來說也是一樣的?!?/p>

大家點頭贊同,相互交替掩護著走了出去,此時外面已經(jīng)開始下起了雨,本來泛著淡綠色坍塌粒子薄霧的城市在雨水和狂風的沖刷下稍微清爽了一些,雨水滴落在防毒面具面罩上讓視線受阻,安德烈不斷擦拭著沾滿雨水的樹脂玻璃,但是效果甚微。

“伙計們,只要再穿過公路我們就能到達公寓區(qū)了,很快就能回家?!鄙傩Eみ^頭向大家交換了一下眼神,“堅持住,各位?!?/p>


【少女前線×地鐵2033同人】曙光 第一章(一二節(jié)合集)的評論 (共 條)

分享到微博請遵守國家法律
巴林左旗| 高州市| 会同县| 南京市| 武义县| 中阳县| 南岸区| 莒南县| 鹤山市| 双牌县| 措美县| 沂南县| 隆昌县| 达州市| 招远市| 隆尧县| 年辖:市辖区| 金山区| 惠东县| 鄢陵县| 肇庆市| 嘉黎县| 安达市| 麟游县| 江山市| 洞头县| 田林县| 上犹县| 宾川县| 铁力市| 娄底市| 沽源县| 元江| 安溪县| 龙川县| 乌兰浩特市| 陆良县| 南投县| 铁岭县| 孟津县| 刚察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