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授權(quán)】魔塔《永不復(fù)還》同人小說

已授權(quán)(大概)。
眾所周知我原本是在貼吧更新文章,但是,鑒于某些小小地困擾(比如說吞字吞帖子吞鏈接 。)導(dǎo)致我發(fā)現(xiàn)即使我寫出了一些部分的文章,依舊無法發(fā)出去,幾百字幾百字的審查,刪改,過審對于我一個人來說實在是有點……折磨。
于是我打算換B站來寫,這里也是魔塔圈的另一處聚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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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常規(guī)的聲明信息(形式還是要做的。)
本小說依據(jù)同名魔塔游戲《永不復(fù)還》(ver0.6)改編,附原貼吧游戲發(fā)布貼鏈接:http://tieba.baidu.com/p/6215657361?pid=126918182691&cid=#126918182691
另,附相關(guān)視頻UP主,對于視頻的借鑒與參考表示感激。@邪惡之翔? @領(lǐng)主小路
附永不復(fù)還1-8章劇情視頻,AV16446932
(該劇情只提供給想要閱讀小說,以及了解游戲劇情脈絡(luò)和故事發(fā)展的人,但我個人并不推崇這種投機(jī)取巧的方法。過度的了解劇情只會破壞游戲體驗,強(qiáng)烈不推薦想要體驗?zāi)螒虻臉啡さ耐婕抑苯舆M(jìn)行劇情的觀看。但不得不承認(rèn)的是,這樣干練的剪輯視頻的確對我小說的寫作起到了很大的幫助。)
最后,附上貼吧原小說貼,我會逐漸先將貼吧內(nèi)容搬運過來,緊接著進(jìn)行后續(xù)文章的更新,想要先閱讀更多內(nèi)容可以觀看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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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身體,仿佛撕裂一般痛苦。
不,或許我早已沒有身體存在……四周彌漫的是陰影與死亡的氣息,和那令人沉醉的……靈魂。
腦海里還有許多揮之不去的映像,那是我的記憶嗎?
……或許,我應(yīng)該將之納入我的腦海里,讓我看看,“我”,究竟來自于何方……
當(dāng)我已不再是我,當(dāng)我和另一個“我”,再次經(jīng)歷這一切。
吶,我問你,你知道……什么叫做靈魂嗎?
——第一章,厄澤往事——
我叫賈斯汀。
我是個很普通的冒險者——也就是傭兵,也同樣是這個很普通的傭兵小隊中的普通一員。
我沒有多么強(qiáng)大的力量,也沒什么大理想。
我也僅僅是想報答撫養(yǎng)我長大的拉瓦爾大叔,然后和法芙娜一起平靜地生活下去而已。
“法……法芙娜……”
掙扎著,我從地上爬起來。
痛,劇痛,全身都在痛,我似乎是昏迷了……我記得最開始時候,是拉瓦爾大叔帶領(lǐng)著我們這支傭兵小隊……我們遭遇了魔獸的攻擊……
拉瓦爾大叔呢?!
我開始慌亂地打量起四周,然而,處了枝繁葉茂的樹林,以及泛著青黃的小草,我的視野里再看不到其它物什。
“這到底是……”
忽然,一陣陣劇痛劃過腦海,如同燃燒著的引信,這來自于外界刺激的疼痛喚醒了我最后的由于昏迷而失去的記憶。
我們接下了一個遺跡探索任務(wù),為此,我們的傭兵小隊深入了寂靜之森。
然而,在多番尋找無果之后,拉瓦爾大叔帶領(lǐng)我們涉險進(jìn)入了寂靜之森的核心地區(qū)。
我們在那里遭到了魔物的圍攻,小隊成員一個一個接著犧牲了,拉瓦爾大叔保護(hù)著我,逃到了這里,最終,他為了保護(hù)昏迷的我,選擇了獨自一人吸引魔物離開……
“可惡……可惡的魔物……”我不禁攥緊了拳頭,毫不在意張心中那滲出的血?!袄郀柎笫濉?/p>
我好恨,恨我的力量不夠,拖累了拉瓦爾大叔……
(力量……)
我狠狠搖了搖頭,借這個動作甩開腦海中的胡思亂想。
“全能之神在上,希望您保佑拉瓦爾大叔平安……”
默默地祈禱之后,我開始打量起四周。
“嗯……得先想辦法出去才行吶……”看著四周茂密地,叫不出名字的樹木草叢,我喃喃道。
潛伏在草叢之中緩緩前進(jìn),小心地躲避著魔物,我循著太陽的方向,一路向東前進(jìn)——向著厄澤城。
我的盾和護(hù)手早在戰(zhàn)斗中丟失了,因此現(xiàn)在的我可以說毫無防御。
勉強(qiáng)靠著劍與拳頭解決了擋路的怪物——何依米,史萊姆種群的一種生物,很是弱小,但是也足以對同樣弱小的我造成不小的麻煩。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的體力也在隨之減少,一陣陣的疲憊感如同浪潮,席卷了我的身體,不過,比起我的信念,這些都不算什么。拉瓦爾大叔也教過我們,人的信念有時候可以迸發(fā)奇跡……
“全能之神保佑……”我一邊祈禱著,一邊小心翼翼地從草從中探出頭來。
“??!”
仿佛空氣中傳來了一陣陣刺激毛孔的電流,我不由地為著鼓氣息而感到戰(zhàn)栗——
“這……這里為什么會出現(xiàn)何依米貴族!”
何依米貴族,與普通的何依米不同,它更加的稀有,血脈也更加高貴,除了力量更為強(qiáng)大之外,他還擁有著獨屬于何依米貴族的技能“上位威壓”,能夠大幅度削弱我的戰(zhàn)斗力。
在我的印象中,這種層次的怪物,除了鎮(zhèn)子上高貴的的榮耀傭兵們,就只有拉瓦爾隊長有這個本領(lǐng)去與之戰(zhàn)斗。
若實在平日,組成了一個小隊的我們自然不會懼怕這種魔物,但是,在只有又餓又累的我一人的現(xiàn)在,對付這只何依米貴族無異于自殺。
……
“看起來必須要繞路了吶……”我哀嘆著,緩緩地向后退去。
無論如何,這條通往厄澤城的必經(jīng)之路由于何依米貴族的存在都已經(jīng)化作了死路,于是我能做的,也僅剩下?lián)Q個地方,繞路前進(jìn)了。
……
這是我蘇醒后的第四個時辰了。
我仍舊徘徊……被困于這片寂靜之森中,我又累又餓,體力也已經(jīng)所剩無幾……恐怕,我已經(jīng)要到了極限……希望如果有后來者探索來到此地,請幫我照顧好“挽歌”小隊,此信遺留在此,以表心意。
——就在我已經(jīng)在腦海中構(gòu)思我的遺書之時,我猛然間一個踉蹌,腳下似乎被什么物什拌了一跤。
“啊?。∵@不是,我的護(hù)手??!”
我簡直難以描述此刻我的心情,失而復(fù)得?劫后余生?或許都是。輕騎護(hù)手即使在厄澤城的傭兵商品中也屬于相當(dāng)實用的裝備,這種騎士團(tuán)標(biāo)準(zhǔn)配備的護(hù)具可以讓使用者在戰(zhàn)斗中減少體力的損失——對于現(xiàn)在的我來說,簡直是再適合不過的裝備了。
我毫不猶豫地裝備了它,這護(hù)手雖然充滿了劃痕與泥漬,不過萬幸的是并沒有損壞,在我回到厄澤城之后,只要將它交給專門的鐵匠鋪維修,想必恢復(fù)耐久也并不是什么難事。
不過讓人在意的是我身上的皮甲,這種由來歷不明的獸皮制成的甲胄遠(yuǎn)比看上去要脆弱得多,雖然打上了補(bǔ)丁,可仍舊屬于不怎么讓人放心的程度,在先前我與小蝙蝠的戰(zhàn)斗中更是平添了不少撕裂的劃痕……
“可惡,被門口的行商人坑慘了……我的15個金幣……”我呲著牙,滿是心疼。
不不不,不對,現(xiàn)在不是心疼錢的時候!比起錢來更重要的是我的小命吧!
為了能讓身體更加靈活些,我選擇了脫掉這身令人難以信任的皮甲,是的,比起厚重的戰(zhàn)士型傭兵,我更加喜歡身形靈活,游走戰(zhàn)斗的戰(zhàn)斗方式。
——
在逃離寂靜之森的連番的戰(zhàn)斗過程中,我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也在這死亡的掙扎中不斷地豐富著,我感覺,我可能已經(jīng)可以晉升中級傭兵了。
但是現(xiàn)在的我畢竟不是完全的狀態(tài),連番的戰(zhàn)斗雖然能帶給我經(jīng)驗于技巧,卻也在消耗著我的體力與精力,輕騎護(hù)手的效果也僅僅是緩燃眉之急罷了,如果就這么一直戰(zhàn)斗下去的話,毫無疑問我恐怕是活不到明天的這個時候了。
小心翼翼地避免引起樹枝的響動,我躡手躡腳地爬回了我原本潛伏的灌木叢中。
透過這里略有空隙的枝椏,那只何依米貴族依舊在原處游蕩——即使我已經(jīng)突破到了中級傭兵的現(xiàn)在,那仍舊是我難以應(yīng)對的強(qiáng)大敵人,但是……
我低下頭,看著我那遍布傷痕的雙手,以及殘破不堪的外衣。
“不能再猶豫下去了……”
經(jīng)過與大量更加脆弱的小怪的戰(zhàn)斗,我得到了突破——但是我并不覺得這種情況可以繼續(xù)下去。
且不論大量的殺戮魔獸會引起相應(yīng)領(lǐng)地的領(lǐng)主類魔獸的警惕與反擊,我的身體狀況也實在是不允許我堅持戰(zhàn)斗下去了。
“那么……就在這里一決勝負(fù)吧!”下定決心的我,攥緊了手中的傭兵短劍。
此一戰(zhàn),我面對的是強(qiáng)大的何依米貴族。
我若生,則此后的道路變可暢通無阻,在沒有能阻止我賈斯丁返回厄澤城的魔物!
我若死……嗯……那就是死了……呢……
——
可能你們以為我會高喊著“全能之神保佑”!一邊給自己吶喊打氣一邊英勇地沖上去正面向何依米貴族挑戰(zhàn)什么的……
不,你以為我蠢吶!這樣魯莽地做的話我早就在寂靜之森躺尸了好吧!
事實上我先是通過匍匐前進(jìn)悄悄地接近了何依米貴族的身畔,緊接著趁它轉(zhuǎn)身的時間迅速地用劍砍下了它身體的一部分。
于是,這場戰(zhàn)斗便由我這樣不光明的一記偷襲徹底打響。
何依米貴族除了會使用尋常何依米所使用的撕咬與沖撞攻擊之外,它的上位威壓光環(huán)才是最大的棘手之處,我只能一邊忍耐著身體能力被削弱的現(xiàn)狀,一邊竭盡全力揮舞手中的劍。
不算鋒利的劍鋒不斷地劃過何依米貴族的軀體,斬落它身體的一塊又一塊,然而,隨著它的蠕動,那些被斬落的部分總會重又凝聚回它的軀體。
“真是可怕的恢復(fù)力呢……”我一邊用劍擋住何依米貴族的沖撞,一邊咧這嘴抱怨著。
不過,何依米貴族這一次又一次地凝聚過程中,也讓我逐漸把握到了它的核心。
“吼——”
隨著我的劍再度削下了它身體的一大部分,何依米貴族發(fā)出了一陣痛苦的叫聲,好似發(fā)狂一般向我撲來——
“這里?。 蔽也幌в米笫质直鄣謸踝×撕我烂踪F族的攻擊,左臂關(guān)節(jié)處頓時傳來了粉碎般的劇痛,我猜測那里一定已經(jīng)骨折了……
不過,那都已經(jīng)無所謂了,勝負(fù)便在此一擊!
右手轉(zhuǎn)為反手握劍,我搶先踏出一步,左腳重重地踢在它那流狀的身體上,與此同時,右手的劍閃電般地刺入了何依米貴族的軀體。
何依米貴族似乎察覺到了危險,開始了劇烈地抖動,隨著它的掙扎,那刺入它軀體的,我的短劍也離它的核心俞萊俞偏。
“給我中?。。?!”
我把全身的重力壓在劍上,將短劍全部刺進(jìn)了何依米貴族的軀體。這是我迸發(fā)了全部精力的一擊,極速深入的劍刃劃開了何依米貴族的核心,隨著一陣包含著不甘與憤怒地刺耳叫聲,何依米貴族死在了我的劍下。
……
“呼……呼哈……啊啊……”
看著地上那一灘如同粘液一般的綠色物質(zhì),我仿佛失去了全部的力量一般,一屁股坐倒在地,大口大口喘息著。
真是一場千鈞一發(fā)的戰(zhàn)斗呢……
而直到這個時候,左臂那如同烈火炙烤的疼痛才令我回到現(xiàn)實——
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仍然并不安全,或許何依米貴族的氣息會震懾附近的其它魔獸不敢靠近,但是隨著它的身死,這附近的氣息也會隨之迅速淡化,況且,我們先前戰(zhàn)斗是的巨大響動以及血腥的氣息都會將這附近的魔獸吸引過來……
“得……我得趕緊逃走……才行呢……”
扶著樹站起身子,拾起掉落在地上的傭兵短劍,我捂著左臂的傷口,迅速地消失在了叢生的草木之后。
二,青梅竹馬。
莫斯克是個很普通的傭兵。
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他擁有一個平凡的家庭,上有七十的老父母,下有兩個剛剛成年的兒子。
傭兵莫斯克今天心情很差。
他弄丟了祖?zhèn)鞯膶毼飿渲Α?/p>
據(jù)說這樹枝是莫斯克的祖先取自某一位英雄強(qiáng)者的獎勵,是足以讓整個莫斯克家族引以為傲的珍貴物品。
然而莫斯克卻在上一次的冒險之中弄丟了它。
雖然莫斯克也曾拜托過隊長以及其他的傭兵好友幫忙一同尋找,不過卻始終毫無結(jié)果。
不甘心的莫斯克于是便選擇了在寂靜之森的出口處搜尋等候,期待著是否能從某支傭兵小隊處在機(jī)緣巧合之下打聽到自己家祖?zhèn)鳂渲Φ南侣洹?/p>
結(jié)果這一等,樹枝的消息沒等到,到時等到了寂靜之森魔獸大幅度暴走的噩耗。
這天,莫斯克仍舊在一棵小樹下休息,順便等候著某支傭兵小隊從寂靜之森中返回。
“嗯……誒誒?”透過樹林的抖動與聲響,莫斯克預(yù)感到有人即將出現(xiàn)。
“太好啦!終于有人出來啦!這位兄弟,在下有……”
然而還不等莫斯克歡呼雀躍,現(xiàn)實的落差便重重地打擊在他的心里。
——面前的小青年,莫約只有中級傭兵水準(zhǔn)吧,卻衣衫破爛,滿身泥漬,傷痕累累。
更加掩蓋不住的,是這位年輕傭兵瞳孔中流露出的疲憊與哀傷。
“小,小兄弟……你……”
“我叫賈斯丁。”年輕的傭兵用他那嘶啞地嗓音回答道。
——
我?guī)缀跏桥乐叱黾澎o之森的。
雖說擊敗了何依米貴族,但是這并不意味著在此之后的路段中就沒有魔物了。
遍體鱗傷,衣衫破爛,又是孤身一人的人類,對于這森林里的大多數(shù)食肉的具有攻擊性的魔獸來說,還是蠻有吸引力的。
雖然這些魔獸都已經(jīng)變成了我劍下的尸體。
這本就是你死我活的事情,我光是讓自己逃離寂靜之森變已經(jīng)殫精竭慮了,哪還有余暇去考慮倫理或是道德問題?
(沒錯,就是這樣……只有自己,才是真貨,倫理?道德?……)
剛剛我是不是想了什么可怕的東西……
我拋開腦海中的奇怪想法,真是的,明明拉瓦爾大叔教過我,全能神教要愛人,友善,和平……
……
拉瓦爾大叔……
不!拉瓦爾大叔那么強(qiáng),一定會沒事的!
——
我搖了搖頭,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就連孱弱的我都能走出寂靜之森,拉瓦爾大叔一定沒問題的!
……
“太好啦!終于有人出來啦!”
經(jīng)過這條大路穿出森林,道路的盡頭便是厄澤城門,我看到一位中年傭兵正坐在樹下,他也注意到了我,他似乎很是高興地朝我招了招手。
應(yīng)該是……高興……吧?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確實,這幅落魄地模樣的確會嚇到不少平民,但是,如果同為傭兵的話……
……
額……為什么他看起來比我還沮喪?
我于是走近去,他似乎被我嚇了一跳?
小,“小兄弟,你……”這位傭兵猶豫了一下。
“我叫賈斯丁。”我?guī)缀醪桓蚁嘈?,如此喑啞的聲音竟是從我嘴里發(fā)出。
“賈……賈斯丁是么,我叫莫斯克。”
大叔模樣的傭兵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想……想不到竟然還有人從寂靜之森里走出哈,這附近的魔獸都已經(jīng)開始變得狂暴了?!?/p>
的確,在我一路逃離的過程中,確實有不少的魔物都比以往變得有攻擊性了不少。
“這是怎么回事?”我疑惑道。
“這……這是因為遺跡吶!”
不是,大兄弟你口吃嗎?為什么第一個字總要停頓半秒啊!
我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小兄弟剛剛出森,怕是還不知道吧,”這位名叫莫斯克的傭兵說道,
“這件事還要從三天前說起……
“三天前,傭兵工會中發(fā)布了一項有關(guān)于尋找森林遺跡的任務(wù),最初的時候是作為一項普通的中級任務(wù),被一只傭兵小隊接走了。
“結(jié)果突然在兩天之前,這項任務(wù)被改為了超階無限制任務(wù)——也就是說所有的傭兵小隊都可以接受這項任務(wù),據(jù)說就連咱們厄澤城唯一的榮耀傭兵,訓(xùn)蛇士大人都被驚動了。
“那一日,訓(xùn)蛇士大人帶領(lǐng)著他的小隊進(jìn)入了寂靜之森,結(jié)果,嘖嘖嘖,一無所獲不說,還白白折損了一半的人手!
“據(jù)訓(xùn)蛇士大人說,那寂靜之森深處的確出現(xiàn)了一個遺跡,害得附近的魔物紛紛向著寂靜之森外圍遷徙,這才導(dǎo)致了這次的魔物暴走現(xiàn)象,那些實力不濟(jì)的小隊,也因此倒了大霉,好多的傭兵因此喪命……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竟然連訓(xùn)蛇士大人都……
“那,那最初的那只傭兵小隊呢?他們……他們怎么樣了?”
興許是心底還懷著最后的一絲僥幸,我深吸了一口氣,裝作滿不在乎地樣子,問道。
“嘁,還能怎么樣?據(jù)說連隊長的小隊徽章都已經(jīng)被人撿回來了,小隊全滅,其他的隊員好像也都死在了寂靜之森里……據(jù)說這兩天,傭兵工會已經(jīng)打算要注銷這只小隊了。”
?。?!
什,什么……拉瓦爾大叔,還有同伴們,都……都已經(jīng)……
我不知該如何形容這種感受,原本溫暖的大家庭中突然就只剩下了我孤零零的一個人,這種猶如窒息般的悲傷縈繞在我的腦海,我?guī)缀蹙鸵曂纯蕹鰜怼?/p>
但是,我還是竭力克制住了自己。
“非……咳咳,非常感謝你告訴了我這些……”
“不客氣,”莫斯克很是隨意地擺了擺手,“不過話說回來,小兄弟,你也真是好運氣啊……竟然能從這樣兇險的森林中安然無恙……貌似也不是呢……地逃出來?!?/p>
“……”
“嘖嘖,真是不錯啊,區(qū)區(qū)中級傭兵的實力就能從那么多高級魔物的包圍中脫身?!?/p>
莫斯克后面所說的話,我都沒有在聽。
不止是戰(zhàn)斗之后的疲憊,精神上的打擊更令我的狀態(tài)雪上加霜,我的眼前仿佛不斷地有閃爍地片段劃過——那是我與拉瓦爾大叔和小隊成員們相處的種種,我伸出手,似乎要抓住它們。然而,伴隨著我的手臂揮落,我的眼前只剩下了蔥綠地森林——
“小兄弟!小兄弟你怎么了?”
“……我。”我剛剛想說些什么,緊接著便兩眼一黑,栽倒在地。
……
我醒來的時候是在厄澤城的城門口。
據(jù)附近的傭兵們說,似乎我由于過度的勞累,心力憔悴而導(dǎo)致的昏迷。
似乎是莫斯克對我進(jìn)行了簡單的治療,并把我托付給了經(jīng)過的傭兵小隊,他們把我?guī)У搅顺情T口。
“這可真是……糟透了?!蔽覈L試著活動手腳——肢體雖然還有些脫力的后遺癥,不過大部分都已經(jīng)恢復(fù)了過來,左臂的骨折也得到了簡單的捆綁包扎,以這個身體的狀態(tài)正常行走應(yīng)該是不成問題了。
我于是先回了家。吃飯并休息一番之后,我打算去傭兵公會看看。
(遺產(chǎn)!傭兵小隊的遺產(chǎn)!)
我腦海中忽然劃過一道想法。
不錯,傭兵公會的小隊物品保管處一定會留有不少我們小隊先前攢下的物品,我應(yīng)該將它們?nèi)〕鰜?,姑且算是留作紀(jì)念吧,而且,若是有機(jī)會,我也希望能重建“挽歌”小隊……
抱著這樣的想法,我踏入了公會的大門。
——
“果然,人數(shù)比之前少了很多吶……”
走在傭兵公會的大廳里,我一邊環(huán)顧著四周,一邊暗自嘀咕。
往常的這個時候,四周的座位上應(yīng)該是坐滿了相互交談的傭兵,大家在彼此暢聊,檢查各自的裝備和道具……
而現(xiàn)在,空曠地大廳里僅有了了數(shù)人,分散地坐在桌前,大部分地人都顯得愁眉苦臉,不少人甚至在這個時候就已經(jīng)飲起了酒。
他們都是在探索中失去了同伴的傭兵們……
我不禁又想起了挽歌小隊,以及我們在一起共度的時光……
搖搖頭甩開這些失落,我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換上一副笑臉,徑直向公會的前臺走去。
——果不出我所料,法芙娜此刻就坐在那里,現(xiàn)在還是她工作的時間,她一如既往地在那里,接待著來來往往的傭兵。
她穿著得體的工作服,正微笑著送走一位傭兵,她那淡金色的短發(fā)在頸側(cè)搖晃,映襯著她的面龐顯得格外動人。
我整了整衣擺,徑直走了過去。
“……”
見到我的一瞬間,她似乎顯得十分驚訝,瞪圓了美麗地瞳孔。
不過,很快,她的臉上露出了燦爛地微笑。
“天哪!全能之神保佑!賈斯汀,你回來了!
“我在看到你們挽歌小隊的隊徽被人交上來的時候可嚇了一跳呢!見到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被提及了傷心事,我默默地嘆了口氣。
“真的,只有我一個人回來了嗎……”
“……”
聽到我這句話,法芙娜突然便陷入了沉默,她遲疑了一陣,緩緩說道:“賈斯汀,雖然這可能很讓人難以接受但是……已經(jīng)三天沒有收到任何消息了——其他人回來的可能性,已經(jīng)很低了?!?/p>
拉瓦爾大叔……
“拉瓦爾隊長他對我們那么好,他不僅收養(yǎng)了孤兒時候的你我,還教育了我,讓我信仰全能之神……他怎么,怎么會……”
“啊……賈斯汀你不要太過傷心了?!狈ㄜ侥人坪跏遣煊X到了我的悲傷,她露出了關(guān)懷地神色,輕聲勸道,“拉瓦爾的確是個很好的人……正是如此,你才要努力啊,不能辜負(fù)了拉瓦爾隊長的一片苦心吶!”
法芙娜輕柔地勸告仿佛一股清流一般,滋潤了我那干涸而受傷的心靈,我仿佛又有了堅持下去的力量,對此,我攥緊了拳頭,
“嗯!我明白的!我一定會努力,要讓挽歌小隊的名字流傳下去,讓挽歌小隊成為咱們厄澤城最厲害的傭兵小隊!完成拉瓦爾大叔的遺愿!”
聽到這里,法芙娜的身子明顯一頓,她沉思了一陣,臉上也流露著一絲悲傷,
“抱歉,賈斯汀,挽歌小隊的事情……”
看到她如此痛苦的模樣,我的心也隨之緊緊揪起,我想到了最壞的那種可能
“難……難道說,解散?!”
“根據(jù)傭兵公會的規(guī)定,要組建或維持一支傭兵小隊,至少需要三名已登記的中級傭兵或者一名以上的高級傭兵……所以,昨天,你們的挽歌小隊已經(jīng)……”
“我知道了,法芙娜。”我打斷了她,“不過,我相信,挽歌小隊的解散只是一時的,總有一天,我會重新建立起新的挽歌小隊的?!?/p>
“對了,賈斯汀?!狈ㄜ侥日f,“你現(xiàn)在是挽歌小隊的唯一一名幸存者,你們小隊先前在公會存了點東西,理當(dāng)交付給你,你或許可以去看看?!?/p>
(力量……)
“我知道了,我這就去看看?!庇谑?,我轉(zhuǎn)向前往傭兵公會的另一處接待場所。
……
與前臺不同,這里反倒顯得熱鬧——不過,這卻并不是什么好跡象。
數(shù)位接待員的面前都坐滿了傭兵,大廳中有兩個傭兵正在因為分配問題而爭吵地面紅耳赤,大多數(shù)的人都在收拾細(xì)軟,他們有的是打算帶足裝備進(jìn)入森林挑戰(zhàn)的勇者,不過更多的人卻是在打算離開厄澤城一陣子,避避風(fēng)頭。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處無人的接待桌,我拉過了椅子坐下。
“您好,我是……”
“挽歌小隊,賈斯汀是吧?!苯哟龁T顯得很不耐煩,瘦削地臉龐上布滿了不滿與煩躁。
“嗯……事情我已經(jīng)聽法芙娜說了,挽歌小隊現(xiàn)在的確處于解散狀態(tài),你的名字被登記在了候補(bǔ)隊長名單上,的確有資格領(lǐng)取物品。”
“等等!”聽到了不能放過的字眼,我急忙打斷了他,“看在全能之神的份上,能否求您再說一遍,候補(bǔ)隊長?”
“嘁……”那接待員橫了我一眼,“好吧!候補(bǔ)隊長就是說在公會判定了某個小隊的隊長死亡之后,在該小隊重新選舉出隊長之前,被公會所承認(rèn)的自動候補(bǔ)為隊長的傭兵?!?/p>
說著說著,那名接待者再次露出了鄙夷的神色,“當(dāng)然,你們小隊已經(jīng)解散了,這隊長的名頭也就沒什么用了?!?/p>
“這樣啊……”我心中不禁有泛起了一陣感傷。
“你等等我看看啊?!睎|西送來之后,接待員毫不客氣地直接當(dāng)著我的面打開了包裹。
“嘁,居然這么少,你們隊長真小氣……嗯……50金幣,還有一個沒什么用的裝飾品球……就這樣?!?/p>
(拉瓦爾隊長才不是那種人,只是他把賺來的大部分錢財都用于資助我和法芙娜這樣的孤兒了……)
“還是謝謝您了,贊美偉大的全能之神。”
“贊美偉大的全能之神……你可以走了。”
我還想要問些什么,不過那接待員只是一揮手,“沒別的事情就不要再在這里打擾我!很忙的!”
……
……
好吧,我把金幣和小球收好,起身離開。
……
……
我回到前臺的時候,法芙娜果然仍舊在那里,她微笑著注視著我,向我招了招手。
“怎么樣啊,賈斯汀,有把裝備好好的拿回來嗎?”
看著她這樣熱切地樣子,我不禁覺得有點害羞,我撓了撓頭,“嘛……還好啦,不過并不是裝備,只是個沒用的裝飾品小球罷了……”
我把這顆閃爍著紫色流光的球體托在手心,“你看,法芙娜,它只是看上去很漂亮……但是我裝備上之后卻沒有任何效果?!?/p>
“啊……是有這么回事呢……拉瓦爾大叔生前的確也有時候會購買一些裝飾品什么來送給我們這樣無家可歸的女孩子呢?!?/p>
(突然從拉瓦爾大叔身上感覺到了一種主角的氣場。)
“唉……法芙娜,要不我就把它送……”我頗為為難地注視著手中的小球,不知為何,那淺紫色的流光溢彩間竟對我產(chǎn)生了一種莫名的,我自己當(dāng)時都沒有察覺到的吸引力。
我改變了即將說出口的言語,
“呃,我是說,要不……我就先把它收下了?!?/p>
“嗯……”法芙娜看起來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她似乎迫切地有什么話想說。
“賈斯汀,你看,說起來,最近有許多的小隊也都接了任務(wù),前往寂靜之森探索遺跡……”
“啊,不。”我?guī)缀跏窍乱庾R地?fù)u了搖頭,“那些擁有高級傭兵的強(qiáng)力小隊都險些喪命的地方,我想,我果然還是不要摻一腳了吧……”
“不不不,”法芙娜急道,“人家不是那個意思啦!不用去探索遺跡哦。”
“賈斯汀,你看,最近不是有不少小隊折損在寂靜之森里,但是大家都把目光聚焦在探索遺跡……而他們的裝備和金錢……”
法芙娜以一種流暢到毫無停頓地語速說出她的計劃,我眨了眨眼,突然覺得這個想法真不錯。
“啊啊,沒錯,撿漏對吧……但是,據(jù)說寂靜之森已經(jīng)被封鎖了……”
法芙娜聽到我這句話,似乎是早有預(yù)料般的從懷里掏出來了一小串鑰匙,她驕傲地?fù)P起頭,這個動作使得她胸前本就豐滿地兩團(tuán)更加呼之欲出……
“鏘鏘!”
“這……這是紅鑰匙?!”
我迅速地捂住了嘴,避免自己大叫出聲。
珍貴的紅鑰匙——這是解除具有魔法的封鎖線唯一道具,因而也是珍貴無比,據(jù)說,即使是傭兵公會,也并不時常具有紅鑰匙的儲備。
“噓——”法芙娜緊張兮兮地把鑰匙交到我的手上,“沒錯哦,賈斯汀,這可是我特地為你準(zhǔn)備的哦!
“……只要你小心一點的話,我相信以你的實力一定沒問題的,而且我們也需要一些錢財來打理我們的生活,比如為你我買一棟房子……”
“什么?!”
“……不,沒什么,你一定是聽錯了?!?/p>
我淡淡的一笑,珍重地收好鑰匙,告別了法芙娜,轉(zhuǎn)身離開。
“房子嗎……也是呢。”
感受著手心中紅鑰匙的余溫,我悄悄地堅定了自己的決心。
“等著吧,法芙娜,我一定平安回來!帶著能讓你我不再在窮苦中掙扎,帶著能讓我們富有的金錢回來……”
————
“呦,你這臭小子,想不到竟然還沒有死?還以為你和你那傻瓜隊長一起留在了森林里呢!”
然而,縈繞在我四周的勵志氣氛立刻便被一陣吊兒郎當(dāng)?shù)厣ひ羝茐摹?/p>
格瑞迪——這便是站在我面前這位衣著華貴,金發(fā)碧眼,領(lǐng)衫不整,吊兒郎當(dāng)?shù)那嗄甑拿帧?/p>
格瑞迪與本地傭兵公會的會長——職業(yè)者瑪格羅斯先生有親戚關(guān)系,除此之外,他本身似乎也有著一個不大不小的貴族爵位——因此,他平常便在這厄澤城作威作福。
……雖然在我看來他只是個出身高貴的紈绔罷了。
“嘁……格瑞迪……”
我恨恨地咬著牙,低下頭去,想要就這樣從他身邊繞過。
然而,格瑞迪身后那體格健壯的傭兵保鏢卻伸出手臂,攔住了我。
我的面龐因憤怒而扭曲了,就差一點,我差點沒有抑制住自己拔劍的沖動。
如果格瑞迪只是個一般的紈绔,那么我斷不會如此喪失理智,但是,不可饒恕的是,這個金發(fā)青年竟然貪圖美色,試圖打法芙娜的注意。
(殺了他……殺了他……)
“小子,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格瑞迪這才施施然轉(zhuǎn)了身,側(cè)著腦袋睥睨著我。
“我警告你!給我離法芙娜遠(yuǎn)一點,聽到?jīng)]有!她的美貌可不是你這種窮小子所能配得上的,只有我!出身偉大的職業(yè)者家族的我,才配得上她!”
格瑞迪說著,還頗為自戀地?fù)P起了手,一副陶醉其中的模樣。
“……格瑞迪,你不要猖狂?!蔽?guī)缀跏菑木o咬地牙縫中擠出這句話來,“你也不過上和會長大人沾幾分親戚罷了!”
“哼,那又如何?”格瑞迪不再理會我,徑直向前走去,他左側(cè)的那名傭兵伸出手來,惡狠狠地把我推到在了一旁。
“小子,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和法芙娜在一起,我就派人打斷你三條腿!”格瑞迪走到一半,回過頭來朝我啐道,“你那靠山的窮鬼隊長死了,我倒要看看你還能硬氣多久!”
……
……
“格瑞迪那家伙……”我不禁頭疼起來,“他一直就對法芙娜圖謀不軌,現(xiàn)在拉瓦爾隊長又不在了,我究竟該如何是好……”
迎著太陽,我從地上爬起來,抖了抖袍子上的塵土。
“算了,這樣想下去也沒有個頭緒……還是先去右街道的商店逛逛吧……如果想要潛入寂靜之森的話,我還需要幾件裝備……”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我依然在寂靜之森里撿漏。
目前,給大家介紹一下躺在我面前的三位冒險者……的尸體。兩男一女,這位中年大叔面目猙獰,傷痕累累,看起來經(jīng)歷了很是瘋狂的戰(zhàn)斗——而他的同伴,比如這位女性冒險者,面色平靜,后頸被削去了一大塊,看起來是在難以察覺的偷襲中毫無痛苦的死去的。
那么,再讓我看看這附近有沒有什么好的收獲。
“嘁……一群窮鬼……”苦苦翻找了一番,我卻僅僅在形似隊長的男人實體的上衣口袋里找到了幾枚金幣,我在一邊哀怨這自己的壞運氣的同時,恨恨地提飛了路邊的石塊。
草草挖了個坑,姑且算是把這三個我素不相識的人的尸體埋葬,我掂量了掂量自己背后的背包。
“看起來這一帶應(yīng)該是沒什么收獲了……真是掃興……”
抬頭看看天色,枝葉錯雜之間透露而下的仍是一縷縷耀眼的陽光,現(xiàn)在應(yīng)該才剛過午后,天色尚早……
(不如……去森林伸出看看?)
我的腦海,一個念頭一閃而過。
這真是個危險的念頭,我不由得駐足下來,細(xì)細(xì)思索——
我已經(jīng)擁有高級傭兵的實力了,在寂靜之森的更深處也并非沒有保命的能力。況且,正所謂高風(fēng)險高回報,隨著森林的不斷深入,那些陣亡的傭兵小隊也一定更加強(qiáng)大,身上有什么好東西的幾率也更大些。
說走就走,我扛起我的傭兵短劍,邁開了步伐。
……
寂靜之森,深處。
“人類!你等此番大動干戈,涌入寂靜之森,難道是想要挑起戰(zhàn)爭嗎?!”
“呵呵,此言差矣。霍爾托族長,我等的目的您應(yīng)對清楚才對……況且,寂靜之森的那個遺跡,你若是想,我等聯(lián)手開放亦非不可?!?/p>
“人類!你必將為你的欲望付出代價!那個遺跡不是卑微的你我所能觸碰的東西,把你那貪婪的臟手拿遠(yuǎn)一點!”
“若是……我執(zhí)意要帶人進(jìn)去呢?”
“魔獸攻城?!?/p>
“……”
“你要戰(zhàn),那便戰(zhàn)!我寂靜之森雖然不大,但相當(dāng)于你們?nèi)祟悩s耀,輝煌級別傭兵的魔物也有不少,人類,你敢應(yīng)戰(zhàn)否?”
“哈哈哈……”人類低聲笑了笑,“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這有什么好笑的!”
“霍爾托族長吶,您仔細(xì)想想看,倘若遺跡的秘密被揭發(fā)出來,到時候來這里的會僅僅只有我們這些小小的傭兵嗎?”
“……”
“實不相瞞吶霍爾托族長,我乃普利斯特王都訓(xùn)氏家族子弟,我名訓(xùn)蛇士,此番出來歷練,您可要想好了,今天這事,您若是有半分差池只怕等到消息傳到王都,沒過幾天,就會有大批職業(yè)者前來,掃蕩此地吧?!庇?xùn)蛇士輕輕揚起嘴角,仿佛已然勝券在握,
“我若是把這個消息透露給我的家族,恐怕這小小的寂靜之森,還不夠我家那半步英雄的老祖宗半只手屠的……不過呢,霍爾托族長,我可以給你一個選擇。”
“……”
“你們倍荷瑪史萊姆部落不要來搗亂,放我們的人安然探索遺跡,而我,則以我訓(xùn)氏家族名義保證,不泄露這里的秘密?!?/p>
“……”
“很簡單不是么,只需要你我一句話,整個寂靜之森,便可保無虞?!?/p>
“看來,是我別無選擇了……”
“很好,”訓(xùn)蛇士再次笑了起來,“順帶一提,剛剛的合作探索協(xié)議,你依然可以……”
“不必了!”霍爾托打斷了訓(xùn)蛇士的話,“我的天賦直覺告訴我,那個地方絕不是什么寶庫,它會是你們的埋骨之地,人類……”
“廢話,就不必再說了?!庇?xùn)蛇士的目光冷了下來,“把路讓開吧,霍爾托族長。”
“……既然你不相信,那我也不在多說?!?/p>
霍爾托蠕動著它那巨大的身軀,逐漸離開消失在了森林深處,
“好自為之吧,人類……”
……
“訓(xùn)蛇士大人,咱們……”
看著霍爾托的消失,訓(xùn)蛇士身畔的某個人剛欲開口言語,卻被訓(xùn)蛇士抬起的手打斷了話語。
“……那邊的人,你還要看到什么時候?”
————
“果然是被發(fā)現(xiàn)了啊……”
我從樹叢中緩緩起身,手中緊緊握住短劍。
“這小子……”訓(xùn)蛇士輕輕皺了皺眉頭 悄聲對旁邊的兩個人道,
“這點實力竟然能摸到寂靜之森深處來……你們,知道這小子是何人不知?!?/p>
“大人……屬下……”其中一人有些猶豫地?fù)u了搖頭,但是另一個人卻立刻想到了什么,
“大人,我知道了,賈斯?。∷褪悄莻€挽歌小隊的賈斯?。 ?/p>
訓(xùn)蛇士聽到“挽歌小隊”這詞,忽然有些訝異的點了點頭,
“啊,原來是他。難怪,難怪?!?/p>
(我們翻遍了挽歌小隊的遺體……也沒找到那東西……拉瓦爾那家伙也死了,只剩下這小子莫名其妙的失蹤……如此看來,那東西多半就在這小子身上!狡詐的拉瓦爾啊……想不到你機(jī)關(guān)算盡,還是被我訓(xùn)蛇士漁翁得利,哼哼。)
想到了這一節(jié),訓(xùn)蛇士的臉上也流露出了幾分善意,“首先自我介紹一下,在下訓(xùn)蛇士,來自王國高貴的訓(xùn)氏家族,小兄弟方才躲藏在草叢里,可否給在下一個說法?”
(當(dāng)下,也不能太過刺激這小子,首先先從他嘴里套出那東西的下落來方才是最最穩(wěn)妥……)
“訓(xùn),訓(xùn)蛇士大人!我,我叫賈斯??!我只是湊巧經(jīng)過這里,聽到了響動還以為是魔獸經(jīng)過,于是就……”
看起來訓(xùn)蛇士大人他并沒有想象中那般嚴(yán)厲……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