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颯卷)
? ? ? ? ? ? ? ? ? ? ? ? ? ? ?7、傷
鮮血一滴滴流淌。
卷的腳步有些踉蹌。
“啪嗒”,手中的鞭子滑落。卷抱著腦袋,痛苦地跪倒在地上,汗水從額上流下,浸濕了衣衫。
自己在干什么?為什么會控制不住自己?
肉體,靈魂好像都不屬于自己了……
卷越發(fā)狂躁,他咬緊牙關(guān),撐著桌子勉強站起,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抬頭,看著被捆綁在十字架上的颯。
颯颯渾身濕漉漉的,白襯衫緊貼著身子,勾勒出好看的曲線,卻被折磨得傷痕累累。
卷看著颯颯,竟有了些許理智,他歪頭笑了笑。
真是殘破的美。
卷走到颯颯面前,幫他理了理凌亂的頭發(fā),露出精致的臉蛋。他把颯颯從架子上解下來。颯颯只覺得渾身疼痛,眼前模糊一片,無力地倒在卷的身上。
卷卷像扔一只破娃娃一般把颯颯“扔”到一旁的鐵椅上。
“要不要把他弄醒呢?”卷卷思索著。他湊近颯颯,伸手捏了捏颯颯白皙的臉龐。軟軟的,糯糯的,像一個小團子誒。
這個“小團子”的味道一定還不錯。
卷冷笑。
一桶水潑向颯颯。
“絨絨,快開門!”魔敲著門,不耐煩地喊著。廚房里,絨絨正忙著處理糊面包。他急忙扔下鍋鏟,跑去開門。
一打開門,只見門口站著三個“能迷倒萬千少女”的長腿帥哥。絨絨傻了。
“喂喂?!蹦Т直┑厝嘀q絨的腦袋。
“快去做飯,餓死了!”
魔毫不客氣地闖進客廳,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炸和殼也提著行李箱進了屋。
炸摟著絨絨走進廚房?!斑@是怎么回事啊?”絨絨問??粗q絨,炸忍不住rua了一下他的腦袋。dancer絨絨好委屈,我可是公司的舞團擔(dān)當,怎么能弄亂絨絨的發(fā)型呢。
“老大讓我們搬公司住啊,我也沒辦法,今天只能在你這兒落腳,明天跟我們一起睡公司唄。”
“啊。”絨絨有點想哭了。
“不哭不哭,炸炸哥哥請你吃烤羊腿啊?!?/p>
絨絨瞬間轉(zhuǎn)悲為喜?!爸x謝炸炸哥哥!”
殼翻著資料,自言自語:“嘶,怎么又是‘白晝’,他們到底有什么意圖……”
“噠噠”魔敲著茶幾,百無聊賴等飯吃。殼瞟了他一眼,不禁皺起眉。煩死了。
“那么閑?遞我根煙?!?/p>
“自己拿。”魔沒好氣地說。
“拿不拿?”
“我不?!?/p>
突然,殼掏出一把槍,指著魔,咧嘴笑了笑。
“最后一遍,拿不拿?”
“好好?!蹦е坏门阒δ?,從衣袋里掏出煙遞給殼。
“點燃?!?/p>
魔點燃了煙。
殼心滿意足地叼著煙,把槍扔給了魔。
“槍給我了?”
“嗯哼,不要了?!?/p>
“呃……”魔還要說些什么。殼突然拽住魔的衣領(lǐng),往他臉上噴了口煙。魔嗆得不行。
殼笑著說:“一根煙換一把槍,未免太便宜你了……”
“要不,把你也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