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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LP】逝罪后傳《冬鈴》(8)鐘聲里的謊言 日常 中篇小說

2020-05-22 23:30 作者:靈鶻馬尾鳶  | 我要投稿

第八章 鐘聲里的謊言

“噢噢噢噢~~哇哦!”



和著邊上馬的助威聲,木材杰克把酒杯舉過頭頂,仰起頭一飲而盡,很快滿滿一杯酒就消失殆盡,在看客們的叫好聲中他重重地將空杯砸在桌上,看這對面的馬不屑的笑了笑,這時對方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看著面前又被重新斟滿的酒杯,不禁咽了口口水,不過他還是拿起酒杯盡力喝著,可以看出他的蹄子在顫抖。突然他向后倒去,剩下的酒灑在地上,馬群中出一陣歡呼,笑聲充滿了面圈喬的酒館。(譯者:原文中出現(xiàn)的都是熱可可,但如果說是喝巧克力都會醉那我也是醉了,所以用酒代替了。)



木材杰克看著倒在地上的挑戰(zhàn)者,也大聲笑著,這這個同行的伐木工的兒子,想要挑戰(zhàn)他還是太年輕了。



“看吧,這就是為什么你不該挑戰(zhàn)我,因為我是一直贏的那個,哈哈哈,”他沖著面圈喬招了招蹄,“再給我來一杯。”



“算了,杰克,最后一聲鐘聲已經(jīng)敲過了,不早了?!?/p>



如果是平時的話,面圈喬的店早就關(guān)了,就像中心城別的店面一樣,但今天可不是一個平凡日子,那些販賣木材和樹苗的小馬都會來中心城慶祝同心節(jié),這是他們的傳統(tǒng),他們來這吃些面包圈,喝上幾杯,然后聊一聊這一年中可聊的事,吹噓下自己砍倒了多大的樹,一年賺了多少錢之類的。這些年,都是面圈喬敞開大門,為他們提供這一個場所。



這是在美好的盛宴也有結(jié)束的時候。



“是不早了,伙計們,看在給予我們溫暖和食物的面圈喬的份上,早點休息吧,最后讓我們在為這全小馬國最好的面點師干一杯!”大家都應(yīng)和著,喧鬧一番后都開始整理自己的東西,起身結(jié)賬。木材杰克也是一樣,不過他還注意到躺在地上的公馬,他和另外一只年紀(jì)有些大的公馬一馬一只蹄子拉起他,“我說啊,迅斬,你有個好兒子,有骨氣也有強壯的體質(zhì),只是他還應(yīng)該知道不該去試圖撼動那些太大的樹,比如我,就是顆大樹,哈哈!”



這話引得眾馬哈哈大笑起來,這時那公馬也醒了過來,在眾馬的笑聲中沖進(jìn)衛(wèi)生間大吐特吐。等該付的都付了,該帶的都帶了,這才一個個的走出門去,今年的木材季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也是時候回家了,整個冬季還有很多時間可以留給家人。他們沿著空蕩蕩的街道一路走著,一路談笑歌唱。



一路走著,每到一個路口,就有一部分馬與他們分別,不久就輪到木材杰克了,與老友說完最后的幾句話,他獨自一馬消失在另一個方向的小巷里,離開了大部隊,他也陷入沉默,耳邊能聽見的只有自己蹄踏在雪里發(fā)出的吱嘎聲和自己的呼吸。



當(dāng)然還有鐘聲的陪伴,一開始只是附近鐘樓整點敲響的鐘聲,然后漸漸聽到了歌聲,來自于城堡伴著鐘聲的旋律,他們在唱同心節(jié)頌歌,聽到熟悉的歌聲,他不禁地露出微笑,跟著旋律哼著。盡管外表上他是個粗魯?shù)膲褲h,畢竟作為伐木工人多少要有些分量,但此時他也有著自己的方式跟上這輕柔、寧靜的旋律,他那來自山間的鄉(xiāng)音和著鐘聲飄蕩。



“啊~~哈~~~~~~~~~~~~~~~~~~”



隨著他在街道中越走越遠(yuǎn),鐘聲與頌歌越來越輕,逐漸消逝。街上空蕩蕩的,積雪覆蓋了一切,除了,額,一大片有馬留下的痕跡,他想,這個時候還有誰會呆在街上呢?是為那些迷馬的女士們準(zhǔn)備禮物的紳士?是奔波一天這才與妻兒團(tuán)聚的父親?還是……



“哦嗚。”



如果現(xiàn)在是馬來馬往的熱鬧街市,他也不會注意到這聲悲啼,但在這無馬而寂靜的時候,任何聲音都值得他停下腳步,他朝那看去,在緊閉著的咖啡廳門邊,有幾叢低矮的灌木,上面只有薄薄的一層雪,幾乎看得出底下仍舊翠綠的枝葉,這些似乎說明不了什么,不過他還發(fā)現(xiàn)了些別的,剛才好像有條尾巴擺動了下消失在灌木間。



“這是什么?”他走近灌木叢,底下頭向里面瞄著,突然,他的目光對上了一雙發(fā)出微光的眼睛,但很快就消失了,樹叢一陣抖動,看到一個黑色的小動物在里面亂竄,想要逃走。



“哦,別害怕,小貓咪,跟叔叔我回去,給你喝點熱牛奶,別怕,喵,喵~”他一邊用柔和的語調(diào)安撫著,一邊擠開樹叢,往里走去,當(dāng)然那不知名的生物仍在試圖逃跑,它左突一下右撓一下,但可惜其余方向都被石墻擋住,終于,它回頭看著一點點逼近的木材杰克,全身顫抖著,木材杰克伸出前蹄,一把把它抱起來。



“哈,抓到你了,別害怕,我會……”



這時他看清了蹄中的動物,那里是什么小貓,分明是一只幼駒,還在不斷在掙扎。



“你,不是貓?!?/p>



~~~


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他是錯的,一定是他錯了!



一路上,聶克斯一直重復(fù)這這些話,眼淚緩緩流下,她想停下流淚,但這些淚水是從她的內(nèi)心流出,她無力去制止。聽到銀甲的那些話,那些指責(zé)猜忌自己想要傷害暮光和大家的話,讓她心痛不已,然而最令她難過的是他對暮光說的。



暮光只是因為一個魔咒才關(guān)心她的。



她不愿再想起那一幕,法匯和那些接受祝福而崇敬愛戴她的夜之子們,在她為他們解除詛咒之后頭也不回地離開,去尋找他們的家馬,而根本沒有馬真心關(guān)心她,沒有馬關(guān)心發(fā)生在她身上的一切。



那天,沒有一個靈魂站在她這邊。



但她就是不希望暮暮也是這樣,不會是這樣的,這不可能,她極力去壓制那種念頭,但恐懼占據(jù)這她的內(nèi)心,萬一,萬一銀甲說的是對的,萬一暮暮對她的愛真的是因為魔法的話,在魔法消失后,暮暮也會向夜之子一樣離她而去嗎?



她不敢再想下去,但過去不堪的回憶像是惡魔般向她襲來。那夜,那糟糕的夜晚,她向著暮暮尖叫,但后者并沒有阻止賽拉斯蒂婭,她哭著,祈求著,但她卻無動于衷,她向著那位自己稱之為母親的母馬祈求拯救自己,但那次她背棄了自己。



同樣,如果銀甲是對的話,暮光也會像那次一樣冷漠,或者還要更糟,她會把自己趕出去,那種夜之子背棄自己時的眼神她記得很清楚,那種冷漠、無情甚至是厭惡的眼神對她的傷害遠(yuǎn)超他們蹄中的利刃。



她不想在體驗一遍了,為什么會這樣呢?她所希望的,僅僅是和暮暮呆在一起!



沉重的鐘聲打斷了聶克斯的思考,后者狼狽的摔著雪地上,她嘆了嘆氣,掙扎地站起來,看著周圍的景物,她跑出來時什么也沒注意,她只是為了跑而跑,現(xiàn)在腹中的饑餓讓她關(guān)注起更現(xiàn)實的事情,那就是她迷路了。



又是一聲鐘聲,引她看向天空,這不是城堡的鐘聲,盡管可以聽見來自遠(yuǎn)處的歌聲,但這鐘聲僅僅是附近小鐘樓報時的聲音罷了。不過她還是留意著這些歌聲,就好像自己親眼看見那些在城堡中敲響的大大小小的鐘,還有演唱席上的唱詩班。



“一個鐘奏不出一篇樂章,只有許許多多的大鐘小鐘聚在一起,才能奏出完整的樂章,當(dāng)他們演奏頌歌時,連空中的風(fēng)也會隨之歌唱?!?/p>



“就像是同心節(jié)傳說,沒有一族可以獨自稱霸,只有當(dāng)三族團(tuán)結(jié)在一起時才有小馬國的誕生,不同種類,大的小的,在和平與友誼下團(tuán)結(jié)在一起。”



不知為何,她想起暮暮前天晚上和她說的話,但現(xiàn)在這只能使她更加憤怒,這個節(jié)日,是為了馬與馬間的團(tuán)結(jié),這個季節(jié),是為了家馬間相度的好時光,意味著溫暖、歡笑,意味著對和平友誼贊美,對斗爭與紛亂的驅(qū)逐。



但這些,對她來說都是個毫無希望的夢。



淚水沿著她的臉頰淌下,盡管鐘聲已經(jīng)停止,她仍舊呆呆地望著鐘樓,她多么希望全中心城的鐘樓都像這個一樣沉寂,她希望唱詩班們都已經(jīng)唱完最后一首,或是因為這樣那樣的意外無法繼續(xù)演唱。她希望這一切都消失,凡是她沒有的,都全部消失,她感受不到的,全小馬國的小馬都別想得到。



她要這一切都停止!



她俯下身子,把頭埋進(jìn)雪里,想用雪捂住自己的耳朵。但在她這么做之前,她聽到有馬走過來,她放下蹄中的雪,豎起耳朵,聲音越來越近也越來越響。



“啊~哈~~~~~~”



有馬在跟著鐘聲哼唱著,而且那馬離這兒越來越近,在橫梁是發(fā)生的事情給她留下了陰影,她四蹄有些顫抖,她第一反應(yīng)是逃走,但轉(zhuǎn)念一想,就這么一路跑下去一定會被發(fā)現(xiàn)的,畢竟已經(jīng)這么近了。



既然沒的跑,那就只能找個地方躲起來。



她四下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只有一個地方可供躲藏:一旁的灌木叢。但她又有些抵觸,那些枝椏讓她想到自己在無盡之森度過的短暫時光。她咬緊嘴唇,閉上眼,一頭沖進(jìn)灌木叢中,搖落了不少積雪,也忘了給自己留下后路。



那哼唱聲一會就結(jié)束了,只余下嗒嗒的馬蹄聲,還在越來越近,越來越響,甚至可以聽見他骨骼間碰撞的聲音,她一動也不動,就這樣保持著自己的姿勢,她甚至都沒敢呼吸,打算一直屏到那只小馬離開,只是肺部傳來的炙痛有些難忍罷了。



“哦嗚?!?/p>



聶克斯感覺用蹄捂住嘴巴,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那馬已經(jīng)注意到并向這兒走來。剛才自己太匆忙,忘了自己的尾巴還在外面,在那馬路過時踩到,傳來的疼痛讓她不禁叫出了聲,隨后她立刻用蹄拉回自己的尾巴,但同時發(fā)現(xiàn)她的馬已經(jīng)走了過來,俯下身,朝著灌木底下看去。



當(dāng)他們目光對上的那一刻,她立刻起身往里逃去,就像是在橫梁上遇到那馬一樣,身后的小馬擠開樹叢,跟了上來,嘴里還說著什么,但她無暇去顧及。



不過這次與橫梁是發(fā)生的有些不同,根本沒有給她逃跑的機(jī)會,她面前堅實的石墻堵住她的去路。



這時她感受到后蹄被一只蹄子拉住。



她很快被拉了出來,感到街上的燈光重新照著自己,一邊左右晃動著想要掙脫,翅膀也沒閑著,拼命的撲打著,但那只小馬的力氣很大,無論她怎么嘗試,都是徒勞的。



“你,不是貓?!?/p>



聽到這有些熟悉的聲音,她停下了掙扎,原來是木材杰克,前段日子還見過,那時也很開心,他馬很好,盡管有些、額古怪。只是現(xiàn)在自己沒有偽裝,黑色的皮膚,還有那雙眼睛直接暴露在他面前,他是否認(rèn)的自己,會不會傷害自己,她開始考慮新的逃跑方案。



“嗯,好了,小家伙,我木材杰克不會傷害你的,”他安慰她。



“那快放開我!”



她的叫聲讓木材杰克神情一震,他把她舉遠(yuǎn)又舉近,左右看了一番,“等等,我好像記得你,你是…是,啊,對了,我知道了,盡管你看上去不一樣了,但我記得你的聲音和可愛標(biāo)記,”他又掂了幾下,“沒錯,你的重量我也是記得的,你是叫…小雪花?”



“我不叫這名!”聶克斯叫道。



“沒錯,就是你小雪花,”他將聶克斯放到地上,一落地,她立馬轉(zhuǎn)身要跑,卻有被抓住,他拉著她的后腿問她。



“你干嘛要跑?你初來這地方就一只馬出來?暮光閃閃在哪里?她知道你在這里嗎?我猜她一定急死了?!?/p>



她猛然蹬開拉著自己的蹄子,淚水滴落在雪地上,凝結(jié)成珠,“才不呢!她才不愛我,因為銀甲說的是對的!”



“什么?!我見過她啊,她愛你就像我愛著樹木一樣,”他看著地上的聶克斯說道,“你為什么這么說呢?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


“我真不敢相信你干了這些!你發(fā)什么蛇精病啊!你知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犯了多少罪了?而且你他喵還差點弄死自己!我的上天啊,我從沒想到你會干出這些事——”



銀甲走出醫(yī)務(wù)室,把門關(guān)上,身后傳來痕晰的責(zé)罵聲。她是在城墻是被找到的,當(dāng)時她正拿著望遠(yuǎn)鏡尋找聶克斯,不過當(dāng)她得知專欄干的事情后立刻以她最快的速度沖進(jìn)醫(yī)務(wù)室,用蹄敲著專欄的腦袋。



然后就是這段責(zé)罵了,不過聲音突然停止了,銀甲回頭望屋里看去,不過沒有開門,只見醫(yī)生和護(hù)士及時的上前制止痕晰,免得她再敲下更多專欄的牙齒。



一會后她又開始了責(zé)罵,銀甲看了看離開了,他不打算去阻止她的發(fā)泄,相反,他倒更希望這些能發(fā)生在自己身上,自從發(fā)現(xiàn)聶克斯失蹤后,暮光立刻組織起尋找聶克斯的方案,這期間不論是暮光還是韻律都沒來和他說一句話。



“聽說天角獸都是可以把愛當(dāng)做連理節(jié)糖果一樣隨意玩弄!”



他面部抽搐了一下,自己竟然不自覺說出這種傻話,他把注意力集中在面前的小路上,盡力不去想別的,他一級級地爬上樓梯,向著中心城最高的建筑走去,這里對他來說很是熟悉,在他婚禮那幾天,賽拉斯蒂婭和露娜輪流呆在這里監(jiān)視著中心城的情況。



就像當(dāng)初約定的那樣,露娜就在頂上等他,只是并沒有在使用望遠(yuǎn)鏡,而是像尊雕塑那樣站著,雙眼緊閉,角上散發(fā)著微光,顯然是在施放什么不知名的魔法,感受到銀甲走上來,她睜開眼,看著他。



“你找到痕晰了?”



“是的,她正在…正在和她兄弟交談,”他停下腳步,“有馬找到聶克斯了嗎?”



“沒,”她回答道,“守衛(wèi)們已經(jīng)擴(kuò)大了搜索,暮暮她正在家中準(zhǔn)備使用追蹤魔法,但聶克斯唯一留下的只有那塊頭巾,現(xiàn)在正不知被埋在那里?!?/p>



“那您是要我去找那塊頭巾嗎?我這就去?!彼f著,向樓下走去。



“不,”露娜攔住他,“你那也不用去,已經(jīng)有馬在那里搜索了,而且有部分守衛(wèi)還連夜前往小馬鎮(zhèn)去尋找一切可以用來施法的物品?!?/p>



“那您找我來為了什么,殿下?!?/p>



“找你來有兩個原因,一是你來幫助大家找她,”露娜指著邊上的望遠(yuǎn)鏡,望遠(yuǎn)鏡的焦距已經(jīng)調(diào)好,正好可以看清街上的每一只小馬,“賽拉斯蒂婭加入了韻律和云寶黛西那組,說是要更積極主動地尋找聶克斯,所以你來接班。”



“那第二呢?”他走到望遠(yuǎn)鏡旁問道。



“問一個問題,你,為什么質(zhì)疑我?”



銀甲驚訝地看著她,嘴角有些抽搐,“這、這是什么意思?”



“看起來你還沒有意識到啊,”露娜輕輕的向后坐下去,“那我現(xiàn)在告訴你,你說聶克斯給暮光閃閃洗腦了,還說她在預(yù)謀反叛,而且我和我姐姐全被她騙了?!哈—銀甲,你可要知道,當(dāng)初信任聶克斯的馬是我,是我給予她第二次機(jī)會。”



“我當(dāng)然還重新檢查過所有的夜之子,我還為你們請了最好的醫(yī)生來幫你們檢查,包括你和你妹妹。也是我取走聶克斯的大部分魔力,讓她重新變回一個小雌駒,而你卻還堅持聶克斯施放了咒語?!?/p>



露娜的語氣越來越平靜,靜得如同夏夜的微風(fēng),從中依舊可以感受到她的憤怒,銀甲不敢去直視她的雙眼,只感到背后的涼意。



“我最后再問一遍,你為什么要質(zhì)疑我,是因為有些事你知道而我不知道嗎?你是不是還有什么沒有告訴我,在這種時候,你還有什么必要藏著嗎?”



“我…”銀甲沉思,想著他們之前一起搜尋現(xiàn)場,“沒有什么殿下不知的,只是我不……”



“你是不知道的,銀甲。你思考過,也堅信自己有足夠充足的理由來證明自己是對的,但在此之前,你必須有證據(jù),”露娜說,“我想你在看到專欄之后就應(yīng)該明白了,聶克斯不可能弄倒橫梁的?!?/p>



“關(guān)于這事的確是我錯了,”他承認(rèn)自己的錯誤,“但這不能證明暮光她沒有被聶克斯洗腦,聶克斯沒做謀劃著什么。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些。”



“直覺的確很重要,”看到銀甲的反應(yīng),露娜繼續(xù)說道,“它可以讓我們遠(yuǎn)離危難,也能在我們不知所措時指引我們。然而直覺,有時讓我們以一種扭曲的方式觀察著世界,模糊那些真正的真實。”



“暮光她不也干過這些,銀甲,她的直覺告訴她那個韻律是假的,也在眾目睽睽之下說出自己的推斷,當(dāng)然你和她的朋友們都像正常的小馬那樣并不信任她?!?/p>



“但到頭來,她是對的?!便y甲嘆息道。



“沒錯,”露娜點了點頭,“她對了,那我再問你,銀甲閃閃?如果她最后錯了的話你會原諒她嗎?也就是說韻律性情的反常僅僅是因為婚前憂郁癥的話,你之后還會無保留的信任她嗎,就像沒發(fā)生過那樣?”



還沒來得及回答,露娜接著以更大的聲音說道,“這就是風(fēng)險,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猜忌的風(fēng)險,這是一場豪賭,而且不像平日間的賭博,你輸了的話,失去的不只是那些錢幣?!?/p>



“但您這樣信任聶克斯難道不是一場豪賭嗎?”他反問。



“的確,但就算沒有確鑿的證據(jù),從我在小馬鎮(zhèn)打聽到的那些消息看,我也不該懷疑她,至少當(dāng)我聽到她是怎么救了小馬鎮(zhèn)之后,我相信我賭的是對的?!?/p>



露娜低下頭,平視著他,“你還是如此的相信自己嗎,銀甲?即便已經(jīng)證明了你所懷疑的那些都是因為專欄,這都是你親自尋找證據(jù)啊,你還在懷疑聶克斯嗎?”



他張開嘴,想要繼續(xù)堅持,但又停下,盡管心中千萬個不甘,但證據(jù)確鑿,他在來的路上所想到的假設(shè),在這兒都被露娜一一戳穿,沒有任何證據(jù)站在自己這邊。



“你的沉默已經(jīng)說明了,”露娜站起來,“現(xiàn)在別去管那些了,不管你是否堅定信念,當(dāng)務(wù)之急仍是找到聶克斯,快去用望遠(yuǎn)鏡吧,我會用我自己的方式尋找的?!?/p>



無可否認(rèn),不論是對是錯,找到聶克斯才是解開疑云的關(guān)鍵,他立刻撐起望遠(yuǎn)鏡,沿著街道仔細(xì)的搜索過去,而露娜有恢復(fù)他來之前的站姿,繼續(xù)之前沒干完的事。



~~~


木材杰克脫下自己的毛衣,披在聶克斯肩上。他們正坐在公園的長椅上,聶克斯正在向他講述發(fā)生的一切。只不過,木材杰克并不是一個好聽眾,每當(dāng)聶克斯講上一兩句,他就會接過來,開始講著自己的故事,聶克斯也不清楚他是不是有意在安慰自己,反正他講了一會后總會意識到然后問她“然后呢?”。



“銀甲真的是這樣說的?”



聶克斯點了點頭,抹去臉上的淚水,“是的?!?/p>



他搖了搖頭,深吸了口氣,無目的地在雪地上踏出些蹄印,有愣愣地看著對面,像是丟了鑰匙,不一會兒,他又回頭看著聶克斯,欲言又止。



終于,聶克斯受不了沉默,“你-你是不是也認(rèn)為他是對的,如果他是對的,那暮暮是不是——”



木材杰克立刻走回來,靠在長椅邊,“別再想這些了,小雪花?!?/p>



“但—”



“說了別想了!”他突然大聲的吼道,“我必須承認(rèn):我只是一個伐木工人。如果你問我如何揮舞斧子,我會把我們家族的秘訣告訴你;如果你問我如何辨別木材燃燒時的顏色,我會告訴你看它的樹葉和根;如果你問我如何與熊摔跤,我會告訴你只要在它移動時絆住一只腳就行。但我仍然只是一只陸馬,我對魔法一竅不通?!?/p>



“但我并不是什么忙都幫不上,我會告訴你別放棄希望?!彼拷?,從穿在聶克斯身上的衣服口袋中拿出一只皮夾。打開來,從中摸出兩張照片,兩張照片都有些泛黃,其中一張的年代似乎更為久遠(yuǎn),但它們都被保存的很好。



“我真的非常幸運,我能有如此美麗賢惠的妻子,不光如此,我還繼承了在彩虹山脈的家族事業(yè)。當(dāng)然我還足夠幸運的看到我女兒的出生?!闭f著,他把一張照片遞到聶克斯面前,好讓她看見,上面是他抱著一只新出生的幼駒,那嬌小的身體和他魁梧的身軀產(chǎn)生強烈的對比。



“她不像她的奶奶那樣是高大的山地馬,她是像你們這種小馬,就像她媽那樣。不過她沒打算讓我失望,她幫助我們砍樹,想將家族的事業(yè)延續(xù)下去,只是—只是后來發(fā)生了些意外,”他把第一張放回去,拿起新一些的那張,“我的小家伙,被倒下的樹木壓倒,我們花了幾個小時把她救出來,又花了幾個小時送她去了醫(yī)院。然后,就是等待了,事后醫(yī)生告訴我們等了四個小時,但我們覺得就像是等了幾天一樣。”



“我和我的妻子就這樣等啊等啊,不知道多久,一個醫(yī)生出來告訴我們要做好接受更糟結(jié)果的準(zhǔn)備。但你知道嗎?我壓根就沒那個準(zhǔn)備,我知道我的女兒不會就這樣完蛋的,我就告訴我的妻子,我們的女兒不光會活下來,而且會接受高等教育,找到自己的真愛。”



“然后呢?”聶克斯問他。



木材杰克笑著向她展示第二張照片,上面是一只年輕母馬,穿著學(xué)士服,笑著站在他和另一只年紀(jì)大些的母馬中間?!拔艺f了我是十分幸運的,我女兒她不僅活下來,還接受了高等教育,她現(xiàn)在和別的小馬們在城市里工作,她讓我感到自豪,盡管她沒能繼承我們家族的傳統(tǒng)?!?/p>



“雖然說就算那時我沒有如此自信,也不會發(fā)生些什么,但我仍舊堅定自己的決定。現(xiàn)在,輪到你了,小雪花,你擔(dān)心他是對的?那好,我們就去直接向他證明他錯的有多么荒誕,而暮光她是真心愛你的,小雪花,去吧,看著吧,相信自己的心聲,你不會后悔的?!?/p>



聶克斯抬起頭,看著木材杰克那自信滿滿的笑容,也不禁微笑著,這正是他希望看到的,他大笑著一把把她拋向空中,用背接住她,一邊笑著一邊向城堡走去。



“看吧,希望讓一切都好起來,現(xiàn)在我們回城堡,走起,小雪花,暮光她一定很想你?!?/p>



“那銀甲的事有怎么解決呢,我不……”



“哈,你就聽我的吧,他只是只多疑的獨角獸罷了,盡管我木材杰克不懂魔法,也知道他錯的有多離譜,血怎么可能給別的小馬洗腦呢?血只能將馬與馬緊密聯(lián)系在一起,讓家庭更加的溫暖?!?/p>



“你說什么?”聶克斯不太明白他說的話。



“血濃于水,小雪花,我父親的血液流淌在我的血管了,而他身上有著他父親的血液,當(dāng)然還有我那偉大的奶奶的血液,她可是砍起樹來連我都自愧不如的烈馬。那我問你,你是怎么來到這世界上的,你剛才告訴我,是暮光閃閃的那滴血,所以我相信銀甲是錯的,我相信你身上也一樣流淌著暮光的血液?!?/p>



她盯著木材杰克,反復(fù)思考著這句話,她以前從來沒有這么想過。銀甲的畏懼是因為血是很多黑魔法的媒介,但從最本質(zhì)上說,血給予的是新的生命。如果那部分血液還流淌在她身上,那她可不僅僅是暮光認(rèn)養(yǎng)的女兒。



自己真的是暮暮的親女兒嗎?



這個陌生的念頭占據(jù)著她的心房,給了她這幾天以來從未有過的溫暖,就像是沐浴在爐火的照耀下一般。這樣的話,銀甲就再也不足為懼了,沒有小馬可以把她從暮暮身邊分開,夜光和柔光是她的親外公外婆,韻律也是她的親阿姨。



對于聶克斯來說,世上沒有一件事能好過成為暮光閃閃的親女兒。



“你確定你是對的嗎?”聶克斯問他,聲音有些許激動。



木材杰克聳了聳肩,“我不知道,這事不取決于我,取決于我事不一定是對的,你需要去問問公主殿下或是暮光閃閃,你最好去問那些應(yīng)該知道答案的馬,就像保持木材干燥的方法最好來問我一樣。”



沒錯,想要知道確切答案的話只能去問那些知道整個儀式過程的小馬,但又有誰知道呢?暮暮是肯定不知道的,公主的話可能知道,但就算知道她們也不一定會說出來。像這種級別的法術(shù),除了公主們還有誰能知道,除了……



“法匯…”



木材杰克停下腳步,轉(zhuǎn)過頭去看著聶克斯說,“你剛才說什么?”



“法匯!”聶克斯興奮地從他背上跳下來,“是他的咒語創(chuàng)造了我,他一定知道那滴血是用來干什么的,我要去問他!”她飛快地跑開去,但被木材杰克一把揪住,拉到面前,沖她說道:“嘿,小雪花,要是暮光她知道我沒有直接把你帶回去可是會殺了我的,你知道她現(xiàn)在有多著急嗎?”



“這-也許…”她不得不承認(rèn)他說的很有道理,不管是不是魔法引起的,暮暮一定很著急,她甚至可以想象那個畫面,暮光鬃毛散亂不堪,卻依舊不東奔西竄的尋找她。這場面刺痛她的心,她不愿讓暮暮為她擔(dān)心。



而且她還不知道法匯住在什么地方,她只知道她還是女王時他呆在夜巖城堡,但并不知道他家在哪里。就算找到了,得到的可能是各種各樣的答案,盡管有好有壞,但這至少能讓她知道究竟誰對誰錯,不必在擔(dān)驚受怕。



她是多么渴望知道暮光閃閃是不是自己的親媽。



“求你了,木材杰克,”她終于下定決心,看著面前魁梧的小馬說道,“你能幫我找到他嗎?你剛才說過,要去問知道答案的小馬,而法匯就是那只知道答案的馬啊?!?/p>



他俯下身子,貼近聶克斯,面對面地問她,“我想知道小雪花有沒有做好準(zhǔn)備,準(zhǔn)備聽到任何一種回答,也許那答案并不是你想要的,可能幫著銀甲?!?/p>



聶克斯有些痛苦地閉上眼睛,說實話,她沒有勇氣面對那種答案,但她是如此想知道答案,而且暮暮她也想知道,她受夠了整日擔(dān)心暮暮離她而去的日子,也不希望是因為魔法才能讓暮暮愛她,她想起自己當(dāng)初在劊子手的繩圈下救過暮暮,也想起自己失去暮暮的那種痛苦。



以及不想再看到銀甲對自己的憎惡。



“是的,我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了?!?/p>



“那好,”木材杰克放開她,把她抱回到自己背上,“我們這就去和法匯聊聊。”



“謝謝你,”說完,她看著周圍各個方向,“那我們從哪里開始呢?我知道他是賽拉斯蒂婭天才獨角獸學(xué)院的院長,也許我們可以——”



“跟我走就好,”他轉(zhuǎn)過一個街角沿著街一路小跑著。



“為什么是這里?”她抓緊他的鬃毛以防自己被顛下來。



“因為木材杰克不只給小雪花一家賣木頭,他可是老主顧了,在冬季開始前就訂了很多,我去他家給他送過貨,自然知道去他家的路,你就放心吧,小雪花?!?/p>


【MLP】逝罪后傳《冬鈴》(8)鐘聲里的謊言 日常 中篇小說的評論 (共 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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