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魂
安魂專場(可能是刀吧,黑白)
銀鐮幫,專門培養(yǎng)殺手的幫會,會長是個黑白兩道通吃的人物,只要你有錢,你想要誰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他們連一點痕跡都不會留下。幫會里的殺手除了經過慘無人道的訓練以外,那些有了編號的殺手一個月就會進行一次排行,前百能活,剩下的,死。
弱肉強食,萬古不變的法則,會長手下的副手也換過很多次了,但是自打新的會長上位后,副手換到第三任就沒再換過了,副手也一樣,你有本事殺了在位的,位置就是你的了,之所以沒再換了,是因為這兩個人沒人能殺了他們,這兩個人,總是穿的一黑一白,仿佛是他們的標配,他們的槍就像一把漆黑的雨傘,這里只有代號,沒有名字,會長給了他們名字——謝必安范無咎……
黑白無常
(續(xù))
漆黑雨夜,無常收命。一抔血水灑下,邋遢的男人倒地不起,穿著黑衣的男人揮揮手,幾個人就立馬把現(xiàn)場收拾的干干凈凈。
回到房間,把手中的傘隨手一扔,黑衣青年拿起毛巾就進了浴室,不過半小時,青年就穿戴好走了出來,或許是有些悶熱,他解開領口的紐扣,剛坐下就聽到房間懸掛的鈴鐺響動兩聲,于是拿起一把新的傘快步走進書柜后面的暗道。
暗道盡頭,是一間辦公室,由于沒有開燈,漆黑一片,大體的輪廓可以看出裝潢還是挺雅致的,真皮座椅一直背對著門口,要不是那微微沙啞的聲音,跪在地上的男人幾乎覺得那里沒有人。
過了好一會兒,那個聲音才再次傳來,語氣十分平淡,男人卻覺得沒一個字都比窗外的暴雨都冷的讓人戰(zhàn)栗。
“看來我說的還不夠仔細,規(guī)矩一開始我想我就說的很清楚了,這里不留沒用的旗子,同時也不留……會咬人的狗……”聽到這男人下意識摸到腰間藏著的刀,他決定拼死一博,還有七分把握,可是這時候一聲及其輕微的咔噠聲讓他冷汗直冒,準確來說,是兩聲,只是這兩聲同時發(fā)出來,就像是一聲一樣。
男人不自覺吞了一口口水,可就是這一瞬間,窗外一聲炸雷,照亮墻角的一瞬男人看到一黑一白兩個人同時舉著一把漆黑的傘,所有不甘也只剩下了人體倒地的聲音。
坐在椅子上的人揮揮手,一黑一白兩個人閃身進了暗道,他喝了一口杯子里的紅酒,又吐了出來“果然,我還是不習慣喝這個……”
暗道里,黑衣青年靠近白衣青年,低聲說了一句快月底了就快步離開了,白衣青年只是愣了一下,隨后并沒有直接回房間,而是來到一塊告示牌前,上面寫著殺手的排名:
榜首:范無咎
……
……
……
第十一名:謝必安
看到這里,白衣青年摸了摸手里的傘,然后轉身離開。
黑夜,永遠都是讓人消失的好時候,只是這次的獵物似乎過于狡猾了,狡猾到似乎知道他們會在什么時候什么地點獵殺他,但是現(xiàn)在還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首要目標是讓獵物喪命。
當白衣青年追到一個巷子里,黑衣青年已經等在那里了,“無咎,怎么樣了?”黑衣青年冷淡的回道“死了,不是我,也不是我們的人。謝必安,我們來晚了一步?!?/p>
白衣青年上前查看,男人精瘦一身西裝被血污弄得很臟,看模樣是這個人,但是他脖子上的致命傷很奇特,似乎是一種他們沒見過的東西,這不由得讓他蹙緊眉頭,與范無咎對視一眼,讓手下清理現(xiàn)場他們立刻聯(lián)系了幫里的調差員調查這條街最近的變化及動向。
這種情況任其發(fā)展將來指不定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范無咎看著桌子上還沒拆開的檔案袋,整理了一下袖口,隨手就把東西扔到了一邊,沒必要看了,謝必安給他了一份傳真,上面寫著一家新開的酒樓——迎春樓。
背景和人都沒問題,這就是問題所在,他們的人查不到,以一個專業(yè)的殺手來看,任何人的背景出來目前的狀況不可能如同白紙一般空白,這棟酒樓很可疑,或者說,里面的人很可疑,不過目前該考慮的,是半小時后的考核。
說是考核,或許比做屠殺更準確,只是,這次鈴鐺沒有響,不過他認為這不是他該考慮的問題,拿起桌邊的傘走出去,坐上電梯,殺戮開始。
地下三層
這里走過一片片監(jiān)牢,就是一個斗獸場,以前許多或黑或白的“達官顯貴”觀賞這一群困獸互相廝殺拼死搏斗,但是現(xiàn)在沒有了。
沒有了觀眾,節(jié)目卻沒有停止,鐵門打開,表演開始。
范無咎熟練的抬傘,躲避,無數(shù)次重復,每一個動作如同一幀又一幀圖片,只是過了很久,好像都沒有看見謝必安,他雖然很有經驗,但難免會受傷,解決完最后一個人,他捂著手臂走進甬道,正好謝必安從對面走來,他也是掛了好幾道彩,白色的衣服被染的一塊一塊,他皺了皺眉,看來他們被刻意分開了,兩個人沒有搭話,各自離開后范無咎去執(zhí)行任務,謝必安去繼續(xù)調查迎春樓。
一如既往,兩條線沒有交集,卻又互相交錯。
不知道能不能混兩個硬幣,寫的不好輕噴,主嗑同性cp,官配,其他不磕不雷不黑,不要ky文基本專場,謝謝。接下來就是請各位和大佬多多指教,拜拜~
更的很慢,見諒,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