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博士被干員們綁架了(凱爾希篇)
雖然經(jīng)過了凱爾希的威脅,但我仍然得堅持工作。端坐于辦公桌前,一支鋼筆,一摞文件,一天便在刷刷的筆聲與鍵盤聲中流逝。
金黃的太陽從東方緩緩走向西方,給西方的云彩鑲上了一圈紅霞。
“啊......我C,魏彥吾到底要干什么啊?改了一天文件半天在改他的赤金和原石碎片訂單!下次不讓貿(mào)易站加班了!”
我看著電腦中的百來份300多KB的數(shù)據(jù)上傳后,鎖上了辦公室的門,拖著被榨干的身軀,踏上了回寢室的路。
出乎意料,我一路上竟然沒見到凱爾希,甚至連一個干員都沒遇到,也難怪,我親自批的假。一路上很安靜,過分的安靜。
我匆匆的走著,生怕在路上突然跳出Mon3tr把我抓到凱爾希的辦公室。鞋底與地板間的“噠噠”聲,充斥著空無一人的走廊,伴隨著我回到我自己的宿舍。
掏出磁卡,打開門,我飛速溜進門后,反手將房門鎖死。鎖,是我自己后來加的,純機械設計,即使凱爾希有萬能卡,也一定無法打開門。
我設了一個晚上九點的鬧鐘,我不信那只猞貍可以在食堂等我那么久。隨后,打開空調(diào),在浴室中用熱水洗去一身的疲憊與煩躁。
東好西好,床上最好。空調(diào)的微風帶著絲絲清香,床上的被褥被落日熏烤的恰到好處,把腰背的酸痛帶出我的軀體。
漸漸的,我心中的奇怪感覺再次出現(xiàn),卻發(fā)現(xiàn)不了哪里出現(xiàn)了問題。在思考中,我沉沉睡去。在睡著前,我突然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空調(diào)中不會出現(xiàn)氣味,不論好與壞。
但此時為時已晚,我已控制不住如鉛般沉重的眼皮的下墜,我的四肢也無法再移動分毫。我漸漸墜入了無邊的黑暗之中。
......
“咚!轟!”隨著Mon3tr的利爪切割鋼門的聲音,我精心安裝的門鎖箱紙般被切開,凱爾希走進我的房間輕道:“和我玩,你還差好多?!?/p>
......
“唔......”我從黑暗中蘇醒,渾身的酸疼讓我倍感難受,我被綁在一根支柱上渾身是緊繃的繩子。而面前的正專心于工作的凱爾希無疑是這一切的兇手。
“醒了?”凱爾希突然問道。
“嗯……”我回答。
“昨天的事想起來沒有?”
“我被德克薩斯和拉普蘭德綁了還被蹂躪了一頓?”
“差不多。早說出來就不用這么麻煩了吧?”
“所以可以吧我放下來嗎?”
“等我把這個實驗做完?!?/p>
我看著她面前屏幕上跳動的曲線,她手中一刻不停的在震蕩的試管。時不時,她將幾瓶藥物注射進小白鼠的體內(nèi)。
她的動作極具催眠力,試管中以均勻頻率搖晃的綠色液體如同一名引路人,慢慢的把我引入夢鄉(xiāng)。
也不知什么時候,我再次醒來,凱爾希已經(jīng)趴在桌上睡著了,她的耳朵在睡夢中不時跳動,潔白細膩的臉蛋上也少有的浮現(xiàn)出一抹紅暈。
突然地,凱爾希從睡夢中驚醒,抬頭便看向了我。
“你醒啦,可以把我放下來了嗎?”
凱爾希沒有理我,自顧自的伸了一個懶腰。面帶微笑的對我說:“我不。”
???
“不是說好你把實驗做完后把我放下來嗎?”
“我沒說啊,我只是讓你等一下?!?/p>
說完了,凱爾希便開始輕撫起我的臉。她的手滑滑的卻又帶著一絲涼意。她的一片春濤就擺在我的面前,她白嫩細膩的肌膚如玉石般細膩無暇。我不小心叫了一聲,凱爾希也接著說道:
“咋樣,你難不成有意見?主動權可是在我這?!?/p>
“不敢不敢,你說的算?!?/p>
“唉……”她輕輕嘆了口氣說:“你還是從前那個樣子,真的沒有一絲絲改變。”
“可惜了,以前的事,你卻一絲都不記的了?!?/p>
“所以,我以前干過什么?”
“我們shangchuang,一起研究礦石病,一起讀研......”
忽然,她摟住了我,我感到大顆大顆的淚珠從她的臉上淌下落在我的身上,隨即,她用她的芳唇堵住了我因驚訝而大張的嘴,我也不能反抗,便默默接受了這一次人間奇遇......
當然了,正在**的我與凱爾希都沒有注意到門后的那個攝像頭。
第二天早上,羅德島指揮中樞。
“凱爾希想獨吞博士!”
“博士找我一起??!”
“我也想和博士貼貼!”
在監(jiān)控中看到這樣場景的凱爾希肺都要氣炸了,她問我:“你說吧,怎么辦?”
我苦笑道“誰昨天晚上綁了我去實驗室的?”
“你說什么?”
“啥也沒說。”
“得了,要么你我fuhun要么我會被她們搶著綁。”
“成交?!?/p>
“啊?fuhun?!”
凱爾希給了我一個白眼說:
“你給她們綁走算了,又不會掉塊肉,我知道你和一群人私下交她們老婆?!?/p>
!?
(廣播)“各位干員請注意,我宣布,從明日起博士為公共財產(chǎn),自由認領,只要你有辦法,博士給你干什么都行。每人一次限用一天,廣播結束,播報人凱爾希?!?/p>
“解決了,你看著辦吧。我去工作了?!?/p>
于是,凱爾希離開了,身后伴隨著一大片干員的歡呼與狂叫。
我嘆了口氣,畢竟干這種事被發(fā)現(xiàn)純屬活該,身為博士,讓干員開心是我的責任。于是乎,如凱爾希所說的:何樂不為呢?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