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法有的時候真的是萬能的
??
??
? 指揮官雖然在被調來之前只從視覺和文字中接觸過艦船海戰(zhàn)這方面的事情。但也正因為他之前沒有相對成熟的經(jīng)驗,總部也沒有給他派發(fā)什么重大的任務來為難他這個小港區(qū)。按照人類的視角,他現(xiàn)在只有一艘戰(zhàn)巡,一艘航母,兩艘輕巡和驅逐,還有那最難搞定的重巡。
? 不是他討厭歐根,而是她就像風,難以捉摸難以猜透。這一秒是微風,甜到人心里去,下一秒就有可能是寒風,給人的冷意刺痛骨髓……也有可能是龍卷風?因為跟著她的思路走,好多次都把指揮官繞到了個不知道的地方。按照她的行事作風,指揮官可以直接關她禁閉,雖然那老頭給他的艦娘管制中明確提出過,艦娘就是生物兵器,如果出現(xiàn)抗命現(xiàn)象,消極怠戰(zhàn)情況,指揮官有權處決她,而且是以她所屬的指揮官自定的處決方式!
? 但他終歸沒有,因為就在過去的幾天相處中。他發(fā)現(xiàn),總部明顯是對艦娘這個因戰(zhàn)爭出現(xiàn)的新生物有不完整的認識,她們雖然可以按照自己的意識來支配那神秘的艦裝,可她們也是有一套類似人類的羅輯思維的?;蛘哒f她們就和人一樣,會哭,會笑,會玩鬧。因為日常的任務,受驅逐喜愛的光輝不得不跟著胡德去近海護送一批商隊的物資,標槍正因為沒了光輝姐纏著Z23呢。這多少證實了指揮官前面的想法。雖然沒人認同他的看法。也許是因為那些被聘請的科學家一直在否認?指揮官也說不準。
? “指揮官,您走神了哦?!必悹柗ㄋ固乜匆娭笓]官有些心不在焉,她提醒著。
? 其實這個指揮官照比她們皇家的伊麗莎白女王強的多!至少他沒把所有任務都丟給下面。也沒想皇家女仆隊的其她成員那么不靠譜。雖然貝爾法斯特很享受看到別人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可是事事都要她來決定,那她多少也有些承受不了。雖然大事件,那些戰(zhàn)列航母會去具體決定,可日常的瑣事還是牢牢的抓住了貝爾法斯特,使她幾乎時時刻刻都在“扮演”女仆角色。就像糖水,你加的糖不多不少剛剛好,那就是甜,但你加多了,那就是咸了。什么事情都不能做的太過的。
? “指揮官?指揮官?”
? “啊?啊……剛剛在想事情。走神了。抱歉?!?/p>
? “今天的工作已經(jīng)完成的很好了哦,稍微休息下也無所謂呢?!?/p>
? “嗯……”指揮官不語。
? 貝爾法斯特還在捕捉著指揮官的心思,想著是不是有什么僭越的地方。雖然她也認為指揮官是不愛生氣的。
? “那……要不要來嘗嘗我照著食譜做的東煌甜點,桂花糕呢?”
? “哎?!貝法姐有做甜點嗎?那當然要了啊!”一聽到有甜點的標槍馬上就離開了Z23近乎歡騰到指揮官那。
? 終于被標槍放過了的Z23可不想再被標槍纏著了,她一面審查著指揮官批改的文件一面跟指揮官說:“今天的文件審批的很好,沒有鬧出黎塞留鬧的笑話。唉~也不知道指揮官你知不知道黎塞留……要中午了,讓大家吃點東西……也說的過去?!?/p>
? 本來審查指揮官審批的文件是歐根或貝法的活,可這大小姐霸占了指揮官本來該坐著的沙發(fā)不說,還時不時的和貝法互相打趣著。所以這活只能Z23來做了。
? “啊……你們的正常活動沒必要請示我的。餓了,渴了,或是想補充能量,想去就去。這是你們的正常生理活動,而且也是你們本該就享受的權利。無需請示我的。”
? 標槍:“我就說嘛,指揮官一直都是溫柔的人嘛,根本沒必要像貝法姐說的那樣注意嘛!”
? 標槍還是一如既往的天真呢。她毫無保留的把貝法那點小心思給暴露了個透!看來貝爾法斯特也不是完全信任指揮官,她也有著她們艦娘的小心思,畢竟都是艦娘,還是會向著自己人的。
? 標槍好像是還想著要說些什么,只不過這時她被本來躺在沙發(fā)上的歐根,拿著桂花糕給“親密”喂著。
? 她說不出來話了。
? “主……主人,我……”
? “哈哈哈,不愧是皇家的艦娘!心思縝密!記著,就像你剛才那樣,以后無論接到什么命令,都要考慮下是否正確再執(zhí)行!生命只有一次!在戰(zhàn)爭中沒了,那就是沒了!”
? “您,您不怪我?”
? “小女生哪個還沒有自己的小心思了?”
? “謝謝您呢~”
? 好不容易擺脫了歐根的標槍問著指揮官:“指揮官很害怕死嗎?”
? “???”
? 是啊,就是這場該死的戰(zhàn)爭,幾乎都快讓他忘記了作為一個人的本能了。那么他到底怕不怕死呢?怕吧,可之前日日夜夜刀尖上舔血不就是他嗎?不怕吧,可為什么他不像那些前線報仇雪恨的將士期待戰(zhàn)爭的來臨呢?反復思量后,他給了個自己認為還比較算對的答案。
? 指揮官:“怕死,是一定的,也許因為我也是個生物吧。不知道標槍你玩的游戲有沒有這樣一種角色的設定,就是你放技能時耗費的藍條,他放技能時耗費的是血條。我們人就是這樣,到了上場時刻,就得耗費血條上場……所以,沒有哪個正常人是不怕死的吧……”
? “聽,聽起來好殘忍。”
? 貝爾法斯特:“就是這樣,我們才會從深海之中誕生來幫助人類啊?!必惙ㄑa充并說明了指揮官那段話,并上升到了艦娘身上。雖然本來這場戰(zhàn)爭與她們并沒有必然的關系??扇祟愡@一方還是希望多一些朋友。而隨后她又把港區(qū)沙灘上立著的椰子樹上長著的椰子,混合著冰塊與牛奶拌了少許的冰糖送上。這倒是讓無聊的標槍成功的專注于食物,不再多問了。
? 貝法應該是知道指揮官并不是什么問題都能答上來,但也并不是所有人都了解指揮官。所以她總要想辦法轉移話題。
? “指揮官,午飯就等光輝和胡德回來再做吧?大家剛吃過甜品,也不太餓……我學著東煌炒螃蟹的方法使者做了些椰子蟹。如果您要是餓的話……”
? 指揮官:“不用了,你下發(fā)給標槍,Z23,阿芙姐和歐根大小姐吧。我有軍糧,沒問題的,而且也沒必要為了我個人去麻煩你自己。”
? “嗯?指揮官就管我叫阿芙姐了嗎?感覺突然間和指揮官的距離就變小了呢”
? “大小姐?聽著蠻不錯的。不過我耍起性子來也別后悔哦~”
? ……
? 望著指揮官沉默了一會后,貝爾法斯特竟不知道說些什么,只好默默的來一句:“指揮官果然是個溫柔的人呢。”
? 不得不說,貝爾法斯特有時候真的是萬能的!那拿著殘破的桂花做的糕餅不但比東煌那些小販們做的量大!而且還是真甜!這螃蟹雖然不是正經(jīng)的河蟹,是拿椰子蟹充的數(shù),可那味道不亞于東煌的什么個五星飯店!
? 來自新東煌九年義務教育和紅旗照耀下長大的指揮官,不太能接受讓別人伺候的生活,可他還是不禁想到,“如果戰(zhàn)爭結束后,我能活著的話,請來一個能把我寵成廢人的老婆吧!”
? “指……指揮官?”
? “???哦……沒,沒什么!”
? 歐根:“我看啊……是貝法迷住指揮官了哦~說不定這小變態(tài)……現(xiàn)在腦袋里有著什么邪惡的想法呢~”
? ……
? 指揮官:“啊……是啊,貝法很可靠呢。至少比歐根大小姐可靠的多。放在東煌,這怎么說也得是千年一遇了。而且,我覺得,貝法做為一位光榮的勞動者,至少比歐根小姐有魅力的多!”
? 這話不是吹!指揮官在戰(zhàn)爭之前,翻著舊浪微搏,看著那些個什么女又拳組織給男人規(guī)定的什么個“三從四德”看著就好笑,能讓夫妻結合在一起的不僅是規(guī)則,還有人類最純真最質樸的感情——愛!如果夫妻不能放到同等位置,不能做到相敬如賓,而是總想踩對方一頭,那和過去的封建家族等級又有什么兩樣呢?
? 指揮官雖然沒有感情經(jīng)歷,可按照書上說的,他至少能說個大概。
? 前面的話歐根顯然是沒聽進去,可后面那句貝法比歐根有魅力的多可能是著實的刺痛了她。
? 她從沙發(fā)上下來,坐到指揮官的辦公桌上,雙腿盤在指揮官的腰間,那一對魅惑力極強的金瞳注視著指揮官,陽光正好灑在她的臉上把她的臉映的雪白!略有灰色的發(fā)絲被她故意的散在指揮官的雙肩。此時的歐根像極了指揮官從鐵血商店里看到的那價位最高的洋娃娃。漂亮極了!
? 歐根把頭抵在指揮官的額頭上,帶有挑釁的對指揮官說:“現(xiàn)在,你覺得我美?還是她美?”
? 標槍和Z23呢?倒是幫忙解個圍,把她拉開??!哦……知趣的阿芙樂爾把她倆領走了,雖然她倆還是不忘捂著眼睛仍是往這邊觀望。
? 萬能的貝法這下也不是萬能的了。她黑著臉盯著歐根。
??
? ……
? 此時,北聯(lián)起龍芝頂層正在播放著早已令人耳熟能詳?shù)纳袷サ膽?zhàn)爭。
? 哈科夫:“準備的怎么樣了?”
? 安德烈:“準備齊全了,現(xiàn)在隨時可以開赴至小地瓜的港區(qū)?!?/p>
? 哈科夫:“那就好,讓他們原地等候消息?!?/p>
? 安德烈:“現(xiàn)在幫小地瓜建設港區(qū)不是當務之急嗎?”
? 哈科夫:“白鷹插手了!”
? 安德烈:“!”
? 哈科夫:“我們和東煌都太低估白鷹想要那東西都欲望了。不過好在近期可能有塞壬活動,她們會在小地瓜的港區(qū)附近來一次小規(guī)模的騷擾。等騷擾結束后再去”
? 安德烈:“那我去通知他預防下?”
? 哈科夫:“不需要!我的學生我知道!而且東煌也默認不管了,只希望當?shù)伛v守的東煌部隊能給力些,使傷亡減少些?!?/p>
? 安德烈:“所以我們就……放任那些異國的,與我們都是人類的東煌人不管了?”
? 哈科夫:“你可以這么理解?!?/p>
? 安德烈:“這就是政治吧?以小搏大?真是殘忍!”
? 哈科夫:“我可愛的彼得?安德烈同志,想要完成一件偉大的事總要有人去犧牲的。別說是即將可能的一個市,就是十個師那又如何?與整個人類的未來命運相比,那都不值一提!我要的是勝利!過程有多殘忍,沒有人在意的!因為只有活著的人才會有資格去替那些死者悲哀!”
? 安德利:“所以,我討厭政治!”
? 此時,歌曲正播放到高潮部分,讓最高貴的怒火,像波浪般翻滾!
? 也不知道是誰的怒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