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去懂你》善良的好人 為何在婚姻里過不好日子
我總覺得,好人和好人,肯定是能過好日子的。
看了郭曉東和陶虹的《忘了去懂你》,原來好人加好人,只是兩個好人,和能不能把日子過好過幸福完全無關(guān)。
是婚姻是玄學(xué)的關(guān)系嗎?
也許吧。
郭曉東飾演的男主角蔡偉航,是一名瀕臨下崗的木匠工。他所在的木具廠,已經(jīng)發(fā)不出工資。具有主人翁精神,又對木工有特殊情懷的他,正天天為老東家找下家,希望誰能盤下盤活這個他付之青春與汗水的地方。
天天吃老婆陳雪松小賣部賣不出去的過期面包和牛奶,老蔡吃夠了。
他出去吃起了早餐,他那彪悍的摩托車,讓一個女學(xué)生誤以為他是開摩的的。
坐出租車,貴。于是老蔡就當(dāng)了回摩的司機,給女孩送到了車站,沒要錢。
無意搶飯碗,卻惹火了一群摩的司機,他們?nèi)浩鸸ブ?,老蔡被教?xùn)了,付出了流血的代價。
陳雪松,對婆婆是有怨的。她生了女兒,不得婆婆心。都說月子之仇,不共戴天。她憋著一口氣自己一手拉扯大了女兒。
婆婆一個人住,身體不好,生日也沒人記得,可以說晚景凄涼??吹降案夂袝r,陳雪松心軟了。當(dāng)了這么多年稀客的她,第二天專門上門,送上了幾張人民幣。
可以說,這夫妻倆普通,底層,卻都是善良心軟的好人。
老蔡回家,陳雪松多晚都會等。
她聞一聞老蔡脫下的衣服,除了汗味外是否有別的味:比如香水味、胭脂俗粉味。檢查一下老蔡的錢包,花了多少還剩多少。檢查老蔡的手機,通話記錄、短信。
然后安心去睡了。
老蔡呢?也會偷看陳雪松的手機。
兩個明人,做暗事??傆幸恍┎环判?,卻又不愿意表達(dá)出來。攢久了,便攢成了隔閡。
對于陳雪松來說,老蔡這一天天的東奔西跑不顧家,回來也說不上什么話。他們之間是有距離的,比床中間隔著一個孩子,要嚴(yán)重的多。
對于老蔡來說,陳雪松有個聲名遠(yuǎn)播無人不曉的初戀,拿行李箱裝錢的房地產(chǎn)老板楊九誠。他們的前塵往事,還時不時被當(dāng)作當(dāng)?shù)匦侣?,在網(wǎng)上傳播。
借取零換整,來小賣部和陳雪松搭訕幾句。憑男人的直覺,出租車小年輕也心儀陳雪松已久。
所以似乎查查妻子的手機,也是無可厚非的。畢竟妻子,長得很不錯。
老蔡所在的木具廠,終于有了明朗的未來。抵上拖欠的工資,再拿出15萬,就能以感情價近水樓臺優(yōu)先獲得所有權(quán)。
老板說這話的時候,特意提了提楊九誠也有意向收購這個攤子。
男人是經(jīng)不起對比的,尤其比不過的時候,就會自卑,就會發(fā)怒,就會無意識地把氣撒到妻子身上。
仿佛自己的無能是妻子造成的,仿佛妻子要是沒和這個富商談過戀愛,他的腰桿子就會挺很多。
前任楊九誠,就這樣成了現(xiàn)任丈夫的假想敵。動不動,讓他心生不痛快。翻不開過去的人,當(dāng)下也是扭捏的。
也許,經(jīng)濟地位換一下,老蔡就會把對方當(dāng)屁,不具威脅。
陳雪松,看老蔡喝得大醉,罵罵咧咧。她知道老蔡是真心希望有一番作為的。
只是15萬的啟動資金,難倒了他。
他們沒有有錢的親戚朋友,哪里借?
陳雪松做了個決定。即便十二分不愿意,即便她一直想著清者自清,即便如今兩人身份地位差別,早已不可同日而語。
楊九誠自然賣給她面子,15萬一分不少,連借條都沒寫。
為了丈夫的事業(yè),妻子找了多年不見的舊情人不恥下借。是個男人,都應(yīng)該明白女人的心吧。
老蔡,恢復(fù)了生機,一圖大展。開業(yè)日,楊九誠那么大一個老板,還特意差人送來了喜匾。
這般有心慷慨,是舊情未了吧?輕而易舉就借到了巨款,是有什么交換?妹妹一席話,老蔡的心,又像喝了疙瘩湯一樣,疙疙瘩瘩不平了。
當(dāng)了一廠之主,自然有了燈紅酒綠的應(yīng)酬。老蔡回家的越來越晚,晚的陳雪松大晚上各大洗浴歌廳找。
然后見到了那些穿的涼快的女人挽著丈夫的手,叫老公。
自己放下尊嚴(yán)借來的錢,是用來你這樣揮霍和享受的嗎?有什么生意非要是有酒有女人才能談的?
男人們習(xí)以為?;驑反瞬黄5纳虡I(yè)規(guī)則,女人們并不買單。
如果是這樣,當(dāng)初還不如不借。至少換個安分。
所有壓抑的日子,總會爆發(fā)的。
所有的猜忌,總需把疑惑團打開,才能否極泰來。
開誠布公,是正解還是直接嘎然而止走向滅亡?
陳雪松不愿面對老蔡的夜,老蔡追問著你和誰在一起。他的心里已然有了答案。
陳雪松順著他的答案,回應(yīng)了他。
這下,滿意了吧。
女人心如死灰。丈夫不相信她啊。以為她藕斷絲連嫌貧愛富不正經(jīng),真心如此被猜忌,還有什么比這個更侮辱人傷害人的呢?
她被婆婆欺負(fù)冷落時,丈夫低著頭不曾給她做過主。她忘了婆婆生日,丈夫說她這個兒媳婦兒是怎么當(dāng)?shù)模?/p>
在婆婆小姑子為難她的時候,她不曾因為婆媳矛盾離開他,大不了少見面。在老蔡當(dāng)無業(yè)游民亂竄沒收入的時候,她不曾離開他,人挪活總會有出路。
但她不能接受,丈夫心里的她,如此不堪。
洶涌的淚,滾滾落下后,又平靜了。
陳雪松在賓館想了一夜,在家等了一天。在老蔡帶女兒去做親子鑒定回來后,拿起包,說了離婚兩字,走了。
這個男人太不懂她,她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