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來分尾獸,你會分給誰?為什么?

既然是分配尾獸時間線,那應(yīng)該“分配行為”的主語就是初代火影千手柱間。
如果我來分尾獸,也就是說我先要帶入自己為千手柱間本人后進行抉擇。
那么就好辦了。
下面開始初代火影視角:

我現(xiàn)在手里有八個咸菜壇子。
為啥是八個?

因為只有這八個是我和斑這一年征討打野,從大山深處、大洋之中擊敗并封印的上古巨獸,而砂隱村卻說他們風(fēng)之國的守鶴“自古以來”,所以一直在烈斗他們的控制之下。

斑聽完守鶴的情報之后沒說什么,直接去了一趟風(fēng)之國,把風(fēng)之寺屠了一遍,搶回來一個還在滴著血的砂鍋一樣的黑色瓦罐,說這下九個齊全了。

扉間查了查古書,說古代有一種叫做“鼎”的禮器,象征著權(quán)力,我就拿咸菜壇子裝尾獸有點掉價。
于是,我們木葉開始鑄“九鼎”。

而斑帶回守鶴的行為,被我們木葉各大家族一致稱贊(雖然我不贊成),但是斑通過這件事獲得了其他家族的認可,從以往那種被孤立的形象中走出來了。扉間也調(diào)整了他對斑的態(tài)度。

扉間開始用他發(fā)明出來的“暗部”成員在木葉輿論中造勢,說斑帶回守鶴讓尾獸齊聚木葉,意味著“九九歸一”,上合天意、下合民心。
我總感覺這里面有陰謀但是我說不出來問題出在哪。
過了幾天,扉間出村歸來,帶回了一塊巨大的石頭,上面刻著文字。
石頭上寫著一套古代的故事,什么“問鼎中原”、“五星出東方,利中國”、“天之子降世”之類的……內(nèi)容很多我記不住。
還有人在魚肚子里發(fā)現(xiàn)寫字的白絹之類的,玄之又玄。
但扉間當(dāng)著木葉民眾的演講里有他的解釋。
鼎就是九鼎就是九個尾獸,火之國就是世界之中就是中原,五星就是五影,天子……
就是大名!

而且只有火之國大名是唯一真龍?zhí)熳樱龣?quán)天授。
不然我和斑這樣在忍界叱咤風(fēng)云的絕世強者,怎么可能都效忠于大名呢?
因為大名是天之子、天子啊,但只有我們火之國大名才是唯一真龍。

其他國家的大名都是“偽君”。
于是扉間提出了一個口號。
“尊王攘夷、天下一統(tǒng)”!

【王】就是我們火之國大名,這個世界唯一的真天子。
【夷】就是其他國的大名。

斑和扉間找到了我,開始向我施壓。
我沒有理會。
然后我發(fā)現(xiàn)身為初代火影,我居然指揮不動理應(yīng)由我直屬的“暗部”,暗部的部長扉間……終于向我攤牌了。

因為“奪回守鶴”開始就備受擁護成為了【上忍班】班長的斑……也開始行動,我甚至連一個上忍都指揮不動了。

我找到了斑和扉間,因為我不明白為什么全村忍者都聽他們的而不聽我的。
和平,有錯嗎?
我們建立忍村的目的,不就是和平嗎?
戰(zhàn)爭,就那么有趣嗎?
“當(dāng)然,大哥,”扉間遞過來一打文件,“這些是各大家族聯(lián)名簽署的請戰(zhàn)書,我代表千手一族已經(jīng)簽字了,斑也代表宇智波一族簽字了,我們兩大家族帶頭,其他家族也都簽了。”

我詫異斑和扉間居然能夠聯(lián)手,畢竟泉奈的死……但我更震驚各大家族對戰(zhàn)事的渴求,他們都這么不喜歡和平嗎?
“當(dāng)然是代天子討伐天下不臣!”
斑上前一步道,“而且哈西辣媽,你知不知道,就因為所謂的忍村和平,各大家族之間內(nèi)部火拼和復(fù)仇的治安事件越來越多?忍者本來就是戰(zhàn)國時代的戰(zhàn)爭機器,你強行讓他們遠離戰(zhàn)爭,他們的家族利益何在?不,這些你不知道,你只知道天天領(lǐng)著一群小屁孩曬太陽、畫簡筆畫、捉捉魚爬爬山,這是火影該干的事嗎?”
“那你們想要干什么?”我也拍桌而起,“還記得小時候咱們說過的嗎?建立忍村,讓孩子們遠離戰(zhàn)爭之苦,現(xiàn)在我們做到了,為什么還要制造戰(zhàn)爭!什么叫火影該干的事?和平不應(yīng)該嗎?你們這樣架空我,火影這個位置讓你們來做好了!”

“你們……”我感到一陣疲憊,身心俱疲,“你們打算矯詔?大名閣下不會同意的。”
“由不得他不同意,”斑指了指九鼎道,“木葉擁有全部尾獸、火之國開疆拓土獲得的強盛,是他的功勞嗎?若使天下沒有你我,不知火之國內(nèi),幾人稱帝幾人稱王!”
“那你和扉間還拿土遁搞一個什么假石頭,說他是天之子?”斑和扉間的行為已經(jīng)超出了我的理解能力范圍,我是真不清楚他們要干什么,但總覺得有一種深深的恐懼。
“當(dāng)然是為了上洛!”
“上洛?”
“兵陳洛水火之京,挾天子以討不臣!”
我終于明白了,扉間和斑的謀劃有多大。
扉間看到我癱軟的樣子似乎也有些不忍,但還是宣布了他和斑的計劃:“尾獸的歸屬也決定了,斑得到九尾、我得到三尾,八尾給日向、七尾給油女、六尾給秋道、五尾給奈良、四尾給猿飛、二尾給山中、一尾給志村。另外,我派出的暗部在南方海域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強度不低于尾獸的上古怪物存在,當(dāng)?shù)厝私兴阄病?,我們計劃分配給犬冢一族,而且他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去往茶之國的路上了,相信抓捕行動很快就會完成?!?/p>
面對扉間和斑的逼宮,我怒不可遏,查克拉暴怒之下,令整個火影辦公室的墻壁和地面都產(chǎn)生了無數(shù)裂紋。
“終于有一絲官架子了,”斑嘲笑道,“想你千手柱間,一向淡泊名利,今日一激,居然也對被人架空這件事感到了惱怒……可見,你也是有權(quán)力欲望的,我們沒有什么區(qū)別,都是權(quán)力旋渦中的氣流,都無法逃脫這種宿命。”
扉間也勸說道:“所以,大哥,現(xiàn)在不是我們在架著你,而是情況不得不讓我們?nèi)绱诵袆?。你要知道,在我和斑發(fā)起給大名的造神運動之前,大名閣下是想要積極雇用砂隱和霧隱的忍者的,我排出去盯著京都的暗部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大名秘密接見過烈斗和白蓮本人了!為什么?因為他們的傭金比我們更便宜!在這兩個人命如草芥的窮山惡水之地,他們的忍者有一口飯吃就能夠賣命,長此以往,大名自然會傾向于雇用更便宜的外國人,然后削減對我們的軍費撥款……木葉的財政赤字大哥你關(guān)注過嗎?”
居然還有這種事情?大名閣下為什么會信任外國人……“可是,我們木葉的忍者不都是火之國的人嗎?大家同血同種,大名閣下為什么……”
“別管什么狗屁大名了!”斑上前一步攥住了我的衣領(lǐng),“千手柱間,我的朋友,你給我清醒一點!你以為大名同意什么‘一國一村’是真的欣賞我們的才能、愛護我們?nèi)陶唠A層嗎?大錯特錯,這是他無法消滅我們而做出的無奈之舉。哪怕我們?nèi)陶邚姷侥芰淹练夂?,在他們一眾官員心中,我們?nèi)匀槐凰麄兯鶖骋?!他們害怕查克拉的力量、他們害怕我們有能夠收服尾獸的威力!他們無法從肉體上把我們消滅,就用了一個叫做‘大義名分’的枷鎖牢牢地套在了我們?nèi)陶叩牟弊由?,讓我們無法呼吸、動彈不得!什么君臣父子?我呸??!”
“大哥,收起你的天真,你是真的看不到危機嗎?還記得父親生前給我們說過的那句話嗎?……飛鳥盡,良弓藏……”
“狡兔死,走狗烹……”扉間的話勾起了我的童年回憶,那是一個忍者還會使用弓箭作為兵器的時代,父親的這句話也暗藏了很多內(nèi)容?;蛟S小時候的我并不能讀懂這句話,但現(xiàn)在的我……似乎有了一點感悟。
“可是,大名閣下又不能真的把我們怎么樣,你們是不是危言聳聽了……”
斑松開我的衣領(lǐng),靜靜地看著我道:“你真以為大名什么‘武器’都沒有?你真的以為‘大義名分’是一個對我們沒有威脅的無害之物?那么好,柱間,問你個問題,你的火影之位是怎么來的?好,你也知道,是‘大名冊封’的……這就意味著,你永遠是他的臣子,是他子孫后代的臣子……你這個初代目是臣子、以后木葉的二代目三代目四代目全都是臣子!見面要跪拜,永遠低著頭!而我們所有的木葉忍者,都是你的部下,名義上自然也是他的部下。這道枷鎖雖然無形,但從戰(zhàn)國時代至今,君臣父子、上下尊卑的思想深入人心,無法撼動。我們木葉隱村根本就沒有足夠的安全感,說是建立忍者村作為我們火之國忍者的封地?其實這就是專門給我們修建的牢籠,讓我們?nèi)陶哂肋h作為他們大名家的鷹犬為他們服務(wù)到死?。?!”
斑的話讓我無言以對,實話說,我其實也很早就看到這一層,但是我一直都在回避這個沖突。
“在我的理想中,忍者和大名的沖突不應(yīng)該這么快就到來的……”我嘆息道,“至少,再給我十年的時間,通過我們學(xué)校的教育,通過我們和京都的斡旋,逐漸消弭芥蒂,平穩(wěn)過渡。實在不行,我也希望不發(fā)生流血沖突……”
“大哥,其實,我們不愿意這么逼你,但情況已經(jīng)很不樂觀了,”扉間沒有結(jié)印就變出了一沓文件遞到了我的手上,我知道,他的時空間忍術(shù)又精進了,甚至到了一個我所無法想象的高度,“這是本月的財報……大名在以各種名義削減對我們的軍費撥款,已經(jīng)嚴(yán)重違背忍村建立時我們和他的條約。而且,大名說他現(xiàn)在要給他的母親修園子,火之國各城市、村子都繳納了收入給大名進貢,不僅如此大名的手也伸到我們這了……”
看著這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財報數(shù)字我如遭雷擊:“怎么會?當(dāng)初不是說好了嗎,忍村不納稅、收入自行支配……大名閣下要毀約嗎?”
“這個老鬼很聰明,沒有用這個名義。各地的官員是主動進貢,是作為臣子的在向主公分擔(dān)開銷,并不是他強行征稅。這就是用大義名分中飽私囊,我親愛的大哥、尊敬的火影大人,您作為大名的臣子,是否要繳納進貢?如果你交了,當(dāng)初的條約以后會作廢得更多,如果你不交……被整個火之國千夫所指,你是否能夠承受得?。俊?/p>
我癱倒在座椅上,良久沉默。斑和扉間看到我已經(jīng)動搖了,便也不在逼迫,只在這里靜悄悄地看著。
“告訴我,你們的計劃。告訴我,你們想怎么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