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第七章 挽救

? ? 我癡癡地望著目前這個有些狼藉的房間，倒不是說多么的臟亂，不過是零食和游戲機的亂放罷了。

? ? 至少只有客廳是這樣的，還不算太壞，我不禁去猜測這個房間發(fā)生了什么故事，思來想去也只有一個結(jié)果——荒于嬉。

? ? 這本是一個很好的學(xué)習(xí)環(huán)境，竟變成這了這樣，我回頭望了望帶我來次的布洛妮婭，轉(zhuǎn)頭失望的輕嘆，索性收拾起來這里。

? ? 畢竟，整潔的環(huán)境更有利于人的專注，我既然受姬子之邀，為了任務(wù)，要幫助她們的學(xué)業(yè)，自然不能只顧解答，排除外難也要在情理之中。

? ? 忙碌之中，輕呼從耳邊傳來，是那熟悉的冷靜。

? ? “艦長，麻煩你了，我也來幫忙吧?！闭f罷，布洛妮婭也跟著和我一同收拾這間屋子，直到整潔如初。

? ? 又一次著重新干凈的房間，我心里因清潔而起的獲得感襲來，充實之余，也得開始正事了，我跪坐在客廳地毯上的小桌旁， 示意布洛妮婭一下，便開始我的講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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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首先啊，關(guān)于矩陣力學(xué)，任何物理量都用一個厄密矩陣表示。物理系統(tǒng)的哈密頓量也用一個厄密矩陣表示，并為坐標和動量矩陣的函數(shù)........” 我隨著布洛妮婭的問題陷入了對知識的回憶，并沉浸其中，有時候，享受世界公理的美妙是別樣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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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布洛妮婭也一直認真地聽著，時間也一點一點的過去，直到她筆記記滿了好幾頁，對我答謝幾聲，才結(jié)束了這場問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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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開始清了清嗓子， 放松地喝了口水。經(jīng)過這一個上午的的交流，我發(fā)現(xiàn)這個女孩也不是那么難接近，冷漠下也有常人見不到的嬌俏，也可能和我故意為之的溫柔語氣的原因有些關(guān)系，總之，我能看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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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布洛妮婭整理桌上的書本之時，突然開口問了一句：“艦長，你是怎么看待崩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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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被這一個突兀，毫無征兆的問題驚住了，我之前有問過自己這個問題，但是沒有想過這答案該怎么和別人說，像是心里的概念難以言表，我開始有些尷尬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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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看我臉上的表情后，她有些釋然，“算了，艦長不清楚，也不用回答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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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是一種考驗，對這世上所有生命的考驗，其中也包括我?！蔽以谶@時接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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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考驗嗎？.......這份考驗還真是沉痛呢?！辈悸迥輯I喃喃道，這讓我越發(fā)覺得她來當女武神的故事一定很曲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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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算是吧，確實挺沉痛的，崩壞讓世界陷入了末日的混亂，但沒有這份混亂，人們會在各種‘和平’的壓迫中重蹈覆轍，他們在這種條件下，活的更多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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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死的也很多彩.......”布洛妮婭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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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對于他們，死了也算救贖吧，但，正因為崩壞帶來的未知會讓‘秩序’混亂，所以，我一定會消滅它！”我故作微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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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算了，說多了，那個，布洛妮婭小姐，快到12點了，我去準備下午餐吧，對了，琪亞娜呢，按她的性格，不應(yīng)該在午飯的點消失不見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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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時，看得出布洛妮婭很快從剛才的話題的感慨中恢復(fù)了情緒，這點情感控制力令我佩服，她用那獨有的語氣說道：“這時候不回來，八成是游戲廳，反正不可能是在學(xué)習(xí)?！辈贿^略帶有點嘲諷的意味，但更多是無奈，她怕是見多了這樣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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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什么？又出去了，完了，芽衣給我的任務(wù)她還要怎么阻攔??？不能讓我省點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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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強忍著吐槽的心情問道：“請問一下，布洛妮婭小姐，你認為琪亞娜現(xiàn)在會在什么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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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旁邊這所城市游戲廳就那么幾家，笨蛋琪亞娜常去的有.....”布洛妮婭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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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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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拿著布洛妮婭給的幾個地址飛速跑出了圣芙蕾雅，本想給她做頓午飯，顯然這個計劃泡湯了，布洛妮婭倒是沒那么在意，言道她自己也會些廚藝，我便沒再過問，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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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急忙搭上了一輛黑車，畢竟，現(xiàn)在時期，就算這個城市不算有太多動亂，崩壞的影響還沒有過多蔓延到這，但是黑色產(chǎn)業(yè)卻不曾減少，上面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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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也對，平時的對利益的野心，又怎么會因為末日而改變呢，反而更應(yīng)該抓住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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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而現(xiàn)在，我比較緊急，出于無奈之舉，想著，我對琪亞娜的擔(dān)心更嚴重，只能默默祈禱她安分一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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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個，師傅，再開快點吧。順便問一下，這些游戲廳，去的人很多嗎？”順勢把地址遞了過去，還夾了只煙，這是希望獲得深一步答案的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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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見他楞了一下,也是接了過去，只見他一手執(zhí)方向盤，一手拿著名單看著，仿佛若有所思，接著放下名單，用熟練的動作點起那支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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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為使氣氛更加自然些，我也拿起一支，借他之火點著，輕吸一口，思索著，這也畢竟是黑車，正規(guī)的計程車可沒這待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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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看司機彈了下煙灰，才緩緩開口道：“人其實也不算很多，現(xiàn)在這個行情，游戲廳幾乎沒什么客流量了，大部分都是些小年輕去的，你也知道，那種行業(yè)現(xiàn)在才是最吃香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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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點頭道：“這倒也是，天命分部對這管控力不怎么樣，倒是主教特意留意的歐洲本部才叫治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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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接著又說：“不過啊，雖然游戲廳市場不怎么樣，但你說的那幾個幾乎是壟斷式的了，聽說后面也掛上了灰色地帶，這年頭，若不是那部分企業(yè)能和天命扯上關(guān)系，不然整個城市都快帶有灰色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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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看著我若有所思和故意裝出的驚訝的樣子，繼續(xù)說道：“不過，小伙子啊，你們這個年紀還單純只去游戲廳很少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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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內(nèi)心感慨萬千，原來游戲廳里單純玩游戲都已經(jīng)成了，異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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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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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路再也很少交談 直到我到了他所說名單上在規(guī)模最大的那家店，下車付錢，當然多付了一點小費，畢竟是現(xiàn)在嗎，照顧下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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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在門前看著五顏六色的站牌logo，深嘆一聲，遂進入，從直面的一條過道走，一路巡視著，試圖尋找著琪亞娜的身影，可目前看到的全是裝飾多彩的異類，似乎身體穿環(huán)成為了潮流，他們看我正常的穿著輕視了一下，又低下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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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多數(shù)人們在跳舞機旁觀徘徊，拿著的東西一言難盡，我再深入，來到了大型游戲機的旁邊，這片區(qū)域人又少了一些，可能此模式不太受眾，我走了兩步，目光更加急切了，終于，我看到那熟悉的白色麻花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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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正在和另一個頭發(fā)為橙黃的女生一起玩，那個橙發(fā)女孩身體裝飾相對不是那么過于新穎，但也在她們所認為的潮流之內(nèi)了，面像倒是挺柔和，不知道心是否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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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只見她們兩個在游戲中pk，不過看得出來，是琪亞娜略勝一籌，這讓我覺得，雖然學(xué)習(xí)不太行，但游戲打得還可以，不是無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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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看正打得激烈，我出于禮貌和不清楚對方女孩到何種身份的顧慮，先是沒有打擾她們，而是在一旁等待，同時也在觀戰(zhàn)，她們打了幾個來回，終于是琪亞娜險勝一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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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突然拍了拍琪亞娜的肩膀，說道：“為什么剛才不用abba連招呢，這樣可以避免她耗你血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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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啊啊啊啊！誰？”看著琪亞娜突然因驚嚇而炸毛，她回頭看了一下，表情有些不自然，像是嗔怒被恐懼掩蓋了一樣，“??？艦長？你怎么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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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忍看她這樣帶有恐懼和擔(dān)心的驚訝，我為了安撫她說：“我是來帶上你吃東西的？沒吃午飯吧？怕你餓著，我才來的?！辈磺宄@樣的條件她是否會答應(yīng)，但據(jù)我猜測，按照琪亞娜忍受不了饑餓的性格，不應(yīng)該這樣，我這應(yīng)該不算是請求，更多的是暗示或給個臺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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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琪亞娜臉上突然煥發(fā)光彩，這比剛才勝利所帶來的激動更勝幾分， 她接著轉(zhuǎn)頭對那個女孩說道：“我這又贏了一把，怎么樣？服輸了吧？本小姐不玩了，先去吃點東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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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看著對面那個女孩的表情有些陰沉和嫉妒，我又注意到了她周圍有規(guī)律走動的幾個穿著深色衣服的人---憑我強烈的直覺，這些人和那個女孩絕對有不淺的聯(liá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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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開口了：“再來一把，我一定能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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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從這話我能猜出了大概了，琪亞娜這么長時間在這，不全是琪亞娜的原因，看來對面身份還是有些復(fù)雜的，我內(nèi)心有些擔(dān)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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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琪亞娜反駁：“你有完沒完？本小姐都贏你多少了？上一把你也是這么說......”未等琪亞娜說完，我急忙拍了她一下，示意她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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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對著那個女孩說：“你好，我是琪亞娜的同學(xué)，想接她走，請問，你真的還要再來嗎？”說完看著她冷漠的神情也懂了她的態(tài)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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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在琪亞娜側(cè)耳，小聲說道：“待會這一把，你故意輸給他。”語氣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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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而琪亞娜只是撇了撇嘴，把頭轉(zhuǎn)過去，不知是答應(yīng)了還是沒答應(yīng)。不過，她選擇再來一把則是聽我的第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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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看著她們新開一局的游戲提醒字眼，我內(nèi)心不禁擔(dān)憂了起來，轉(zhuǎn)頭卻看到一個深色衣服的，坐下來，看著這新一局的比拼，我也順勢坐過去，裝作認為他是路人地說道：“你覺得這把那方會贏？”同時，自然熟練地遞過一只煙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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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時交涉的便利品，我不禁感嘆道。聽他回道：“抱歉，雖然我很少玩這類游戲，但我還覺得那個白發(fā)女孩挺厲害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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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模棱兩可的回答，這個人顯然平時偽裝的很多，話說的很有水平，按具體事實，防止語言站隊，有所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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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附和笑了笑，便沒有再搭話，看著有來有回的打斗要接近尾聲，不過琪亞娜的hp要高一點，顯然啊，這個好勝的姑娘，沒有選擇聽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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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買了杯可樂，只好走到她旁邊，見對方一個攻擊的時機，故意碰了她一下，讓她的防御沒有發(fā)出來，血線被反超了，也輸?shù)暨@場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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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而買可樂也是為了只是有理由接近她。而琪亞娜果然一副生氣的樣子，她質(zhì)問我：“艦長！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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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搖了搖手中的飲料，并順手送給她，輕聲說，你要再多說話，我就把這些完整地告訴芽衣，本來不想拿這個作為威脅，但我輕視了琪亞娜的執(zhí)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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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聽到后，果然有所收斂，不過嘴里還在輕輕嘟囔著什么？ 不去管這個，我轉(zhuǎn)頭對著那個橙發(fā)女孩說道：“大小姐果然厲害，若不是你剛才有所謙讓，怕是我們沒有贏得機會，甘拜下風(fēng)?！蔽易约阂仓肋@些恭維的話很假，但是對付虛榮心卻又很好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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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知道就好。”她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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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知道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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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行了，和你們也沒意思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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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松了口氣，緊忙拉著琪亞娜走出這個游戲廳，大約走了10分鐘，琪亞娜開口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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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艦長，你剛才干嘛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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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沉聲道：“我不這么做，我們能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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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小姐才不怕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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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可剛才你也看了，她后面那些人了嗎？”我無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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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有怎樣？一起上本小姐也不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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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走在前面的我突然回頭說：“你，這是打算對普通人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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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們可不是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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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深呼一口氣，“對，沒錯！你說得對，但又如何？我希望你端正一下態(tài)度，你是天命的女武神，是對抗崩壞的戰(zhàn)士?！蔽翌D了頓， “這樣的人世界上成千上萬，你行俠正義得過來？作為女武神，不要在隨便在眾人面前展現(xiàn)力量，引起恐慌，做好本職工作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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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又說：“畢竟， 世界不僅有前線的壯烈，更多的是無知的安逸，我只是希望盡量不要太快打破這個平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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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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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記得我說了很多，更記得琪亞娜那有些驚訝和失望的表情，我內(nèi)心有些疑問，她是否聽進去了一些？或者，我真的是對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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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望向琪亞娜走向宿舍樓落寞的背影，我是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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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午餐我們都沒吃，只剩下了我們之間的思考，這份關(guān)于“責(zé)任”的議題，總是答案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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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澄澈的目光真的能抵抗被世界摧殘的“守護”一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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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或者，取舍也能叫“守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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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若是有所傾心，點個贊唄，謝謝。

還有問一下，大家覺得這次的議題，艦長和琪亞娜孰正確呢？

最后再次感謝觀看，駐足于此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