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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先代錄 第十卷「春雪異變」

2019-02-12 10:26 作者:不死鳥妹紅様  | 我要投稿


繪師:たいのね炊き込みご飯,id=7775415

生而為人,就在不斷走向死亡,直到那不可避免的時刻來臨。
博麗靈夢,到底是在什么時候明白這一點的呢。
是在看見路邊的動物尸體的時候呢。
還是被母親帶去參加人間之里的葬禮的時候呢。
她自己也記不清了。
只記得那是小時候的經歷,而那時自己只對死留下了淺淺的印象。

——那就是,死亡。

在模糊的記憶之中,那時的靈夢對此的感想僅限于漠然的【理解】。
原來如此。那就是死么。
不過,那又如何?
靈夢只是接受了這個現象,而她對此并沒有抱有相關的感情。
對總有一天死亡會降臨在自己的身上毫無恐懼,對逝去的生命也毫無憐憫。
人總有一天會死。
她只是,這樣理解了。
死亡既不恐怖,也不悲傷。
如果,自己絕對無法回避的那個瞬間到來的話,自己估計會就那樣接受那個結局吧。
這么想著的靈夢,就那樣淡淡地走過了這個名為死亡的現實。

然后,不知過了多少個日月,靈夢再次直面了死亡。

某天晚上,靈夢突然醒了過來。
那天也并不是什么特別的日子,而她也像往常一樣睡在母親旁邊的睡鋪里。
她自己也不清楚為什么會是那一天。
只是,在靈夢對于死亡有所理解之后的那些日子里,那一天的那個瞬間不知為何清晰地浮現在她的腦海之中。
當她醒過來的時候,時間當然是在夜里。
博麗神社周圍傳來陣陣蟲鳴與絲絲風吟,整個夜晚一片寂靜。
于黑暗之中打開的視界之中,除了被射入房間的月光照亮的天花板以外什么都沒有。
靈夢這時突然感到一陣強烈的孤獨感。
或者說是她被那種感覺吞沒這種說法比較恰當吧。
夜晚的寂靜與黑暗簡直給了她一種物理性的壓迫感。
自己現在,是一個人。
靈夢不知為何如此想到。
理解不能,思考不能。
靈夢當時下意識地將自己的身體蜷了起來。就像當時跟她一樣歲數的孩子一樣。
她下意識地轉過頭,想找到旁邊睡著的媽媽。
根本不用找,因為媽媽就睡在那里。
她們像往常一樣一起睡在地板上。這并不是從哪里知道的事情。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但是,看著母親的睡姿的靈夢并沒有感到安心,反而變得更加不安。
追求武道之極的母親,就連睡覺的時候也姿勢平穩(wěn),呼吸安靜。
那簡直像是要融化在這片寂靜之中似地安靜的呼吸,還有那一動不動的睡姿。
被被子蓋住之后,甚至與她呼吸時胸口的鼓動都看不到。
靈夢頓時感到自己的心正在猛地跳動。
看著一動不動睡在那里的母親,不安在她的心里不斷滋生。
忍受不了這一切的她起身將手伸向母親的被子。

“……媽媽”

輕輕地叫了聲,然而母親并沒有醒過來。
冷靜下來想象這是當然的事情。靈夢的聲音太小了,這聲音簡直像是呢喃一般。
但是對于被未知感情吞沒的靈夢來說,這就已經是她能發(fā)出的最大聲音了。
她的母親并沒有回應。
其實仔細聽一下就可以聽見睡著的呼吸聲,將手放在母親的胸口也可以確認呼吸的起伏吧。
可是,看到母親并沒有回應自己,靈夢頓時慌了。
胸中的感情毫無理由地猛漲著,壓迫著靈夢的肺部,讓她幾乎無法呼吸,就連身體也似乎漸漸失去了自由。
靈夢在那時感受到的東西,毫無疑問是恐怖。

“媽媽,快起來啊”

——求你了。
靈夢用盡全身剩下的力氣拼命地祈求道。
雖說這次的聲音依舊很小,但是即使處于睡眠狀態(tài)依舊對周圍氣息十分敏感的母親還是察覺到了她的呼喚并醒了過來。

“……嗯?是靈夢么,怎么了?”

她揉了揉眼睛,直起身子。
她動了。
她還活著。
看到如此突然的事實擺在面前,靈夢在安心的同時不由得呆住了。
剛剛席卷全身的不知名的恐懼已經消失地一干二凈,取而代之的是拼命忍耐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往下掉。
不明所以。
已經怎么樣都好了。
只剩下各種感情交織在一起形成的漩渦在腦袋中肆虐著。
看到自己眼前嗚咽著哭泣的靈夢,她的母親趕忙緊緊地抱住了她。

“怎么了?做了什么噩夢嗎?”

靈夢在母親的懷里搖了搖頭。
至于這是否定的意思,還是說只是下意識的反應,連本人都不清楚。
因為這對靈夢來說是初體驗。
所以她并不知道這種時候應該怎么辦。
只是緊緊地抓住了母親的手。

“已經沒事了哦,寶貝乖……”
(指尖:這里原文【よしよし】,然而不知道自己翻出了母性沒有orz)

對于什么都說不出來的靈夢,她的母親只是張開雙臂溫柔地抱住了她,同時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她那小小的背。
就像是知道無法說出話來的靈夢心中的不安一般,這樣的動作讓她倍感安心。
——現在,自己的母親正在感到困擾。
一點點的理性終于回到了靈夢的身上,然后開始責備她那孩子氣的行為。
自己得向母親說明這一切。
自己為什么在今晚哭起來了呢。在說明了那稱不上理由的理由之后還得道歉才行。
這么一想,靈夢體內的感情再次占據了上風。
就像是想要逃避那恐怖的余韻一般,她緊緊地抱著母親一語不發(fā)。

“今晚一起睡吧”

母親溫柔的聲音好似輕輕地拭去了靈夢的自責一樣在她的耳邊響起。
于是她就這樣被抱進了母親的被子之中,被母親的體溫所包容著。
被無以言喻的安心感所包裹著。
但是,即便如此心底的感情依舊殘留了下來。
無論身體有多么溫暖,體內那片小小的寒意已經扎根。
太可怕了。
靈夢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怖之處。
這樣被抱住的安心感也總有一天會消失。
人總有一天會死,而自己的母親無法避開這個結局。
這就是無可奈何的現實。
無論怎么掙扎,如何哭喊,也無法改變這終有一日會到來的事實。
她雖然能夠理解,卻無法接受。
那顆幼小的心靈之中肆虐的感情慢慢地奪取了靈夢身體的控制權。
而靈夢在那一晚也只能蜷縮在母親的懷里啜泣著。
不久之后,疲勞至極的幼小心靈終于因為遲遲造訪的睡眠而落下帷幕。

第二天.醒來的靈夢發(fā)覺自己被抱在母親懷里之后,羞恥地跳了起來。
然后在母親少有的笑容之中滿臉通紅地跑出房間。
用冷水洗臉之后,尷尬地打招呼,然后吃早餐——就像理所當然地一樣過著不變的日常。
那時感受到的過激的感情,到現在依舊殘留在記憶之中,只是變成了毫無實感的朦朧回憶。
時光飛逝,靈夢已經從一個孩子成長為了一名少女。
從那天起,靈夢再也沒有哭過。
今天也一個人在博麗神社醒來,過著巫女的日常,然后一個人睡去。
已經感覺不到悲傷或是恐怖了。

——但是,那天晚上感受到的和理解到的東西,卻是無法逃避,終將到來的現實。



“……好冷”

按照日子來算的話冬季明明應該已經過去很久了,而現在也應該是早已進入春季的時期。
即便如此,依舊刺骨的寒風和還未消融的點點白皚讓人完全感覺不到季節(jié)的更替。
如果能夠天晴的話,氣溫說不定還會稍微回升一些。然而靈夢只看到了寒風呼嘯陰云密布的天空。

“果然,看來這是異變呢”

靈夢終于像是放棄了似地接受了現實。
之前她就在想會不會是這樣,而這異常的天氣恰好印證了她的想法。
今年的春天來的格外地晚之類的自我欺騙也差不多到極限了。
本來靈夢因為太冷而斷了積極活動的念頭,然而現在的寒冷卻讓她有種不得不動的危機感。

“畢竟再這樣放著不管可不行呢”

一改往日不停地嘟噥著好冷好冷的樣子,靈夢精神抖擻地走進了房間。
在她預感到異變之后將其強行無視的那幾天,其實也并不是什么事都沒做。
在她賴在火盆前取暖的時候,全神貫注地畫了幾十枚靈符。
屋里還擺著她合著清水仔細研磨過的退魔針。
最后就是作為博麗秘寶代代相傳的兩顆【陰陽玉】。
為了作為博麗巫女前往解決異變而全副武裝的靈夢,走進了刺骨的寒風之中。

“——接下來,先去哪里比較好呢”

當然,靈夢并不知道這次異變的目標,就連原因也不太清楚。
她一直都依靠與生俱來的巫女的直覺來確定自己前進的方向,然后想都不想就朝那里飛過去。
不過在出發(fā)之前,另一個地方卻首先浮現在了她的腦海之中。

“唔,要不先去人間之里瞄一眼吧?”

她有些猶豫,就像是想找個借口一般一個人自言自語著。
這并不是為了解決異變而采取的行動。
她只是單純的有點擔心在被延長了的寒冬之中回到人間之里的母親。
靈夢知道先代的腿已經動不了了的事實是一個月之前的事情。
在她看護的時候,一直以為傷勢痊愈之后一切會跟以前一模一樣。
日復一日的不安,在看到即使取下繃帶依然無法好好站起來的母親之后變成了確信。
然后便是震驚,最后變成了平靜。
她當然也有些擔心,不過事實是先代除了腿有些不自由以外并沒有任何別的后遺癥。而先代則在得到了拐杖之后便杵著拐自己回到了人間之里。
從那天以來已經過了不少天,雖說自己也沒有在那么掛念生活在人間之里的母親了,不過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的擔憂。
一個月了。對,從那天起已經過了一個月了。
按照原來的習慣的話,母親會在這個時候來神社看望自己,然后在這里住一晚上。
這么說來,就算自己代替動不了的母親去人間之里看望她也沒什么好奇怪的吧。
靈夢在說服了自己之后,點了點頭,踏上了前往人間之里的道路。
(指尖:靈夢你這么傲嬌你媽知道嗎,探望母親還得給自己找借口我也是醉了)

“靈夢!”

在眉間因為寒風而微蹙的同時,一個聲音從空中叫住了她。
魔理沙正以不得了的速度向這里飛來。
她帶著撞人的氣勢靠近靈夢之后,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
很明顯一副相當焦急的樣子。

“靈夢!你,你啊……冷靜點,聽我說”
“該冷靜點的是你好吧”
“你個笨蛋,我跟你講現在沒心情跟你開玩笑?。??”

怎么回事。
看著說著要冷靜點自己卻急得不行的魔理沙,靈夢不由得呆住了。
是不是跟異變有關的話題呢,她抱著一點點期待用沉默催促著魔理沙把話繼續(xù)講下去。

“總之出大事了。趕緊跟我去一趟人間之里”
“我本來就打算過去的……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是關于為什么到現在還這么冷的原因嗎?”
“不是的!好吧你聽好了,聽了之后一定要保持冷靜啊……”

魔理沙為了讓自己冷靜下來做了一次深呼吸,然后清清楚楚地說道。

“你的母親去世了”

繪師:幾,id=26173




“吶,靈夢。你都變成這樣子了我也不會再說什么,所以能在最后回答我一個問題么,就這一個問題”

在離開人間之里追上靈夢之后,魔理沙確認了她們前進的方向的確是霧之湖的方向。然后她便一邊趕路一邊向身旁的靈夢問道。
畢竟魔理沙只是像往常一樣到人間之里逛一逛,結果馬上被告知了先代巫女的死亡,接下來發(fā)生的一連串事情沖昏了她的頭腦,讓她完全沒有明白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過她還是將自己大概得出的結論說了出來。

“你的母親并沒有死。對吧?”
“不對,她已經死了哦。心臟停止了跳動,身體也沒有任何體溫”
“那,那你為什么這么做???”
“不過這件事的確有疑點。那就是身體太冷了”
(指尖:名偵探靈夢醬,開演?。?br/>
靈夢那冷澈的聲音讓陷入混亂的魔理沙稍稍平靜了一些。

“……你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哦。因為死亡而失去體溫的話,身體是不會變得如此之冷的。對,冷的簡直像是被凍結了一樣”
“是嗎,也就是說……!”
“是啊?!贿^,還是不對”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兩人的周圍已經布滿了霧氣。
雖說在地面上可能看不清楚,但霧氣很有可能是從湖的上空降下來的。
然后兩人同時停了下來。
將寒冷的空氣都快凍住的某個東西,正在前方散發(fā)著冷氣。

“因為就憑你怎么可能做得到那種事情呢,我說的對吧,琪路諾”

跟最開始見到的時候已經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身纏能夠完全支配這附近一帶力量的冰之妖精正佇立在那里。
在這次春天未歸的異變之中,琪路諾完全是個幫兇。
本來就擁有著釋放冷氣的能力的她,在這樣冷得不行的世界之中更是如魚得水。
而她的臉也完全顛覆了她之前給人的第一印象,那張總是充滿陽光的臉龐已經失去了赤子般的澄澈,取而代之的是渾身流轉的刺骨寒芒。

“……你果然來了,靈夢”
“我們之間是那種能夠隨便叫名字的關系嗎?”
“我超討厭你的”
“是么。嘛,看來我們之間的話很快就能說完呢,挺好的”

即使面前站著擋路的障礙,靈夢也面不改色地冷靜處之。
因為琪路諾的影響,周圍的空氣幾乎已經冷得讓人感受到刮骨般地疼痛。相較于在一旁手忙腳亂才開始準備的魔理沙,靈夢早已做好了自己的準備工作。
浮游在她身邊的兩個陰陽玉形成了簡單的結界,將冷氣輕而易舉地隔絕在了結界的外圍。

“將先代巫女——”

靈夢此時并沒有用【母親】這個詞。
雖然不知道這種切換認知的方法不知道出于理由,不過這成功激起了在一邊聽著的魔理沙的好奇心。

“將冰附在她身體上的肯定不是你吧。那種事情可不是你這樣單純的家伙做得到的。給我出來,你就在這附近吧?”
“看來事情又變得更復雜了呢”

一個聲音回應了靈夢的斷言。
然后一個身影從琪路諾的身邊緩緩浮現。
那抹身影剛一現身,凜冽的冬風簡直像變成了雙倍一樣狂暴地刮了起來。
感受著那魔法障壁與防寒用具加在一起都無法阻擋的極寒,魔理沙皺起了眉頭。

“明明已經把那個人類的遺體冷凍保存了,我的事還不算完?”

那是一只白色的妖怪。
如果說琪路諾能夠自己產生冷氣的話,那么這個妖怪似乎擁有著能夠操縱周圍寒氣的能力。
站在突然向自己襲來的幾乎凍結住一般的空氣渦流之中,靈夢正確地分析出了對手的能力。

“你好像是個跟冬天有關系的妖怪呢。如果像你那樣操縱冷氣的話,不可能不起眼好吧”
“答對了。我是冬之妖怪【蕾蒂·霍瓦特洛克】”
“先代巫女就是被你凍起來的吧?”
“又猜對了。不過希望你不要誤解。我跟這個妖精是第一次見面,所以跟她做了個交易,為了將死去的那個人類的肉體保存我才使用自己的能力的喲”
“我知道。因為那并不是單純地將其冷凍,身體表面連一絲霜凍的痕跡都沒有。簡直是將肉體的狀態(tài)通過凍結的方式【停止】住了一樣——至少是那邊的妖精做不到的,復雜的絕技呢”

靈夢淡淡的說明讓蕾蒂稍稍睜大了眼睛,不過最吃驚的還是她身邊的魔理沙。
這家伙,居然能夠冷靜地分析出這么多事情?
明明自己的母親的尸體就那樣躺在自己的面前,她卻毫不動搖——。

“真是個可怕的家伙呢,博麗的巫女”

蕾蒂的話讓魔理沙大吃一驚。
不過對靈夢抱有的疑問在一瞬間就全部解開了。

“但是……你如果想讓我把那個人類身上的狀態(tài)解開的話我拒絕哦。
畢竟我跟這個妖精締結了契約,作為回報她會給我提供夏天能夠適合我住的地方。我可不想出爾反爾”
“如果冬天就這么繼續(xù)下去的話,你豈不是沒有對夏天做準備的必要了?”
“嗯嗯,聽上去也挺不錯的。不過這是不可以的哦。季節(jié)就應該不斷地輪流更替嘛”

蕾蒂微笑著如此說道,與此同時狂暴的冬風也正好停了下來。

“秋天不結束的話冬天就不會來。冬天不過去的話春天也無法開始,而冬天自然不可能再次造訪。
日月流轉,季節(jié)更替,奈何奈何,此乃自然之理。誰都沒有停止它的權利,不是么?”

蕾蒂的手輕輕地放在了至始自終沉默不語的琪路諾的肩上。
琪路諾則像是拒絕似地將那只手揮開。

“你到底在說些什么?。??”
“你應該明白我說的話?;蛘哒f,你不得不明白。琪路諾,你作為妖精的話就得去了解自然之理”
“不準你隨隨便便地叫我的名字!不準說多余的話!我們不是說好了的嗎,你不是跟我做了約定的嗎?。俊?br/>
琪路諾像是鬧脾氣的孩子一樣叫著。
但是,如果說她只是個孩子的話又擁有過多兇惡的力量了。
感受到冷氣的密度一口氣增加不少之后,蕾蒂像是有些困擾似地笑了笑,將視線移到了靈夢的身上。

“……對不起??礃幼?,我也做不了什么了。”
“沒什么,本來就是我這邊的問題。話說回來,你一個妖怪有必要對區(qū)區(qū)一只妖精如此親昵么”
“明明是一個人類,性格卻相當的冷淡呢。學著變得更柔和一點吧”
“冬之妖怪你幾個意思,是在諷刺我么”

看到靈夢皺著眉頭,蕾蒂不由得苦笑著離開了這里。
然后,靈夢跟琪路諾開始正面對峙起來。
相較于敵意滿滿的琪路諾,靈夢則是紋絲不動。

“嘛。雖然你好像也經歷了不少,不過第一手情報我已經決定從你那里得到了。你能老老實實地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嗎?”
“吵死了,你這家伙看我怎么把你干掉!”
“把我干掉,然后呢?……好吧,看你這樣子問也是白問。更重要的是毫無意義哦,因為你是沒辦法打倒我的”
“打得倒!我已經變得比你更強了!比你強得多了!因為師傅她……她一直在鍛煉我?。 ?br/>
兩人拿出spellcard,開始了決斗。
果然,現在的琪路諾跟一開始見到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了。
就算之前沒有與其交過手的魔理沙也輕易地看出她的實力上升了一大截。
激烈的彈幕像是要將寒冷的天空進一步凍住一般大范圍地向靈夢傾瀉著。
然而,靈夢的實力跟她不是一個次元的。
她在無數的冰彈之中閑庭若步,穿梭自如。
在旁人看來依舊完全沒有中彈的趨勢。魔理沙見狀在感到安心的同時不由得有些沮喪。

“真厲害啊——那個巫女”
“是啊”

魔理沙有些奇怪地瞥了一眼不知為何跟自己在一旁觀戰(zhàn)的蕾蒂。

“……話說回來,真的不是你引發(fā)這個讓春天不來的異變嗎?記得你好像是冬之妖怪來著,稍稍坦白一下嘛”
“黑幕~”

蕾蒂吐了吐舌頭露出了壞心眼的笑容。

靈夢 「你不是最強么?」
繪師:仙狐,id=148982




紅魔館之主正在親自送別自己的從者。
自己的小刀,美玲送的圍巾,帕秋莉賜予的射擊輔助用的星形魔導器,芙蘭朵露的激勵,再加上主人的親自相送——。
紅魔館眾人的厚意讓咲夜反而覺得有些害羞,于是將圍在脖子上的圍巾向上拉了拉,企圖擋住一些變紅的臉頰。

“大小姐。我這就出發(fā)”
“你從帕秋莉那里聽到了坐標吧?直接往那里去就行了。打倒敵人,帶領友軍,消滅此次異變元兇”
“謹遵鈞命”

雷米莉亞對著咲夜意味深長地吩咐了幾句如同看透了未來一般的話語。
但是,她忠實的從者卻并沒有多想,應下囑咐之后就立刻出發(fā)了。
雖然蕾米并沒有擔心自己的從者,不過還是目送著咲夜離開。然后她轉身回到了帕秋莉所在的陽臺上。

“希望她能在暖氣房的燃料用完之前回來”
“如果覺得冷的話你沒必要特意出來吧?”
“一點都不冷哦。我畢竟是個魔法使嘛”
“趕緊回你的圖書館吧。寒氣不是哮喘的敵人么”
“最近小惡魔的情緒有些過于高漲了,靠太近的話只會讓我覺得更加疲倦。吵著要跟先代締結什么惡魔契約什么的,真是突出一個干勁滿滿啊……”
“果然已經爛掉了么,那個垃圾”

相較于疲倦地嘆著氣的帕秋莉,雷米莉亞則是一副吃了蒼蠅般苦澀的表情。
先代巫女的腿變得不再自由的事實對與其密切相關的紅魔館造成了極大的影響。
像雷米莉亞變得無精打采的這種情況已經算輕的了,美鈴在得知此事之后變得對任何工作都完全不上心,而芙蘭朵露則是不管怎么看都是在假裝精神。
相對的,小惡魔的情況跟帕秋莉說的一樣。如果不是帕秋莉用工作拖住了她,估計她早就跑去用惡魔的耳語去騷擾先代了。

當時去探望先代的時候,全員都相當樂觀。
傷勢嚴重。不過,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
這個事實是令人振奮的,讓所有的疑問都消失一空。
然而人類與妖怪是不一樣的。
那怕是那個先代也毫無例外。
這個本應當是最最重要的事實,卻被那個時候的雷米莉亞忘得一干二凈。
人類會因為時間而變得繁榮昌盛,但也終究會因為時間而衰退消失。
看來這個道理對她們來說,還是需要一段時間去理解的。
然而就在雷米莉亞決定靜靜地守望著美鈴與芙蘭朵露的時候,新的異變開始了。
然后,就連另一件事情,也被雷米莉亞察覺到了

“這就是斯卡雷特家族血統(tǒng)代代相傳的【操縱命運程度的能力】么。我還是第一次親眼看到你使用啊。我聽你的父親說過他就是用這個能力才讓紅魔館變得繁榮起來的”
“【操縱】這個詞只是那個男人吹牛的哦。命運這種東西怎么可能那么輕易就能被改變”

雷米莉亞厭倦地說道。
也不知道這是對自己父親的厭倦,亦或是對自己繼承下來的能力的厭倦。

“如果說一條命就是一根絲的話,那么這個世界上存在的名為命運的絲線就有無數根,它們錯綜復雜地纏繞在一起。
舉個例子,如果把其中一個命運從頭看到尾的話,就會發(fā)現它會跟很多別的絲線纏繞交錯在一起讓人眼花繚亂,最后都不知道自己看著的這根線的走向是否就是自己想看到的正確走向——”
“別說是改變未來了,連看清楚都很難么”
“難得一塌糊涂。這么一看,反而是將破壞方面強化到連命運都能干涉的芙蘭的能力更符合【操縱】一詞吧”
“不過,你還是讀到了一些關于這次異變的東西吧?”

雷米莉亞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嗯,我看到了先代的命運。因為這跟此次異變有某種形式上的關聯”
“你讓咲夜去的地方,是不是就是先代所在的地方,還是說那里是異變的中心地帶?”
“不,跟你說的有點不一樣哦。異變跟發(fā)生在先代身上的事情是兩碼事。不管怎樣,那里就是兩件事情的交點?!?br/>
瞳孔之中倒映著的命運之絲讓雷米莉亞抬頭看向被云層覆蓋的天空。
她看見幻想鄉(xiāng)里【春】的成分就像是正在被云層不斷吸收一樣消失一空。
然后那些絲也同樣——。

“即使她死去,也必定會再次降臨這個地方,而即將開始的一切,也只不過是命運的一部分罷了。誰也無法阻止命運前進的步伐”

雷米莉亞清楚地看到了先代那條分明依舊未斷的命運之線。




彈幕游戲以靈夢的勝利而告終。
只能說琪路諾打得不錯。
而魔理沙覺得如果把這場決斗的對象換做是自己的話,自己會有好幾次陷入十分危險的境地。
但是,這對靈夢來說甚至算不上什么麻煩。
簡直無敵了。她覺得今天靈夢直覺的敏銳程度更勝往昔。
靈夢本想繼續(xù)追擊已經被擊墜的琪路諾,然而蕾蒂卻在此時將其攔下。

“……你這家伙,果然不還是相當寶貝那個妖精么?”
“我只是覺得她很精神哦。所以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你不能再考慮一下嗎?”
“沒想到妖怪也會向人求情”

看著溫柔的抱著琪露諾并擺出一副準備將其護到底的樣子的蕾蒂,靈夢像是失去了興趣一般撓了撓頭。
眼前的這一幕,魔理沙不由得用鄙視的眼神盯著靈夢,心想著這家伙還是老樣子,一遇到跟異變有關的事情就毫不留情。
勝負已分。
接下來就是勝者對敗者行使戰(zhàn)勝權的時間。

“好了,現在你能告訴我了吧。唆使你這么做的人是誰?”

靈夢凍結般的聲音直切問題核心。
如此仰慕著先代巫女的琪露諾是不可能對她的死再施以如此暴行的。
肯定有人誘導了琪露諾做了這些事。
而這個【某人】就是靈夢想要的線索。

“我,我才沒有被騙呢……!”
“是么,這么說是你自己想殺掉先代么?”
“開什么玩笑!我怎么會去想殺掉師傅?。煾悼隙]死,總有一天會醒過來的!那雙腿也肯定會被治好的!”

——果然,是這樣。
靈夢姑且不提,一直旁觀的魔理沙也明白了一些事情。
雖然靈夢對先代之死采取的漠然的態(tài)度之前讓她有些不快,不過現在已經完全理解了。

“你的意思是,先代巫女總有一天會從那種狀態(tài)之中醒過來,而她的腿也會被只好,對吧?”
“是啊!”
“那種事怎么可能會發(fā)生。我們人類跟你這樣的妖精可不一樣哦。人類只能活一次。一旦進入了那種休息狀態(tài)的話,reset也好continue也罷都是不可能的啊”
“不可能的……怎么可能會是這樣!師傅她,她會一直陪著我……!”
“醒醒吧,臭小孩”

像是想讓陷入激怒無法自制的琪露諾完全清醒過來一樣,靈夢一般高聲說著一邊拿出了退魔符。
蕾蒂急忙出手制止了她。


“等下!你冷靜點,我也講點自己知道的事情”
“……你說”
“現在,幻想鄉(xiāng)之中發(fā)生的是春天無法到來的異變。請你將注意力集中在追尋這個異變的原因上。這樣一來的話,你的疑問”
“在這里就不能告訴我么?”
“我也不知道多少關于那個人類的事情嘛。
只不過,那里有別的強力妖怪。是它將那個人類的靈魂抽走了。而我只是個善后的罷了”
“抽走靈魂……你確定?”
“只能這么解釋了。它的行為沒有造成任何外傷,結果就是讓那個人像沉眠了一般靜靜死去。
真是個可怕的妖怪”

新的事實擺在了兩人眼前,魔理沙聽罷一聲不吭地看向靈夢。
這么說來,那個妖怪應該也沒有看到實際情況才對。
而魔理沙自己只能從剛剛的只言片語之中了解到先代已經被殺的事實。
雖然整個事件肯定沒有那么單純,但是這件事卻以悲劇收尾。
所以,老天啊,求求你——。

“你之前叫我去追尋異變的原因又是什么意思?”
“這個異變并不是因為某些人想要將冬天延長,而是這個幻想鄉(xiāng)進入春天所需要的某種【成分】被某人奪走了哦。也就是說,被奪走的春天消失的地方就是……”

蕾蒂沒有再說下去,而是用手指了指天空的某個方向。
魔理沙順著看過去,然而并沒有看到任何東西。
但是,靈夢不一樣。
她的雙眼稍稍睜大了點之后,臉上就浮現出了身邊的魔理沙也不明所以的微笑。

“靈魂么……原來如此”

問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之后,靈夢便目不斜視地直接朝著蕾蒂指的方向飛了出去。
這根平時簡直是判若兩人啊,如此發(fā)著牢騷的魔理沙馬不停蹄的向著靈夢追去。
而被留在原地的蕾蒂則嘆了一口氣,然后低頭看著懷里的琪露諾。


“孩子乖哦……”
“住口!你這家伙……你這家伙什么的”
“是呢。對不起”

琪露搖著頭鬧起了脾氣,而蕾蒂依舊一副有些困擾的樣子微笑著。
然后就像是想幫其掩飾流下的悔恨淚水一般,她輕輕地將手蓋在了琪露諾的臉上。


“怎么樣?你都知道了些什么?那家伙手指的方向都有些什么?”
“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了么,你沒有必要跟過來的。接下來的事情真的會變得很糟糕”
“雖然現在才想起來,不過我本來就是奔著解決這次異變的目標去的人間之里啊。你看看這個”

魔理沙從懷中取出了一個小玻璃瓶,瓶里有個東西。
那是一片櫻花花瓣。
但是,靈夢僅僅一瞥就知道那并不是什么單純的花瓣。


“這并不是現世的東西呢。這花瓣哪來的?”
“……我可是研究了整整一天才搞明白這玩意的正體啊。你居然一眼就看出來了”
“是從天上飄下來的么?”
“對,明明這附近一顆櫻花樹都沒有的說。這大概就是蕾蒂那家伙說的【春】了吧?”
“差不多。真要說的話,我們要去的那個地方正飄落著無數櫻花呢”
“那是哪里?”
“冥界”

魔理沙聽罷吃驚地睜大了眼睛。
幻想鄉(xiāng)存在著幽靈和亡靈之類的東西。
這些東西并不會在現世彷徨或是游蕩,它們也有會去的地方。
其中一個地方就是冥界。
魔理沙也聽說過相關的一些事情。
那里是死人居住之地。并不是活著的人類該去的地方。
魔理沙頓時感到背脊發(fā)涼。她吞了口唾沫,然后下定決心問道。

“也就是說,你母親的靈魂也在那里么?”

雖說這也是魔理沙自己得出的結論,然而這個結論一點也不樂觀。

“是啊。說到不留外傷殺掉對手的方法,算上下毒詛咒之類的有好幾種。
但是,那個妖怪卻說這是靈魂被奪。將活著的人類的靈魂剝離出來這種事情一般的手段是做不到的哦。而且抽取靈魂之后還將身體好好保存這一點也讓人相當費解呢”
“那琪露諾說她總有一天會醒過來這句話也是……”
“大概是真的吧。只要被奪走的靈魂能夠回到那具身體里的話”
“太好了,這樣一來好懂多了!我就喜歡這種展開!”

魔理沙想都不想就歡欣鼓舞地叫了起來。
畢竟知道剛剛為止都對這件事毫無頭緒,只能不停地跟在靈夢的身后,而現在自己終于看見了通向問題答案的那條道路。
而且是一條筆直向前的大道。

“不過對手相當強就是了”

靈夢則依舊冷靜地說道。

“就算腿再怎么不自由,她也好歹是被傳頌為最強博麗的巫女。你覺得這個幻想鄉(xiāng)還有幾個妖怪能把她毫發(fā)未損地無力化?如果對手是那個妖怪的話,我只能想到先代巫女大意了的這個可能性”

能讓先代巫女大意——也只會是能夠與之交心的對手。再加上,強力妖怪這個限定條件。
這樣一來候選名單里就只有幾個名字了。
靈夢的臉色卻絲毫沒有表現出發(fā)現希望的緩和,反而徒增了不少銳利的緊迫感。
在一邊的魔理沙受其影響也在心中萌生了新的不安。
哪怕直面母親的死亡也面不改色地貫徹自己冷靜地行動,而現在,終于有一絲希望之光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但是,即便如此靈夢的心似乎依然一動不動。
她依舊漠然前行。
雖然前往冥界的理由有兩個,但現在的靈夢到底是為了那個目的而行動的呢,這個問題的答案魔理沙依舊想不明白。

——吶,靈夢。你現在,是想去幫助你母親的吧?
——還是說,你只是以博麗的巫女這個身份前去解決異變的呢?

魔理沙并沒有問出口。
穿過層層的陰云,通往冥界的強大結界出現在了兩人面前。
并不屬于這個世界的櫻花正向另一邊不斷涌入。
簡直就像在那里聚集的無數思念正在被什么東西吞噬一空一般——。

10卷完

東方先代錄 第十卷「春雪異變」的評論 (共 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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