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羨】嬌聲“慣養(yǎng)”(一)
TO笑笑(南通北笑) ?
原來已經(jīng)有一年了,初見有懵懂,有驚喜,你便是我的那份不曾預料過的驚喜,往后的日子只要你不嫌棄,我會一直在,我要一直一直粘著你,寵著你,我可愛的笑笑,祝我們一周年快樂,記得要開心,快樂,所經(jīng)歷過的事情從今天開始便不再是煩惱。愿我們長長久久??!
?
設定
藍湛—魏嬰—對外父子,實則叔侄
藍渙—魏嬰生父,藍湛兄長
流氓,藍湛—自主,魏嬰
32歲,15歲,年上
甜寵向,養(yǎng)成調教,三觀不正,請勿上升真人,OOC
改編自動漫《和爸爸KISS》
?
?
(一)
白霧漸散,新一天的橙色光輝展露它單純的眼眸,晶瑩剔透的露珠滑出了溫暖懷抱開始它一4天的勞作。
初春的微風極為溫柔,與滿院子的桃花打過照面,像個孩子樣與偷溜下來的桃花瓣吹開了院落里最素雅干凈的屋子。
窗戶悠悠打開,桃花香氣四溢…
嗷嗚……嗷嗚……
布谷……布谷……
嘀嗒……嘀嗒……
?
奇怪的聲響打散了頑皮的桃花瓣,就連雕了花的紅檀木上,亦被它驚醒一衣衫不整的人兒,烏亮的秀發(fā)雜亂無章的貼在臉上,小手隨意撥弄到耳后,露出的秀氣的側臉。
魏嬰習慣性的揉了揉腰,眉頭緊緊揪著,身體雖然睡醒,眼睛卻沒有,他眼底滿是水霧,也不妨礙他盯著一個還在熟睡的家伙,都已經(jīng)三十幾歲
的人了,不知哪來那么大力氣天天折騰的他腰酸腿軟。
矮桌上發(fā)出聲響的玩意看上去特別像一個熟睡的老虎,見無人搭理它,便一個勁兒的蹦跶,配套的茶具就在它跳脫行為里變得不再完整。
有個天天壓榨的父親不說,就連一個法器也要欺負他,奇怪的聲音越來越綿長,魏嬰指尖凝聚起靈力,刺眼的紅光打向那個被他當做是鬧鐘的小虎。
動靜鬧得大不大他不知道,但是剛剛還在熟睡的家伙現(xiàn)在正滿臉春意的看著自己,魏嬰覺得后背微微發(fā)涼,只見這人撥弄著身上僅有的里衣露出健康的小麥色,那上頭還有幾處紅點意義非常,還不等魏嬰做出羞澀的反應,跟著明媚的陽光,他道出今早第一句葷話,“羨寶,為父有些餓了?!毙愿械暮斫Y配合的活動了一下。
“那我給你弄吃的去。”從被窩里拖出一件能蔽體的衣服,倆腳丫都已經(jīng)離床了,硬是又被人給拖了回去。
魏嬰就這么躺在了他父親的胸膛里,聽著滾燙的心跳,見藍湛打算欺身過來,手就跟貓爪一樣抗拒這般曖昧的撫慰,“今天聽學第一天,我不想遲到?!?/span>
“羨寶什么時候那么愛學了?!薄?/span>
那感覺就像是被什么東西刺撓過,酥酥麻麻的,這幅被調教多年的少年之軀開始……,……
身上之人的動作也是柔情蜜意,這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寶貝,除了他自己,沒人可以欺負,他們之間的契合度無人能比。
瞧,他是那么熟悉魏嬰的……,一手握住……,……下,……的幫他認清自己。
小嘴里的囈語催動著二人的情愫,沒多久魏嬰便釋放天性,“嗯
……你……,慣會用這方式折磨我……”
一股熱流噴了藍湛滿手都黏糊糊的,他一臉饜足的……魏嬰送于他的美食,“寶,你的味道,父親可是怎么也吃不夠……”
“啰嗦……”魏嬰滿口嫌棄,身體誠實的往更……貼了又貼,
“……
父親,
……
…”
隨著一聲得意的輕笑,藍湛欺身過去,滿滿當當?shù)某粤艘活D他最滿意的早膳。
就知道沒那么容易放過他,藍湛拽著他……一次,一次就一上午,這個時辰聽學拜禮魏嬰是怎樣都趕不上了,只希望不耽誤后面的課程。
幾乎是一路小跑進的姑蘇學堂,聽學頭一天,規(guī)矩沒那么嚴,但是魏嬰還是被先生留下多看了兩眼才讓他隨便找個位置坐。
木凳略微有點硬,坐起來十分難受,半個屁股勉強靠在上頭,這該死的痛感令他渾身不爽,暗自揉著……,還有細嫩的后腰,不用想他都知道身上有多少痕跡,一處跟著一處,像花一樣綻放在每一個細膩的角落……
除了疼,眼皮還困的打架,就在魏嬰昏昏欲睡之際,一充當看守者的小黃人從他懷里出來,行走在桌案上為小主人看守陣地,以防遭遇偷襲。
?
江澄追著魏嬰的身影坐在他前頭,此時正堂上的先生已經(jīng)開始他第一天的教學,長篇大論的教規(guī)聽著就令人打瞌睡。
卻也無人敢真的睡過去,身為摯友的江澄一回頭就看見魏嬰酣睡的模樣只覺無奈,這膽子還是和以前一樣大,又不忍心他第一天聽學就被先生罰,這就抵了抵桌角。
小黃人瞧見有壞人阻撓小主人睡覺覺,它挺著紙片一樣薄的身板罵道,“走開,別打擾我家小主人睡覺?!?/span>
聽著挺有氣勢的,看著嘛,也挺有氣勢的,可惜,江澄懶得跟他扯,再一次進攻。
“壞蛋,不許打擾我家小主人睡覺?!?/span>
“你是聾了嗎,還不拿開你黑漆漆的手?!?/span>
“我要告訴小主人你欺負人……”
只要江澄來犯,小黃人就嘰里呱啦的,聲音不大不小,聽起來卻軟萌萌的,和魏嬰一個樣。
江澄聽得耳根子都紅了,一人一紙片來回爭執(zhí),啪的一聲,小黃人被打沒影了,江澄也是一激靈,小心翼翼的盯著魏嬰。
魏嬰的眸子蓄了不少水,努力瞪著江澄的模樣看起來就像是受了委屈,只有小嘴在發(fā)狠,“江澄,別逼我揍你!”
“…好心當成驢肝肺?!苯挝绵洁欤舱藙菀员阆瘍刃牡募聞?。
睡覺為大,魏嬰懶得知道江澄的心思,一手抵著腦袋,繼續(xù)他的修養(yǎng)時刻。
其實魏嬰也沒想睡的,要怪就怪父親,沾上他就不下來了,害得他睡眠嚴重不足,現(xiàn)在先生對他的印象估計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魏嬰暗暗磨了磨牙,今晚不管怎樣都不能再和父親同床了,實在不行就喝個酒撒撒潑,反正又不是沒用過,屢試不爽…
?
教書先生已然在上頭掃蕩了好幾圈,拿著教規(guī)當幌子把這些犯紀律的毛頭小子挨個記了個遍,尤其是這個叫魏嬰的,拜禮未出現(xiàn)不說,儀容儀表亦不端正,衣領那里全是小紅點,真當他是老年單身啥都不懂呢,不知檢點,今年咋就收了這么個弟子聽學…
先生郁悶還氣憤,尤其是魏嬰當著他的面睡覺??!他教書二十余年就算有人想睡覺,也沒人真的敢做,甚至還有人與他交頭接耳?。?/span>
第一天聽學就敢挑戰(zhàn)他先生的權威,先生氣得胡子都炸起來了,隨手從案桌上拿了把戒尺,向還在酣睡的魏嬰砸了過去——
嗖的一聲,啥也沒砸到,就見魏嬰好似早就察覺的站了起來,以矯捷的步伐躲了過去…
?
“…羨寶?!?/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