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命 種種都無從得手

下一秒,電話只有嘟嘟嘟嘟的聲音,很明顯,電話被掛斷了。
“有夢都有可能是假的,這件事情不好解決啊,你們打斷下一步是要我們怎么做?”銀樹看向月星斯。
月星斯內心想的就是,讓銀樹等人出手,來滅掉負心人與神龕,越快越好,最后快到,歷史的洪流不能流回主流最好,換一句話說就是,快到最壞的結局發(fā)展不能發(fā)生,讓它造成好的時空異變,強行改變時空的這件事情引起的走向。
月星斯的一個想法,就已經(jīng)被銀樹給看透了,那現(xiàn)在這種情況,就只能這樣做了,銀樹一個指示,阿窮、紫晶、風、公輸仇、蒼穹、時羽、梁山伯與祝英臺都蓄意待發(fā)了,本來說好的安安靜靜讓他們兩個人獨自了結一切的,現(xiàn)在搞成這樣,負心人就更沒有什么好臉色給眾人了。
就算現(xiàn)在,謎之男子出手,負心人,吞了神龕也別無選擇,照樣要打爆他前面的種種阻礙。
可是,一下子,負心人一旦散發(fā)現(xiàn)在的能量,他一個大喝,那些能量就像黃沙一般四散,覆蓋開來,全部人都被推開了,謎之男子也沒什么意思想摻和這種事情,所以,就剩下銀樹來了,其他人只能蹲會剛剛阿窮出來的那個地牢的大洞中。
不管怎么樣,這個陷下去的大洞反而成了最安全的地方。

負心人本想罵走銀樹這種人,讓他別多管閑事。
卻被銀樹搶先說話,還說得很秀氣,“人的愛情、背叛、力量都像一本小說,寫的好一直在跟讀這部小說,一直在隨著作者感情和激情跳躍,作者的筆寫出的不只是故事,是對人生的理解,對生命的讀取,對愛的解答。每讀一章,我們都能感受到生命的力量。讓我們的心隨著他的鍵盤流淌,每一個清晨,陪你一守望朝陽。可是你呢,不管對還是錯,你們倆一直這樣斗下去,不一定是好,但一定是壞,你們來個纏斗什么的,會影響時空的秩序的,雖然,我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但是,請你們高抬貴手吧……讓,我,們,來!!”
月血青這時只能憋出一個字,“額....”臉部都表情都是僵硬的。
她不敢相信,這班人都是什么人啊,這樣做有意思嗎?這樣也充分可以說,月血青也沒懂得這件事的重要性啊。
在大家被封印參與戰(zhàn)斗,銀樹就已經(jīng)準備好了,他也不信,一個小小的實體靈魂,還有翻起多大的波瀾,來吧。
就是要看看他的能耐有多大。

這種局勢,真是沒想到的,本來可以一群人圍毆他,現(xiàn)在,搞得變成單對單,搞到好像真的是天意要弄人一樣,不是的話,怎么解釋這一切,命運啊,大家只要想出去幫銀樹的忙,就會無形之中,被負心人釋放的神龕力量影響,根本無力戰(zhàn)斗,形同沒有了戰(zhàn)斗能力。
銀樹只能趕快消滅他了。
銀樹默念道:“碧荷池內摘蓬蓮,綠草叢中采香蕈。奇色異景觀不盡,人間仙境妙淋山?!?/p>
瞬間,這里出現(xiàn)一個碧綠的幻境,銀樹本身的能力大大被放大了三十倍有多,現(xiàn)在就算負心人神龕力量再大,也可以持平了吧,還應該能遠超于他!
“無論你如何,不管飽經(jīng)挫折,還是飽經(jīng)風霜,你的經(jīng)歷對于我來說,遠遠沒有太大的意義,你需要強大的力量,我理解,你想強過你的女伴,我也理解,你有懦弱感,我也理解,但是,但是呢,你為什么要背叛一個對你好的女子呢?這樣就算你不著天譴,我也讓你履行當年應有的懲罰,還有,你關系到未來發(fā)展的走向,我就不能不出手了,如果是其他事的話,我還可以放你一馬,但,你注定塵埃落幕?!?/p>
銀樹輕輕抬起手心,打開手掌心,示意叫他來吧,我的話說完了,我才不管你要說什么呢,你在神龕關上了上萬年,還一直受不知名力量的影響,內心扭不扭曲,在他剛剛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可想而知,還有他以前的性格也注定了,他也一臉承認、一臉陶醉的樣子,真是欠揍啊。

不要臉的有,他這么不要臉的真的少有啊,他這是做樹都不要皮的節(jié)奏啊,你到是在禁空領域當中上天啊,你倒是上天啊,囂張跋扈的,就是讓我們看不慣。
負心人一條黑霧般的鎖心鎖,從他的實體手心里飛出,瞬間穿透了銀樹的心膛,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銀樹除了有本來的心靈殘余能量的保護,還有水柔的保護,更還有近期的水化作的心靈的全力保護。
鎖心鎖瞬間被彈開,鎖鏈就這樣應聲射會了負心人的胸膛,他的胸膛霎時霧化散去了,只不過,對他自己沒有什么損傷,他吼了一聲,就改變策略,開始進攻銀樹的全能量的波動,或說是頻率,就是想使到銀樹失去所有的戰(zhàn)斗能力,所有的戰(zhàn)斗手段,但是呢,他也沒想到,銀樹一直過來,到底經(jīng)歷了多少的喪失‘全’能力的經(jīng)歷,對這一手怎么會沒有防范呢?
所以說,當負心人發(fā)動神龕的血黃金光,還沒來得及完全發(fā)動,就被銀樹正手一拳,反手一拳,逆手又是一拳,全都中在了他的下巴之上。
他現(xiàn)在保持著實體,歸根結底也是實體,一旦他進入完全虛化,就會慢慢的消失,連神龕也可能保護不了他,他可不想當什么孤魂野鬼,不能投胎什么的。他可是想借神龕之力,奪天地造化,重造自己的金身的。

銀樹的身后的長袍一般的銀藍相間的服飾,無風自動,一種衍態(tài)之力漸漸散開。
風和紫晶可是相當期待啊,因為在當年終焉時代,在‘衍態(tài)的誕生’與‘衍態(tài)的差距’當中,銀樹的衍態(tài)還是個謎啊。
現(xiàn)在能不能看出銀樹·準人衍態(tài)能力是十分之一呢?
在這時,謎之男子在一旁默默地想著,“這種角色,值得你這樣做嗎?我也希望下次和我對上的你,老道,鮮活,離奇,如生活的影子歷歷在目,如身臨其境步步驚心,好思路,好手法,每次都濤聲依舊一般的你,會帶給我更大的壓力?!彼l(fā)至心底輕輕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