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鵲的黑板報(2)
沒再說什么,文鵲二人動起筆來,由于平時不怎么用粉筆,兩人的處女作并不很讓人入目。 看不出任何原型,疑似戰(zhàn)機的飛行物 不知是不是從歷史傳圖中扒下來的抽象的古風女。 “。。呃,一個人不是生下來就會走路,這只是我們隨手的練筆草稿,你說是吧,唐德”。 沒有說話,唐德用黑板擦抹去它的存在只留一條寬大的粉痕,再將黑板擦替給文鵲。 “嘍,擦完就應該就快上課了”。 從這開始,上課鈴,下課鈴,早晨黃昏。畫中的圖案畫了擦,擦了畫,帶水的抹布一次次去盡上一個殘骸,這幅作品總算有了點模樣。 在一次兩人放棄的午休時間里。教室如往日般寧靜,陽光打在遮蔽的窗簾,徐徐的風聲在靜謐的黑暗中帶來濃濃的倦意。 兩個人的粉筆沙沙的輕響。 “唐德” “。。。?!?“我感覺你好像在避著我和閏生”。 “我不一直都對人這樣嗎,性格陰暗。〞 “那有,明明以前會跟我們玩的,現(xiàn)在我看潤生想和你說幾句你就不聊了”。 “。。?!?“你們之間發(fā)生了不愉快的事嗎?那天她不會想搶你單車吧?”。 “額,作為她的朋友你是怎么想到這點的”。 “那明明我看你和她之前關系很好啊,你不是還送過她禮物嗎”。 “。。?!?“死傲嬌,我覺得閏生一直都很想了解你,你們好上我都不覺得意外?!?“我有什么好的,像你說的,死傲嬌一個。畢業(yè)后大家彼此可能連面都見不著,不就什么都沒有嗎。” “頑固,死傲嬌” 。。。。。。。。。 對話陷入沉靜,文鵲開口了 “所以,你其實在害怕失去我們?” 唐德沉默 “我一直覺得你和閏生聰明,哼,原來不過如此”。 他仍沉默,文鵲不好再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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