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線的交織點——浮華 第十七章:風(fēng)雨欲來
你覺得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是什么?是欲望。沒錯,世界就是由無數(shù)的欲望組成的。只要你還有思考,就會產(chǎn)生欲望。想要快樂,渴求幸福,追求美好,同情他人,相互扶持,尋求刺激,等待崩壞。這一切都是你所想要的欲望,所有的一切都可歸結(jié)為欲望,或許就連這些都是想要思考所產(chǎn)生的對思考的欲望。那么最珍貴的欲望,人人都渴求的欲望是什么呢?
......
“根據(jù)威茲曼姐所說的,走過這座橋后向北有一條小路,那是通向礦場最安全的路?!蔽铱粗胺矫艿膮擦郑绻切÷返脑?,這么偏僻的地方究竟是怎么被發(fā)現(xiàn)的呢?
果然,前行一會兒后出現(xiàn)了一條不起眼的小路,因為雜草多的緣故不容易看見,但路上的土都是被踐踏過的,還有些車轍的痕跡,看來是沒錯了?,F(xiàn)在看來最大的問題就是后面這位危險的太太了,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小路開始變得寬闊起來,路上的痕跡也更清晰了,看來來這的人還不少。
“喲,由宇小弟弟。雖然是我要主動跟著你的,可是你把我?guī)У竭@種荒山野嶺來是要干什么呢?!辈⒉皇窃儐柕目跉舛且环N玩笑般的口吻,但是我可不能也和她打趣著回答啊。
“普列斯特在哪?”我回頭望了望車廂里,是那個貴族家的女人。普列斯特不知道去了哪,如果是要開打的話,我認(rèn)為我不能很容易的解決她,畢竟我都沒能察覺她的到來,如果她帶著殺意的話,或許我的胸膛或者脖子就已經(jīng)劃開了吧。
“哦,你的弟弟。不,是你的跟班的話,他現(xiàn)在在我的手下那邊,我可不喜歡被人打擾,雖然我不會殺了他?!闭f到這,她突然轉(zhuǎn)變了語氣,令我害怕的聲音響起?!翱墒悄憔垢矣眠@種口氣和我說話,你是想死嗎?”還未等到我做出反應(yīng)。“當(dāng)然,如果是你的話,我就原諒你了,其他人的話說不定早就死了。”隨后露出甜美又帶有一絲誘惑的笑容。
一時半會我還不知道該是什么反應(yīng),既然她都這樣說了,那么...
“所以你是看上我了嗎?”我開著玩笑,前提是沒有危險。
“哈哈哈,沒想到你會這么說。”她用手遮住嘴巴,笑了起來?!罢媸怯腥つ?,果然你是與眾不同的?!?/span>
“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我不解,問到。
她沉默一會兒,隨后開口到“因為我從你的眼睛里看不到過去,你甚至沒有氣息?!?/span>
我愣住了,不明白她的意思,可是又明白一樣,心中涌動著一種難言的情緒,大腦也感到一陣陣眩暈,似乎少了什么。
“給我解釋清楚,什么叫我沒有過去。你...”話還沒說完,我的腰間就被人抱住了,然后整個人都被拖出了馬車。等我扭頭一看,是穆勒,他一臉嚴(yán)肅的盯著馬車喊了一句“威茲曼,動手?!彪S后熟悉的飛刀射進(jìn)了馬車。是威茲曼他們。
車廂里沒了動靜,威茲曼走過來“沒事吧由宇,你們是被纏住了嗎,剛才我看到你被威脅?!蔽⒛我矌е樟兴固剡^來了,當(dāng)然,兩個護衛(wèi)并沒有被殺掉,正一臉殺意的對著我們。
“其實不是這樣的,那個是...”
突然馬車嘩的一下被切成的碎塊,沒錯,就是碎塊,就像是切豆腐一般。中間出現(xiàn)了一個人,她沒事。威茲曼的飛刀都被她握在了左手里,右手還有一把非常細(xì)的劍,雖然說是劍很勉強,因為真的非常細(xì),只能重輪廓看出來是劍。從馬車木頭平滑的切口看得出來劍的鋒利,如果是殺人的話,估計不會粘上一點血。
“你們好大的膽子啊?!背錆M憤怒的語氣顯示她非凡的實力,一旁的兩個護衛(wèi)立刻低頭跪下。威茲曼上前一步,與她對視。
“嗖”的一聲,威茲曼的飛刀就被“還”了回來。飛刀從威茲曼的耳旁的飛過,可以毫不夸張的說這是死亡的威脅。威茲曼似乎早就知道一般,沒有躲,依舊直直的盯著她,飛刀插入樹干,沒到手柄。
“閣下究竟是誰,有什么目的,我認(rèn)為我們的實力不值得閣下窺視?!蓖澛f到。沒想到威茲曼會用閣下來稱呼她,這個女人究竟是恐怖到了什么程度啊。
“有點意思,裁決之刃。那就告訴你吧。吾名為阿納絲塔·巴查爾,是帕加達(dá)公爵所屬?!?/span>
“巴查爾家族的人怎么會一個人出現(xiàn)在這種地方,你想做什么?”微奈喝道。
“小丫頭,還沒輪到你來質(zhì)問我?!卑⒓{斯塔還沒說出下一句,微奈就被威茲曼用眼神制止了,微奈不甘的撇過頭。
我急忙解釋到“威茲曼姐,其實她不是敵人,我被阿克瑞爾斯攔住的時候,是這位阿納絲塔夫人幫了我們。”
威茲曼一臉驚訝地看向阿納絲塔,“我只是對由宇比較感興趣而已,其他的我不管。”
“作為條件,她要求跟著我。”我并沒有說是威脅,怕會出現(xiàn)意外,萬一打起來,我們獲勝的幾率真的不高?!斑€有,那個。穆勒大哥你能把我放下來嗎?”從剛才起就一直被像是孩子一樣被穆勒大哥抱著,我強烈要求放開我,或許是我多疑 了,從阿納絲塔那兒我感受到了笑意,莫名的笑意。
“哦,抱歉,我忘了?!彪S后穆勒放開了我。
“既然是這樣,那么阿納絲塔閣下...”威茲曼還沒說完。
“我說過只是有興趣而已,其他事就別煩我了?!卑⒓{絲塔不耐煩的打斷了威茲曼。
“既然是這樣就再好不過了,由宇我們邊走邊說,現(xiàn)在先進(jìn)洞穴?!蓖澛钢贿h(yuǎn)處的一座石壁說到,仔細(xì)一看是有個巨大的裂縫,應(yīng)該就是通向威茲曼所說的洞穴了。
微奈姐不知道是怎么了,一言不哼的自己走了??督氵€有普列斯特也跟了上去。之后是穆勒,威茲曼和我與阿納絲塔僵持著,場面有些許的沉默。
“對了,以后叫我阿納絲塔小姐,當(dāng)然由于小弟弟想怎么叫我都行?!比缓笙蛭覓伭藗€媚眼。除了這句更加詭異而顯得不詭異的話之外。
這時,西婭靠近了我,拉住問到衣角問我“這是怎么回事,你和她什么關(guān)系?!?/span>
這...我才想問,好吧?
“威茲曼姐你別走啊,我很危險?!笨吹酵澛衩匾恍笠蚕蚨纯咦呷ノ矣行╊^大。
“你再叫一聲姐試試。”他威脅到。完了依舊改不過來,叫威茲曼姐姐這事。
我不敢說話了。無可奈何之下,我拉住了西婭的手,她的手稍微一顫就沒反應(yīng)了,也隨我拉著走。
“這個女孩...原來是這樣嗎?阿克瑞爾斯,不,教會還真是不顧后果了啊?!备谧詈蟮陌⒓{絲塔瞇起了眼睛,語氣滿是震驚與憤怒。隨后就恢復(fù)正常。但是我想事情可能不簡單,她掌握著我們所不知道的情報。輕輕的握住細(xì)劍,然后有節(jié)奏的抖動了一下指尖,接著像纏腰帶一般,細(xì)劍就纏上了她的腰,看上去沒有什么突兀的地方,這樣的武器不難想象是用來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