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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喊打的陰婚,其實就在你熟悉的愛情故事

2020-11-25 17:17 作者:新周刊硬核讀書會  | 我要投稿



一場以“陰婚”為主題的街舞,引起了世人對這種奇怪民俗的關(guān)注。尤其舞蹈編排集現(xiàn)代舞美和邪典(cult)于一身,頗有幾分陰森可怕的意味。


近日,據(jù)澎湃新聞報道,山東德州被虐至死的女子方洋洋被安排陰婚——原本并不被關(guān)注的習俗,再次引發(fā)了大量討論。人們關(guān)心它,除去故事本身的荒誕與聳動,更是因為它與現(xiàn)代的觀念格格不入。


一個現(xiàn)代人實在很難理解,為什么會有這樣看起來極其愚昧的習俗,這究竟是出于什么社會心理,又為什么還能延續(xù)至今?


或許你還記得《梁?!贰犊兹笘|南飛》《倩女幽魂》的故事,但你是否意識到,這些凄美的愛情故事里,隱藏著的關(guān)于“陰婚”的隱喻?



?作者?| 維舟

?編輯?| 程遲


鬼新娘

陰婚又稱幽婚、冥配、鬼婚、配骨、冥婚、取骨尸、喪娶妻、鬼媒,是指親屬按人間的婚儀為生前未婚的死者尋找配偶進行婚禮,使之能在陰間過上夫妻生活。


為什么要給死者找個配偶結(jié)婚?這說到底與古代社會的一種特殊信念有關(guān):死后無嗣者將化為無法得到安息的“厲鬼”,會不斷攪擾生者,以期得到祭祀。雖然常說人死之后,“陰陽永隔”、“人鬼殊途”,但實際上古代更普遍的信念是生死兩界并不絕對分離,所以祖先的“在天之靈”仍可以賜福,鬼也能對人施害。


萬志英在《左道:中國宗教文化中的神與魔》中說,中國人“崇拜祖先的一大主要目的是使死者待在自己應在的地方”,而那些“壽數(shù)未盡”夭折或兇死的人尤其危險,因為他們沒有子孫給他們上供,還會在世間游蕩,可能給活人帶來疾病乃至死亡。


? 《中國宗教文化中的神與魔》
?[美]萬志英(Richard von Glahn) 著??
? 廖涵繽? 譯 ??
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
2018-8


在缺乏醫(yī)療條件的時代,未成年而亡的現(xiàn)象相當普遍,即便是帝王之家也難避免。據(jù)《生活在清朝的人們》一書統(tǒng)計,清朝從順治到光緒的九位皇帝,共生下146位子女,其中就有74人殤逝(15歲以下夭折),竟占了一半多。可想而知,窮人家恐怕就更嚴重了。


在近代西方,未成年兒童夭亡也是常有的事,1702-1704年間在位的英國女王安妮多次流產(chǎn),生下的嬰兒也都夭折,共有18次之多。直至18世紀,隨著馬爾薩斯主義的誕生和避孕方法的推廣,兒童夭折不可避免的觀念才最后消失——在中國則晚至20世紀。



《生活在清朝的人們》

馮爾康 著出版社: 中華書局2005-01


這種還未成家就夭折的孩子,在古人看來都屬于非正常死亡,必須另行安排,這一點在邊遠族群中仍可看到。彝族將死者分為四類:幼年夭折、中年病故、兇性橫死和老后自然死亡,最后一種才被視為“理想的死”。


在云南德欽縣的奔子欄,當?shù)夭刈鍖τ凶铀玫乃勒咭话愣疾扇⊥猎?,但對無子嗣者(包括幼年夭折者),則實行水葬。


滇西的阿昌族村寨,亡者若是死于非命,葬禮就較為簡單,且不能葬在老祖墳里;而夭折的孩子非但沒有葬禮,而且在出殯前,常常還有“破相”的風俗,即把小孩的臉劃破或打爛,有的甚至要割下耳朵、鼻子,然后棄之野外——這看起來殘忍而難以理解,但從社群的心態(tài)來說,正是出于對“厲鬼”的恐懼,是為了讓這些“厲鬼”不敢輕易報復生者,將他逐出活人的世界。


近代來華的西方人很早就注意到,在中國社會觀念中,死后無人祭拜的亡魂是最為可憐、也最為危險的?,旣悺げ既R森(Mary Bryson)根據(jù)自己1890年代在武昌的生活見聞,在《中國兒童的生活》一書中說,中國的父母堅信,夭折的孩子是“某些邪靈的附體,僅僅是開始焦慮和不幸的源頭,越早忘記他們越好”。


Mary Bryson 的?《中國兒童的生活》英文版。


科馬克夫人(J.G. Cormack)在民國時期的北京也注意到,夭亡的孩子從不被埋在家庭墓地中,“因為那意味著收養(yǎng),而收養(yǎng)一個邪靈進家是件很愚蠢的事”。在香港新界,人們害怕把自己未婚子女的牌位放在屋子里,“因為她們可能會游蕩于整個屋子”。在臺灣民間,人們常說“你必須為女兒的亡魂做點什么,否則她就會回來找麻煩”。


要處理這些未婚而亡的死者有很多不同辦法,除了另行安葬之外,還常常集中將其牌位特別安排在寺院里鎮(zhèn)魂,而冥婚說到底也就是為了讓未婚而死的人得以安息。


美國人類學家武雅士(Arthur Wolf)在考察臺灣民間社會之后,1965年寫下著名的《神、鬼和祖先》一文,發(fā)現(xiàn)中國社會中,“所有人都同意父母要拋棄青少年兒子的亡魂,而非自己去祭拜他們”,因為祖先崇拜之下,是子孫應該祭拜父母,而父母永不會祭拜自己孩子,他斷言陰婚(ghost marriage)的目的“不是為死去的女孩提供性伙伴,而是給予她們有責任對她們加以祭拜的孩子”。這樣一來,至少在理論上,他們就不再是無人祭祀的孤魂野鬼了,也有了自己的“家庭”。


《中國社會中的宗教與儀式》
武雅士 著彭澤安?/?邵鐵峰 譯?/?郭瀟威 校江蘇人民出版社
2014-9


雖然現(xiàn)在人們常常以為,陰婚是一些父母為死去的兒子找對象,但其實,在傳統(tǒng)上,更多的倒是讓未婚夭折的女兒“嫁出去”,因為她們在父系制社會中更難找到位置而變成游魂野鬼。更重要的是,她們“婚配”的對象不僅限于未婚男性。


武雅士就發(fā)現(xiàn),以往臺灣民間社會,一個女孩的父母“擺脫他們女兒亡魂的方式,就是為她誘捕一個丈夫”。辦法是將其名字、生辰八字寫在紅字上,放在錢包里,一旦有人路過撿到,就被視為“命中注定要娶她的證據(jù)”,而此人“是否已婚并沒有關(guān)系”。


甚至相反,“結(jié)婚的男人是被優(yōu)先考慮的,因為他們有孩子,而他們的孩子有義務將亡魂當作母親來祭拜。地方風俗認為,亡魂是男人的第一任妻子,因而給予她被她丈夫所有孩子祭拜的權(quán)利?!比祟悓W家焦大衛(wèi)(Jordan K. David)發(fā)現(xiàn),臺灣的中南部的陰婚,新郎通常是新娘姐妹的丈夫。


在日本,自古以來也像中國人一樣害怕那些非正常死亡的“怨靈”,在日本山形縣的村山地區(qū)也流傳著一種陰婚習俗,讓未婚而死的年輕男女與虛構(gòu)人物結(jié)婚的繪馬,稱之為“ムカサリ絵馬”(むかさりえま)。


這不僅寄托了家屬的哀思,能讓死者在陰間不再孤單,也預防了他們變成可怕的怨靈,實際上相當于一種安魂法術(shù)。但與中國不同的是,日本這種習俗的結(jié)婚對象絕不能是活人,否則據(jù)說可能被帶去陰間。


這也體現(xiàn)出中日文化上的不同:日本人著重于鎮(zhèn)魂,并與生者的世界隔絕分離,而中國人在意的是把未婚的死者安置在家庭的系譜中,使之有權(quán)利在祭壇中得到一個位置,以此獲得安寧。


人鬼戀


對高度世俗化的現(xiàn)代社會來說,鬼神這類彼岸世界已經(jīng)是令人敬而遠之的存在,陰婚則聽著就有幾分瘆人;然而,如果相信人鬼并存于世上、也能相互交往,人們心態(tài)可就很不一樣了——至少要復雜得多。


對于有些家庭來說,陰婚不僅僅只是讓夭折的子女能在陰間安息,也很好地安撫了兩家生者的心靈。


1926年生于河北望都縣的歷史學者丁守和曾回憶,他父母很早給大哥定了娃娃親,兩人青梅竹馬,感情很好,但“自從有了我這個男孩以后,原來由兩個兒子分的家財,就要由三個人來平分”,于是女方提出退婚。他未過門的大嫂非常難過,抑郁而終,不久之后,他大哥也因病離世。兩家商量下來,為他倆舉行冥婚合葬,以安慰其在天之靈。


不僅是民國時期的河北農(nóng)村如此。香港著名音樂人、Beyond樂隊的鼓手葉世榮,曾與女友許韻珊深深相愛,不料她2002年意外身亡,傷心之余,葉世榮就在其葬禮上舉行陰婚儀式,為她戴上結(jié)婚戒指,在此后的音樂專輯中也一直不忘亡妻,這一度讓無數(shù)人為之感動。


實際上,我們仔細想一下就能意識到,中國很多著名古典傳說中都隱含著陰婚的意味。最明顯的是梁祝故事:梁山伯死后,祝英臺經(jīng)過其墓地,慟哭之后投身墓穴,兩人靈魂化為蝴蝶——這常被視為凄美的殉情,因為人們通常只留意到兩人之間死亡也無法分開的愛情。


《孔雀東南飛》中的劉蘭芝形象。


更早之前,在長詩《孔雀東南飛》中,焦仲卿與劉蘭芝在被拆散后各自殉情自殺,“兩家求合葬,合葬華山傍”,暗示其家人其實承認了他們死后又成了夫婦。明代湯顯祖的戲劇《牡丹亭》中,杜麗娘傷情而死,化為魂魄,與陽間的書生柳夢梅相愛后,又起死回生,其間也有陰婚的影子。


吳光正在《中國古代小說的原型與母題》一書中推斷,中國社會流行久遠的種種人鬼戀故事,其主要來源就是陰婚習俗。在這些故事中,往往“女鬼生前大都為妙齡少女,未遂人道便暴病而亡”,因此人鬼遇合時,往往是女鬼的形象更為勇敢大膽地追求未得到滿足的情欲,而“故事中的塵世男子就顯得被動、怯懦、卑瑣、自私和不負責任”。



《中國古代小說的原型與母題》
吳光正
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
2002-10


他更進一步指出,這些故事越到后來越被浪漫化、世俗化,以至于女鬼變得越來越像人,甚至寄托著現(xiàn)世中的落魄書生對異性的美好愿望,成了他們的“精神補償品”。


在蒲松齡的《聊齋志異》中共有17個人鬼戀故事,但“其結(jié)構(gòu)和文本意蘊已迥異于前此的人鬼戀小說,它不是以塵世男子在陰間安慰亡靈為目的,而是以陰間女鬼來到塵世,讓落魄書生實現(xiàn)自我安慰為目的,傳統(tǒng)的陰婚模式完全被復活模式所取代,女鬼的形象不再僅僅是一個備受性壓抑的亡靈,而是一個集傳統(tǒng)婦德于一身的圣母”。


像聶小倩、小謝、秋容這些女鬼們不再可怕,倒成了“傳統(tǒng)婦德典范”,不僅美貌、多才,而且“無論對前妻還是對后婦,女鬼們身上均體現(xiàn)出不妒之德”。


《聊齋志異》
蒲松齡 著中華書局
2009-1


這最明顯地體現(xiàn)在《聶小倩》故事中,她“十八夭殂”,在死后與書生寧采臣相遇傾心,之后復活,竟為佳偶,寧采臣的家人“反不疑其鬼,疑為仙”。


1987年,由此改編的香港電影《倩女幽魂》上映,張國榮和王祖賢將這個故事演繹得既驚悚又浪漫,給傳統(tǒng)賦予了全新的現(xiàn)代意味。絕大多數(shù)觀眾們似乎只注意到了劇中人物之間的蕩氣回腸的愛情,有意無意中也把聶小倩看作是一個人而非鬼,幾乎不會把這個浪漫的故事和被視為愚昧落后的“陰婚”聯(lián)系在一起。


《倩女幽魂》劇照。圖/豆瓣


傳統(tǒng)與現(xiàn)代之間的冥婚


在五四新文化運動之后,伴隨著對中國文化舊傳統(tǒng)的批判,陰婚這種風俗已普遍被視為是“封建迷信”的象征,而它原先賴以存在的社會土壤也在一點點消失。


首先,隨著現(xiàn)代醫(yī)學的推廣,未成年人死亡率大大下降。末代皇帝溥儀在自傳《我的前半生》中,就曾根據(jù)滿清皇室《玉牒》和宗親的材料做過一項統(tǒng)計:愛新覺羅氏醇親王這一支從載字輩算起,未成年人死亡率在清代高達34%,民國時降至10%,而新中國后的十年間則是0。這是頗有代表性的現(xiàn)象。



《我的前半生》
愛新覺羅·溥儀
群眾出版社
? 2003-04



其次,新文化運動那種對傳統(tǒng)的激烈批判,使得人們越來越難認同這種習俗,對孤魂野鬼可能攪擾生者的觀念,也逐漸淡漠,取而代之的是對死者的追思。最終,陰婚漸漸地就只殘存于兩類地區(qū),一是那些傳統(tǒng)觀念極為濃厚的偏遠地區(qū),二是沒有經(jīng)歷過五四運動洗禮的港臺地區(qū)。


雖然在一般人的印象中,似乎還存在冥婚的地方都很“愚昧落后”,但確切地說,真正的分界在于觀念上“傳統(tǒng)”還是“現(xiàn)代”,因為至少港臺就很難說“落后”。


更復雜的是,現(xiàn)在人們常常把陰婚看作是“陋俗”,籠統(tǒng)地作為可批判的“舊傳統(tǒng)”,但事實是,儒家的傳統(tǒng)一直就對陰婚持批評態(tài)度。文獻上最早記載冥婚的《周禮·地官·媒氏》就說“禁遷葬者與婚殤者”,明確禁止冥婚,認為它不合禮法。曹操幼子蒼舒早夭,聽說名士邴原有女早亡,想兩家合葬,結(jié)果遭邴原謝絕,因為這“非禮也”。


《周禮正義》
孫怡讓 著
汪少華 整理
中華書局
2015-11


魏明帝曹叡幼女夭折,也找了人合葬,并將之追封為列侯,甚至為之安排后嗣襲爵,司空陳群進諫堅決反對,強調(diào)“八歲下殤,禮所不備”。由此可見,對堅守禮法的世家、儒士來說,陰婚是下里巴人不合禮法的做法,至少是上不得臺面的,實際上,恐怕也只有曹操家族這樣不看重禮法的,才會做出冥婚這樣破格之舉。


毫無疑問,對陰婚的批判是必要的,但有必要指出的是,在傳統(tǒng)上,陰婚通常是兩個死者合葬,又或是男性生者娶夭折的少女,而他也無須去陰間陪她。陰婚和殉葬不同,它并不是要把活人殺了去陪死者,而是為了讓死者有人祭祀,并把兩個家庭聯(lián)系在一起,創(chuàng)造新的姻親關(guān)系。在臺灣民間,有些男人在舉行冥婚后,還經(jīng)常頻繁拜訪亡妻的父母,還要“像父親母親那樣”對待他們。


近些年來,冥婚習俗在北方一些地區(qū)出現(xiàn)了劣質(zhì)化的趨勢,它不再是兩家人為各自早夭的孩子安排合葬,而是由于缺乏合適的“婚配對象”,進而用非法手段來獲取。其結(jié)果是出現(xiàn)了盜竊尸體的事,甚至還有陜西華縣的18歲智障女被開了死亡證明,運至山西配陰婚,幸好被及時解救。


那段陰婚為主題的街舞中,新娘是被父母賣給了“夫家”,然后在陰婚禮上被勒死,可能靈感就來源于此。這其實是陰婚習俗最新變質(zhì)的結(jié)果,已經(jīng)屬于公開謀殺未遂的惡性案件。盜尸、拐賣人口、更別提謀殺都屬于嚴厲打擊的重罪,因而這類陰婚其實已變成一種地下交易的黑市。


如何解決這個問題?這恐怕很難一蹴而就。民俗學家岳永逸曾說,整個20世紀的中國都在不斷嘗試改造“國民性”,去除“陋習”,但如果不能站在民眾的立場上來審視、認知這些傳統(tǒng),“就簡單并一廂情愿地將農(nóng)民視為是需要改造也能夠被改造的愚民,對傳統(tǒng),尤其是對所謂的‘陋習’予以‘棒喝’式的改造都只能治標,而不能治本”。


岳永逸著作《靈驗·磕頭·傳說:民眾信仰的陰面與陽面》,三聯(lián)書店,2010年9月出版。


他強調(diào),“在日常生活中,科學與愚昧、巫術(shù)并不是敵對關(guān)系,而是手拉手、臂挽臂地為民眾所用,誰能在實際生活中解決問題,他們就用誰”。


這些話或許也適用于陰婚。一方面,對盜尸之類觸犯法律的惡性案件,毫無疑問要進行嚴厲懲處,但另一面,僅僅把這看作是愚昧落后是無法解決問題的,因為歸根結(jié)底,這需要給老百姓一個替代性的解決方案:如何讓他們的心理需求得到滿足和安撫。只有這些習俗的社會心理基礎(chǔ)隨著現(xiàn)代化完全消失,它才會最終得到解決。


參考文獻:

1)??? 《左道:中國宗教文化中的神與魔》,萬志英(Richardvon Glahn著廖涵繽 譯,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

2)??? 《生活在清朝的人們:清代社會生活圖記》馮爾康,中華書局

3)??? 《英格蘭簡史:從公元410年到21世紀的帝國興衰》[英]西蒙·詹金斯,錢峰譯,化學工業(yè)出版社

.4)??? 《啟蒙時代(下):自由的科學》[美]彼得·蓋伊,王皖強譯,世紀文景/上海人民出版社

5)??? 《兒童的世紀:舊制度下的兒童和家庭生活》[法]菲力浦·阿利埃斯,沈堅、朱曉罕譯,北京大學出版社

6)??? 《我在神鬼之間——一個彝族祭司的自述》,吉克?爾達?則伙(彝)口述,吉克?則伙?史伙? (彝)記錄,劉堯漢(彝)整理,云南人民出版社

7)??《中國古代小說的原型與母題》吳光正,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

8)??? 《兩種不同的社會閑置機制——皇族人口中的嬰兒和兒童死亡率》李中清、王豐、康文林

9)??? 《清代皇族人口行為和社會環(huán)境》李中清、郭松義,北京大學出版社

10)? 李亦園《從若干儀式行為看中國國民性的一面》,刊中研院民族學研究所“專刊”乙種之四。

11)? 2010年我在上海季風書園做講座《怪力亂神:傳統(tǒng)中國人的想象世界》,田兆元先生作為評議嘉賓出席時所說。

12)? 《三國志·魏書十一》邴原傳

13)? 《三國志·魏書二十二》陳群傳

14)? 《神、鬼和祖先》武雅士

15)? 《靈驗·磕頭·傳說:民眾信仰的陰面與陽面》岳永逸,生活·讀書·新知三聯(lián)書店

圖書合作請聯(lián)系微信號:etham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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