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玦塵同人文——前世今生9
第二世·第幾章?(忘記了)
人間·杭州·太白樓
三樓雅間客房內(nèi),臥榻上,醉醺醺的昊天叫嚷著熱,然后不斷扯著自己的衣襟,聶小倩目瞪口呆的看著床上把自己脫了個干凈的男人,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

按理說,他們妖精見多了這種場面,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傻子醉酒做起來卻帶著莫名的蠱惑力量,不斷引誘著她……去靠近……去親吻……去……吸干他……
妖性被慢慢激發(fā)出來,聶小倩似乎早已忘記了此行的目的,她的眼睛慢慢變得通紅,她不斷克制著自己咽著口水,尖利的犬牙慢慢露了出來……
床上的人因為脫了衣服得到了舒適的涼意,便滿足地酣睡著,聶小倩終于按捺不住慢慢傾身……
“大膽妖孽!”
“啊——”
一陣旋風平地而起,將意圖不軌的聶小倩掀翻在地。聶小倩“哇”地吐出一口鮮血。
她見勢不對,猶豫地看了眼床上臉色酡紅兀自好眠的昊天,再瞧一眼從旋風中出現(xiàn)的男人——自己不是來人的對手——再多不甘也識趣地立刻化作一道煙霧逃跑。

趕來的白玦神尊旋身站定在床前,憤然甩袖看向兀自熟睡毫無防備的某人,緊蹙的眉頭忍不住突突跳動。
次日清晨
雞鳴三聲后,昊天才悠悠轉(zhuǎn)醒。
他揉了揉自己漲疼的腦袋,想不明白自己這是怎么了。

此時一人推門而入,手上正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東西向他走來。
清晨細碎的陽光打在來人身上,讓這人在昊天眼中變得分外高大。

走進了,卻發(fā)現(xiàn)這人雖氣宇軒昂,一表人才,但面上毫無表情,十足一副冰塊樣的臉,看見就無端升起一股厭惡。
昊天撇撇嘴,繼續(xù)揉著自己的腦袋,坐起身,雪白的中衣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
“請問,你是誰,我記得我在太白樓喝酒……”他掀眼皮慢慢回憶著。
白玦見昊天醒了,籠著寒霜的臉不自覺露出一抹淺淡的笑容,他放下滾燙的碗,湊近昊天,打趣道:
“你是該好好想想?!?/p>
“我……好像喝多了,又沒錢付酒錢,有一個姑娘,她、她幫我付了還給我買了酒……”昊天看著突然靠近,而且突然變得……有些溫柔的陌生人,臉莫名有些發(fā)熱。突然,他有些窘迫的表情一愣,一雙手在自己胸口腰際上上下下摸了半晌,才大驚失色道:
“遭了——我的衣服呢?!”
他趕忙看向白玦。
“是在找這個嗎?”一個三角形內(nèi)置一顆翠綠魂石的法器躺在白玦手心,

“我的三界石!”昊天劈手奪過揣進懷里。
“你不該謝謝我嗎?”白玦以拳掩唇假意咳嗽一聲,在吸引了昊天的注意力后,擺出一副等待感謝的姿態(tài)。
“等我上天了后會對你論功行賞的?!标惶煨⌒氖蘸萌缡?,看了看他的模樣,之前莫名生出的厭惡之感慢慢淡去,這人現(xiàn)在看著還算順眼……
昊天摩挲著下巴上下打量著白玦,他干脆盤腿坐在床沿抱胸問他:“我看你小子像是個識貨的,我是神仙,你聽說了吧?!?/p>
“……”不僅聽說了,還在云鏡中看的一清二楚……白玦心里腹誹。
看著一派天真爛漫的昊天,白玦心思不由飄遠……
威嚴的公堂上破天荒吵吵鬧鬧起來
年輕的縣官連拍了幾次驚堂木才阻止村民們的喧鬧:“堂下之人家住何處
,姓字名誰?”
“我?”昊天有些莫名地指了指自己,再回頭看了看站在他身后追了他幾條街的村民,咳了一聲揚聲道:

“我工作的地方叫凌霄寶殿,我睡覺的地方叫太微玉清宮,我叫昊天金闕無上至尊自然妙有彌羅至真玉皇上帝,哼?!标惶炻冻鲎哉J為王之蔑視的眼神,看向坐在堂上的縣官和身后那群不識貨的村民,繼續(xù)道“你們也可以稱我為玉皇大帝、天帝、玉帝、老天爺,這下明白了吧?!?/p>
人群中一個女子露出鄙夷的表情:“哼,你這個瘋子!”
昊天皺眉,看過去:“大姐,請你放尊重點。”想想,這都是一些不識貨的凡人,和他們計較什么?便不想再做糾纏道:“我先走了”
“大膽狂徒,竟然口出妄言!來人,帶上證物!看你知罪不知罪?!弊谔蒙系目h官看架勢又要亂了,忙再次拍下驚堂木。衙役三人將一尊月老像抬上堂。
只見原本和藹可親的月老像,如今被人惡作劇般在臉頰上涂了兩個鮮紅的紅暈,原本托著紅線團的手現(xiàn)在正托著一個紅色繡花鞋……
村民們一看月老像對著昊天又一陣紛紛七嘴八舌道:“臭不要臉,變態(tài)!”
昊天被推搡回來,有些氣惱,又有些委屈:“我只不過跟月老開了個玩笑,他都不生氣,你們著哪門子急?”
群眾嘰嘰喳喳譴責:“你還不承認?!”
“唉我說你這個人是不是變態(tài)啊!”
縣官見場面還是變成了唇槍舌劍的現(xiàn)場,連拍驚堂木都沒有用,心里不由惱火。這時,一個待字閨中女子裝扮的“村婦”大聲控訴:“大人,就是這個瘋子說自己是神仙,還把月老弄成這模樣,這讓我怎么嫁出去啊?!”
“是啊是??!”
“我們什么時候才嫁的出去啊——”
一眾長相非常安全的姑娘紛紛口誅筆伐。
“月老頭!”昊天見著月老像氣不打一處來,他拿起月老像手上托著的紅色繡花鞋,拍拍月老像的臉,小聲威脅:“月老頭,你給我出來!給我作證,我是不是神仙!出來!出來!”
“哎哎哎!”“你干什么”“你干什么呀!”村民連聲大叫。
“你是不是不生氣。”昊天繼續(xù)問月老
,“說句話,別裝,出來。要不以后罰你管茅房!”然后繡花鞋再一次
打向月老像的頭,可憐月老不敢出面,就干脆繼續(xù)裝死——太丟臉了!
“唉你有病??!”“你還打他?!”
“肅靜!?。 笨h官見再不制止住,這公堂以后就沒威儀可言了!
他給衙役使了個眼色,幾個公堂上的衙役迅速上前攔住激動的村民,幾番糾纏下來,這才將兩波人分開。
又一個未出閣女子打扮的村民強調(diào)控訴:“把月老化成這個樣子,我個人是無法接受的!”
“是啊是啊……這讓我們怎么求姻緣嗎!月老都被他……”
“喂,說話講點理成嗎?”昊天撇嘴打斷她們的話:“當官的,你自己看看,他們嫁不出去,應(yīng)該是有原因的?!?/p>
“你說什么?!”眾人怒,紛紛擼袖子
“潑皮無賴,打掃神像三個月,不得有誤!”
“對!滾出去——”
云鏡里這場鬧劇才落下帷幕
,昊天就被押往月老廟,然后再次目睹他以權(quán)謀私,命令地仙幫他打掃神像,還命令月老要掃足三年茅廁他才原諒月老公堂上裝死的事……

白玦哭笑不得之際,又不覺悲從中來,從前,他們和天啟尚且年幼之時,天啟也是這般有仇必報、頑劣跳脫的模樣……
如今再看到坐在床沿雙手抱胸打量著他的昊天,白玦忽然覺得,似乎這樣,也不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