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
———————————— 嘟……嘟……嘟…… “喂,您好,是現(xiàn)在送過去對吧?” “5分鐘,星潯路,15號廢棄倉庫,別遲到。” “哎,哎,哎,您放心,我馬上送過去!” ...嘟...嘟... “人在箱子里了吧?” “是的,老爺,就等您發(fā)話了~” “不想死的都給我麻溜點!要是遲到了!我要你們腦袋!” 話音剛落,頭頂便有一架直升機,“老爺,走吧”,隨著目光看去,一只不知名獨眼貓,手里提著一個手提箱,手提箱表面,還有活物的輪廓。 ———————————— ……好悶...好擠...喘不上氣,我這是,要死了嗎……似乎有人在講話,但是,說的什么......……(誰也沒注意一種微小的聲音)“叮當(dāng)”…… 一道低沉的嗓音響起“人在箱子里吧?”尋著聲音望去,只見一只血色狼站在倉庫中央,眼神兇惡,鴟視狼顧的語氣和身后站著各色各樣的獸人,很顯然,這位狼先生地位不低。 “當(dāng)然,當(dāng)然”一旁鬣狗點頭哈腰恭維到,隨后鬣狗栗栗危懼的哆嗦著身體說:“您要是沒啥事,小的就先行告退了,”“哦?這么著急?該不會里面的人死了吧?”帶著疑惑和殺氣的眼神直逼鬣狗,“大人這是干嘛,大人說東我敢往西嗎?大人既然說了要活的,給小的十個膽也不敢違背啊,”驚慌,恐懼,頭上冷汗如珍珠一樣密密麻麻穩(wěn)穩(wěn)地掛在皮毛上,血色狼輕蔑一笑:“行吧,走吧,如果有問題反正你也跑不掉”,鬣狗仿佛聽見了圣旨一樣,發(fā)了瘋似的跑出倉庫。 倉庫外,獨眼貓在看見鬣狗的一瞬間便湊上前去“老爺,您沒事吧?” “滾開!馬上把老子送回去!” 獨眼貓一言不發(fā),直直的把它口中的老爺,拽上了直升機,像逃命似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 嘟…“BOSS,人拿到了” “確定是不是本人,如果是馬上把他帶回獸都新的實驗室,記住,別有太多接觸,他貌似是御靈系?!?“是!BOSS!”……嘟...嘟…… 倉庫內(nèi),一堆獸人圍成一個大圈,目光緊緊的盯著正中心,其中一只血色狼圍著箱子踱步了不知多久,才蹲下身,緩緩的打開了純黑的“箱子”,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孩童般大小的小熊貓,但它全身上下沒有一丁點像小熊貓的樣貌!酡紅色的毛,白色的眼妝,無疑不透露出詭異,它就靜靜地躺在那兒,身長一半的大尾巴緊緊的護著胸前,“來人!把它尾巴拿開!”其中一只花豹走上前,在粉紅色的尾巴上扯了一把,只見那雙獸爪呈半握狀,好似有什么東西。 “你!去看看它手里有什么!”花豹走上前,打開了那稚嫩的獸爪,“老大!一對鈴鐺!”花豹有些失望的喊到,血狼充滿疑惑的吩咐“把那鈴鐺拿過來!”(這還是個孩子,為什么BOSS要求帶走它呢?御靈系?能毀掉一棟實驗室?難不成他是幻靈體?)很普通的銀白色鈴鐺,上面的花紋好似蕨類植物的融合,渠道與渠道有規(guī)律的交錯,遠(yuǎn)觀貌似呈現(xiàn)出一堆字母?R....A....I....N...B...“老大!他醒了!”花豹驚呼。 —————————————— 當(dāng)鈴鐺被拿走后的不久,箱子中的小熊貓便逐漸蘇醒了,它環(huán)顧了周圍,除了各色各樣的獸人,映入眼簾的便是,陰暗的環(huán)境,破舊的墻壁,屋頂還破了個大窟窿,散落在角落的泥沙,毫無疑問,這是廢棄的倉庫,粗略的得出結(jié)論不久,便聽見悠長嗓音發(fā)出來的叫喊聲“老大!它醒了!”瞬間雙方警惕被這一聲叫喊聲提升到了最高。 唰!小熊貓猛的站起身,惡狠狠的盯著這只血色狼,伸出那稚嫩的獸爪,兇惡的說:“把鈴鐺!還給我!” 現(xiàn)在血色狼才真正看清眼前的小熊貓,粉色的毛覆蓋全身,桃腮杏臉的面容上掛著玉清似的眼妝,粉嫩的鼻頭,八字形噘嘴,還有那雙眼睛,用“明眸皓齒”來說毫不夸張!左眼好似槲寄生下的藍(lán)寶石,右眼如星空夢幻紫,上下衣裝破舊的不成樣子,與身體不符的尺碼,一看就知道是撿的,身后那粉紅黛白的大尾巴,好似勾魂,一動一撇都能讓我內(nèi)心一顫,這家伙!美得有點過分了!它是雄獸吧?! “喂!我再說一遍!把鈴鐺!還給我?。 毙⌒茇埫偷臎_上來準(zhǔn)備搶鈴鐺,但是還沒碰到,便被一群壯獸摁在地下動彈不得。 這時血色狼才從愣神間反應(yīng)過來,戲弄的說:“喲,小美人,別那么生氣嘛,我這不也就看看?況且我觀察了這么久,這就是普通的鈴鐺呀,怎么?莫非它是你情人送給你的定情信物?哈哈哈哈!”說完,血色狼便走向了被摁倒在地的小熊貓面前,蹲了下來,托起小熊貓的下巴,仔細(xì)欣賞著,(嘖,這小熊貓,太好看了吧?雖然說臉上有點灰,但是近距離觀看,貌似又比剛才俊美了幾分,把他賣去地下會所,肯定能賣個好價錢!或者,把他留在身邊?) “嘿嘿,狼先生,您所言極是,那鈴鐺不過是普通鈴鐺罷了,是鄙人生前一位重要的人,他食言了,于是他便親手送了這對鈴鐺,寓意是:一步一響”虛偽笑容在此刻被小熊貓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血色狼愣了愣:“等等?生...”話還沒說完,只見小熊貓用頭一頂,那血色狼拿在手中的鈴鐺,發(fā)出了一聲聲響,——叮當(dāng)—— 頃刻間,所有獸人,除了小熊貓,無一例外全都楞在了原地,仿佛時間暫停,與此同時在小熊貓拿到鈴鐺的那一刻,那一對鈴鐺,變了。 ———————————— 此時鈴鐺懸浮在小熊貓的獸爪中,他直直的走到了血色狼的下方,上下打量著,除了狼特性的一些面貌特征之外,黑色的西裝,毛呈血色,好似活物,還有那迷人的大包!小熊貓臉一紅,(這家伙,有點帥啊,這世界可以光明正大的喜歡男人吧?)轉(zhuǎn)頭就朝著剛才把他摁在地上的幾只壯獸走去。 此時那幾只壯獸只見一只全身粉色的“矮子”朝他們走來,手中那對鈴鐺此時呈詭異的靛藍(lán)色,連忙想求饒,可惜,一句話都講不出來,眼里滿是驚慌,“喂,你們讓我吃了一嘴灰啊”說著便往地下抓了一把沙,跳起來狠狠地撒在了這幾只壯漢的眼里,——叮鈴——只見那幾只壯獸慌亂的用獸爪揉著眼睛,有人嘴里還嘀咕著:“你找死!”小熊貓看著眼前的場景,心情愉悅嘴角不自覺上揚,轉(zhuǎn)頭便看見周圍其他人想圍上來,臉上笑容瞬間消失,不耐煩的說:“你們煩不煩啊?”——叮當(dāng)——所有人又再次楞在了原地。 小熊貓走到血色狼的身邊,仰頭望去,又看見了那凸起的大包,小臉羞紅,故作鎮(zhèn)靜的說:“喂,大個,這里哪兒,還有讓你手下別動!不然我殺了你!”話音剛落——叮鈴—— 小熊貓?zhí)岣呱ひ?“大個,解釋解釋唄!” (和普通御靈系不同,感覺像是靈魂出竅?所以我才用不出特殊能力?他明明能我們都?xì)⒘?,為什么沒動手?是需要某種特定條例?還是說沒有實質(zhì)傷害?現(xiàn)在貌似只能順著他來了。) “都給老子出去!”血色狼惡狠狠的吼道,就連小熊貓也被這洪亮都嗓音嚇了一跳,耳朵不自覺的往后捎了捎,獸群傳出窸窸窣窣的雜音,全都朝著倉庫外走去,其中花豹朝著血色狼的方向擔(dān)憂的看了看,沒一會兒獸群便都不在倉庫了,獸人走完過后,血色狼用平和的語氣說:“那啥,我叫Rainbow,不知小兄弟如何稱呼?”小熊貓一驚! “你叫什么?” “Rainbow啊” “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叫Rainbow!” 小熊貓楞住了,不可思議的打量著這只血色狼,癡癡的發(fā)了呆,弱弱的問了一句“你真叫Rainbow?”血色狼不耐煩的說道:“是的,你沒聽錯我就叫Rainbow,有什么問題嗎?”突然小熊貓向血色狼身上撲去“王總!”,“喂!你干嘛!”慌亂的聲音傳來,只聽“嘖”小熊貓便被一只大手抓住懸浮在空中,Rainbow不耐煩的說“你到底要干嘛,我再說一遍,你叫什么”此時小熊貓臉上滿是驚喜,興奮的說:“我叫雌年!” Rainbow疑惑:“雌年?好奇怪的名字,你為什么毀掉實驗室還害死那么多無辜的人?” 雌年臉色一沉:“無辜?到底是誰無辜???”說完只見雌年那破舊的上衣滑下,露出瘦小的上身,透過粉色毛發(fā)仔細(xì)觀察,脊骨,手臂,肩膀全是密密麻麻的針眼,有大有小,其中脊骨正中心有一個乒乓球似的黑洞,不知是情緒激動還是扯到了傷口,黑洞緩慢的流出了鮮紅的血,(那一定會留疤吧?一定,很疼吧?)Rainbow看著眼前這個個子才到他大腿根的小孩,心里有種說不出的難受,(BOSS為什么會對這小孩下這么重的手?實驗室不是救助特殊人群的嗎?)Rainbow弱弱的說:“方便解釋一下嗎?這其中可能有些誤會,BOSS不會這樣做的”雌年頓了頓惱怒道:“啥?BOSS!就是那個把我關(guān)實驗室里的BOSS?!而且你是他的手下?”Rainbow絲毫不敢與對方對視,頭扭向一旁,連聲音都下降了幾分:“是的,我是他的手下,我是收到BOSS消息來抓你去新實驗室的,我不知道你受了...這么重的..傷?!贝颇昕嘈Γ谎圆话l(fā)……——?!?血色狼再次丟了魂。 —————————— …………………… 一陣暈眩伴隨著胃里的苦水,強烈的不適感讓我睜開了眼 映入眼簾的是像衛(wèi)星接收器一樣的圓形鐵器,中間有一個燈泡正明晃晃的亮著,它的身后還有各種各樣的小圓盤,我快速的環(huán)顧四周,一整個房間呈現(xiàn)出駭人的淡綠色幽光,床的兩側(cè)擺滿了豐富的鐵劑小刀,身邊還有各種大型精密儀器,有一個正亮著的顯示器連接著一個超級大的白色柜子。 ……我...這是...在哪兒……? 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我四肢被束帶綁住了,心里升起不好的預(yù)感(恐懼瞬間充斥著我的全身)等等!?這是?毛………… “老大!老大!”悠長的聲音又來了,花豹一進倉庫便看見,血色狼,宛如行尸走肉般,癡癡的站在那,花豹毫不猶豫的發(fā)動了能力!【霧行!】霎時間,濃烈的云霧環(huán)繞在廢棄倉庫,雌年反應(yīng)迅速,只聽一聲【風(fēng)破!】,云霧大部分便消失不見,可是僅過了1秒,雌年臉上的Rainbow便消失不見,環(huán)顧四周才發(fā)現(xiàn),Rainbow早已悄無聲息的待在了花豹的背上,此時花豹惡狠狠的盯著雌年,雌年剛想開口解釋,【霧切!】只見散霧中有一道道酷似刀刃的云霧直逼雌年,雌年吼道:【霧切!】云霧相互碰撞沒了下文,花豹驚愕:“雙體系?!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告訴你!我不管你是多厲害的幻靈體!除非我死!否則你休想碰到我們老大的一根汗毛!”(幻靈體?那是什么東西?)雌年疑惑:“這里面可能有誤會!我沒有想傷害你們老大!我只是讓他了解一些東西!” 花豹怒吼道:“鬼話連篇!要不是我聽見鈴聲!我們老大就被你殺了!你這怪物!人妖!” 不知為何雌年愣了愣,隨后藍(lán)色眼眸變黯淡:“你說什么?” “去死吧!怪物!”【霞迷玥!】一瞬間大霧繚繞,只見花豹以難以捕捉的速度繞到了雌年后背,“再見。” 雌年冷哼一聲【領(lǐng)域!】只見一個黑色的圓迅速擴大,剎那間,花豹被束縛在了里面,暈了過去,生死不明,雌年咬著牙微笑說:“啊~好險啊!差點就被干掉了呢,接下來要怎么處理你呢?你可是,讓我十分火大呢!” 雌年一驚:“等等!為什么我的【領(lǐng)域】在消散!” ———————————— 另一邊Rainbow聽見【霧行!】時就已經(jīng)有了部分意識,(剛剛那個是記憶轉(zhuǎn)接嗎?怎么會?我能清楚的感受到他那時的恐懼,果然是幻靈體啊,但是為什么會有精神系呢?)【霧切!】【霧切!】一睜眼就看見自己手下花豹和雌年打的不可開交,【霞迷玥!】(不好?。㏑ainbow正準(zhǔn)備使用【光影】救雌年,可惜,【領(lǐng)域!】一瞬間花豹被拉了進去,無奈Rainbow只好強行換另一個技能(怎么會!風(fēng)系!御靈系!精神系!還有空間系!這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幻靈體的特性?。疽猓 恐灰姾谏I(lǐng)域正在消散,露出了生死不明的花豹和舉止詭異的雌年,他臉上眼神好黯淡,像是死人?!Rainbow吼道:“雌年!你到底是誰!”這么一吼,雌年先是一愣,不久便蹲下來抱頭痛哭,嘴里自言自語的念叨著:“我是誰?我不想成為怪物!我是誰!不!不!不!我是(賤人),我是(人渣),我是(人妖),我是……”在Rainbow困惑下,雌年倒了下去,Rainbow,迅速沖上前,探了探鼻息,還好只是暈倒了,他看著眼前這般孩童大小的“美人”第一次露出面色潮紅,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那跟血紅尾巴正在搖擺。 Rainbow把花豹安頓好之后,嘟......“人確定了嗎?” “確定了,是他” “那好,以最快速度把他帶到實驗室” Rainbow猶豫了,此時他腦子里想起來,記憶轉(zhuǎn)接時,那種未知的恐懼感,腦子一熱,居然對BOSS撒了謊:“那個,他跑了。。?!? “什么?!跑了?!你從未失手!這次為何!” “對不起,BOSS,我不知道他御靈系這么強,可以直接控制靈魂,我大意了,給我點時間,我一定將功補過!” “行吧,記??!務(wù)必要把他帶回實驗室!哪怕不惜一切代價!” ……嘟...嘟,Rainbow走到了雌年面前,(我居然...對BOSS撒謊了)雙手抱起躺在地上的雌年,(不惜一切代價?)從倉庫走了出去,“去我家!”Rainbow冷冷說到,其中一個老鼠弱弱說:“可是,BOSS讓我們?nèi)嶒?..”話還沒說完老鼠頭顱便不知所蹤,緩緩的倒在了地上“去我家,誰反對或者打小報告的,下場和他一樣!”誰也不知道此時抱著雌年的Rainbow在想什么。 ———————————— …………“我們來玩猴皮筋吧!”稚嫩的嗓音響起,說話的正是一位扎著丸子頭的小女孩,她的周圍還有五位小女孩,異口同聲說:“好!那我們來分組!”只見她們拍撫著胸口“黑板,白板,下!”此時有一位不知性別的小孩湊了上來,聲音奶聲奶氣,弱弱的問道:“我可以和你們一起玩嗎?”為首的小女孩瞬間不樂意,驅(qū)趕道:“雌年,走開啦,我們?nèi)藵M了,你在找一個我們就可以讓你加進來!”雌年聽完,失望的蹲在花壇的邊上,因為他/她知道,他/她沒有朋友,只能看著她們一邊跳,一邊說歡快的說:“跳皮筋,我第一,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同學(xué)們,上課時間到了,請迅速回到教室,準(zhǔn)備上課!廣播聲音結(jié)束,雌年情緒低落的朝著教室走去,遠(yuǎn)遠(yuǎn)望去,其余人都結(jié)伴而行,只有他/她孤身一人。 雌年緩緩的睜開眼,環(huán)顧著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于一張大床!精美的辦公桌,上面擺放著一些不知名物品,看上去每一件都價格不菲,純金的椅子,碩大的書架里面塞滿了書籍,不僅如此,就連最普通的家具,都鑲有金邊!雌年感慨:“真有錢啊”便伸手去摸自己的鈴鐺,雌年頓時大驚失色:“等等?我的鈴鐺呢!” 房間外,花豹正高速移動著,終于,在一個金碧輝煌的大廳里停了下來,低著頭雙手抱拳單膝跪地:“老大,他醒了”此時坐在金墩椅上的Rainbow才緩緩開口:“讓所有人,去外面守著,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進來” 房間里,雌年驚慌失措的尋找著鈴鐺,一陣敲門聲讓雌年精神瞬間緊繃,跑到床下,躲了起來,只見一雙穿著黑皮鞋的大腳,走進了屋,雌年在床底屏住呼吸,聽著皮鞋與地板踩踏的聲音,kong-kong,在床邊位置停了下來,突然!一張面露兇惡的狼臉探到了床底,一爪,把雌年提了起來。 此時瘦小的雌年在空中抓撓著并怒吼道:“放開我!” Rainbow饒有興致的看著,一聲不吭,(粉紅色的肉墊,這怎么又比昨天更俊美了一些呢?是錯覺嗎?好可愛!氣味也好好聞!)“你在不把我放了!我要你好看!”雌年威脅的聲音傳來,話音剛落,Rainbow失態(tài)大笑:“那你倒是說說看,怎么讓我好看呢?” 由于今天Rainbow沒穿西裝,此時雌年才看清眼前的這位帥狼,那掩藏在襯衫下的胸肌,寬大的臂膀,厚實的背部,好壯!近距離觀看那潛伏在身下的大家伙,仿佛更大了!雌年臉一紅,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他應(yīng)該,能直接撕碎我吧?):“我...讓你!動...彈不得...然后....把你吃干..抹凈....”說完這句話,雌年眼神瞥向了一旁,Rainbow當(dāng)然是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可是,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臉上不知何時,浮現(xiàn)出寵溺的微笑。 ———————————— Rainbow看了看眼前的小熊貓頓了頓,語氣堅定的說:“雌年,做我老婆吧”‖狼族生性直率,說愛就愛‖ 第一時間雌年以為自己聽錯了,呆住了,直到第二次,深沉的聲音再次響起:“做我老婆”而且這一次語氣平靜得可怕!雌年驚愕,不可思議的問:“我?” “對啊,做我老婆怎么樣?”Rainbow癡癡笑道,還沒等雌年有所反應(yīng),又說:“我觀察了很久,你應(yīng)該喜歡雄獸吧?畢竟從倉庫開始,你就盯著我的下體,剛才也是,雖然說你臉上的紅暈幾乎看不到,但你別忘了,我可是狼?!? 雌年此時臉頰赧顏汗下,支支吾吾的說:“我....那個...你看錯了...我沒有...” Rainbow繼續(xù)講:“這樣吧,根據(jù)我的觀察,你鈴鐺一旦沒了,你就什么能力都用不了,對吧?”雌年臉更紅了,(被看穿了?。㏑ainbow繼續(xù)補充:“你的鈴鐺在我這里,你要是同意當(dāng)我老婆呢,我就把鈴鐺還給你,否則,我立刻把你送往實驗室!”雌年一聽到實驗室表情一冷顫抖的說道:“我同意”說完,豆大的淚珠就往地上掉,Rainbow沒想到會這樣,回想起那段記憶轉(zhuǎn)接,立刻把雌年攬在懷里,輕柔道:“別怕了,我在,別怕”雌年的淚痕打濕了Rainbow的襯衫,在Rainbow的懷中他聞到有一種青花椒味,沁人心脾,之間夾雜著荷爾蒙與汗味,不知是疲憊,還是安心,哭著哭著,睡著了。 ———————————— …………………… 我身上居然長毛了???我變成動物了嗎?!怎么會???這一定是幻覺! 憤怒打破了心里的臨界值,它就像一根腎上腺素,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扎進了我的心房,讓我暫時忘記了恐懼。 雌年!雌年!冷靜!快思考!擺脫目前的窘迫! 我扭動著身體嘗試能否掙脫,出乎意外的是,我就隨意扭了扭手,那個束帶似乎是裝飾品一樣便讓我的雙手得到了解放,坐起身的一瞬間,我感覺天旋地轉(zhuǎn),喉嚨像火燒一樣疼,眼前一黑,伴隨著耳鳴出現(xiàn)了!嗡————我強忍著不適感,不知過了多久,眼前重新出現(xiàn)駭人的淡綠色幽光,我雙手去拆腳上的束帶的時候,我愣住了,我的手變成了爪子,跟以前我在路邊擼流浪狗時,看見的爪子別無二樣,唯一的區(qū)別便是大小與肉墊的顏色,我內(nèi)心貌似不能接受這樣的改變,楞了楞神妄想這一切都是幻覺(我真的變成了動物嗎?這毛發(fā),這靈敏的嗅覺…………) “不!”雌年驚吼道,心臟砰砰的跳個不停,額頭滿是冷汗,大口的喘著粗氣,突然!房門打開Rainbow沖進來,二話不說就跑到雌年床前抱住雌年,關(guān)心道:“怎么了!別擔(dān)心!我在!”雌年也沒想到這只大狼會這么著急,平復(fù)好了心情才弱弱的說道:“沒事,做了個噩夢”此時Rainbow又回想起那一段記憶轉(zhuǎn)接,喉結(jié)動了動,卻沒有發(fā)出絲毫聲音(算了,還是等他自己告訴我吧)不知道怎么安慰的他,抱的更緊了,(他身上好好聞,清新的梔子花香,雖然有汗臭,但他的味道還是讓我迷戀)雌年用爪子拍了拍Rainbow“那個,我有點喘不過氣”Rainbow回過神來,連忙放開雌年委屈的說道:“對不起!”雌年注意到他身后的尾巴失落的垂了下去,便主動湊上前,抱住了這頭大狼,一瞬間大狼的尾巴再度升起,在空中搖曳著。 雌年迷戀Rainbow身上的青花椒味,Rainbow迷戀雌年的梔子花香,他們不知抱了多久,雌年羞紅了臉支支吾吾的說到:“那個,你頂?shù)轿伊恕盧ainbow一驚往后退了一步:“對不起,你身上味道讓我,,,,” “沒關(guān)系,我不介意~” “對了,那時你睡著了,做我老婆這件事,你考慮的怎么樣了”Rainbow羞紅了臉,因為他知道狼族有一條不成名的規(guī)矩‖狼族如果不排斥別人體味的話,這便是有了愛意‖ 雌年紅了臉,撇過頭噘嘴道:“我愿意,自愿的,才不是為了要鈴鐺” Rainbow激動道:“真的嗎?!” “前提是,你得解釋清楚?!?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