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環(huán)】 科爾將軍的傳奇一生與最后一役 （二）
第二部分
服役歲月
（2488-2489）
當時政府所制定的政策是，允許并鼓勵所有大學畢業(yè)學生或者成績優(yōu)異(或是家庭擁有適當官場關系)的高中畢業(yè)生報考進入政府直屬的著名軍事大學，進入這樣的軍校就意味著學員畢業(yè)后即可直接轉入現(xiàn)役。
? ?不久之后，UNSC最高政府又制定并頒布了一項補充政策：任何想要參加UNSC下屬的士官訓練學校的個人，都必須首先完成規(guī)定時長的義務服役兵期——現(xiàn)在來看，這項決定無比正確，只有這些有著豐富戰(zhàn)爭經驗的士官才能夠肩負起統(tǒng)率UNSC作戰(zhàn)部隊的艱巨使命——當然，也只有他們，能夠在隨后的星盟戰(zhàn)爭之中保護人民，抗拒強敵。而普雷斯頓·科爾則是軍中率先推行這項政策的元老名將，他曾經對這項重要政策有過如下評價：未曾在戰(zhàn)爭之上流血拼殺之將，絕無有能統(tǒng)率千軍作戰(zhàn)之勇當。
? ?剛剛走出校門的畢業(yè)新生普雷斯頓·科爾(年方十八周歲）的成績并不優(yōu)秀出眾，他的家庭也絕無能力疏通官場上下，將其送入優(yōu)秀的士官訓練學校繼續(xù)深造學習。萬般無奈下，科爾只有選擇加入海軍，他被分配轉屬到統(tǒng)合軍事新兵營（UCMB）參加訓練，隨后又被送往空間基地參加了為期六周的真空及微重力環(huán)境下作業(yè)訓練（通俗來講，就是我們日常所謂的‘嘔吐訓練’）。在完成了所有的訓練科目之后，新兵艦員科爾被分配前往CMA下屬的艦船“豐收之季”號，執(zhí)行大氣層改造維護的研究工作。
（摘錄） 普雷斯頓·J·科爾的入伍服役調查記錄
申請報告/軍歷2488年9月21日
問題： 你為何選擇入伍服役？（請將發(fā)言控制在100詞之下）
? ?
“萬千群星將會是人類文明發(fā)展的未來歸宿，沒有任何事情能同幫助男男女女在遙遠的新興世界上開墾建設一般至關重要。茫茫的浩瀚星空將會成為人類唯一能夠繼續(xù)開拓進取的處女凈土，而我，則希望成為這群拓荒勇士中的一份子，我希望不斷學習，不斷進步，不斷充實自己的生活，更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在一顆偏居一隅的寧靜星球上，能夠在我所擁有的一個小小農場中，抬頭仰望漫天閃爍的群星，思緒幸福安詳地漫游徜徉。
對于普雷斯頓·杰里米亞·科爾(UNSC服役編號：00814-1304-BQ）的成績評估報告? ?評估人：格拉夫·L·P中士（UNSC服役編號：00773-04652-KK）/ UCMB下屬塞利拉戈新兵訓練營/ 軍歷2488年11月3日
是否完成所有必需體能測試：是
是否檢測出患有精神類疾?。悍?/p>
戰(zhàn)斗綜合技能測試得分（CAST）：78 （優(yōu)于平均成績）
體能綜合測試得分（CPST）： 65 （平均成績）
格拉特內-瓦利斯專項技能綜合評定成績（GWAS）: 94 (優(yōu)秀）
評論：絕無偏差，不打折扣地完成所有上級下達的命令任務，沉默寡言而又勤奮踏實，積極進取而又刻苦鉆研，天吶，這年頭還能遇到如此優(yōu)秀的新兵真是幸運。我們應該盡快將他推薦到月球預備役士官學校中去，這樣的人才假如埋沒在普通技校中實在是暴殄天物。
軍歷2489年9月22日/殖民地武裝力量總署下屬艦船“豐收之季”號/位于太陽系月球高軌道中/艦橋三維影像記錄狀態(tài)正常
? ?各式各樣的監(jiān)控屏幕和工作平臺將“豐收之季”號本就狹小的艦橋空間堆擠的滿滿當當（而安設在艦橋天花板和地板上的輔助工作平臺則是為了在艦船重力自旋產生系統(tǒng)發(fā)生故障時以作備用）。
? ?艦橋四周的監(jiān)控屏幕在閑暇之時會模擬浩瀚星空的壯美景象，而此時此刻，監(jiān)控屏上滿是整裝待發(fā)的殖民者以及整齊堆疊的建筑物資以及生產原料，掌握充沛的物料資源，殖民拓荒者們很快就能在這顆名叫“天堂瀑布”的行星一隅建立起一座全新的城市。
? ?六名少尉堅守在各自的崗位上，努力希望能夠在飛船起飛之前完成對貨物燃料裝載情況以及反應堆供能功率的反復檢查。艦橋中的空間是如此狹小，除去站在艦長座椅身后，面對人工智能“羅蕾萊”全息投影器的奧托·辛曼少尉相對擁有較為寬松的個人空間外，其余幾名艦員都感到就連轉身甚至都有些步履維艱。
? ?和其余的人工智能別無二樣，羅蕾萊的外觀是由其本人按照內在性格自主選擇：羅蕾萊身高半米，身著古羅馬式的寬松長袍，腰帶上別著一把長長的鐮刀，頭戴一頂麥穗變成的美麗花圈，對著站在自己面前的辛曼少尉再次搖了搖頭。
? ?辛曼少尉雙手交叉，抱于胸前?！拔覀冞€沒有完成所有工作?！鄙砀邇擅椎男谅傥救缤粋€不可撼動的巨人一般穩(wěn)穩(wěn)佇立在羅蕾萊的面前，少尉頭頂那一抹不遜于流行明星的時髦卷發(fā)讓他看起來顯得更加英俊與瀟灑。
? ?“你們確實還沒有完成自己的工作，少尉?！绷_蕾萊回答道，“我可是已經完成自己份內的所有任務了。非常抱歉，我必須要趕在飛船起飛之前完成例行的自我檢查?！?/p>
? ?話畢，羅蕾萊消失在全息投影器上。
? ?惱羞成怒的辛曼少尉重重一拳擊打在投影主機上。
? ?阿列克西·印達拉少尉將目光從屏幕上瘋狂涌動的質量平衡矩陣方程式上挪開，“冷靜點，辛曼，再給點力你就要把它砸壞了。”
? ?負責控制燃料融合的漢福德少尉自言自語道，“我完全可以理解辛曼的失態(tài)。如今這些‘聰明‘的人工智能實在是太過神經敏感。”
? ?內維爾少?？觳阶哌M艦橋。年齡剛剛三十出頭的少校并不過多干涉自己屬下的工作，很多已經身為艦長的UNSC軍官也無法營造出如此輕松的艦橋工作環(huán)境。瞄到內維爾來到艦橋，幾名少尉下意識地挺直了腰板。
? ?“導航報告顯示我們的引擎仍然沒有啟動，”內維爾少校發(fā)問道，“是什么阻礙了飛船正常的啟動，辛曼？”
? ?站在一旁的辛曼少尉此刻面紅耳赤，他感到非常憤怒，“長官，羅蕾萊再次以例行檢查為由關閉了自己。“
? ?內維爾揚起眉毛，”哦，我們已經得到警告，羅蕾萊可能要等段時間才能完全恢復正常工作。啟動備用艦載人工智能，讓他去搞定那些煩人的躍遷計算……“內維爾頓了一下，扭頭回望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辛曼，改變了自己的主意，“也許，這恰好是一次檢驗你們肖－滕川躍遷計算的完美機會。少尉，我要你來手動計算并在九十分鐘內給我一份粗略的躍遷多元方程式，你最好動作快點，我們的艦長可是耐心有限?！?/p>
辛曼想要對少校的決定做出抗議，他張大嘴巴——但最終話到嘴邊還是咽了回去，“遵命，長官?！?/p>
內維爾環(huán)繞艦橋巡視一周，隨后轉身離開艦橋而去。
印達拉少尉有些幸災樂禍地兀自低語道，“說不定你還能在艦橋上面找到一個屬于內維爾少校的老古董算盤來幫助自己完成那鬼扯的負責計算呢?！?/p>
? ?辛曼含糊不清地一邊嘟囔，一邊抓起數據面板，悶頭開始了計算。
沒過多久，辛曼抬起頭來，環(huán)伺注視起艦橋上面的戰(zhàn)友來（他們都在忙于完成內維爾少校交給的任務），緊接著，辛曼注意到了站在艦橋后部氧氣循環(huán)系統(tǒng)出風口前的學徒科爾。
“科爾！”辛曼厲聲吼道，“過來這里！”
學徒科爾立即側身從出風口前的狹小空間之中擠了出來，他挺直身體，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工作制服，然后履平了頭頂剛剛剪過的短發(fā)（上面沾滿了油料以及潤滑劑濺射的斑點）。
這個初出茅廬的學徒看起來還算認真，也比較容易使喚，辛曼默默念道?？茽栔敝蓖蛐谅难劬?，深色的眼睛一眨不眨。
“長官，您有何吩咐？”
辛曼將數據面板推給科爾，”我要你對這些數據以最快速度進行一次獨立復查?！?/p>
科爾的目光落在數據面板上面，他咽了一下口水。
“也許你可能對這些數據壓根毫無概念，它們是肖－滕川躍遷多元方程式的數據變量?！?/p>
科爾點了點頭，接過了數據面板。
“你懂得如何去計算求解一個肖－滕川躍遷多元方程組，對吧，科爾？”
科爾目不轉睛地注視著手中的數據面板，仍然在繼續(xù)研究其中的內容與數據?！笆堑摹L官?！?/p>
“很好，如果在計算時候遇到什么困難，工作站上的計算公式就足夠幫忙了。”辛曼沒有再費功夫同科爾閑聊，他端起桌面上的咖啡杯，一步三晃地踱到了印達拉的身旁。
科爾拿起數據面板，坐到了身旁的工作站前。年輕的學徒緊縮雙眉，依然目不轉睛地注視著數據面板上面復雜密集的方程陣列，他嘗試著輸入一串數據，緊接著嘆了口氣，將它們盡數抹去。
“你可真是殘忍?！庇∵_拉對辛曼低聲呢喃道。
“假如少校發(fā)現(xiàn)你違抗命令開起小差，那你可有得受了哈。”漢福德在一旁插嘴道。
“殘忍……？”辛曼兀自沉思著，“完成這些工作難道不是一名學徒應盡的任務嗎？”辛曼扭頭瞥了一眼忙碌計算的科爾?！吧傩Ｄ沁叢挥脫?，我已經完成了粗略的計算?！?/p>
“那又為什么還要去折磨科爾？”印達拉問道，“他已經完成了自己份內的工作，他也沒有招惹到你。”
“他確實招惹到我了?！毙谅卮鸬?，“這家伙從來都不會表現(xiàn)出對上級應有的尊敬。你見過他看我時的懶散目光嗎？還有，這家伙一天到晚都趴到數據資料庫前裝出一副苦讀歷史和量子場理論的模樣來，他那做作的神情令我厭惡至極?！?/p>
“無論怎樣，我都認為你的所作所為還是有些無理和過分?！庇∵_拉嘆了口氣，慢慢說道。
內維爾少校重新來到了艦橋。
辛曼馬上做出一副正在復查四號貯存?zhèn)}庫原種材料的模樣。
艦橋上面的人工智能全席投影儀重新亮了起來，羅蕾萊的聲音響了起來?！跋挛绾茫傩?。所有主副神經連接系統(tǒng)均已檢查完畢，一切正常。肖－滕川躍遷方程式輸入變量計算完畢，并已完成三重復查。所有系統(tǒng)均已蓄勢待發(fā)，只要艦長下令，豐收之季號就能夠立即準備跳躍?！?/p>
“好極了?！眱染S爾注意到了一旁忐忑不安的辛曼，“哦……對了，羅蕾萊，請聯(lián)線到辛曼少尉的數據面板上，并檢查一下他的計算是否正確?！?/p>
辛曼走到羅蕾萊身旁，俯下身來在她耳邊低語道，“我記得你剛才說自己是要去進行一次例行的自我檢查?！?/p>
“確實如此?！绷_蕾萊笑道，“不過閑暇之余我順便完成了飛船的躍遷計算，我可不是你所認為的傻子，辛曼少尉?！?/p>
人工智能眨了眨眼，然后向內維爾少校高聲宣布了自己的檢查結果?！八挠嬎憧傮w來說，還算正確。不過要是細細追究的話，少尉計算得出的方程式輸入變量將會使豐收之季號偏離既定軌道一點六億公里——恩，順帶還會讓我們和飛船一起，去一顆褐矮星里兜上一圈?！?/p>
內維爾少校皺了皺眉頭，轉身對辛曼下令道，“少尉，立即給艦長進行匯報，就說豐收之季號已經一切就緒，隨時均可依照艦長命令進行躍遷。”
辛曼灰溜溜地溜出艦橋，印達拉趕忙低聲問道，“那該拿科爾如何是好？他還在那里埋頭苦算?！?/p>
“由他算吧?！毙谅洁熘涣餆煹馗Z出艦橋。
片刻過后，艦內通訊廣播開始宣布飛船準備進行躍遷。
艦橋成員繼續(xù)在一絲不茍地忙碌工作，直到五小時后進行例行換班時，內維爾少校才注意到趴坐在輔助工作平臺埋頭苦算的學徒科爾。
“船員，你坐在那里干什么？”
科爾抬起頭來，連續(xù)計算的疲勞已經讓他的眼圈有些微微發(fā)黑。他聽到內維爾的傳喚，立即起身立正?！伴L官，完成辛曼少尉交予我復查躍遷計算方程式的任務。”內維爾少校的臉扭曲起來，他的表情由對辛曼的厭惡逐漸轉化為憤怒——最后竟然由怒轉喜?！胺浅：谩！薄獌染S爾少校的目光落在了科爾工作制服的姓名牌上——“學徒科爾，把數據面板給我就行，你可以解散了?！?/p>
“遵命，長官?！笨茽柺帐昂米约弘S身攜帶的工具，離開了艦橋。
內維爾咯咯嗤笑著拿起科爾留下的數據面板——緊接著怔了一下，全神貫注地閱讀起科爾構建的方程組來。
少校來到了羅蕾萊身旁，“是你幫助那個學徒來完成這樣的方程組嗎？”
數據面板亮了一下，羅蕾萊已經接入其中，“沒有?！鳖D了整整半秒，人工智能才開口回答道，“真是有趣！這確實是一個運行肖－滕川躍遷飛行的多元變量方程組，不過整個方程組的構架和所采用的數據模型，我以前還真是從未見過。”
"科爾的方程，是否正確？“
”不僅正確……對于人工計算來說……甚至可以稱得上十分優(yōu)秀……但是眼下來看，科爾得出的躍遷變量方程組卻有些太過超前，一個人類導航員要花上很長時間才能正確輸入這些復雜而又精確地躍遷變量，而我眼下也無法調配出更多運算資源來輸入這些方程變量?！?/p>
內維爾注視著數據面板上科爾列出的方程組，”我只想確認一點——你的意思是，那個學徒，竟然自己手工計算得出了一個全新的躍遷變量方程式？“
“確實如此?！?/p>
內維爾少校循著自己手指所向，逐行逐列認真閱讀科爾列出的多維空間微積分行列方程。“嗯，”少校的臉色開始變得有些難看，“把辛曼少尉叫到艦橋來，我要和他好好談一次心，豐收之季號從不接受數學水平都不過關的家伙來執(zhí)掌飛船?！?/p>
學徒科爾寄予其兄邁克爾·詹姆斯·科爾的私人信函 軍歷２４８９年１０月１６日
邁克：
每一天的生活都是如此忙碌，好不容易才能抽出一點時間來和你閑聊幾句。我在豐收之季上的服役生活甚至要比家務勞動最為繁忙的時候還要累上一倍。我正在努力學習接觸到的一切知識，并希望盡快將它們掌握牢固。我喜歡這里的工作，也許我天生屬于這無窮無盡的宇宙蒼穹。
我們甚至還搭載了很多拓荒者們前往遙遠的殖民星球！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都在地球過著富裕無憂的生活，很多人都擁有博士或者是更高的學位，然而他們卻敢于放棄擁有的一切，孤身探索那遙遠的未知星系。單單只是這點，他們的精神就很是讓人感到鼓舞與欽佩。
我想成為這群開拓者們中的一員，我想你和茉莉也應該加入到殖民拓荒的隊伍中來。我想如果父親知道我有這個念頭肯定會被氣得發(fā)瘋，所以最好還是暫時不要告訴他我對未來的打算。也許，父親最終會為我的選擇而感到驕傲與自豪？
唯一令我感到有些小問題的則是豐收之季號上的船員——他們可不僅僅只是會拿復雜的數學問題來煩我而已。不過還好，我已經基本習慣。不過無論如何，我還是無法理解其中的一些低級士官，我很高興我不必為此而大傷腦筋——身為一名學徒的好處就在于此，我們只需服從命令就可萬事大吉。
詳情后續(xù)——
普雷斯頓·杰里米亞·科爾
（摘錄）殖民地武裝力量總署下屬豐收之季號船員兩年服役期的個人評價報告／軍歷２４８９年１１月２７日
初級士官表現(xiàn)評價
漢福德·Ｗ少尉 （ＵＮＳＣ服役編號：００７８６－３１７６１－ＯＭ）
總體表現(xiàn)：平均水平
印達拉·Ａ少尉?。ǎ眨危樱梅劬幪枺海埃埃福埃保矗叮常常玻兀裕?/p>
總體表現(xiàn)：優(yōu)于平均水平
個人申請轉屬至管理培訓部（級別７）。申請得到批準。
辛曼·Ｏ少尉 （ＵＮＳＣ服役編號：００８０６－９５３２１－ＰＧ）
總體表現(xiàn)：優(yōu)于平均水平
升職為海軍中尉
轉屬至殖民地武裝力量總署下屬“雷登”號戰(zhàn)艦。
附加文件：
回復：飛船學徒普雷斯頓·杰里米亞·科爾（ＵＮＳＣ服役編號：００８１４－１３０９４－ＢＱ）
在數學和歷史學習方面具有深厚的功底，由內維爾少校和豐收之季號艦載人工智能羅蕾萊推薦前往云海軍校（月球預備役士官學校）繼續(xù)深造學習。允許其休假一周前往月球參加云海軍校新生入學考試。
分析
人類殖民的黃金時期即將走進尾聲。盡管如此，直到公元２４９４年，人類社會還是一片繁榮和昌盛。但是顯而易見，地球對其殖民兒女的掌控能力日趨降低，導致遠地殖民星區(qū)政局動蕩不穩(wěn)的原因大致可以歸結為以下幾點。
?。保疄檫h地殖民星球招募拓荒者存在諸多差別極大地不同標準。絕大多數“殖民拓荒承包商”們忙于爭奪并宣稱自己對于稀有資源的所有權，相比之下，他們對于招募高技術人才開發(fā)殖民星球的興趣就要小上很多。一些拓荒者被非法征召，而另一些罪犯和擁有不良記錄者則為了尋求赦免而加入到殖民大軍中——而這些殖民者們都對地球政府抱有或多或少的不滿情緒。
２．一些殖民者依靠自身力量，通過合法或者非法的途徑，來到星系邊緣的偏遠星球開始了拓荒建設，而這些邊遠殖民星球則部分或徹底擺脫了地球中央政府的控制與管轄。
?。常敝氐目炼惡椭趁竦貦嗔偸鹪O置的嚴厲貿易壁壘激化了地球政府同殖民當局的矛盾與摩擦。
地球政府同殖民當局的摩擦不僅僅是由于物質利益的分配不均，心理變化對于殖民當局的政策制定也起到了潛移默化的巨大影響。人類領土的擴張以及殖民星球的數量增加，使得遠地殖民拓荒者們開始意識到地球政府以及近地殖民地群已在數量上敗于下風，換句話說，地球和近地殖民星球已經被對中央政府懷有敵意的遠地殖民星群所徹底包圍。
很多人曾經做出過這種假設，假如擁有足夠的時間和高超的外交智慧，地球政府同遠地殖民地群完全能夠建立起和諧長久的互利關系；但是也有人指出，如若當時地球政府沒有采取果斷而嚴厲的軍事行動來打擊分離主義者，遠地殖民星群可能會對地球政府以及核心殖民地造成無可估量的巨大威脅。
在分析了種種利弊之后，地球聯(lián)合政府開始在殖民地群施行新政策，并向殖民地群增派軍隊以平息愈發(fā)頻繁的反叛與動亂……一場未頌的內戰(zhàn)已經在遠地殖民星群悄悄打響。
為了徹底擊敗愈發(fā)猖狂的分離主義叛軍，地球艦隊需要更多的戰(zhàn)艦，船員，以及領導平叛的優(yōu)秀軍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