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這只小腦斧看樣子是要我照顧了
你們真狠,讀了不三連,也不關(guān)注本喵,哼,本喵的文章本喵發(fā)出來本喵自己欣賞,錯過劇情,就和本喵沒關(guān)系了,哼。


“天瑤,你看到撫順和長春了嗎?”鞍山此時來到我和丹陽,逸仙的房間找我們,“海圻前輩也在啊?!?/p>
“沒有看到?!蔽覀冋蝗吮е恢恍F子,坐在陽臺的落地窗旁看風(fēng)景,“怎么了?”
“沒什么,剛才我們四個在外面劃船,撫順和長春一起,結(jié)果人不見了?!卑吧接悬c著急了,“那個,我去找她們?nèi)チ??!?/p>
“我去幫你找?!蔽野养P霜放到丹陽懷里,“看好她們?!?/p>
“嗯!”

在山中找人,有時是很困難的,但是撫順和長春身上有定位器,找起來也快(鞍山是沒有查定位權(quán)限的)。然而,但我轉(zhuǎn)過一個山坡,埋伏在定位顯示的她們必經(jīng)之路上。
“??!”萌虎下山,把我撲倒在水里,隨后,一個紅色的人也跳了進來,很快就游走了。
“咕嚕咕嚕~”長春沒有憋住氣,一下子就呼吸困難了,但蜂群還沒有散去,小腦斧張開櫻桃小口,肆意掠奪起我肺泡中的氧氣。
奇怪,今天中午沒吃酸菜,心智魔方怎么一股酸味?

“呃??!長春!趁我不在!竟然偷親天瑤!”此時,一旁的三人不知所措的看向丹陽。
“丹陽……你,是又通過心智魔方看到了什么?”重慶看向了丹陽。

“呼呼~”我從水里把差點溺水的小腦斧拖了出來,“長春你好沉!”
“嗚嗚X﹏X天瑤,我腳腳疼……”長春十分主動的脫下了鞋子,隔著襪子,可以看到腳踝腫了,我褪下襪子,小虎爪已經(jīng)發(fā)紫了。
我輕輕一摸,嘗試著判斷長春腳踝內(nèi)部情況,然而,那一瞬間,乳虎嘯谷,百獸震惶。
“痛!”長春眼淚汪汪的看著我,“天瑤,輕一點,還有,你帶了紅花油嗎?”
“沒有,我只帶了幾瓶活血化瘀丸?!蔽覐淖约旱膬ξ锝渲腥〕鰜硪粋€白瓷瓶,拔開塞子的一瞬間,藥香散布在這叢林間。
“好香??!”
“你先吃一顆?!蔽覐淖约旱尼樉陌锍槌?根銀毫,封住了長春的神經(jīng),一發(fā)力,正了骨。
“苦~”長春正因為傷痛哭了,又被藥苦哭了,“水!”
“接著。”我把自己的水壺遞給長春,自己又倒出五六顆藥丸,放進口里嚼了起來,“長春,晚點我給你敷藥?!?/p>
“嗯!”
我把口中的藥泥皺著眉頭嚼爛,吐到長春的腳踝上,抹勻,“唉?長春,你腳上長了肉墊?”
“我可是腦斧呢!有貓科動物都有的肉墊很正常吧!鞍山姐頭上的龍角都是真的!雖然,我沒有虎耳……”
“知道了?!蔽铱诚乱慌缘臉渲?,固定了長春的虎爪,喝了口水,“唉?蜂蜜水?”
“嘻嘻,我們今天掏蜂窩去了?!?/p>
晚上,丹陽被濱江認(rèn)錯了,抱到了自己房間,鞍山去照顧撫順去了,太原膽小,睡到了逸仙的房間,于是……
那個大蟲又饑又渴,把兩只爪在地下略按一按,和身望上一撲,從半空里攛將下來。武松被那一驚,酒都做冷汗出了。說時遲,那時快,武松見大蟲撲來,只一閃,閃在大蟲背后。那大蟲背后看人最難,便把前爪搭在地下,把腰胯一掀,掀將起來。武松只一躲,躲在一邊。大蟲見掀他不著,吼一聲,卻似半天里起個霹靂,振得那山岡也動,把這鐵棒也似虎尾倒豎起來,只一剪,武松卻又閃在一邊。原來那大蟲拿人,只是一撲,一掀,一剪;三般提不著時,氣性先自沒了一半。那大蟲又剪不著,再吼了一聲,一兜兜將回來。
有一篇古風(fēng)單道景陽岡武松打虎:
景陽岡頭風(fēng)正狂,萬里陰云霾日光。觸目晚霞掛林鼓,侵人冷霧彌穹蒼。忽聞一聲霹靂響,山腰飛出獸中王。
昂頭踴躍逞牙爪,麋鹿之屬皆奔忙。清河壯士酒未醒,岡頭獨坐忙相迎。上下尋人虎饑渴,一掀一撲何猙獰!